第8章 我爹是呂布8

第8章 我爹是呂布8

「激他雄心豪情!」呂嫻笑道:「也叫他心服口服,以後不再對我進入軍營不滿。在軍營里若沒有幾分本事,怎麼能讓他們聽我之言,只憑着我爹的名字,他們服一時,不服一世。」

軍營,是個憑本事說話的地方。

陳宮笑道:「只是不知女公子可有妙法否?倘若不贏,這嫁妝可就……」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雖為女子,一言已出,絕無反悔!」呂嫻道:「我父追我回城,我已矢志不嫁!此生只願助我父成就霸業,還望公台以後多多指教了!」

陳宮震撼良久,見她立此誓言,已是豪情萬分。

待反應過來后,竟是鄭重一拜,更咽道:「宮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以報主公,以助女公子!」

呂嫻笑道:「那可也要悠着些才好。千萬別到最後霸業未成身先死……」

陳宮一聽,竟是笑了。

高順木著臉送來了三百五十精兵,交付於她。

呂嫻笑着抱拳道:「一月之後,且分個高下。我便先帶兵馬走了,另挑選練兵之處,不敢再叨擾軍營。我呂嫻發誓,倘若輸了,我此生不入軍營一步,在此之前,我也必不入軍營一步,將軍放心!」

高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拱了拱手。

「女公子慢行一步,若有閑時,宮可否再與女公子詳談一二。」陳宮道:「宮上次的問題,還未得到回答。」

「我且先去安頓兵馬,宮若晚上有空,可飯畢再來尋我,我們捧燭而聊,我在府上恭候!」呂嫻笑道:「正好我也有幾件事要與公台商議。高將軍若有空,也請來一敘!」說罷便是帶着兵馬,上了馬,拱手走了。

「駕!」一輕騎離去。馬術精湛堪絕。

「以往並不曾聽聞女公子習過騎射,」陳宮喜道:「可見天與之才啊,畢竟是主公之女!」

且說張遼見軍中到處是這賭約的傳言,還以為是戲言混說,再找部下問了,才知是真。

他怕呂嫻有什麼閃失,倒最後折進去高順,便忙去找高順,勸說道:「高將軍一向穩重,怎麼能答應女公子這樣的事呢?!倘若女公子有什麼閃失,主公那個性子,必定不依不饒,到時,誰能勸得住主公?!」

高順的性子着實是穩重,不慌不忙的性子。然而接連這些事,也叫他嘗到了氣悶的滋味。

他只覺得胸中悶悶的,特別無奈,道:「剛剛腦袋一熱,再被一激,竟答應了,中了女公子的計。」

只是當時那個境況,不答應不行。

「糊塗!女公子到底是一後院女子,到時贏了,你勝之不武,天下人只會笑你與一女子計較,你輸了,更是枉為男兒,還不如一死了之!」張遼氣罵道:「我且問你,她是主公之女,你是贏是輸?」

高順道:「既已答應,便是公平較量,豈能故意認輸?!」

張遼冷笑道:「到時贏了,你且看到時敢不敢要她的嫁妝,傳出去多難聽,主公更添一層怒,此事主公還不知曉,若是知曉,必然要找你算賬,高順啊高順,以往瞧你穩重,沒想到也有這等糊塗的時候,我且等著看你被主公切碎了喂赤兔吧!」

說罷掉頭就走,又氣著回首道:「此事你還不快去尋主公解說,讓主公出面,把這事給了了……」

「背後告狀,背棄約定,非大丈夫所為!」高順道:「況且主公的性格你也知道,我去說,他只會以為我不欲分兵,只想在軍中專權。」

張遼氣笑了,哼了一聲,道:「該出頭的時候你不出,不該出頭的時候,竟應下了,行,遼屆時便等着你的笑話了!」

張遼一甩帳,持着兵器走了。

高順一想到此,又是一陣氣悶。當時……為什麼就答應了呢。現在回過神來想一想,怎麼都是後悔。但高順雖後悔,以他的性子,卻並不怨恨。

張遼出了帳還是怕出事,想去尋呂布說此事,又恐呂布的性子反而把事弄的更大,不可收場,想了想,便去尋陳宮,尋了幾處才在衙門處尋到他。

「文遠為何怒色沖沖而來?!」陳宮笑道。

張遼面有薄怒,卻壓低了聲音,恐他人聽見,道:「遼素知公台與高將軍不睦,然,女公子之事,公台實不該挑撥,主公帳下大將本就不多,高將軍是極得力的一個,主公十分倚靠,公台竟不能容他嗎?!」

陳宮無奈搖頭笑道:「文遠誤會了,此事,是女公子所為,非我所設之計。」

「哦?從未聽過女公子還有這等的本事,不是你誘她又是誰?!」張遼冷笑道。

若是以往的陳宮,聽了這話少不得要與張遼生隙吵將起來,然而現在他卻並不入心了,笑道:「文遠挺關心高將軍。」

「同為主公帳下之人,還望公台手下留情。」張遼道:「若陷於私怨。」

「文遠比之宮還要深明大義,可見以往宮有多自傲了,」陳宮反省了反省自己,又笑道:「實不相瞞,此事,果真與宮無干,將軍若不信,晚間我與高將軍去訪女公子,不若文遠也一併前來,文遠與高將軍乃是主公的左膀右臂,女公子若見我們三人和睦,想來女公子定然高興。」

張遼聽了有點怪怪的,更了一下,道:「深夜訪女公子於內院后宅?!」

陳宮也知道他擔心什麼,只是笑而不語。

張遼臉色古怪,本欲拒絕,但話到了嘴邊到底咽了下去。

算了,反正是去主公府上,倒也無妨。

況且,他也想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省得陳宮支使女公子坑高順。

「也罷,便一同前去。」張遼道。在他心裏,女公子的腦子,與呂布划等號。

陳宮只笑,張遼正欲離去,只見陳登進了衙門來。

三人廝見過,見陳登進去了,陳宮才低聲道:「文遠近幾日當密切注意陳登的動向為好。便是他父陳珪向主公上薦,破了主公與袁術的結盟,壞姻親事小,然,收拾殘局很麻煩,主公追回女公子,袁術必然惱怒於主公,這對父子其心可誅,我憂他們有不軌之心。」

張遼一凜,也知事大,便應了。

陳宮知道,這個陳登是絕不能再讓他接觸兵事的了。

但他還不能確定這陳登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他陳宮當時促成姻親之事,的確有投靠袁術,留個後路的意思,但也是為呂布爭取個外援,而這陳登父子呢。所思所慮,卻絕非那麼簡單。

「陳登向來心高氣傲,陳家又是公族之後,若是陳登真有異心,主公危矣!」張遼道:「此事還須稟告主公,有個決斷方好。」

「不急,待晚間女公子自有計較。」陳宮道。

「你這……」張遼真是不知道陳宮是不是中了什麼邪。

陳宮看着張遼特別無奈的走了,也是發笑,待到他見過女公子,便知主公有望了。天下人笑呂布者,皆是因為有勇無謀,輕呂布者,也是因為有勇無謀。如今,其女得力,徐州有望,可放眼天下了。

看陳宮坐回案上處理公務,陳登瞥了一眼,微微哼了一聲。

這陳宮雖有才卻無志。事那匹夫呂布,當早早圖之。

且說呂布,向來喜好些寶馬,金帛之物,每日裏也不怎麼打理軍務與政務,平時無有戰事之時,便在府中與貂嬋喝酒作樂。

然而這幾日呂布發現有點不對,以往貂嬋對他十分熱情,這兩日竟是沒空理會於他。

呂布有點不高興,得了閑便來後院尋貂嬋,問了侍女幾遍,皆說未見着貂嬋,一時心中便有些疑心。

見她不在屋內,進去看了看,見桌上有針黹之物,還有未完全成形的布料,心中便是咚的一跳,待上前拿起一瞧,竟是男子之衣,看窄小的身量,根本不可能是他穿得下的。

貂嬋本是孤女,又無兄弟,哪裏需要做什麼男子之衣?!一時便疑心貂嬋與人有私?!

是誰?!竟敢動他呂布的女人?!

呂布一時氣的肝旺臉紅,將衣物狠狠往地上一擲,喝問左右道:「貂嬋呢?!」

左右嚇的瑟瑟發抖,俱都道:「不知。」

呂布氣的臉色發青,一時踢開眾人搶出了院子,到處在園裏尋找貂嬋。

忽見園中有一瘦弱男子的背影,摟着貂嬋又笑又鬧,兩人笑的前仰後合。

二人竟然在眾目睽瞪之下,私毫不避諱!

呂布已氣的發昏,畫戟擱在前廳了,手邊並無趁手的兵器,一時惱恨的大喝一聲,「賤人!」

他這麼一聲虎吼,倒把兩人嚇了一大跳。

兩人回首一瞧,只見呂布脹著一張臉,瞪着虎眼惡狠狠的搶越過來,大怒道:「何人敢勾我愛妾?!吃我一拳,叫你即刻去死!」

貂嬋吃了一驚,臉色已是變了,呂布向來力大無窮,這一拳下去,可不得把女公子給打死了,她嚇的尖叫一聲,待要說這是女公子,然呂布的手實在太快,已是搶了上來,將她往旁粗暴一推,拳頭已是朝着呂嫻去了。

「不可,那是……將軍愛女……」貂嬋跌的眼前發昏,然而話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題外話------

呂嫻:我爹遇事從不過腦子,心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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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呂布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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