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我爹是呂布268

第268章 我爹是呂布268

張遼大笑道:「你虎豹騎雖強,然而我呂軍騎兵也不懼你,哈哈哈,今日且比比,到底誰才是外強中乾!」

曹真知道現在甩脫張遼是不可能的了,因而也沒了退心,鼓起十二萬分的氣勢來死戰!

虎豹騎雖折戟過半,然而此時也知須要死戰才得脫,因而便一股腦的衝殺過來。

張遼是什麼人?他帶出來的兵,又是騎兵,更是驍勇無敵,一聽早忍耐不得,見曹真撲殺過來,等到張遼一聲令下,也是熱血的衝殺上去,一時之間飛砂走石,煙塵滾滾,騎兵的戰鬥能力是極強的,當然動靜也是最大的,所交戰之處,說是飛沙走石,真的半點不誇張,到處都是兵戟交戰之聲,馬嘶鳴聲,還有人的嘶吼喊殺的聲音……

張遼帶兵與高順是不一樣的戰鬥方法。然而精髓都是一樣的。

他絕對是身先士卒的將領,而極善於攻城掠地,包括攻取人心。他的名言是,此所謂一得一,勇者得前耳!

他是絕對信奉狹路相逢勇者勝的一員將領,這樣的人根本不知道什麼是退路,什麼是怕死,所以,這般不屈的意志的將領,所帶下的兵馬,又豈會是孬種?!

張遼善死戰,他的兵馬也都是如此!一旦下了決心要死戰,便絕對不會退!

可是曹真不同,曹真是需要撤回精銳去與曹仁匯合,並且去掩護曹操的。

他需要退,而張遼則需要進,攔住他。

兩相一對比,曹真儘管實力不弱,但氣勢上卻輸了一陣。

張遼大刀砍下,曹真冷汗淋漓的擋住,一時震的虎口發麻。張遼是何其的冷靜睿智,見曹真漸漸的慌了神,嘴角微勾一回,喝道:「還不下馬受降!?」

曹真眼中越發的不忿,因為氣憤,動作也越來越失章法,漸漸的連馬的步伐都亂了。

感覺到曹真氣息不穩的呼吸聲,張遼冷笑一聲,道:「年少氣盛,可惜實力稍弱,也終究不妥,下馬投降,留汝性命!」

曹真自是勃然大怒,冷笑道:「真便是死於此處,也絕不降汝!」

年少有年少之人的短處,就是十分氣盛,受不得激。年老戰將也有年老的短處,便是不能被人說老而無用。

張遼何其的洞察人心,這幾番交戰,都已經將曹真的性情摸透了,因而只往他痛處扎,曹真哪裏能受得了這般的辱,一時越想越氣,越是氣,便越是亂,越是亂,便極易出錯。

而他卻不知這其中的害處。

這心態,嘖嘖,哪裏比得上作戰經驗極為豐富的老司機呢?!

張遼和高順打過多少仗了?年輕氣盛的戰將不知道見過凡幾,斬於馬下的也不知多少。

今日他想咬死了曹真,曹真也不能輕易得脫,不過他實力是真不算弱,雖已處於下風,只可堪堪擋住張遼的大刀,然而,依舊力氣很盛,氣息也有後勁。

「若是再堅持,只恐你的虎豹騎很快就會全部折戟於此,實在沒有必要再堅持了……」張遼大刀耍的虎虎生風,而曹真也越來越有壓力,額上的汗如珠般的掉。

他向周圍看了一眼,瞳孔微微縮了一下,原來是張遼的精銳騎兵是真的壓着虎豹騎在打。

虎豹騎強則強矣,然而,終究略輸於張遼一籌。也難怪,呂軍畢竟是屬於呂布的軍隊,說是虎狼之師,也半點不誇張。張遼本就是領兵作戰的好手,騎兵在他手裏,是真真正正的像開了鋒的刃,發揮了所有的優勢,看上去又是殘忍,又是冷酷。

見虎豹騎死傷來越來越多,曹真真的被刺傷了眼睛一般。

他的幾個副將再也忍不住了,且戰且喊道:「將軍,今日若是在此糾纏,必全部陷於此處,將軍是虎豹騎之靈魂,還望先行離去,這裏交由末將等……」

曹真一聽,更難過了,緊抿著嘴唇,眼睛發酸,發脹,有點酸澀的東西涌過,卻是嘴唇抖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將軍切不可遲疑,主公之處還需要將軍去……」幾個副將默契的全涌了過來,合力擋住張遼,頭也不回的對曹真道:「將軍速走!切不可折在此處!」

曹真泣道:「真豈能獨自奔命去?!」

幾員副將被張遼壓着打,一面道:「吾等死命保著將軍,便是合力保著主公,待將軍回到主公身邊,重組虎豹騎,再與我等報仇!」

「快走,主公不可有閃失,以大局為重!」一副將喊道。

曹真心一橫,憋屈而又悲憤的一勒馬,也不敢回首去看,只是拍馬便飛奔著逃了。

虎豹騎正在慢慢的被呂軍收割著性命。便是張遼將這幾員副將一一斬殺之,此時也不得不嘆一聲忠義。

當下張遼見曹真逃的沒了影,也沒死追,只是將虎豹騎一一斬殺。除了曹真跑了,整個虎豹營全折損在此。

張遼收拾騎兵,問道:「我方傷亡多少?!」

「亡百八十人,傷三百六十餘人,敵軍全滅,馬死一半,一半歸我軍!」副將上前喜道。

張遼算算人馬,便道:「一千人隨我繼續追,其它人護著死傷回彭城去!」

「是!」副將應了,當下也不敢耽擱,速速的將一千精銳收拾好,便火速的追着曹真去了。

然而哪裏還有曹真的影子,張遼便棄了尋找曹真的想法,火速的往泗水去助戰。

曹真也發了瘋般的往那邊趕呢。

虎豹營全軍覆滅,這是何等的慘烈,曹真都覺得不如死了算了,可是,君子若不受恥,又如何重整旗鼓,再一雪前恥。

現在全曹營上下,包括曹真,都對呂軍有了一個真正的清醒的認識。

呂軍很強,他的戰將更強,包括張遼,臧霸,高順……強到便是曹操率著大軍前來,也是折戟居多。

他們用了巨大的代價,才清醒的認識到了這一點。

呂布之軍,早已不可同日而語。

曹操,包括曹軍上下所有人,都必須清醒的認識到這個徐州真正的強大。

唯有認識到這一點,正視了這一點,才有可能真正的擊敗敵人。

曹操也不是輸不起之人,曹真雖然丟臉,臉上無光,卻也清醒的知道,他必須回去請罪,然而重整旗鼓,再殺敵軍!

且說曹仁心裏砰砰的跳,經過了泗水,便能到下邳了。

他停下了兵馬,令紮營休整,自己親自出來考察泗水地界。

曹純跟在他身邊,曹仁對他道:「吾心中甚為不安,子丹還沒有消息,又沒跟上來,想必後面追兵十分難纏,倘若對岸有伏兵,後續追兵再跟上來,我軍在渡河中游,只恐會大敗……」

曹純道:「大帥待如何?!可有計策?!」

曹仁道:「雖可安排后軍,以防有人渡河時偷襲,但吾終究惦記主公之處有失,至今下邳都未有消息遞來,吾心中實屬難安,因此,吾欲分兵。分一兵遠襲下邳,另擇一路也,此兵,由子和帶領!」

曹純略一沉吟,也並不推辭,只是道:「必須如此嗎?!」

「最好如此!」曹仁道:「我大軍繞道來此,已晚許久,我只恐下邳有變故,子和另擇路去,也可先探探路,並且看看主公若何也!若有事,需早派斥侯報知!」

曹純一凜,也有點擔心,道:「好。」

當下事不宜遲,曹純便點了五千兵,沿着下游悄悄的去了。

見曹純走了,曹仁緊繃的心卻依舊沒有鬆懈下來。

他打量了泗水周邊,以及對岸,然而卻什麼也看不清。

然而他卻知道,明日無論如何必須得渡河了。就怕來不及援應曹操。

當下多派斥侯去查看河兩岸。

第二日一早,便扎了木筏準備前軍渡河,后軍則防備後有追兵嚴陣以待。

果然曹仁的預感成真了,渡河一半時,臧霸帶着精銳伏在草中露了出來,箭羽齊發,曹軍軍心大亂,喪生被水沖走者無數,更有後退者,一時亂如麻,后又有琅琊兵趕到合擊,一時之間,曹仁軍心亂的不成樣子。

曹仁草草的帶着余兵強行的渡了河,卻正遇着臧霸,一時之間交戰起來,曹仁恨到極處,更是大惱而罵,「泰山賊子,仁便知汝等會有埋伏……」

正因為猜到了,卻還是急着去援曹操,還是上了當。

這是一種選擇的問題了,此時的曹仁好不容易來到了泗水,眼看就要到下邳,哪怕危機重重,他不過也得過。

這就是使命,既便知道會中計。

臧霸卻不欲與他多言,而是死纏着他不放,帶着萬餘人,將曹仁打的頭暈眼花,眼冒金星,雖又氣又恨,卻又不得不勉強應付。

一路瘋了一般的往下邳城去。曹仁大軍自是更分成了兩截。張遼在對岸趕到,帶着千餘人,把曹仁后軍以及四散的曹軍砍如瓜菜一般的兇悍,殺的差不多,這才渡泗水來追殺曹仁。

此時的泗水之上,已滿是血水,屍橫遍野,血水染紅了這片水。下游的曹純渡河時看到,心中便是一凜,副將道:「將軍,恐是大帥遇到埋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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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呂布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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