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我爹是呂布270

第270章 我爹是呂布270

就怕若不接應到,恐會被呂布父女給吃了。

問題是還不知道曹操被逼到了何處,程昱是真的怕出問題。又緊急調用糧草後備補充等做準備。曹操是個極善於隱蔽自身的人,處理危機的能力非常的強,哪怕狼狽不堪,他也謹慎小心的過份,他的信雖送去給了程昱,但是信中絲毫沒有透露出他人在何處的信息,生恐這信被人截獲,而被呂布父女所擒殺,現在的曹操擔不起任何風險,他得最大程度的規避險情。

呂布的勇猛,曹操已經領教過很多很多次了,當年在兗州,他吃過他的苦頭。

如今,一則怕自己被呂布所擒殺,功敗末梢,二怕呂布父女追他事小,圖兗州事大!

曹操的後備軍開始緊急的調動,後備營也開始動用起來。

曹操的核心權力層開始緊急的啟用備用御案。開始防守兗州了。

兗州三城,當真是如臨大敵!毛骨悚然。

因為曹操帶了十幾二十萬的兵馬前去征伐呂布,卻大敗而如此狼狽逃回,這種絕境,何其可怕!

程昱是知道因為糧草緣故,斷糧要擔上七成的責任,然而他也知道曹軍不會這麼想,你敗了是真的,至於怎麼敗的,沒有人關心。

敗了,就足以吸引去所有的注意力了。沒有人會為失敗找借口。只有結果,殘酷的結果。

程昱其實也知道,呂布勢猛,若帶大軍前來猛攻,兗州只能被動防守,再不敢主動進擊了……

曹操很精明,狡兔尚且三窟,更何況曹操在逃命了……

他棄了華蓋,只著兵者之衣甲,騎了不起眼的馬,身邊有荀攸,典韋,還有趕到了徐晃的騎兵,徐晃還押著魏續,魏續如今已半死不活,昏迷不醒,但徐晃一直未棄或殺他,想是恨他至極,哪怕逃命,也把他給帶着……

一路狼狽不休,只顧奔逃,曹操沮喪不堪。

曹操接受了現實,卻還是冷靜至極的開始分析自己到底輸在哪裏。

當然糧草是主要的,可是,曹操不願意想糧草是主要的事。這樣的事其實是可以避免的,待他回了許都,他自然會問罪那些人,肅清朝綱,殺死宵小臣子。

然而曹操對自己是有些苛刻的人,他就是覺得,不甘如此,不該如此,他完全可以更好,哪怕敗,也不至於敗的如此狼狽,所以他在深刻反省。

這其中包括自己的自負,以及呂布父女的變化,呂軍的不同。

絕境令人成長,曹操也因此更能客觀的看清自己的劣勢,以及呂軍的優勢……

他多設疑兵,幾番讓呂布追錯了軍隊。呂布殺了幾回,都沒逮到真正的曹操,一時真的惱了,對呂嫻發脾氣道:「這廝為何如此難找?!大丈夫如此行徑,令人不齒!」

呂嫻心道,難道敗了要逃命還大張旗鼓,有病吧?!

這才是曹操的風格。

呂嫻安撫他,讓他莫氣,笑勸道:「想是曹操怕極了我父,如今正戰戰兢兢的不知道怎麼辦呢!?」

呂布一聽,果然大笑,道:「不錯不錯,這曹阿瞞如今聞布之音,都聞風喪膽而不敢露面耶……真是不錯!」

哈哈哈。

真好哄啊,這氣來的快去的也快,像龍捲風似的!

誇一誇他,順着毛捋,一準就高興了。

呂嫻與呂布停了下來,將附近的地圖找出來翻了翻,在追錯過的地方打了個細叉,道:「只剩下這三條路了,這右邊的路,只怕會有陷阱……」

「哦?!」呂佈道:「有什麼陷阱?!」

「此是高山峻岭之地,我若是曹操,必佔據高山,以據地利,當然,這是在他跑不掉的情況之下,」呂嫻道。

「我兒的意思是,這兩條跑不掉的話,他只剩下這一條路可走?」呂佈道。

呂嫻道:「不錯。」

她也不耽誤,連忙各命二百兵將其它二條路給堵了。這最後一條,她卻不敢貿然行進。便有些猶豫。

「若曹操還沒來得及從這二條路逃走,只剩下這最後一條,若設了套,我們父女豈不是正好鑽了進去?!這可不妥,如何是好?!」呂布如今也慎重很多,不再如以往那樣自負和獨斷專行,不聽人言。他知道要問呂嫻的意見。當然了,他這個人是很難中庸的,不過是從一個獨斷專行的自負走向了對呂嫻的另一端的依賴。

現在雖善於問策,但是少了很多主見。

呂嫻也頗為無可奈何,這樣子雖然有點軟弱了,但至少不會獨斷專行,以至於大敗……

算了,事無完美,對呂布,她真的不敢苛求太多。這樣的呂布已經很好了。太貪心,她真怕他哪一天突然又發了瘋,那才又是坑死她。

呂嫻道:「比起這不易的地利,我更擔心的是天氣。」

呂布抬着頭看着天,道:「天怎麼了?!」

「本是夏季,曹操六月至徐州,一直戰到九月,這三個月里,本就是雨季,可是少雨,一直以來,我們行軍也好,打仗佈置也好,都如有天助,當然,對曹軍來說,也少了不少泥濘行軍的狼狽,然而,這雨是平衡的,這三個月里不下,只怕後面會下下來,還不會小……」呂嫻嘆道。

「彷彿是為了阻止我們追擊曹操一般。」呂嫻道:「爹,倘若真遇大雨,只恐曹操天命未絕!」

呂嫻本是無神論者,然而,自她莫名其妙來了亂世三國,她現在也說不清,到底有神無神了。她對這個存有敬畏之心,不敢深想。

再者說,人與人之間也有些宿命論,這些事更是說不清楚。比如說呂布便是再努力也有爭取不到的人。比如說關張二將對劉備的忠義之心,這不是宿命是什麼呢?!

有些可以打破,有些,大概是永遠打不破的。

所以,呂嫻對這個存有保留意見。

曹操能建立魏國,其過人之處,自然無與倫比,但是運氣,實力,天命,缺一不可。

至少這天氣,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快來了,呂嫻都有點膽戰心驚。

呂布也是不敢議天意的,聽了便擰緊了眉頭,看着天。

天陰沉沉的,說不定真的要下暴雨。

暴雨泥濘,急行軍難也就罷了,就怕視力等各方面受影響,根本不適宜追擊了。

天時不對,地利又不便,人和嘛,好像又可能天命有指示,便是呂嫻都有點無語。

信了邪了。

想她也是新時代好青年,現在也疑神疑鬼的很。

「那嫻兒,若是下雨,我們還追嗎?!」呂布遲疑的道。

呂嫻道:「盡人事,盡量的追!」

雖然她需要曹操共抗袁紹,但若是現在有機會能殺曹操,她也不會手軟。

曹操死了,她自然有另一套運則的法則去對抗袁紹。並一力肩挑天下之局,因而若是有機會,呂嫻是不願意放過曹操的。

曹操經此一敗,他傷不了筋,動不了骨,以後只會更加可怕,變成比袁紹恐怖十倍的大魔王級別的曹老闆。

所以呂嫻若是有機會,便絕不會放過他。

同時,她也是十分理智而冷靜克制的,知道不能孤軍深入,落入陷阱的道理。

正派斥侯探的時候,陳宮的信到了,徐庶的信也到了。

呂嫻一一拆開看了,呂布也接過看了,便沉吟起來。

陳宮說了彭城事宜,以及徐州危機。他重在防守。因為張綉,因為劉表,因為孫策的集結。所以曹操雖已退,然而陳宮依舊看到徐州的危機。所以重在防守。

而徐庶的意見卻不同,他來信獻了奪兗州之策。

言是天賜良機,溫侯當等張遼,臧霸,曹性等大軍至,又有劉關張共追擊,當抓緊時機,趁機奪兗州三城各境,擴大版圖……

這兩個人的信也暴露了他們的性格。

陳宮保守,注重防守和危機。

徐庶則以進為進,善於抓住機會。

他們說的都沒錯,陳宮更了解徐州的危機,他其實知道徐州不光有外敵的危機,更有內部政的危機。

陳宮雖沒在信中言明,其實意會一下,呂嫻便知道,袁術一退兵,高順肯定趁勢掩殺,城中若無兵,徐州境內可能會生變故。

尤其戰將在外,無武力威懾時,陳登父子,還有不服呂布的勢力,很可能會策劃內變,這就是陳宮真正恐懼的東西。

正所謂蕭牆之禍,毀於內也!

呂布沉吟道:「二人所言皆有理。只是看的方向不同。」

呂嫻笑道:「父親以為如何?!」

呂布儼然有些糾結,他當然想要兗州,然而,也十分擔心大後方。畢竟兵力不足。

即使他讓高順不追擊袁術,只留守徐州城繼續守城,只怕袁術被他們三方給滅了以後,這三方也會趁勢去圍徐州城,這是何等的危機?!

呂布瞪着虎目,來回徘徊,下定了決心,道:「先追擊曹操,看天命了。若是不得不回時,便回,若何?!」

呂嫻喜的很,笑道:「我父所決斷,甚與我合。我父最最英明也!」

呂布果然被哄樂了,原來嫻兒也是如此想的,便道:「如我兒所說,盡人事,聽天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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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呂布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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