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我爹是呂布162

第162章 我爹是呂布162

許汜已是太守,按理說,實在不該出使的,可是如今的呂布可用之人實在少的可憐,可重用深信的人更少的可憐,他只能將政務託付於高順,自行去出使了。

其實許汜雖然挺對陳登有意見的,卻也知道,若要出使,以陳登的手段和才能,區區拿下一個袁術,不在話下。

那陳登向來擅於使詐,便是袁術也能嚇得到,可惜啊,這小子,寧願種地,怎麼都不願意聽呂布調用。

徐州離袁術駐兵之地並不遠,許汜自然先到達了袁術營中。

聞徐州使者至,曹營使臣已然不悅,對袁術道:「公何不殺徐州之使,以絕交也,再發兵抗呂,徐州便是公的囊中之物。」

見袁術沉吟不語,便忍着氣勸道:「公何疑遲?莫非不信曹公所諾不兌現乎?!呂布為曹公心腹大患,更是公之大患,若不除呂布,公何以安然坐陣淮南而稱帝?!」

袁術見他說的急,又怕將他給惹惱了,有些捨不得好處,便笑道:「殺使不祥,使者勿疑!兩兵交戰,向來不殺來使!」

曹營使者哪聽這等子推辭之語,便道:「曹公一片真心,還望公明斷,早絕於徐州,早發兵!」

袁術道:「這是自然。」

曹營使者退下去了。

楊弘對袁術道:「曹營使臣之話,未可盡信!無有盟書與金印,豈可信他之言?!」

袁術徘徊兩圈,道:「長史以為何如?」

「曹操奸詐,只恐是遇呂戰不利,欲借吾淮南之兵也,然若許以口頭之利,未可盡信……」楊弘道,「曹操連番吃虧,心知呂布極難對付,然而現下兩邊皆未用重兵,而想拖主公下水,只恐未得好處,先惹一身泥,臣以為,不若駐兵觀望,再圖出兵之機。」

「唔,」袁術思忖了一會,便道:「不錯,與其此時下場,不若等兩軍俱傷時用兵最好。」

「主公英明!」楊弘鬆了一口氣,就怕他真的被曹營使臣說動了。

哪怕許的利益再好,肉再大塊,也不能亂吃啊。

「既如此,那許太守,先安頓著,只說吾近來身子不爽,不便相見,待稍好些,見之方好。」袁術道:「且拖他一拖,只是不可傷着他。我還沒想好,要助哪邊。」

楊弘自是應了,又道:「曹營之使,近日也先不見方好。」

袁術頷首應了。

袁術閉帳不出,日夜只以美酒歌舞為樂,避曹營使者不見,使臣真的是氣炸了肺。

他又不是聾子,聽不到袁術帳中傳來的絲竹之聲,自然知道袁術有意拖延。

一時氣的大罵道:「袁公路,冢中之枯骨,早晚必敗死!如此廢物,不能決斷者,有何出息!」

曹營使臣再急,也只能忍着不發。

然而許汜卻老神神在在的,悠然的住了下來。

看到曹營使臣如此急怒,不免也暗中發笑,曹操心亂了,主公心一亂,這曹營上上下下的心都跟着亂了。

這個心態,曹操知道嗎?!

如此心態與呂布交戰,可十分不利啊。

楊弘見許汜悠然的很,忍不住假裝在營中偶遇,便笑問他道:「溫侯被圍彭城,耐何許太守不急?!」

許汜哈哈大笑,道:「溫侯之勇,天下皆知,況又有陳公台與女公子相輔,張遼將一軍,如此大勇若連彭城也守不住,也難免無用。」

你可真敢說!楊弘也是無語,竟不知道他是太自負,還是因為漠不關心,仔細看許汜的神態,竟察覺不到他的焦態,難免心下狐疑。

這種神色,倒與曹營使者大相徑庭。

楊弘便笑道:「許太守竟真以為區區呂布兵馬足以抵擋曹軍?」

「如何不可擋?!」許汜笑道:「依我看來,曹營敗績已顯,既來袁營結盟,自然心中已亂。」

「既有信心,太守又何來我袁營之中?」楊弘有意奚落。

許汜卻笑道:「吾來非出使也,實是不忍見袁公路兵敗,才好心前來提醒一二……」

楊弘心中冷笑,道:「哦?!但聞其詳!」

許汜笑道:「若溫侯敗了,曹操既已重兵前來,怎會不順路平定壽春?!長史豈不聞假道滅虢乎?!」

楊弘心中一突,跳的厲害,面色卻不顯,道:「許太守既篤定溫侯不敗,又何來假道滅虢一說?!」

許汜笑道:「長史糊塗!若東征無功而返許都,天下人笑,自然需要旁的功業的了……」

到時候,打不死呂布,滅了袁術也是可以的,能避免回許都被人笑事小,關鍵是不能無功而返折。

楊弘的臉色微微變了,心中猛跳,竟是跳的厲害。

許汜眼眸微厲,笑道:「屆時,曹公既要滅壽春,溫侯豈會觀望?!必然也會分盡淮南之地,不可全便宜了曹賊,吾只問,袁公路到時何以抵擋?!」

楊弘的舌乍然頓住,竟是生生的頓住了。

所以,袁術到最後可能反而是最被動的一個?!

「所以,袁公路不管出不出兵,未必都能討得好處。」許汜道:「若稱勇,袁公路比不上溫侯,若論兵力,袁公路何以與曹操相提並論?!敢問何以抵擋,與其陷於被動,還不如趁現在助呂滅曹,也許大戰之後,溫侯看在道義情份之上,反而處處維護著袁公路也未可知。」

若是呂布贏了,那豈不是徐州也沒了。當初陳宮可不是這麼說的!!

但是現在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絕不能陷入被動啊。

這許汜在變相的威脅自己,他是想告訴他,袁公路若是敢助曹,就算呂布敗了,到時候也會調過頭來打袁術,並且是與曹操一起打。

一想到袁術無有外援,楊弘的汗已是下來了。

許汜態度很淡定,半點不像使者的委曲求全,反而笑道:「言盡於此,望君轉告袁公路,細細思之!」

說罷竟是回營帳中去了。

楊弘心跳如鼓,忙去了袁術營中。

然而袁術既想要徐州,又想要曹操的好處。

若呂布不敗,他怎麼能得到徐州?!

所以,他是心動的,心動着助曹滅呂,他的心漸漸偏移了,聽不太進楊弘的話。

楊弘急的跳中直跳,又急急出來尋許汜,卻哪還有許汜的人影?!早不見了……

「人呢?!」楊弘說兵士道。

「說是去散步,結果並未回營……」軍士也是臉色微白,人在眼皮子底下跑了,他們卻並不知道。

楊弘咬牙,這是什麼意思?放下狠話就跑了!沒有這麼做使者的。

這許汜就不怕他們袁營真的助曹滅呂嗎?!

袁公路若發兵去襲徐州大後方,那許汜不急嗎?!

楊弘到底不甘心,派人去尋許汜,卻未得,只能作罷。

一心一意的去勸袁術。

而許汜也喬裝在去荊州的路上。

守着他安全的小將道:「太守大人,為何不留袁術營中勸以利弊?!」

「只恐未有效果,袁術何其短視,他若是真英雄,我之言語,他自能思量出局勢來,然而,我觀袁術其人,只恐已然心動於利益,」許汜道:「久留之費盡口舌也未必有所成效,還耽誤了荊州之事,倒不如全力以赴荊州。」

小將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擔憂的道:「倘袁術真去攻徐州,高順將軍一人可能抵擋得住?主公現下在彭城被圍着,未必能來解救!」

「只且安心,這袁術就是個制杖,他若真出兵,劉表和孫策只恐也不會放過這樣空虛的機會,」許汜冷笑道:「若非主公此時要對敵曹操,焉要安撫這袁術,這袁術半截身子恐已入了土,別說曹操了,只要戰事一定,不管是主公,還是曹操,都饒不了這淮南之地。他還能守幾時?!」

小將道:「但願高順將軍能逢凶化吉,王大人能勸動孫策出兵。」

「孫策深恨袁術,出兵有望,只是這個劉表,」許汜道:「吾心中無有把握,他這個人,仁義雖有,然而少而無斷,內幃混亂,耳根子又軟,所以此事,還在於他的妻族身上。少不得要多準備禮物了,那蔡家人可貪得無厭!」

小將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一路護著許汜往荊州去了。

徐州城中,曹豹在,貂嬋在,高順也在。

氣氛有些凝滯。

此時的戰局,是關鍵之時,他們三個人如今守着這個城池,晚上都是膽戰心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才肯睡的。唯恐有失。

曹豹道:「若是主公在便好了,只恐那袁術會出兵來圍,若被困,如何是好?!」

「曹大人稍安勿躁,女公子定有計策。」高順卻是淡定的很,「兵來將擋,水來土淹。」

曹豹看到高順篤定,心稍定了定,到底他給與的信心是在的。畢竟是高順啊。

貂嬋道:「吾已備下重禮在荊州府,許太守一到荊州便可活動開,只要說動了蔡夫人,劉表本就是個懼內之人,又無甚大志與主張,必然心動。荊州之事,絕大多數把握在蔡夫人手上,只要她一勸,事就好辦了。」

曹豹點頭道:「不錯,不錯,不可小看內幃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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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呂布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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