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我爹是呂布160

第160章 我爹是呂布160

張遼卻搖頭微笑,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份量。那曹操如今只死盯着她呢。

可也偏如此,她更被戰將們所信重。

若以後真的有了更多的將士入營,若有才者,只恐她也絕不會委屈了,都是要放到軍中將兵的。

可她卻不知道她之才能,足以抵一軍。

在她身邊護衛,哪裏委屈,半點也不委屈。

便如許褚與典韋,如此將才,也還是護衛曹操的,護衛曹操,如同護著核心。

這樣的女公子啊……

張遼抱拳,出來了,嘴角卻一笑,只要女公子不失,呂營之前程,無量。

她根本不知道一個核心的人對一個軍隊來說有多重要。就說劉備吧,三兄弟缺志向嗎?!他們什麼都不缺啊,就缺東風,東風是什麼?是大才。劉備身邊未得大賢,依舊未有方向。

之前的呂布也是如此,他瞎折騰是一方面,當然聽聽陳宮的,也是可以成就霸業的,偏他不聽。但是呂布聽女公子的啊,這個多重要?!

聽進去了,方向有了,志向有了,就差實施,再也不必像之前蒼惶狼狽的時候一樣了。張遼反正是不想回到以前臉色無存的時候了,尤其是被人追問你也是一將才,為什麼跟着呂布的時候,他總是羞愧的不行,偏又不忍心叛呂布,最後丟臉又無言。

有女公子在,一切全部不一樣了。張遼打死也不想回到過去狼狽奔逃的時候。

而劉備,未得大賢,總像沒頭的蒼蠅,一直沒有找到路。有徐庶在,沛城兵馬立刻變得全然不同。

這位女公子啊,太不知道自己有多重的份量,天底下沒有人能約束住呂布,而她,卻能約束住這頭虎,何其重要。

她不知道曹操已經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欲除之而後快。

而曹操也的確如此,他坐於帳中,帳下諸將皆坐於兩班,一班郭嘉為首,一班夏侯淵為首。

諸人見曹操愁眉不展,便道:「明公可愁不能殺呂布乎?!」

曹操道:「是也不是!」

荀攸道:「恐是為呂布之女傷神也!」

曹操道:「若擒此女,呂布雖猛勇,然也可圖。諸將可有妙法,能引出此女出城擒之?!」

諸將面面相覷,道:「如今激呂布出來都難,更何況是此女了,除了那日在城上一見外,其餘時間,未曾見過她,也不知是個什麼性情……」

夏侯淵道:「呂布父女,若能擒一個,另一個都不足為懼,破城只是遲早之事。」

「不錯,若擒呂布,呂布之女必敗也,若擒呂嫻,呂布也必敗也,只須擒一人,東征可定。」荀攸道,「彭城是有破綻的,彭城有四門,若同攻之,必首尾不能相顧,只要有了機會,呂布或呂嫻,都可有機會擒其一……」

曹操聽了沉吟,心中已然有了計較。

「不錯,只是計策,還需細細計較,」曹操儼然認同。

「若指望袁術襲后再圖彭城,難免被動。」荀攸道:「只恐那呂嫻也有所防備,主公還需督促備戰方好,我料呂營必有異動!」

夏侯淵道:「軍中都隨時可戰,主公放心!」

曹操頷首,聽郭嘉道:「徐州城中多有那呂嫻的消息遞來,然而,這其中信息混雜,怕是作不得數。」

「為何?!」曹操道。

「說她什麼的都有,而想要在這些混雜的信息之中揣度出她的真性情,難也,」郭嘉道:「濁中取真,比清中取真,難數倍也,這位女公子,敢於自污,這樣的人,絕對不是個簡單的,士人多愛名節,而況乎女子,一個女子敢在名節上自污,她比呂布,難對付多了,這對父女,真是勁敵。」

「連奉孝也難以揣度出她的路數?!」曹操還是第一次看到郭嘉這樣久久不能決斷的樣子,便道:「呂布有她,如虎之翼。難怪連劉備也不能自由決斷。甘心困於其中也。」

「所有人都是可以分析出性格特徵,然後能猜測到用兵的習慣的,呂布也不例外,劉備也是如此。所以但凡大才,皆沒有定數,這位女公子,便是其中之一。」郭嘉道:「若破呂布,若要彭城,先要破呂嫻。此謂擒賊擒王。」

擒賊擒王。王者,非呂布也,而是此女。

呂布這個人的上限,說他能成王,別說曹操了,連袁術都不可能信。

但是有了這個呂嫻在,說不定真能將東邊攪弄的風雲變色。

關鍵是呂布聽她的啊。

「呂布父女關係可有隙?!」曹操道。

「徐州傳來的消息說過父女有隙,然而未必可信。呂布恐是愛女如命之人,若非如此,豈肯聽她的,若非真心聽服,呂布這種性格,一個與他有隙的女兒,豈能約束得住?!事事聽從,有命必達?!」郭嘉道。

「父女感情如此之好?!」曹操心中一沉,眉頭深鎖。

「感情有隙,有可圖也,感情深好,也可圖也。」郭嘉道。

曹操一凜,正色肅耳細聽。

「若呂布有難,呂嫻必救,若呂嫻有難,呂布必救!」郭嘉道:「長此以往,則首尾總有不相顧之時,這對父女,只需擒殺一人,東征定矣!」

荀攸也點頭,「奉孝所言甚是,管她用兵有沒有路數,可不可析破,重要的是,她沒有呂布,成不了事。而呂布也離了她不行。光這一點,就能耗死這對父女,除非那呂布能將他的女兒栓在褲腰帶上。」

曹操坐不住了,起了身,在帳中徘徊幾圈,道:「攻城為下下之策,攻城只是晃子,而圖此女也,然,她若高坐城中,如何圖?!須得引她出城方好!」

郭嘉笑道:「若非呂布被困,她不管與呂布有隙,還是感情深厚,焉能不救?!」

曹操道:「剿圍呂布?策可已定?!」

郭嘉正色道:「主公,此是吾與公達共同定下之策,名為圖呂布之女策也,然,此戰須得一戰而成,倘此戰不成功,只恐彭城必有防備,再令他們上當,就極難了。」

曹操將帛書接了過來,卻是布兵列陣之法,心中大喜,道:「若能擒了此女,呂布有何患?他縱是再強,也只是一區區匹夫!」

郭嘉道:「只願此戰能成,若不成……」說罷嘆了一口氣。

「奉孝擔心其中有變數?!」曹操看到郭嘉也無多少信心,心中一驚。

「呂布之勇為變數一,只恐困不住他,被他脫了身去,」呂布之勇這是眾所周知的。

「所以圍他之軍必有重兵,而呂嫻應對之策為變數二,此女用兵之法,無跡可尋。」郭嘉道:「所以嘉心甚憂,圍呂布若用重兵,其它防禦攻取之處,必少兵矣,只恐那呂嫻不是平常人,反倒尋到我營的短處而反攻之……」

曹操也聽的心中微突,所以郭嘉才說,若一戰不成,往後再用此計,怕是不可能了。

便是曹操此時也不敢打包票說一定能成。戰場上的變數太多了。

更何況對手是呂布啊,這個呂布,他娘的,武力值一直都是變態的,便是郭嘉也料不準萬一真將他逼急了,他會怎麼樣,會不會突破重重包圍,或是發瘋。

曹操一想到此,頭便有些疼。

郭嘉道:「如今的呂布比昔日的呂布難對付百倍。」

「豈止是難對付啊,」曹操道:「操自詡也是南征北戰多年的人,如今的呂布,比起袁紹,只恐更棘手一層。」

曹操的眼界向來長遠,袁紹雖有雄兵,呂布雖現在兵力少的可憐,然而,若是呂布這一次不除了,以後待他發展起來,比起袁紹,只怕這呂布更是棘手中的棘手。

一想到此,曹操便頭疼。

他是真的頭疼,精神壓力大,躁怒於心,再加上吃不香,睡不好,日日籌策,哪裏能不頭疼?!

曹操是坐陣許都,天子在手,敗了一次,便有無數的資源助他恢復,加血。而呂布,卻也有同樣的精髓,彷彿戰不死一樣,這些年,不是被他打的跑,就是他自己跑,當年在濮陽差點被他逼入絕境,如今的這呂布彷彿有不死身似的,他的兵力,他的實力,也能死而復生似的。

呂布已知基業的重要性,若徐州在他手,他定能將此發展為根據地,源源不斷的為他輸送實力。呂布遠非當年可比。因為他已知蓄養民力,這分明是王者的思維。

越是看的清晰,越是知道呂布必要除之的。

只是也越因為看的清,心中更添一層躁慮。

荀攸哪能不知曹操的焦慮,便道:「唯今之計,也只有盡兵事而已!」

能不能成,只看天命。

曹操卻眉頭緊鎖,他只恐天命在呂不在曹。

天要興呂,所以呂布之女起了勢。這對曹操來說,是一種極為不祥的兆頭。

郭嘉與荀攸策謀是有的,只是執行的效果,總是在這對父女面前大打折扣。這對父女實力太強悍了。

這簡直就是最大的不正常。

便是郭嘉,也是鬱悶的。

若策謀只一,執行有九,便是滿分的成果。

若策謀有九,執行遇挫,一都達不到,終究是零的結果。

而郭嘉,恰恰擁有這種極度的尷尬。

當年陳宮之計,呂布只聽一就已經逼迫到曹操差點死的地步,更何況現在的呂布唯呂嫻命是從了……其結果是什麼,真不好說!呂布真的太強了啊……

------題外話------

突然良心的我,今天加更這一章哈。

感謝粉絲榜上的諸位支持和打賞。讓我覺得我的書也是被諸君欣賞的。謝謝大家給了我很多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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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呂布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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