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六爺表白(3更必戳)

第665章 六爺表白(3更必戳)

零點之後,眾人在段林白房間又鬧騰到了十二點半,因為這裏還有兩個孕婦,所以離開較早,隨着大家各自回房,場子很快就散了。

傅沉和宋風晚又去外面溜達了一圈,送她回房的時候,已是凌晨一點多。

今晚喬艾芸等人都在,傅沉沒必要如此猴急,硬拉着宋風晚和自己同睡。

這樣會破壞在喬艾芸心底的形象,至於嚴望川,他倆同盟的時候,就沒什麼形象可言了,自然是無所謂的。

兩人在門口,還膩歪了好一陣兒。

直至宋風晚被親得快無法喘息,傅沉才摸着她的頭,讓她進屋。

宋風晚推門進去的時候,以為他們肯定都睡了,沒想到喬艾芸和嚴望川正抱着小嚴先森在客廳看跨年晚會的重播。

「媽、嚴叔。」

「啊——」小嚴先森招呼著小手,沖她伸手要抱抱。

喬艾芸笑道,「我還以為你今晚要徹夜不歸了。」

目光落在她微腫的唇上,還笑得有些促狹。

這年輕人啊,就是有精力折騰。

說起來,嚴望川也是個很能折騰的人,精力旺盛的不可思議。

「沒有。」宋風晚想起今晚的求婚,大家都看到了,還有些羞怯不好意思,「你們怎麼還不睡啊?」

「剛才外面放煙花,一群年輕人在底下歡呼,就被吵醒了。」

宋風晚點頭,將小嚴先森抱到自己腿上,「今晚的事情,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喬艾芸輕笑,「不然呢,這麼冷的天,讓我抱着孩子往這裏跑?我可沒力氣折騰。」

她應該是除卻傅沉之外,唯一的知情人了,喬家人與嚴家過於難請,想把他們聚集叫到這裏,傅沉怕是沒這個能量,喬艾芸卻有法子。

「我不知道。」嚴望川挑眉。

其實喬家人也不清楚,因為喬艾芸執意要來,大家只好陪同。

「而且……」嚴望川盯着宋風晚手上的戒指,「他的戒指不是在我家買的。」

宋風晚淡淡應了聲,稍微挪動了一下戒指,將它取下放進口袋,手指像是被一圈洛鐵環住,現在還覺得熱乎乎的。

「拿下來做什麼?給我看看。」喬艾芸伸手出去。

「怕碰著小遲。」她說着把戒指遞過去。

家中有小孩子,就是衣服上鑲有碎鑽珠串什麼的,都要少穿。

喬艾芸和嚴望川都是行家,打量著戒指也知道價格不菲。

嚴望川輕哼,這小子倒是下了血本。

**

另一邊,眾人陸續散場回房的時候,京寒川似乎提前離開了。

許鳶飛心底忐忑的往房間走,卻在半路看到了正站在窗邊打電話的京寒川,那位置恰好就是之前站立的。

他餘光感覺到有人靠近,瞧著許鳶飛越走越近,稍微將手機抽離耳邊,「你先去房間,我馬上就回去。」

他神色平靜,目光溫柔,弄得許鳶飛耳根有些發燙,應聲點頭,頂着他的目光,四肢僵硬的往回走。

回去之後,還在思量著要不要先去沖個澡,最後還是回屋稍微補了個妝,順便弄了點香水,去去身上的酒味兒。

坐在沙發上,忐忑不安得等待着。

中途還接到了許堯的電話,無非是和她道一聲新年快樂,順便問她在哪兒,玩得怎麼樣,她回答得很快,沒說兩句就把電話掛斷了。

許堯看着被掛斷的電話,神情恍惚。

他姐好像不太對勁啊。

從沒這麼急切掛過他電話,有情況?

不會真的偷摸交男朋友和人出去了吧?轉念一想,總覺得可能性不大,他姐並不是個大膽的人,敢這麼瞞着家裏人做出這麼「偷雞摸狗」的事。

殊不知,連在外過夜都欺瞞了,更何況這點事?

京寒川和父母通完電話回去的時候,就看到許鳶飛乖巧的坐在客廳沙發上,那模樣,就像是在安靜等著丈夫回來的小妻子,瞧他進來,立刻緊張得從沙發上竄起來。

「我燒了水,給你倒一杯吧。」

剛才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此時正是嗓子干啞的時候。

她剛倒了杯水遞過去,京寒川並未第一時間伸手接過,而是不緊不慢得打量着她。

「不喝?」許鳶飛本就緊張,此刻被他看得,呼吸都有些亂了。

也不知是喝酒上臉的緣故,還是羞赧,俏臉浮上一絲紅暈,眼底勾著抹略紅的艷色,水色瀲灧的……

京寒川還是沒回應,這讓她更加局促。

剛準備把杯子放回去,一直溫熱的手突然伸過來,不是接過杯子的動作,而是輕柔的覆蓋在了她的手背上,她本能想抽離,可是他已然用力收緊。

讓她動彈不得。

她能清晰感覺到,覆蓋着自己的手心,變得越發灼燙,他就這麼看着自己,氣氛越發旖旎曖昧。

「你……你到底想和我說什麼?」

「你為什麼要和傅聿修告白?」

許鳶飛怔了下,她想過許多種可能性的話,沒想到京寒川開口問的卻是這個,她咬了咬唇,「也沒什麼,就隨便選的。」

「那麼多人,選他?」

「……」

許鳶飛實在不知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稍微扭了下手腕,京寒川手指一松,她已經把杯子放到了一側桌上。

然後就聽到身側的人淡淡說了一句。

「當時我也在。」

這意思已經很明白了,為什麼沒有選他。

許鳶飛和京寒川的關係,其實就剩下一層窗戶紙了,擁抱過,甚至牽手過,只是還隔着那麼一層朦朦朧朧的東西沒有戳破。

但是讓許鳶飛當着那麼多人的面表白,肯定也害臊。

「我知道你在啊。」許鳶飛手指摩挲著水杯,「不過我們……」

「我們怎麼了?」

「就……」

許鳶飛心底真是又急又燥,她該怎麼說?

「嗯?」

就在她心底焦灼的時候,京寒川有靠近了一些,他身上有點淡淡的酒味兒,灼燙的呼吸瞬間就在她耳邊滾落,她稍一抬眼,兩人距離近得僅有咫尺而已。

他聲音本就清冽,此時還故意勾著尾音,就像是在誘惑她一般。

她稍微往後退了點,后腰抵在桌邊……

無路可退。

而他居然又往前一點點,徐徐逼近。

「你這是做什麼……」

京寒川本不想這麼快,不過今天的氣氛很嗨,而且她像傅聿修表白,那是真的酸到他了。

不爽到了極點。

弄得他一整個晚上都心煩意亂。

恨不能直接就……

他眸色昏沉,眼底裹着濃稠的黑色,像是要將他吸進去。

許鳶飛被他看得心頭砰砰直跳,根本不敢直接看他,也就在這時候,京寒川問出了一個讓她更加心顫的問題。

「你喜歡我嗎?」

簡單一句話,好似被命運扼住了喉嚨,她渾身僵直,瞳孔微怔,看着她的時候,慌亂、無措、詫異、震驚……

情緒太多。

「嗯?喜不喜歡我?」

京寒川俯低身子,兩人視線齊平,此時迫近的不僅是呼吸,就連她心跳都開始紊亂受控。

許鳶飛後背緊貼著桌邊,眼看着某人靠得越來越近,心顫如麻。

想要往後再縮一點,京寒川卻忽然伸手。

「嘭——」一聲,雙手按在她腰兩側的桌邊,將她禁錮在了自己懷裏,整個人又近了半寸。

許鳶飛眸子收緊,顯然沒想到京寒川會突然變得如此激進急切。

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逐漸脫離掌控,她再想往後的時候,就聽到他說了一句,「別動。」

她身子一僵,眼睜睜看着他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她下意識抿緊了唇。

「上次在我們家,你偷偷親我了,對吧……」

他尾音勾的很長,與其說是質問,不如說是誘惑。

許鳶飛呼吸變得越發急促,他是知道的?

目光又開始遊離,不敢直視他。

「眼睛別亂瞄,看着我。」

許鳶飛猶豫着,硬著頭皮抬頭看他。

兩人此時的距離,已經特別近了,呼吸纏綿著,京寒川的鼻尖輕輕蹭着她的,她身子逐漸僵硬,有種熱意蔓延全身……

京寒川垂眸盯着她的唇,喉結上下滑動着,有些急促。

因為熱,更加燥。

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聲,在燥熱的空氣中揮發得厲害。

許鳶飛還沒回過神,眼看着某人靠得越來越近,原本撐在桌邊的手緩緩抽離,輕輕握住了她僵硬、緊握成拳的手。

「你緊張什麼……」

「……」

「把眼閉上,嗯?」

許鳶飛完全是被蠱惑的,睫毛顫抖著,輕輕合上眼,然後就感覺到唇邊落下了一個溫溫熱熱的物體。

凌冽的寒冬,他的唇削薄柔軟,初初觸碰的時候,還有點涼意,他稍微用力點,緩緩壓住。

卻熱得像是要把人融化了。

她屏住呼吸,手指猝然收緊,卻被某人強勢掰開,手指霸道得穿過她的指縫,牢牢扣住。

兩人都不是很有經驗的人,剛碰一下,都僵了身子。

他並未離開,那點溫熱,就這麼貼着她的,卻一路酥麻到心底。

他稍微往前一點,她睫毛就輕顫一下,她能清晰聞到男人身上好聞的味道,甚至是有些酒味的。

當他抽身離開的時候,許鳶飛已經睜開了眼,就那麼一下,兩人都僵住了。

「你之前不是問我,為什麼藏了你的照片……」

許鳶飛此時整個人,一顆心都蕩漾起來,瓮聲瓮氣的應了聲。

「不僅是你好看,而是……」

「我想隨時隨地都能看到你。」

許鳶飛腦子宛若驚雷炸開。

「你心底有你,喜歡你,你想和我試試嗎?」

他聲音喑啞低沉,裹着濃稠的酒,能將人醉死。

許鳶飛腦子暈乎乎的,只是輕輕攥住了他的手,從嗓子眼擠出一個「嗯」字。

京寒川低低笑起來,「還想再親一下。」

許鳶飛此時的心情,就和落入玉盤的珠子,不停跳躍滾動着,突突突的,像是能要了人的命。

「我今晚心情很不好。」

「有點酸。」

「可能是吃醋了,偷親我,卻和別的男人告白,真是……」京寒川笑着,最後一個字音壓得尤其低沉,「太不成樣子,我心裏很不舒服……」

「再也別這樣了。」

他說完,稍一偏頭,再次含住她的唇。

輕柔的,熱乎的,讓人意亂情迷的。

唇邊像是著了火,有火星一路蔓延,燎原般的充斥着京寒川的全身,想要更近、更多……

他剛湊過來,許鳶飛身子已經酥了半邊,就這麼蜻蜓點水般的觸碰,已經讓人足夠心驚,她輕輕握緊京寒川的手……

他們這是……

真的要開始戀愛了嗎?

她此時哪裏還顧得上父母那邊,恨不能將一顆心都撕下來給他。

*

另一邊,傅沉將宋風晚送回房間后,又去段林白屋子裏坐了會兒,回去的時候,恰好路過一片玻璃窗,他看着某片玻璃上似乎有字,本以為是孩子塗抹著玩的,無意看了眼。

上面寫着京寒川和許鳶飛的名字,中間還有一個小小的愛心。

傅沉蹙眉,誰這麼幼稚?

抬手把二人名字給擦掉了!

順手在邊上寫了自己與宋風晚的名字,心滿意足的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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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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