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我爹是呂布388

第388章 我爹是呂布388

「你這老頭兒,不老實啊。」呂嫻哭笑不得,道:「陳府錢幣多的是,有錢賺,還不治?!」

「我現在有編製,有薪俸,治不治,賺不賺的,都是小事,鑽研書才是大事,」華佗道:「行吧,你若要治他,我便治他一治。」

「此事別與他說了,免得他以為我只是為了施恩。他還不肯承我的情,更恨我。」呂嫻道。

華佗應了,便將書拿好,進府給貂蟬把脈去了。

「何必?」臧霸道。

「縱然不能再指望他出仕為我效力,我也不想讓他死。不知便罷,既知卻不理會,我良心不安。況且,看在陳老狐狸的面上,也不能不管不顧。」呂嫻道。

不是為他,是為她自己的心。

臧霸聽了,更心服口服。也是,能治卻不治,不好。治了,也不是叫他感恩接受的。只為本心,她是個君子品行。

而劉備已然回到廣陵,孫策之兵分了一路來攻廣陵,劉備一時分身無暇。

「兄長,荊州來信求援。」張飛拿着信進屋內道。

「哦?!」劉備接過信看了,道:「劉景升有信來,在吾意料之中,然而沒想到這麼快,同時,形勢又這般嚴峻!」

張飛接過看了一眼,道:「不如讓吾分兵前去相助!」

「不可,」糜竺道:「孫策之所以分兵來攻我廣陵,目的不是拿下廣陵,而是牽制吾不去救荊州各處。張將軍不可衝動,若冒然出兵,一則廣陵人不夠守,二則,必遇埋伏!三則,糧草更為不繼,四則,更無功啊。」

「然,劉景升陷於水深火熱之中,如何能不救?!」劉備道。

「如今之計只在防守,只回信言,分身無暇,劉景升自然不怨。」糜竺道。

劉備沉吟不語。

「主公可是憂慮若不求,失義,本是劉氏後人,無顏相對劉景升?」糜竺道。

「不錯。」劉備道:「如今水深火熱之中,若不救之,實在不義。況且若不救,呂布勢更大,荊州則又併入江東之中。今日我不救劉景升,他日若廣陵破,求何人來救?!」

「主公所慮,亦有道理!」糜竺道:「如今呂布還在壽春未回,正要拔寨起兵,何不回信與劉景升,言主公可牽線搭橋,請呂布去救呢?!」

「要他救?!」張飛冷笑道:「吾寧願死戰!」

劉備道:「只恐如此,正中他下懷,呂氏父女謀算荊州許久矣!」

糜竺道:「當今局勢,的確左右為難。然而主公得廣陵不易,眼下只夠防守。若是分兵去,失了廣陵,屆時,主公還有何處可去?!」

糜竺身為謀臣,這個格局是夠的。然而,劉備又豈止是這個格局?

因此只道:「豈不見昔日袁公路,今日之劉景升。屈於一地,可能長久保存乎?!」

糜竺啞口無言。

「若是能居一城而長久千萬年就好了,」劉備低聲道:「然而可能嗎?!救,必須要救!」

「既如此,便需要出兵了,」糜竺道:「那吾去準備糧草等諸事,只恐還需整備。」

「勞子仲費心。」劉備道。

糜竺忙道:「為主公盡心儘力是吾本份。」

說罷才告退出去了。

關羽剛擊退城下攻守,回來換衣,看到劉備愁眉不展,便道:「兄長何故憂慮?!」

「在想你與翼德誰出兵方好,」劉備道。

「子仲想法是好的,借呂布打孫策,以保荊州,廣陵可自保也,然而,呂布與荊州結盟,更為不利。」劉備道。

「兄長是想棄廣陵而取荊州?」關羽懂他。

「奪取非義也,然而,荊州是吾等退路,所以這必須要救。」劉備道。

關羽點頭,道:「也是,倘荊州被呂布所得,廣陵便成了孤城,只恐也不能久長,反倒失了先機,向外圖發展的先機。兄長既已決斷,我出兵便是。」

關羽道:「倘若兵力不足,兄長與三弟,可棄廣陵城!」

劉備覺得關羽是真的懂自己,便道:「二弟決定出征?!」

關羽點首,道:「既要進,便不能冒進了,此時,留三弟守城,若能守便守,不能守便棄城,去荊州投奔劉景升。」

「不錯。」劉備道:「今日出征救援為義也,他日劉景升收留亦為義也……」

廣陵能守便守,不能守便棄!

劉備與關羽是一嘆。

這個廣陵太守,終究還是沒坐熱,沒高興幾天,就又……

可是保一方太平,遠非是劉備之志。

劉備要的不是一個太守之位,或者說不止是一個太守之位!

劉備道:「備這便與劉景升回信!」

當下召來張飛,一併議道:「翼德與吾留守廣陵,雲長分兵五千,前去襄助劉景升荊州之危!」

關羽道:「兄長與三弟保重!」

「保重!」劉備道。

張飛也抱拳應下,當下便送關羽領軍出城,張飛怕孫策兵偷襲阻攔,帶着一列兵馬出城去護了一番,與孫策兵馬廝打了一番。見關羽走了,這才回城!

「兄長,江東之兵強悍,只恐難守!」張飛道:「不如去奪徐州呢,如今廣陵在此,倒是成了徐州的門戶,防著江東,倒保了徐州,讓他們呂姓父女安枕無憂的!」

「哪能奪得?!」劉備道:「呂氏父女已拿下壽春,餘下境內城池全拿下,也只是遲早之事,或歸順,或征服,這樣的實力,遠非我軍可比!」

張飛不服道:「我軍也招兵買馬了,幾萬之眾,如何就打不過徐州?!」

「徐州更是精銳兵馬,招了多少去?!那裏待遇好,有希望,剛又大勝幾番,英雄皆去,實力早遠非當日可比!」劉備道,「若無準備,只偷襲,如何能成事?!」

張飛不服,道:「不打打如何能知道?!」

「兵力還是一,二則是呂嫻遠交近攻,這一手遠的多妙?與曹操隔空打擂台,表面上是交好的。」劉備道:「收服壽春,與袁耀結義兄妹,這等的手腕,真的叫備嘆服不已!」

而元龍之計,也都一一被破了。

在壽春圖謀了這麼多,終究無功。一計未成。

倒是最拙的計,也沒引起袁呂反目。

那個小女子……

「飛倒是聽聞,她與袁耀訂了親?!」張飛納悶道:「怎麼兄長卻是說結義兄妹?!哪有什麼結義兄妹的?!」

劉備吃了一驚,道:「何處聽來?!」

「聽軍士們閑說的,言是徐州客商說的……」張飛道。

劉備道:「去仔細探聽分明!」

張飛一聽,忙去了,又回來道:「說法確實是不一樣,徐州境內是說結了親!」

劉備道:「怕是有事,翼德且去守城,備且去尋尋消息!」

張飛應了。

劉備來等情報,兩相一串連,幾條信息一對合,便明白了。

「曹操欲納呂嫻為天子妃,旨意已至徐州,而立即就有傳言說呂嫻已與袁耀結親,這是打擂台,」孫乾道:「同時,更高一招,是此。這些日子,什麼天命在司馬,非在曹也,這樣的話傳了出來。主公,這之中的深意,很恐怖……」

「呂嫻想要司馬氏!」劉備道:「司馬氏能人輩出,呂已得袁氏,再得司馬氏……」如何得了?!

「司馬氏焉能中計?!」孫乾道。

「雖知是計,司馬氏也絕對知是計,然而,有一種形勢迫人,逼的人不得不往裏鑽,哪怕知道是陷阱。」劉備心駭道:「這小女子的手腕,是帝王手腕。這是連司馬氏的後路都給斷了,同時又將了曹操一軍。曹操若殺司馬氏,便是信了這傳言,若不殺之,心中不快,留司馬氏,必又生隙,殺不得忍不得,用不得,更磨合不得,隙生怨,怨生亂……」

孫乾一聽,額上的汗也下來了。

「年少有為,不愧是呂布虎女!」劉備道:「諸葛可有消息?!」

「未有,」孫乾知道劉備心急,便道:「只恐雲遊在外,未回家中,怕是訪友去了……」

「訪友?!」劉備道:「莫非在徐州?!」

孫乾也怔了,道:「怎麼可能?!」

隨即啞然。

天下義士,賢人,全往徐州涌去。有什麼不可能的?!

現在出於好奇去看看,有什麼可奇怪的?!

「秘密派人去接觸,」劉備道,「卧龍士,絕不可失!」

否則天下賢士全被呂布得了,他還能爭個什麼?!

孫乾應了,也不敢耽擱,秘密派人去。

而關羽一出兵,呂嫻就得到消息了,聽到消息,還有點想笑,道:「劉使君啊,也盯着荊州呢……」

陳宮聽的哭笑不得,道:「兵家必爭之地,自然盯着。」

「與他廣陵送些糧草,把禮節做足,不能失禮。」呂嫻笑道。

禮與兵,是社稷之大事。禮若錯了,便給了別人糾錯來攻的機會。這可不妥當,與其說禮是虛禮,不如說它是必要的防守。不叫人摘錯的機會。

陳宮應了,又道:「女公子還要躲著嗎?!」

「當然躲著,難道現在撞上許都的使者身上去?!」呂嫻道:「讓他們把聖旨砸到我臉上來,逼我去許都?!我不出現,就沒接旨,這旨意就沒宣發的機會,就無效。」

「莫非是在等袁公子來?!」陳宮笑道:「袁家也是世家大族,如今袁氏已服,眾皆納入呂氏之麾下,女公子若是能看得上,召來為附,也無不可。」

「既已結義,何必辱他,屈我之下?」呂嫻道:「況且,我對他也沒感情。公台,你莫操心我。我將來若是有看上的男人,一定搶來藏起來……」

說的跟女強盜似的。

也是!現在天下諸侯,哪一個不看呂氏父女跟強盜似的?!

「關羽五千兵馬,遠水救不了近渴,杯水車薪。」呂嫻道:「荊州之使還是得來。現在不來,只是還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

她樂的等。正好也快過年了。

「孫策逮著如此機會,不破荊州不罷休,這是一場久耗之戰。」陳宮道:「有的等了!」

張虎帶着華佗來見陳登。

陳登已經被把守在藏書樓里了,沒有自由,天天蹲屋裏,院裏編書呢。

此時此刻,他也沒什麼不忿的,只有心灰。

藏書樓珍收天下之書,以繼禮樂之續,因此,這裏有兵把守,閑人也不能進出,出入全得要看牌子登冊,管理十分嚴格。而且防火油之物,這類的東西是帶不進去的。

二人進來的時候,看着陳登頭都沒抬,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大有一副在此了此殘生的模樣。

看着,又可恨,又可憐。

怨忿之氣雖無,然而,卻多了死氣。

張虎與華佗對視一眼,華佗道:「醫可入肌里,卻無法醫心,我可驅表裏骨里之害,卻無法讓死心復燃。」

「無妨,你先治病,我醫心。」張虎道:「女公子是不管他了,我卻不能不管。在他身上,女公子費了多少心,他至今不服,哪怕心真灰了,我也將它給點燃了為女公子出力。」

「況且,我看他也不是不服女公子的才智的,只是低不下頭罷了。」張虎道。

華佗道:「隨便你吧,反正我只醫人。」

張虎輕笑,看着華佗上前把脈,陳登抬頭看了看老頭兒,道:「登無病。」

「說你有病就有病,跟小老兒犟什麼嘴?!」華佗道。

陳登怒,道:「你才有病!」

他的臉都被老頭兒給氣青了。

張虎更來一著,道:「元龍既知諸葛在徐州,為何不說與劉使君聽?!」

陳登啞口無言,默然良久,終寂靜無聲。

「卧龍是隱士,原本你不知也很正常,天下人皆不知,然而,劉使君一直在找他,這麼長的時間,你不可能不留意到,不知道……」張虎道,「為何不說?!」

陳登動了動唇,低着頭不語。

華佗將他的手給拖過去把脈,感覺他心跳太過快了,便不客氣的道:「別跳太快,死的很快!」

陳登薄怒,臉脹的通紅,瞪着華佗。

華佗哪肯服他,道:「你生病了,你知道嗎?!你得的什麼病,你知道嗎?!你再不治,早晚要死於非命。被體內蟲子折磨死!」

說的張虎也愣了,陳登道:「休胡言亂語,人體內怎麼會有蟲子?!」

「人腦子裏還有水呢,身體里怎麼就不能有蟲子?!無知,」華佗道:「寄生蟲,你知道?!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呢,既不知全貌,就要否定,你說你這人,真是犟的可以!」

這話說的,彷彿暗示他全盤否定呂氏呂嫻似的。張虎都笑了。這小老兒,大智若愚啊。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三國呂布之女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都市青春 三國呂布之女
上一章下一章

第388章 我爹是呂布38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