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我爹是呂布152

第152章 我爹是呂布152

不過好歹安撫住了。

這種大戰之時,呂嫻都不敢刺激他,哪裏敢像在徐州時一樣總是沒事激激他,罵罵他。現在嘛,他是真怕把他刺激的掉鏈子,萬一出事,還得她收拾殘局和爛攤子,她更心累。

安撫他,還不能讓他給看出來。

還好呂布這個人吧,是真的想不到太深,總算是穩定了。

呂嫻是真的希望他能穩定輸入,更穩定輸出,能不掉鏈子就阿彌陀佛了。

呂佈道:「我兒之心,我已明白。人心歸我,我也許不及劉備會施以仁義,更不及曹德能梳攏人心,恩威並施,然我呂布卻有一腔赤誠,我這便去與諸將說話喝酒,多多融入於他們,他們久之,必認可於我!」

男人間的友誼很容易建立的,嬉笑怒鬧,打打鬧鬧間就建立了,只要不是認真的,哪怕是剛剛打的你死我活,下一秒便能再次稱兄道弟。

軍營中的男人,更不記仇。

這一點,呂嫻是確信的,只要呂布肯放下架子,只要混熟了,更建立了信任,便是以後呂布時常發作罵了人,那些將士還要為罵了他的人說話,因為了解呂布的本性,便會對他的罵也不怎麼入心記恨了。

人心難求,卻也易求。

這就是人心的妙處,人心易變,然而人性都是相似的。

沒有什麼會一成不變。唯有變中取成。

呂嫻笑道:「父親不妨與他們多談談以後的理想,問問他們以後若進了洛陽,所求為何?多聽聽他們說話,更要暢想未來!」

男人嘛,不就是在吹牛喝酒中關係就這麼鐵起來的嗎?!未來啊,就是以後的功業,在呂布身上有建功立業的希望,又有哪一個會有二心。

呂布笑道:「這個不難!我去問便是。」

「還有郝萌,」呂嫻笑道:「此次立了戰功,父親原先與他並不親熱,此番也不可冷落他,暖暖人家的心,人家才會為你賣力啊。」省得沒事被袁術給賺取了二心去。

呂布應了,持戟笑着離去。

呂布上了城牆,果見幾個戰將守值在一處,起了篝火,人人手上拎着小半壺酒,還扯了羊腿在啃,火光印在他們的臉上,透出火紅的光澤,而眼眸里也起竄起了火一般的明亮。

其中正有郝萌。

幾人見呂布來了,便不敢笑了,都起了身,放下酒和肉,行禮道:「將軍!」

呂布笑道:「不必拘束,都坐下吃喝便是,那曹營中人今天剛吃了個大虧,極需休整,若要來攻城,今晚的可能性並不大,無須太防備。」

曹性笑道:「雖說如此,然而卻不得不防,更不可大意,當日女公子定的軍規便是如此,雖說不禁酒,然而,卻不可飲醉的,以免誤事,女公子如此信任我等,我等又怎麼能讓女公子失望!」

言下之意是知道輕重,雖說可能性不大,但也要守城和佈防,喝酒是喝酒,然而卻不可能太放開,頂多是說說話罷了,豪放一些罷了。

諸將都點點頭。

呂佈道:「曹將軍,你說,是軍令嚴明些好,還是靈活些好?!」

曹性與諸將面面相覷,便斟酌著道:「事有輕重緩急,末將也分不清哪一個好,然而人心自也有尺度,女公子如此厚待我等,我等若不以死相報,如何配做一個戰將,如何又配做一個人?因此,軍令雖有輕重緩急,然我等萬不會大意若斯。」

曹性說的很鄭重,呂布若有所思。

「所以被厚待,若不回報,便不配為人?!」呂布嘆道。

曹性道:「是。」

那邊郝萌狠狠的從身後拉了一把曹性的衣擺,曹性愣了一下,隨即一驚,冷汗已從額上下來了,卻覷著呂布的臉色,見他並不發怒,便不吱聲了。

眾將都有些拘束,魏續圓滑許多,便補救道:「以我說,女公子治軍,也是看人下菜碟的,因為信任我等,這才給與寬鬆,若非信任,是那等不知回報的白眼狼,便也不會這般的寬鬆了……」

郝萌更無語,又狠狠的偷偷的踢了一下魏續。

魏續大著舌頭,不敢再言語,亦覺得今日彷彿多話了些。

呂布卻並不生氣,只嘆道:「你們說的對!」

所以是他辜負了嫻兒的信任,還有不知回報。

一旦驚覺,便覺羞愧。

呂布坐立難安,便道:「布今日才知,做的糊塗,太過自負矣。」

說罷便轉身往城牆下去了,諸將忙拱手相送。

呂布剛下城牆又轉念憶起呂嫻所說要與戰將們多交交心,展示一下平易近人,建立信任之說,便又轉身上了城牆,因腳步輕輕,倒也沒有讓上面諸將驚覺,因而當聽到他們說話的時候,便生生的停住了腳步。

呂布一走,三人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魏續道:「郝萌,你剛剛踢我做甚?!」

「主公本就不是個心胸大的,你那樣說,他誤解了怎麼辦?!會對我等有偏見的,」郝萌道:「你還好意思說白眼狼,倘主公聽出以為你在暗示他是白眼狼,你還想不想活了,咱們可不能沒在戰場上被殺死,卻死於主公之手!」

魏續一怔,道:「不會,主公不會這樣小器。」

曹性也悔道:「……主公應該聽不出來吧?!」

「曹將軍更是,說什麼不配為人的話?!」郝萌跌足道:「我看你們是早晚要死在嘴上!」

兩人皆有悔意,然而依舊嘴硬道:「不會的,主公不是這樣的人,再說了,便是主公真的是,女公子也不是,女公子所作所為,你也看到了,是個英明神武之人,那樣的決策千里之外,那樣的決勝淡定若斯之人,怎麼會計較這些話呢……」

郝萌道:「女公子是女公子,主公是主公,你們是不知道,功大則過,我們也是,女公子也如是,便是我們再信任女公子不會如此,焉知有朝一日,連女公子也被主公所忌憚?!人無百日好,花無百日紅,女公子性子要強,事事主張獨斷,主公眼下是疼女之心在,以後呢,不好說,父子之間,尚且有不能相容之時,更何況是一介女子……」

曹性聽了默然,道:「不會的。主公很疼愛女公子……」

郝萌搖搖頭,道:「投桃報李是少數,所以才彌足珍貴,然而世情多是冤冤相報,不能相容者居多,人心啊,你們不懂……」

魏續見他胡說八道,撲了上來撈住郝萌便怒道:「你少他媽胡扯!你若是敢挑撥主公與女公子的關係,我饒不了你!他娘的徐州如今才稍微好點兒,也不過是能喘口氣的功夫,要你瞎說,如今上下一心的對付曹操,你他娘的信嘴胡沁什麼呢?!你是巴望着主公與女公子生嫌隙不成!」

郝萌也急了,道:「說話就說話,就不能好好的?打人算個屁!」

魏續是個會來事的,但同樣也是個拳頭大脾氣爆的,冷哼一聲道:「你他娘的一直守下邳你當然不知道徐州發生了什麼,才信嘴胡說,我倒要問問你,你的心變沒變?!是不是也和袁營的人一心了?竟然指望着女公子與主公不睦,於你有什麼好處?!」

「你娘的放屁!」郝萌也是脹紅了臉,大怒道:「你少血口噴人!」

魏續冷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在叫你回徐州之前,你他娘的暗中與袁營中人來往密切呢,勾勾搭搭想作甚?!老子告訴你,主公腦子不好看不出來,但我這雙招子盯着呢,郝萌!老子告訴你,你要是敢有異心,敢背叛主公,我魏續一個人要斬你的頭,便是我死了,這徐州營上上下下哪一個能饒得了你?!」

郝萌大怒,一時與魏續在火邊上打了起來。

曹性忙上前去拉扯,一面道:「郝將軍,這段時間你不在徐州,不知道徐州的變化,一時喪氣也是有的,等過段時間,主公與女公子的關係你就知道了,都別打了,少說兩句,各退一步!」

郝萌也是怒意上頭,冷笑道:「你們是一營的,我是獨自一營,你們不能容我,我還懶得搭理你們呢,曹性,你別以為當和事佬就能撇開了,我知道你他娘的心在女公子身上呢,他日父女陣營決裂,你他媽的跟誰?!有你死的時候!」

曹性聽了也怒了,上前就是一拳頭打他嘴上,道:「郝萌,守下邳日久,莫非你真有異心不成?!處處不祥之言,是為何意?!你再敢胡扯,說主公與女公子的不是,我定不饒你!」

三人一時打成一團。

在徐州久的人,是信奉呂嫻和呂布的,然而郝萌一直在守下邳,很多事,他沒有參與,便根本沒有認同感,再加上有了些其它心思,再加上對曹操也沒有信心能守住,難免喪氣,一時口不擇言,倒大打出手。

「……」呂布待要出去將三人拉開,又忍了忍,終究是沒出手。

只是聽他們議論吵打,還有隱隱的擔憂,呂布甚為羞愧,難道他呂布真的做的太差勁,一直給人一種他是能卸磨殺驢,能忌憚親女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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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呂布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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