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我爹是呂布230

第230章 我爹是呂布230

他們,不因呂布而榮耀,而是呂布會因為他們而榮耀!

他們不再是小啰羅,而是真正的軍人!

而核心戰術是什麼?!

呂嫻說過,如果敵軍人數多於我軍,光以奇術勝,而若是我軍數多於敵軍,永遠不要放棄正規交戰,若是能配以戰術指導,定無往不利!

這般儼然已經成為屠宰場!

呂嫻曾在軍中說過,軍人是什麼?!兵士又是什麼?!

她說過,他們是柱石,一個家,一個國,一方豪傑……都由他們頂立起來。難道因為旁的柱石倒下了,他們也都放棄而不掙扎,也直接倒下嗎?!

不會的,有了靈魂的軍人不容許自己這麼做!

永遠屹立,永遠堅持,永不放棄!是呂軍的軍魂,是每一個兵士融入靈魂的軍魂!

所以他們看着不斷倒下的曹兵,心中安然若素,他們沒有狂喜,有的只有對以往的反省,因為以往的他們也是這樣的……

沒有靈魂,沒有追求,沒有信仰的軍隊,便是獲得一時之勝,也終不可長久!

青州兵在正規軍裏面的確已經很強了,然而,終究少了最最核心的東西。

許褚追的宋憲更緊了,眼看就要追上,拎了手邊的紅纓槍投擲了過去,宋憲側身躲過,卻是拎了弓朝着許褚放了一箭。

許褚惱著用兵板斧劈斷,更惱恨了,大喝道:「匹夫休走!」

他拎着板斧,像個勇士,一副要逮到他將他要剁成肉泥的樣子。

他甚至追了他足有五六里遠。

宋憲冷笑激怒道:「匹夫只堪為勇夫,憲便是武藝不及你,可也為一方主將,哼,倒是你,堪有勇,卻偏只能做保衛,哈哈哈,看你也是一英雄,竟甘心為奶媽乎?!」

許褚氣炸了,大喝道:「區區莽夫,也敢笑吾?!」這宋憲懂什麼?!

能跟在曹操身邊為護衛,是最高的榮譽,最高的信任,前高的前途,最高的讚賞……

「哧……」宋憲冷笑道:「身為丈夫,難道志向不是領一軍作戰四方?許褚,你也不過如此!功名利祿之輩,區區一護衛,你便滿意了……」

其實宋憲是純屬胡說八道的激怒他的。因為身為戰將,若是能在呂布身邊護衛,他也是欣賞的,任何一個戰將也是欣喜的。

所以他這麼說,完全就是為了胡說八道激怒許褚。

「匹夫也敢笑我主公,笑我?」許褚拎着板斧道:「爾,不過無名之輩,而褚,勇武不在那三姓家奴之下,你有何臉色說我耶?!」

宋憲眼看近了,便冷哧一聲道:「我主公尚不事丁原,董卓,自為一方霸主,而汝,不過是一保母,終事於人下,切,如何可比?!再說了,你的勇武,真的在吾主公之上?大言不慚!忒不要臉!」

許褚簡直被他的歪理給氣出好歹來,這廝竟還能將呂布當日殺丁原,殺董卓之事給說的好像英雄不事人之下的好事不成?!

許褚咬着牙,眼見一時追不上剁了這廝,一時拎了一箭便朝着宋憲射去!

宋憲俯低了身軀,壓低馬朝着一個坡后拐個彎就不見了。

許褚大罵一聲,駕着馬早已失了理智,竟也毫不猶豫的也沖了進去。

此時許褚追着宋憲已然足有十里之遠了,馬的腳程本就快,而他一拐彎再想急速勒馬時,已然來不及了……

只見坡兩側的絆馬索直直的緊緊的拉了起來,許褚臉色大變,欲勒馬躍過去,馬剛飛躍而起,騰空落下時,他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只見兩側已有無數的兵士沖了出來,這些人身着重甲,拎着的卻不是兵器,而是彎刀,徑直的朝着他的馬腿便砍!

馬受驚,混亂之中果然被剁到了腿,馬立即瘋了一般的跳跑起來,竟是狠狠的將許褚給甩了下來。

許褚吃了一驚,正欲再上馬,那馬卻瘋了一般的回頭就跑,哪知道卻被絆馬索給絆倒了,當下無數兵士上前將那馬給剁成了肉泥……

眼見無數拎了斧頭的兵士沖了過來,意欲也將他剁成肉泥,許褚焉能害怕?!他咬着牙,開始拎了板斧想衝過來斬殺他們……

他許褚何時怕過人多?!今日便是中了計死在這裏,他也不懼!

那些甲士見他衝過來,竟開始後退,此時許褚已然有了死志,並無懼色,竟然沒有注意腳下,只是瘋了一般的要衝過來殺死他們,見這些甲士往兩邊退去,他還大喝道:「匹夫懼死耶?!奈何後退?!出來與吾一戰,褚今日定與你們這些奸詐小人定個高下!」

哪知道因為沖的太猛,腳竟一崴,然後狠狠的掉進了埋伏里,埋伏里早紮下了木刺,許褚不防,右肩胛被木刺扎穿了過來,一時之間竟流血汨汨,疼的連斧子都拎不住了。

許褚萬萬料不到,計中還有計,陷阱之中竟還有陷阱。

這宋憲是故意的。許褚在疼痛中反應了過來,咬牙道:「……褚竟不察,恐辜負主公耶!」

若是曹操知道許褚死在這裏,只怕會傷心,而軍心也會受到影響。

「褚死不惜,只是影響軍心,萬死不能贖其罪也!」許褚直到現在竟還有戰力,說罷竟是不顧肩上大塊的傷,竟然想要再爬起來,左手按下去,也扎到了木刺,一時遍體鱗傷,卻依舊依恃著勇與堅韌的意志拎起了板斧,想要爬起來斬殺甲士!

甲士們卻紛紛一涌而上,不知道觸動了什麼機關,那木刺中卻彈出鐵鏈來,許褚拎着板斧想要砍斷,然而甲士們哪能會給他這個機會,一個上前將他的板斧給砍落了……

許褚便是再猛,剛受傷的手此時是無力的,板斧一落,便成了沒了牙的老虎,只能任人宰割了,其餘甲士竟上前將鐵鏈機關一扣,將他的腳和腿捆的嚴嚴實實,連動都動不了。

許褚絕望至極,「……天要亡我!」

想到自己死或被捕,會對曹操造成打擊,一時之間竟淚如雨下。

宋憲這才驅馬出來了,鬆了一口氣,吐出一口濁氣來,道:「今日幸而馬快,如若不然,宋死於許褚之手矣,我死不惜,只是若叫女公子與主公失了一將,憲豈不是千古罪人!」

許褚忘了落淚,對他怒目而視,盯着他道:「只會逃奔而不敢戰的匹夫,還敢妄自尊大自己的戰力乎,便你一死,呂營還能因為你散了不成……」

宋憲可不在乎他的挑撥,笑道:「散是不會散,只是仲康卻不知,我主公現下也無多少人可用,憲雖無用,也不及仲康勇猛,卻也是一得力幹將,因而不能只顧拼殺,而不顧主公用人之無奈,所以不得不保存自身了,與曹營戰將如雲不能比。這是無奈之計,無奈之舉……」

說罷又笑道:「如若仲康肯降,宋便是死也是肯的,主公若得仲康,十倍於憲也,憲死又有何惜之有?!」

許褚噁心的不成,吐了一口,道:「呸!褚便是死,也不能事那三姓家奴!」

宋憲嘆了一聲,也有點愁的慌,為什麼一個兩個的都不願意事呂布呢?!

想要招降些得力的人,太難了。這許褚也是個不肯降的。

文人,武將……但凡是高門子弟,或是有些志氣的,竟沒一個看得上呂布的。

宋憲當然不肯承認呂布名聲太差,主公哪怕名聲是真的臭了,他身為下屬也是得維護的,便道:「唉,也是,仲康是事曹操之人,久在天子城下,已然是大人矣,而徐州廟小,我主只有一區區容身之地,仲康看不上也是正常的……」

央企看不上地方小私企,這落差是有點大,也是合理的。

然而宋憲這一解釋,倒把許褚給激怒的火冒三丈,是這麼一回事嗎?!

說的好像是因為徐州勢力不及許都,他才不肯歸降的。分明就不是這麼一回事!

許褚都給氣炸了,大喝道:「要殺便殺,休要胡言!」

宋憲之前是說話不饒人,妥妥一個小人樣,然而縛住了許褚之後,卻變得溫合起來,妥妥又是一個君子樣,蓋因贏了,就無需使詐使計了,便是許褚再罵他,他的個人修養也不容許他生氣。

反正贏了,一切都好說,便是被罵上幾句,也不痛不癢,不會少塊肉。

宋憲原本不是這樣性格的人,只是大約是與女公子混久了,她身上的習氣,他也學到了不少。

這無賴樣,簡直能把許褚氣死,他閉了眼睛,喘著氣,等著就戮。

宋憲笑道:「仲康此時死了,曹操肯定傷心!憲原本對仲康便勝之不武,焉能這樣殺手無縛雞之力之人?!憲雖不是君子,然也有原則,不能做個小人!」

一口一個仲康,許褚連臉都變了,呵,之前誘他時,激他時,明明還一副懦夫樣,現在倒好,倒添了無賴相。

許褚更不喜歡他了,眼神有火氣,談得上是厭惡還有噁心。他啐了一口,氣的胸口鼓鼓的。

想用他去威脅曹公!這不可能!

宋憲彷彿知道他在想什麼,便笑道:「且安心,雖然現在曹呂交戰,一時交惡,但是不能因為仲康而壞了曹呂的友誼,我主還是很欣賞曹公的,以後還要合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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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呂布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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