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爹是呂布49

第49章 我爹是呂布49

呂嫻出了許府後,又去尋了王楷和曹豹,將城中吏治等諸事,一律交由二人,細細不表。

只說親兵來溫侯府遍尋呂嫻不得,又不敢直接說與溫侯,便急急的先去尋了陳宮稟告。

陳宮聽聞大喜,道:「速去溫侯府上候着,女公子若知是臧霸來了,必定會挽留之。且去候女公子,若回,務必請去軍營。」

親兵應了,忙自去。

陳宮便急急的騎馬去軍中。

便是這親兵着急忙慌的趕到溫侯府上,恰巧錯過,門人道:「女公子剛進書房,與溫侯一處說話呢。」

親兵一時倒不敢直接報進去,便道:「若女公子單獨出來,我再報。」

門人應了。

親兵只能按捺住再等。其實他也怕啊,萬一溫侯聽見,跑去軍營,與臧霸大戰,就算贏,也失威名。

女公子贏了知道謙虛,不以其勝壓人,可是溫侯就……

到時候雖贏,卻失心,與張將軍的圖謀倒相違了。不僅不能收人心,反而會結仇。

贏人易,贏人心難。想要叫人心服口服,也得女公子出馬才成了。

呂嫻進了書房,呂布頭還暈著呢,眯着眼睛,躺在席子上睡大覺,也不嫌冷。

「爹!」呂嫻道:「爹老矣!」

呂布瞪大了眸,立即就坐起了身,道:「我女何出此言?!」

「青天白日的睡覺,不是朽木便是老,」呂嫻笑道。

呂布一噎,咳了一聲,道:「只是稍眯一會,因昨日高興,多飲了幾杯,便有點頭疼。」

呂嫻也不拆穿他,只笑道:「爹可是覺得閑的無聊?!」

呂布咳了一聲,不應。

「我剛從許汜府上來,將爹太守印與他了。」呂嫻風清雲淡的道。

呂布大怒,道:「我兒何故給出我之印?!」

呂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道:「爹何惜區區一太守印?!莫非此生守着這印,守着這徐州過一輩子了?!現在交與以後交也無不同,反正以後這印早晚要被曹操收回……」

「我……」呂布竟是被噎的答不上來,心中疼的不得了。

「爹就是不舍放權。」呂嫻看着他肉疼不已的表情,笑道:「父親該有的印在袁術那裏呢,太守印,父親竟也如此不舍,沒出息。」

呂布瞪大了眼睛,道:「璽印?!」

「袁術不如孫策,而爹連袁術也不如,」呂嫻道:「袁術尚不惜什麼太守印,只顧要璽印,求之若渴。而父卻顧惜一區區太守之印,所以說父不如袁術之望,袁術尚有雄心,我父何故不如?!」

呂布被她說的訕訕的。

「袁術卻又不如孫策,孫策連璽印也不顧惜,此人早晚必成江東霸業……」呂嫻道:「連孫策都能成就基業,我父卻只能圖一印乎?!有印無權,印不過是區區一塊石頭,有權無印,只有一丁點小缺憾而已,有權添印,才是錦上之花……」

呂布聽的若有所思。

「漢失印,與漢失天下,哪個更嚴重?!」呂嫻笑道:「父得印,與父得天下,哪個更重要?!」

「要權傾天下,無印……亦無妨!」呂佈道。

呂嫻故意誇大了說,不然以呂布這個眼皮子淺的,也許一心疼,明天偷偷的去找許汜把印要回來,就無語了。

不過呂布還是一副很心疼的樣子。

「吾父若是能看到印,財,色,物以外的更高的東西,才比得上曹操。」呂嫻道:「曹操不愛財,色,印乎?!卻善用此,而引賢人至,非所不愛,愛旁的更深而已。」

呂佈道:「我兒之用心,為父明白了……」

呂嫻看他這麼乖,鬆了一口氣,給他揉着太陽穴,呂布一副很受用的樣子,笑道:「我兒真是孝順。」

「爹,我與你說說城中安排唄。」呂嫻道。

「你說,為父聽着……」呂布笑道。

「昨日我認高順為叔父,並將徐州城守之重事交託於他,父親可知為何?!」呂嫻道:「叔父此人如何?!」

「他跟我極久,是個極難得的忠厚之人。上陣戰可為前鋒,守可為後盾,左膀右臂,大將之才!」呂布倒是很客觀,道:「只是性子太悶。」

所以呂布這種人,很難與他親近。但卻無法否認高順的忠厚與才能。

「給重兵與叔父,讓他防守徐州,父親可放心?!」呂嫻道。

「他是極難得的可信重之人,」呂布頓了一下,道:「以往,布的確不善用之,一細想,倒有些愧悔。高順,是與萬兵可倚重,與無兵不怨恨的極重要之人,所以昨日我兒拜他為叔父,我並無意見。」

「父親倒難得識人。」呂嫻笑道:「所謂腹心便是此謂了吧。因父親信,我也信之,這才將徐州交到他手上,我知道他永遠都不會叛父親。有他守着父親的大後方,我父才可與張遼各掌一軍,放心出征。」

呂佈點頭,對此安排並無異議。

「父親與我掌一軍,張遼與陳宮掌一軍,並與小沛劉備,形成三角之勢,互為犄角,抗衡曹操,三角之勢,十分穩固,又極利機變。」呂嫻道:「而城中,叔父為主將守城,並主政務,並可給與州牧之職。許汜為太守,輔佐叔父,我又命王楷與曹豹掌吏治,如此,城中安定。而掌生殺大權的只能是叔父。」

呂布更無異議了,道:「順有仁愛,有權變,不會擴大事態,有亂,也可平定,的確非他莫屬,我兒比我知人。」

「父親也不賴。不怪我自作主張。」呂嫻笑着道:「更是心胸寬廣,不惜區區一太守印信。」

呂布被她誇的哈哈大笑,被這麼一勸,彷彿一印,是根本不須去在乎的了。

呂嫻笑道:「父親還須更努力,以後陳宮為相,父為……」

她意味深長的笑道:「所以,屬下得力,有才,進陞官職,父親又有何妒?!他們能授重任官職,是父親領導有方,也是屬於父親的功勛,是不是?!」

呂布明白了,女兒這是擔心自己妒於部下之人被重用呢。

他以往的性子肯定會,只是如今,眼界開闊了許多,心胸也寬闊許多,倒也不在意了。

「我兒說的對,無須與他們比,更不應妒。」呂佈道。

「那父親可妒嫻之才?!」呂嫻道。

「我兒是我親生,豈會妒?我兒有才,父高興,況出於我,我自更榮耀。」呂佈道:「可是有外人說了什麼?!」

「並無。只是想知道爹的心胸有多大,看父如此疼愛於我,我很高興。」呂嫻道:「然,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父親愛百姓如同愛嫻一般,這徐州城的心歸父親,那時,父親才算真的穩固如泰山一般……」

呂布吃了一驚,肅了臉,若有所思,「愛民……如子?!」

「是,愛民如子!」呂嫻笑道,「愛民如愛我,徐州可治,天下可治,仁者無敵啊,爹。」

「那,那……」呂布起了身,坐不住了,道:「那布當何為?!布實在苦無對策,如何去愛?!」

「我已思忖好了,」呂嫻笑道:「父親不妨先脫離軍營一段時間,去做點別的事情。」

「別的事情?」呂布愕然,道:「為父除了會打仗,別的並不會。」

「可父親若要掌天下之權,也須得會,」呂嫻道:「久在軍營,能長見識,卻同樣也能困住人的眼界,會讓人覺得只要強兵就可以征服天下,可是很多的事並不是強兵就能爭到的,項羽何其強也,然,卻是漢高祖得之天下,憑的就是一個仁字。」

呂布頓了頓,道:「不會是叫為父去讀書吧?這個還是算了吧……」

看他一臉痛苦,呂嫻噗哧一笑,道:「我知道父親絕對讀不進去,若有了逆反之心,反為不美,也失了本意,所以,不是讀書,而是教於寓樂之實踐。」

呂布更是一頭霧水,道:「何意?!我兒怎麼說的,為父一點也聽不明白。」

有人悟性高,看書,識時事,便能知曉天下之事,所以諸葛亮不出茅廬而知天下。

也有人如呂布不善總結與思考,有一技之長,善於征戰,卻無謀於用兵,便鑽了死巷子,目光越發的短淺,讓他讀書是不成的了……

所以,呂嫻想了個好法子,不若讓他先離開軍營一段時日,讓他去看看天下萬民的生活,真正的生活。有才能的人都有一個通病,眼界從不會往下看。而呂布若想成霸,就必須要往下看。趁現在,就好好看看吧,看到了,體會到了,他才會領悟到他想要的是什麼,想要成為的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上人,甚或是帝王。

「父親,我們和母親去郊外草廬住上一段時日吧,可好?!」呂嫻道。

「啊?!」呂佈道:「可是軍中……」

「軍中事有張遼和高叔父,還有公台,父親莫非以為離了自己不成?!」呂嫻道:「以往父親閑時也只是在府上喝酒,諸事無父也成啊……」

放權啊。

「文臣武將自有運轉系統,只要運作好了,無有大戰之事,無須父親親歷親為。而父親現下卻有更重要的事做,」呂嫻笑道。

去種地吧,改造改造身上的臭毛病……他現在這個樣子,估計曹操一來,遲早怯戰出大事。

------題外話------

呂布現在的心理素質,遠比不上他的才能!

一怯戰,徐州還是玩完。

本書22號左右要上架了。。。通知一下。本書約有200到300萬字左右。呂布之女這一書。如果到時候大家還願意的話,我會接着後面寫岳飛之女,叫武穆遺珠。岳飛更難寫其實,因為他是被忠孝洗完腦的死腦筋,改造他是不可能的。到時候是接着這本書後面寫,還是另開新書,再行決定。

這一本,希望大家支持。也希望我不會讓大家失望。

寫書的過程,也是自己學習的過程,多謝大家陪着我。

一路同行,很幸運。

微博搜索我筆名,是我的號。偶爾在上面抽瘋寫一下呂嫻坑爹的一些小劇場啥的,有很多腦洞,有機會會放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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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呂布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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