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2章 三爺醉酒,他的喜歡蓄謀已久(2更)

第852章 三爺醉酒,他的喜歡蓄謀已久(2更)

小嚴先森壓根不知自己這話說完,客廳氣氛多尷尬,已經乖巧的坐到兒童椅上,擺好勺子和學習筷,乖巧等著開飯了。

「都愣著幹嘛,坐啊。」嚴老太太略顯尷尬得笑着招呼眾人坐下。

喬望北看了眼自己的小外甥,這小東西,話倒是挺多的。

傅沉沒來之前,喬望北都恨不能給他「千刀萬剮」了,這事兒自家人私底下說說就行,攤開說,就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傅仲禮咳嗽著坐下,這家人居然還真的私底下商量過這種事?

其實他在和對面幾人談一些議親細節時,目光也時不時被喬望北吸引。

他完全是本能去轉刀子,手上繭子非常厚,還有被刀子割出的傷痕,有些地方切口,深度已抵骨頭,做哪行都是不容易的。

據說他操作機器,有次差點廢了半條胳膊。

既然坐下后,自然是要喝酒的。

「這才中午,少喝點。」喬艾芸叮囑。

可是嚴望川與喬望北對視一眼,他們今天是奔著把傅沉灌醉去的,怎麼可能少喝,而且今日傅沉前來,本就是求着人家的,就算平時不喝,今天也推拒不了。

宋風晚就眼看着,什麼紅的、白的、黃的,各種顏色的酒都往他杯子裏面整。

略微蹙眉。

「舅舅……」

「怎麼了,今個兒高興,傅沉,你要是不能喝,咱們也不勉強。」喬望北這話說完,饒是傅沉此時已有醉態,也只能撐著點頭。

「沒關係,我們繼續。」

他拍了拍宋風晚的手,示意她沒關係。

傅仲禮此時是置身事外的,只是陪着小酌幾杯。

這頓飯吃到下午兩點多,都沒結束,直至傅沉受不住,胃裏有點不舒服,飯局才結束。

他往洗手間跑,宋風晚緊跟着,尚未進去,就聽到裏面傳來馬桶抽水的聲音,估摸著是吐了……

「你們幹嘛給他灌酒,把人弄成這樣。」喬艾芸氣結,「看樣子今天是走不了了,八成是要在家裏住下了。」

喬望北和嚴望川還對杯小酌,可算是把傅沉這傢伙給撂倒了,一聽說他要在家裏住下,兩人齊刷刷冷了臉。

「住下?」嚴望川挑眉。

「估計是吐了,難不成讓他現在離開,肯定得讓他先休息一下啊。」

傅仲禮坐在邊上,低頭悶笑着。

**

傅沉的確吐了一次,都是些酒水,整個人反而清醒了些,在宋風晚攙扶下,跌撞著去了二樓。

「你躺一下,我給你拿條毛巾。」宋風晚轉身進了洗手間,準備擰條毛巾,給他擦臉,尚未反應過來,方才還躺在床上的人,不知何時擠了進來。

這地方不大,一個人都轉身都覺得不舒服,況且是再來一個人。

「你怎麼起來了?」

宋風晚沒轉頭,某人已經從後面輕輕靠了過來。

他顯得有點虛,臉很紅,呼吸吞吐間……

都是酒味。

身上像是有火,顯然是喝大了。

「頭疼。」

傅沉極少喝酒,這次喝得又急,方才吐了一次,此時腦袋都暈乎乎的。

「剛才你就不該陪他們瘋,你沒看出他們兩個人是故意的?」宋風晚低頭擰著毛巾,無奈又心疼。

傅沉手指輕輕碰了下她的小腹,「小東西最近鬧你了嗎?」

「很乖。」

宋風晚轉過身,將冰涼的毛巾稍微摺疊下,某人很乖順的雙手撐在宋風晚后側的洗漱台上。

虛虛環着她,低着頭,就着她身高。

他也擔心碰着她,總怕擠着她的肚子。

毛巾冰涼,落在他額頭與眉眼上,舒服得他長舒了口氣。

「下次別逞能。」

「我知道。」

「他倆是真的想弄你的,昨天商量了一個晚上,要不是後面我媽攔著,他們是打算先晾着你的。」

「沒關係,我之前也的確做事考慮不周到,讓他們泄泄火也好。」

宋風晚輕笑,「你心底倒是有數。」

「當時心底只想着你,想和你在一起,也就顧不上別人了。」

傅沉此時眉眼都被遮著,說話呼氣,還帶着一身酒味兒。

有點醉人。

「三哥……」

「嗯?」

「你到底什麼時候喜歡我的?」宋風晚雙手捂著毛巾,給它撐在傅沉眼睛上。

「可能……」傅沉今日喝了點酒,說話自然從心順意,「很久以前。」

「多久?」

「你小時候,我是見過你的,在喬老葬禮上,估計你是不記得了,你當時緊跟在喬西延後面,像個小尾巴,哭得眼睛都紅了。」

這些事,宋風晚已經記不清了。

「老爺子走的時候,我是跟去火化下葬的,當時我爸還抱過你,你還喊了我一聲哥哥。」

「你那個時候……」

「臉上肉乎乎的,挺可愛。」

「你該不會那時候就……」宋風晚蹙眉,「你莫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胡說什麼?」傅沉輕笑,「後來事情就過去了,你那麼小,我能對你產生什麼想法,只是過了些年,總聽爸媽提起,後來你和聿修訂婚,自然就多關注了些。」

「那幾年前,你去我們家那次……」宋風晚咬着唇。

「我當時就是……」傅沉勾著唇角,「想去給你撐腰。」

其實喜歡或者愛上這東西,都玄乎得很,傅沉也說不出具體對她是什麼時候產生的別樣的心思,就是……

有那個瞬間,想給她撐腰,想給她個依靠。

有些念想產生了,就會開始各種滋生。

傅沉忽然想起以前的諸多事,尤其是宋風晚初入京城那時候,他剛勾唇,就感覺到嘴角落下一點柔軟。

眼睛冰涼,心底卻越發溫柔。

「謝謝你愛我。」

傅沉本就喝了點酒,酒勁上來,就靠着她親了會兒,不過照顧着她的身體,總是不敢放肆……

只能竭力剋制着。

後來還是宋風晚扶他去床上休息,又擰了毛巾,給他擦了下臉,過了幾分鐘,喬艾芸才叩門進來,給他煮了點醒酒湯。

「現在就扶他起來喝吧,剛才在外面敲了幾次門,都沒人應,我又怕……」喬艾芸咳嗽著,「沒敢直接進來。」

喬艾芸倒是不擔心,他倆會在這時候胡來,只是怕傅沉在換衣服什麼的,難免尷尬啊。

「可能我當時在洗手間,沒聽到。」宋風晚接過醒酒湯。

原本這碗醒酒湯應該是嚴望川送來的,就因為他與喬望北把傅沉灌得爛醉如泥,被喬艾芸數落了一通。

他就自告奮勇,說要將功折罪!

可是喬艾芸怎麼不知道他心底在想什麼,他本就不會照顧人,只怕到時候,是掰開傅沉的嘴,恨不能把碗都給塞進去吧。

**

傅沉這次來南江,除卻提親,還要和宋風晚拍婚紗照,之前在京城拍了一組,與其說是婚紗照,不如說是藝術照,因為冰天雪地,也不能穿婚紗。

早就聯繫好了攝影工作室,當天需要換幾套衣服,喬艾芸擔心她受不住,幾乎是全程跟着。

導致嚴望川和喬望北都跟來了。

這弄得傅沉和宋風晚極不自在。

「二位,親密一點,臉貼著。」婚紗照自然是越甜蜜越好,攝影師都招呼兩人可以親一下了,可是傅沉明顯感覺到後背涼嗖嗖的。

他本身也不是愛拍照的人,對姿勢什麼,也不在行,而且一個地點,攝影師非要他們擺出十幾個造型,他又不是明星,哪裏能想到那麼多。

而且……

當着長輩的面,這般親熱,他也覺得有些尷尬。

嚴望川與喬望北就坐在遠處樹蔭下,緊盯着他們。

有一組婚紗照拍攝地點就在嚴家邊的海灘,他們肯定想來觀賞一番。

「三爺,您親一下妻子啊,靠得近點,別動啊。」

十方和千江站在一側,一直在努力憋著笑。

他家三爺應該這輩子都沒如此聽話過啊,別人讓他做什麼就做什麼。

喬望北也不是沒事情做的,自己口袋揣著工作,隨便找了個石頭,就自顧自的雕刻起來。

「傅沉這小子到底在緊張什麼?你看他的表情,多僵硬啊。」喬望北閑暇之餘,還不忘點評一番。

「笑得很醜。」嚴望川補刀。

「還是咱們晚晚自然,他穿得這個西裝,還是有點老氣的。」

「本來就是老男人!」繼續補刀。

「最近這小子還算識趣,說話做事,也還行。」

「怕迎親的時候我們為難他吧,他什麼時候做過無用功?你該不會被他攻陷了吧?」嚴望川詢問。

喬望北手下力道忽然加重,將手中剛刻出的小人雛形,給攔腰截斷了。

**

傅沉在拍攝婚紗照,需要在南江滯留幾天,而後直接回京準備婚禮,宋風晚會在家待到婚禮前才到京城,這中間,兩人需要分開一段時間。

傅仲禮留在南江也沒什麼事,就提前回京了。

許是南北溫差太大,回家當天夜裏,突然高熱,連夜就被送去了醫院。

車子是半夜從大院駛出的,有些媒體,還以為是那個領導出事了,急忙奔赴醫院採訪,後來才知道的是傅仲禮。

結果第二天頭條就是:

【傅家二爺連夜昏倒就醫,據悉病情已初步穩定。】

傅仲禮就是發燒,這種病情,當天夜裏就控制住了,只是報紙登出來,也是讓他十足憋悶。

尤其是傅仕南,特意打電話詢問他的身體狀況。

「怎麼病得那麼嚴重?」媒體渲染,就是感冒,都能給你吹成絕症。

「沒什麼病,發燒而已,當時體溫降不下來,就來醫院了。」

「剛從南江回來就病倒了?嚴家人為難你了?你也不是膽小的人啊。」

估計誰都想不出來,其實他們兄弟從小就是廝磨著長大的,小時候沒少發生衝突,互懟什麼的,也是常態,只是各自結婚生子,要顧忌在孩子心裏的形象而已。

傅仕南也是個直言腹黑的人。

這話的意思分明就是在吐槽他是被嚇出的毛病。

傅仲禮頗為無奈,去提個親,回來還上了次熱搜頭條。

**

傅沉從南江回來后,他與宋風晚的婚禮,也就緊鑼密鼓的提上了日程。

籌備婚禮,第一次肯定會有諸多處理不當的地方,傅沉抽了空,去了京寒川的婚房,準備與他請教一些經驗。

京寒川知無不言,將當時自己遇到的一些突髮狀況都與他說了一遍。

離開之前,許鳶飛要留他廚房,傅沉婉拒了。

「我還有很多事要忙,就不打擾你們了,這是我從南江給你們帶的禮物。」

京寒川眯着眼,看着箱子,上面印着某牌子椰子糕的logo,他當時嘴角勾起,覺着他還算夠意思,只是點開一看,一股中藥味兒撲面而來。

「我找范老配的方子,對你們應該有用。」

「你拿這個箱子裝?」

「這不一時沒找到合適的箱子嘛,你們多努力。」傅沉說着,拍了下京寒川的肩膀,轉身笑着離開。

京寒川手指微微收緊。

許鳶飛咳嗽著,其實她也很鬱悶,兩人都沒毛病,怎麼要個孩子這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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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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