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我爹是呂布369

第369章 我爹是呂布369

「是!」曹性等人應了,見二人帶着騎兵離去,便忙將口子給重新補上了,接下來,便是撕殺獵物的殘酷現場。

戰爭是極度殘酷的,而且孫策的兵馬沒有一個肯降的。既不肯降,還要死戰,只能拚命殺之!

弓弩營萬箭齊發,外面已然收尾了,呂軍親兵的威力,何其的強勢?竟比內城的廝殺收尾還早!

然而,江東之兵卒,也難免令人動容。

如此壯烈的戰到最後一刻,哪怕孫策已然離去,也絕不肯降的勁頭,都令曹性等諸將略微動容。

城牆上高順和徐庶也是如此。

因為這樣的事,在呂營是不可能發生的。至少以前,是不可能!現在……也沒有落入過如此絕境中去,因此,誰知道呢?!

「孫郎以後必為大敵!」徐庶低聲道:「他身後是整個江東,江東之兵,江東之勇,江東之無畏不懼死,江東之富庶,何其銳也!而孫策,竟能衝出一條生路來,在此絕境之中,所有兵士無一人肯降,俱都護其主,用命換他之生。這樣的威望,與實力,還有擁護,讓人心驚!」

高順道:「然而孫策此人的缺陷也是極為危險的。今天的局面,其實完全可以避免,如果他不是只知進,而不知收手的話!」

徐庶點頭。

城內的收尾也到最後一步了,無一人降,俱壯烈而死。

便是徐庶與高順二人,也是久久無語。

當下與城外曹性等兵匯合,多者打掃戰場,又增派精銳去增援呂布父女。而徐庶與高順二人便開始清理城內了。城內叛軍並未全死,有些在城中畢竟混了多年,極善藏身,有些藏了起來,有些被殺。更多的更為無恥,竟劫持了百姓,然後以此出得城去,以期能逃得一命,然一出城,被高順帶着弓射殺者十有五六,卻還有無恥之賊,逃出去了……

雷薄,陳蘭二人主謀已然伏誅,更多的叛軍見無望,便都降了。

高順與劉備,關羽等也匯合了,三人相見,此時此刻是十分微妙的。再加上袁術已然醒矣,看到城中是此局面,竟是臉色發白,吐出一口血來,直接半身不遂,中風了。

竟是緊急的叫醫者等忙亂。

城內亂糟糟的,劉備精明的很,將府庫交給了高順接管,自己則擔着護著袁術之職,藉此去了。

花精力護下的府庫,交出去,自然不甘心,只是眼下,不得不如此。呂軍勢強,現在城中局勢已全被控制住了,他也只能藉此退一步而已。

而他護著袁術等人,袁營諸人也是鬆了一口氣。

楊弘已收集殘部兵馬,清點人數,然後接管城池,一面又與劉勛和張勳等在外的大將送信。

徐庶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對高順道:「劉使君恐與楊長史合也……」

劉備這個人,哪會出無用功啊,若非可圖,他不會留下來,趁現在就走了算了。他摻合,還摻合到了袁術身邊去,用腳想一想,就知道這其中有不妥當。

然而徐庶沒有阻止,高順便知道,這其中,恐有呂嫻示意。

徐庶見他疑惑,便也直言解釋道:「劉使君是英雄也,若非有可圖,他不會留下,出走,則會為外患,若留下,雖有合謀,然也困在勢中不能得脫。困住英雄的辦法,只有此,困一時是一時。可為友也,不得萬已,無需樹敵也。」

高順便明白了,指了指叛軍所逃的方向,道:「只恐去了下邳。」

「這便與郝萌將軍發信,讓他收留叛逃。」徐庶道,「另有安排。」

高順便立即去了。

而呂布是瘋了一般的跟着孫策不放,因天黑看不清,孫策又善使詐,竟轉過一個坡就不見了!

呂布一時遍尋不著人,氣的一戟狠狠的摜到地下,喝罵道:「這廝,倒是會躲!」

一時在坡附近大罵道:「孫策,出來!」

嗖!

回應他的卻是一支冷箭!

呂布大怒,雖躲開了,卻也知道了因自己出聲而暴露了所在之地。一時便也尋了可遮蔽之處,冷笑道:「孫郎竟也使詐放冷箭乎?!背後冷箭,叫人不齒!」

然而孫策卻並不答,甚至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呂布心裏發躁,正欲跳出來去尋孫策,突聽馬蹄聲來,竟是太史慈到了。呂布心裏正怒的不行呢,看到他,焉能不戰?!

當下便縱馬攔住了太史慈,道:「且戰,休走!」

太史慈大怒,冷眼瞧著呂布便要來廝殺。

後方則是呂嫻和臧霸帶着精銳營的騎兵到了。

太史慈見此,也沒戀戰,掉頭轉了方向便帶着人走。呂布便要阻攔而追,被呂嫻攔住,道:「窮寇莫追!」

呂布這才作罷,但還是憤怒的很,道:「孫策就躲在這附近,多有火把,立即搜!」

眾人聽命,當下便將這附近可藏身處搜了個底朝天,哪裏還能尋到孫策!?

一時都來回稟,道:「只恐已逃了!」

呂布十分鬱悶,道:「這孫策甚是狡猾!」

「此番孫策精銳盡折於此,已是大功。」呂嫻道:「再追無益,他在來此之前,只恐早已熟悉附近地利,狡兔尚有三窟,他身邊的謀士如雲,早另有安排,再追之,只恐他會設下陷阱,倒不利於我軍也,父親無需喪氣,有此大功,已是意外之喜。」

呂布聽了這才心裏好受些,道:「劉表之軍可有動靜?!」

「並無,儼然被動,劉表並不在此,他們怎麼會無令而追殺孫策?!無主帥在,有主將,終究少了謀斷,」呂嫻道。

臧霸道:「孫策離去,便是蛟龍回海,那周瑜,定有接應,另有安排!」

「不錯,」呂嫻道:「所以追之無益。爹,壽春之務為先,回吧。」

「也罷了,回吧,」呂佈道:「袁術老賊可死了?!」

「現在的他可不能死,壽春雖亂,城雖破,然而袁氏的實力尚在,哪怕再破敗,根基還是在的,外還有張勳,劉勛的大軍駐在外,袁術此時死,這些人,便如脫韁的野馬,再難收服。」呂嫻道。

「我兒是想慢慢圖袁氏淮南,不欲用刀鋒?」呂布悟了。

「蠶食之既可,刀鋒倒為下策。」呂嫻道:「孫策已被趕跑,張綉若機敏,也定撤兵,而劉表軍,已與我有合意,必也退兵,剩下的,只會是徐徐圖之壽春了。不必大破,若大破之,袁氏帳下多有才能之輩,恐再難以收服也!」

臧霸聽了道:「蠶食,吞之,收服諸將與謀臣?!」

「天下之大,也就只有一個淮南可以用此之計,其餘人等必要死戰,方能定勝負。」呂嫻道:「如此會很難,然而,呂氏需要增強實力。化袁氏之力為己用,會在短時間內讓父親的實力更壯大,如此,才有一擊袁紹之力!」

呂佈道:「只恐袁術難以聽從。」

「時勢比人強,現在的他,已是任人宰割,不聽也得聽了,」呂嫻道:「徐州可保袁氏宗族,這便是特殊的待遇,為了此,也有為了保袁氏的很多人,願意留在呂營效力,這才是主要目的。」

呂布聽了唔了一聲,他也是很明白的,甚至是心虛的。因為名聲在外,奔赴徐州多數是江湖草莽之輩,得用者,少有。

真正的精英,其實都是世家出來的。

呂布是可以打下淮南,然而收服這些人,不可能!這些人只會見袁氏勢敗,各算散去,只會各奔前程。

所以,呂嫻是要淮南,但也盡要袁氏之羽翼,為己所用。像陳珪一樣,不服呂布不要緊,是利益共同體就行了。

為了這個目的,呂氏可以保袁氏宗族,不過是榮養,呂氏有這個魄力。

昔日周王室打下江山,照舊給與一小國安置商王室余老,這就是霸氣,真正的霸氣。

臧霸道:「若此,人久之必心服。」

「有一擊必死敵的銳殺之意,也有包納眾人的仁慈之心,我父定可以收服天下賢才於掌中!」呂嫻笑道:「他們還不知道父親的好處,以後總會知道的。父親有了實力,就有了入眾人眼的機會,就有了讓他知道真正呂布的機會。勢在人為!」

呂布聽明白了,重點是,一定要有足夠的實力,將淮南死死的按在腳下,如同那山中的老虎,按住小兔子時的銳意鋒芒,同時也有容它奔跑躲閃的仁慈。

但首先,得有實力,保存自身,為森林王,百獸才會慢慢的臣服而願意去了解。

這才是最最重要的一步。

呂佈道:「以後對荊州,也是此略?!」

「是。」呂嫻道:「戰略難以複製,淮南已是定局,不會再有多大的波折便可定了,然而荊州不可能完全複製淮南的,那邊情況更複雜些,只恐還需力戰方可定,而要長久定之,還是在劉琦身上!」

呂布聽了若有所思。

回首看了看坡,卻不知道孫策逃哪兒去了,想追吧,也不知道往哪兒追,不追吧,又有點鬱悶不甘心。

臧霸道:「主公,且回吧,壽春還需主公坐陣!」

「也罷!」呂布雖有遺憾,到底是聽了勸,策馬回壽春去主持大局了!

其實沒他,有高順徐庶在也可。然而呂布的威懾,他只需進城,就能令城中肅然以對,起到威震人心的效果。所以才說,呂布雖然有時候真的是令人特別無語,可是他真的就是一個大招牌。

至少此時,一聽呂布進了城,真的止小兒啼哭,存余百姓,盡皆靜聲,便是沒親眼見到,在家中,也是大聲不敢出。

壽春經過地獄般的幾個月,生氣幾無存,又經過這麼大的戰爭,地獄般的一晚,死了很多人,十僅餘五,還不到了。

呂布第一件事便是安民。

戰爭結束,呂軍的效率是很高的,大開四門,焚燒死人,再祭一奠,悼亡者魂靈,然後清洗城池,更有分兵相助百姓清理死去的家人小分隊等等。

楊弘與李豐見此行事,臉色蒼白,十分沉默。

袁術久病未愈,又乍然失心中風,如今雖還醒著,卻是進氣少,出氣多了。嘴歪手抖,看上去,特別的令人悲傷。

現在的他何其狼狽,與當年十八路諸侯合而伐董卓時的意氣風發,早已經不能相比。

呂布進來的時候,站在他面前,看着袁術,還怔了一下。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袁術。他甚至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這個老頭,連站都站不穩的老頭,嘴歪手抖,頭髮披散如瘋子一樣的老頭,是當年的袁術?!

滿頭白髮,盡顯狼狽不堪。

呂布緊擰著眉頭,本來銳氣極鋒的人,此時竟是默然無語。

唔,本來是想抖一下威風的,但是,跟一個老的不行的老頭抖威風,反而更不威風了。

所以呂布沉默了,半天才道:「叛亂已平定,孫策已撤兵,壽春安矣,袁公路只管安心,一切定矣!」

袁術手抖的越加厲害,似乎想說什麼,然而剛中風,並沒有恢復到還能說多少話的程度,所以十分勉強,怎麼也說不出幾個字來,艱難極了。

袁術突然淚落了下來,對面英雄高大威伍,而他已然蒼老將至入土。

這種對比,這對無形的壓迫,叫人生不如死到發瘋!

呂布還有點同情心呢,蹲了下來,道:「袁公路且安心,布定延請名醫前來為公路診治,定然無憂!」

「壽春已安,淮南定也安然無恙,袁氏家眷諸人,布會要人善待,無人敢欺凌……」呂布這話一說。

袁氏身邊眾人,皆已面有郁色,眉間沉沉,帶着憤怒和悲苦,卻敢怒不敢言。

閻象等人甚至都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壽春來了一頭虎,直接盤鋸了,看這形勢,連趕都趕不走了。

袁術此景,不可再主事,而他們卻是不得不低頭。儘力保袁氏。

呂布說的真心,可是沒人相信,以為他說這話只是威脅。

反正呂布犯了一把同情心,可惜沒人信。

倒是袁胤出列,臉色雖蒼白,人也受了傷,卻是一拜,道:「聽聞華佗在徐州,叔父如此,胤願請求可否請來,為叔父醫治。也許……」

呂佈道:「汝是何人?!」

「袁胤,」袁胤道。

「原是袁氏族人,汝一番孝心,布自派人喚來一醫便是,無需太過憂慮。」呂佈道。

------題外話------

說一聲哈,評論區我都有看,但是因為天天帶娃頭炸了,都不回了,唉。

另外看到讀者多人說我的章節名,主要是懶。只寫我爹是呂布多省事兒。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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