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我爹是呂布366

第366章 我爹是呂布366

「然也,孫策死,江東猶存。」呂嫻道:「反倒是埋下大禍與禍根。不妥。而且父親不知那孫權小兒,極為能忍,謀略更勝孫策一籌,別看他戰力不及孫策,然而,卻是主君的好手,還是要壓着他的。」

呂佈點頭道:「我若遇着孫策,傷他便是,不傷及性命。若能生擒,倒可與江東談判一二。若是有此之辱,孫策臉皮丟盡,以後也有很長時間不能再過江籌謀,倒是比殺他更划算!」

父女二人打定主意,便命兵馬將東門漸漸圍成半圓之勢,這是收緊口袋了,但是也不會收的太緊,太緊了反彈起來,反而易被江東之兵撕開活的口子,反為不美!

呂布看着太史慈焦急的樣子,便悠然極了。

半圓之勢,分左中右,中是呂布父女,右是臧霸,而左卻有曹性的弓弩營防守。

太史慈先是帶着兵馬意欲突圍這合圍之勢,先去了臧霸一方,兩強相遇,卻是不分上下,臧霸哪肯容他通過?!因此二人倒憨戰一場,竟然不分勝負。

太史慈知道這又是一個強將,當下心知這裏必是突破不了的。因而便往左,然而曹性早千箭齊發,硬生生的將太史慈又給憋了回去!

太史慈哪肯往後再退,一旦漸漸的被圍到了城門邊上,再想突圍便不能了,他只能拚命的逼迫呂軍擴大半圓,以薄弱其圍,可以撕開口子出去。

然而,這也正中了呂嫻的意思,她笑對呂布解釋道:「時緊時松,讓對方抱有僥倖之心才是真的圍勢,不然不留半點後路,他便會拚死而戰,倒不利我們去圍他了。死戰,我軍必也有所死傷,強強相遇,偏是兩敗之勢。只有這樣,慢慢悠悠的耗着他們,拖着他們,我們呢,時進進退的,在一定的半圓內給與有度的空間便成了,至少他可以錯覺的認為,自己跑馬還遊刃有餘。」

呂布本是急戰的性子,現在倒是慢慢的磨出點慢性子來,道:「猶如捕獵。」

「每個獵人,都是最耐心的人,他們可以盯着獵物守一年半載,只為了最後的收穫。」呂嫻道:「在山中打獵時,父親急時,獵物反倒跑了,獵的倒少了,慢慢的,耐心的,反倒最後獵的多了,這戰爭也一樣……」

呂布突然想起來在山中時,呂嫻與他閑的沒事,竟追着看一隻虎捕獵的耐性。那時候他還不明白,虎捕獵有什麼可看的,他倒想射殺虎呢。

可是呂嫻叫他別射殺,只跟着它便是。

虎也識人,約知兩人的軍隊不好惹,只是往深處避,父女二人一直緊跟着不放。

虎很焦慮,後來發現他們沒有傷它之意,它倒悠然下來,慢騰騰的伏在草里,還耐著性子守在溪水邊等待獵物上門,一群野豬來喝水,虎卻慢慢的,不動聲色的在草中伏着半點不動。

後來盯緊了目標不放,才捕到一隻,最後一咬而有食。

若是胡亂一衝下去,追追這隻,再追追那隻,反倒全給跑了。

而那隻虎,盯緊了目標豬,然後伏地慢慢的靠近,無聲的,衝上去給與致命一擊。

若是獵物反應快,獵物要跑,他也能預測它跑的方向去堵住,然後咬死!

呂布乍然明白,圍獵也是有樂趣的。

他這個女兒,說真的,太善於觀察和總結了。呂布有時候就佩服她,因為她就想不出,也總結不了。他是且樂且獵,且打且隨性。

可她不同,盯上的目標,一定會咬住。

為此,她甚至要放棄一些獵物,做出取捨。

而現在的局面,就是她所做出的取捨。

呂布倒悠然下來,點點頭,指著太史慈道:「這廝怎麼不來往我這沖,我好與他一戰!」

他倒是敢來。呂嫻悶笑。

「他心中且急,憂心孫策有失,因而心急,人一心急就易出錯,父親甚強,他若與父親現在交戰,而死,誰守東門?屆時東門被堵,孫策必死無疑,他自然也有所取捨,倒非是懼父親也。」呂嫻笑道:「人有強弱,強而有志之者,未必懼強,此人,是個狠角色,父親還需小心。等會兒,孫策出來,他心必定,會合力而戰。」

「無妨,布自會打起精神來,」呂布坐在馬上,道:「且耗着他!」

徐庶看到呂布父女佈下了口袋陣,一時笑了,果然布了陣,便不動了。

人生得意之處,便是逢知己,而知心。

而呂嫻,何其知心也!

高順見呂布父女果然來了,心中大定,已是埋下弓箭手和騎兵在東門裏面,只等著收緊口袋了。

袁術陣營卻已亂成了一團,紀靈,袁胤,袁渙護著袁術以及家眷出陣,尋到精銳部隊,急速的往南門撤。那裏雖有高順之軍,然而到底是有己軍的,只要開了城門,便能安全了!

路上遇到尋過來的楊弘和李豐等文臣,當下便急急的往南門去了。

然而此時的南門卻已然被高順的部將給把死了。

袁胤去喚開城門,高順部將卻道:「恕難從命!孫策大軍在外,若南門開,大軍長驅直入,壽春危矣!壽春本是袁氏的壽春,而我呂軍只是來幫着守衛,是客,耐何主不守,而尋客死守?!本為主,為何棄城離去,棄滿城百姓於不顧?!此,也可為主乎?!」

楊弘聽了,已是臊的臉色通紅,其餘人等,盡皆臉色慘淡。

棄城,他們哪裏捨得,不過是不得已罷了!

偏偏,這呂軍中人,卻是半點不留情面,這是將底子撕開往地上踩了。

高順部將是很看不起這種棄城離去的軍隊的,因為他們的軍中是不可能出現這樣的事。當初守徐州,也從來沒想過會棄城離去的。

因此還道:「客且不退,主更不必退,我呂軍要守之處,萬不會退半步。還請袁氏三思,休要輕易棄城!高將軍既進了城,定會驅走外敵,守住城池,還請勿憂,只是萬萬不必再說出城之事了。四門皆已守住。不會有失!」

楊弘顯然是怔了怔,道:「孫策已然進城,這個時候守住了城門?!」

他突然一愕,反應過來似的,看向城牆上的部將,一時之間,驚詫的看向袁胤,李豐等人也都露出一個苦笑來。

呂氏玩的好一手,原來在這等著!

這真是他娘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

而他們呢,以為呂布也與孫策一樣,也進城撕打一番,然後城中廢棄,不可再用,哪知道,終究是小看了呂氏父女。

而他們袁氏中人,卻沒穩得住,惶如喪家之犬,逃到這裏,鬧了笑話,也叫人看了笑話。

楊弘竟有些站立不住,他心裏覺得諷刺!

當初讓高順駐軍入城,就是為了守住壽春的。然而城終究是沒守得住。

呂氏父女用它作了別的勢用。而他們見孫策進了城,便慌不擇路,棄城打算離去了。

到底,還是連連失算,頻頻失算失策,終究是鬧了天大的笑話!

楊弘心狠狠的被戳疼了一下。

除了陳宮,那個徐庶,也不是個好角色啊,呵呵,呵呵……此等喪失尊嚴之行,傳之天下,袁術還能有什麼顏面可言?!

一時竟都愕住了。

袁渙也愕住了,沉默了下來,回首看了一眼,見袁術府上竟然燒了,一時怔怔的,彷彿看到的是某種宿命!

在猶豫之間,那邊雷薄和陳蘭的叛卻追到了,一心一意的要殺掉袁術等親信。

眾人喝了一跳,正思忖如何應敵,城牆上部將已道:「速上城牆!」

當下也容不得多想什麼,動作已經先于思考,帶着袁術家眷,匆匆的上了城牆了。

袁氏家眷上去了,而底下,則是親兵營的人在守,紀靈等人嚴陣以待!

然而城上的呂軍卻根本沒有叫雷薄和陳蘭靠近的機會,多箭併發,竟射傷了二人的馬匹,二人不察,竟栽了下來,孫策的追兵也到了,兩方交起手來,叛軍與孫策兵竟都不能近前,一時之間,只能撤退!

而陷陣營連城牆都沒下,只守着的一列在。

弓箭亂髮之下,逼走了雷薄與陳蘭的叛軍,還有孫策的追兵。

追兵不多,眼看不可能再突破此門,追兵也沒逗留,便撤回跑了。不知是去增援,還是只是撤退,單線的撤回孫策身邊去。

顯然,已知袁術恐是不可圖。

楊弘站在城牆上,正好能看見袁術府上燒的火與煙。他臉色蒼白著。

今晚,最大的左右著,主宰著城中命運的只有呂氏。便是連劉備也被網在城中,為呂氏出力了。

楊弘看向城外方向,見呂布大軍密密麻麻的,落散各處,很多一小股,一小股的。想必是防落着各城門或城牆上逃出去人了。

今晚,是想把所有人捂在城中了嗎?!呵……

楊弘臉色蒼白極了,其實棄城而去,也許還好。袁術還有別的城池,有的是能擺脫現在這個局面的機會。

可是現在倒好,被呂布拘在這城裏。

他們呂氏是想把主公牢牢的把在壽春了。

哪怕壽春被燒了,再殘破不堪。

楊弘心中有一種喪氣的感覺。身處漩渦,卻偏偏不能主宰的感覺,很糟糕!

而楊弘有一種笑不出來的感覺。

雷薄與陳蘭感覺到有點不對勁了,二人摔下馬後,帶着叛軍摔離了城門以後,才緩過神來,道:「不對勁,不太對勁!」

二人對視一眼,換了馬上去,然後踱著步,有點憂慮起來。

剛剛是為了追袁術,才到了城門,若不是如此,他們都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

倘若城門被封,他們就真的被困在城中了!

雷薄和陳蘭當下臉色都變了,二人急吼吼的當下也不劫掠了,而是去尋其它門,卻發現俱都嚴陣以待,想要出城,根本不可能?!光弓箭就能把人射穿,而城門以外,都設了障礙物,想要順利出城,必要廝殺一番,可能會損兵折將!

二人這下子臉都青了,他們已經意識到這個城成了巨大的瓮。而他們已經被網在其中不得出了。

雷薄低聲道:「南門,西門,北門都有高順的重兵,要突圍不可能了,只有東門,如果趁亂出去,也許還有可能!」

陳蘭已然後悔了,不該在能出去的時候,偏偏跟着孫策一併進了城,如今卻真的如瓮中之鱉一樣。

二人面上都染上了焦慮,急的幾乎要吐血。

當下左衝右突的想辦法,也產生了矛盾,雷薄要主動出擊,打算衝出東門,費儘力氣也要衝出去,然而雷薄卻以為,不如等孫策,一併突圍,屆時也有助力。

二人一時在生死關頭竟然決裂了。

一個怕遲了出不了城,一個則怕沒有援,會沖不出去,還會被殺。

陳蘭當下竟不再顧雷薄,帶着多數叛軍往東門衝去,此時的叛軍多數都是哪怕拚死也要衝出一條生路的意思。

而少數,則跟着雷薄,遲疑的往孫策處尋來,意欲等他出城時,一併衝出城去。

陳蘭先到東門,然而他根本都沒能好好說話,好好打一仗,高順根本就沒給他這個機會!

「高將軍,來人是陳蘭,袁氏軍,非孫策軍也,」部將道:「要射殺嗎?!」

高順眼皮都沒抬,道:「全部射殺!由不得他們擋事。既是叛將,全部射殺!」

部將去了,當下陳蘭還沒得來得及到東門,就已經被埋伏着射了個對穿。

那箭正對着陳蘭咽喉,穿了過去,陳蘭一倒,叛軍也是慌了神,當下竟被射殺大半,少數只往回跑,然後很快隱匿散於各處了。

「收拾戰場,清場!」高順冷淡吩咐。

以作對孫策最大的戰備。

其實陳蘭這個結果,是真的毫不意外,他便是能衝出東門,外面還有太史慈的孫策軍,衝過去了又能如何?!還有呂布在,他一個叛將,何人能容?!

便是想投降,也是沒人留的。高順最為忠心,最恨這種人。便是他要投降於呂布,高順也容不得他的。今可叛袁術,他日便可叛呂布。陳蘭是袁術大將,位高權重,卻還是叛了。可見這樣的人,是不知足的……

陳蘭倒霉,其實雷薄也好不到哪兒去,陳蘭不被人容,雷薄又怎麼能被人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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