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三爺的鬱卒,六爺初次約妹子(2更)

第646章 三爺的鬱卒,六爺初次約妹子(2更)

這邊喬西延因為父親嫌棄的話,鬱悶不已,而傅沉這邊情況同樣不大好。

傅仲禮和孫瓊華去國外探望兒子,正好不在京城,嚴家人到老宅時,也就傅家二老在,還特意把傅斯年和余漫兮找來作陪,就想聊一下傅沉與宋風晚的婚事。

因為小嚴先森太小,喝了幾口奶粉,就一直在蹲在客廳擺弄玩具,喬艾芸不大放心他,只能緊緊跟着。

這就導致,餐桌上,能代替宋風晚的大家長,就剩下嚴望川。

他就是個表情稀缺,沉默寡言的人。

任憑傅家二老好話說盡,他就默默來一句:「會考慮。」

「好的。」

「晚晚還小,要從長計議。」

……

愣是沒說出個準話。

傅家又不能表現得過於急迫,面對這種悶葫蘆和愣頭青,傅老都有些頭疼。

就算他是孔明投胎,七竅玲瓏,那也要對方配合啊,一言不發,這事情怎麼搞?

其實嚴望川有故意的成分,總不能,傅家說什麼,他們就應着,總得端著一些,免得他們覺得,好像宋風晚就非傅沉不可了。

這邊兩家人暗中較勁,宋風晚卻低着頭,悶頭嘗了幾口溫熱的黃酒。

天冷,傅家特意溫了酒,那味道,傳得整個屋子都是。

宋風晚聞着覺著香,就偷偷嘗了兩口,殊不知這酒後勁兒太大,也就兩小杯,整個人已經腦袋昏沉。

而晚上九點多,外面窸窸窣窣飄起了小雪,喬艾芸等人還帶着孩子,傅家二老就著人收拾了屋子,讓他們留宿一晚。

因為兩家長輩都在,傅沉自然不可能與宋風晚睡一屋,又擔心她醉酒不老實,半夜時分,就偷偷進了宋風晚屋子。

掀開被子,就鑽了進去……

屋外細細雪花,沸沸揚揚,將屋內照出了幾許亮度,傅沉伸手摟着她,前半夜,倒還平靜。

殊不知後半夜,這丫頭就開始不老實了,四處點火。

可能是酒的後勁兒上來了,她渾身熱烘烘的,傅沉身上溫熱,相比較她的體溫,自是有些涼的,她想降溫,尋個舒服的地方,一個勁兒往傅沉懷裏拱。

身子綿軟灼熱,嘴裏還哼哼著。

聽得人心尖都發癢。

小姑娘掛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身上亂摸,小臉還在他脖頸處蹭著。

煽風點火般。

惹得他渾身血液都噴張叫囂,身體某處更是開始不自覺的蠢蠢欲動。

「晚晚……」傅沉竭力控制着自己。

老宅隔音效果不太好,傅沉就是想做壞事,也不會挑這個時候,這要是被喬艾芸看出端倪,心底肯定會有微詞。

「三哥——」

宋風晚聽到他的聲音,完全是本能朝他身上蹭著。

傅沉實在受不住了,若是再這般下去,他可能會死在這裏。

咬了咬牙,他側頭就吻住她的嘴角,吮吸,舔咬……

流連反覆,樂此不疲一般。

她身上就像是燒着一團火,皮膚都熱得足以將他唇角融化,他手指剛往下一點,小姑娘本能的低喘一聲,那聲音軟綿綿的……

像是能要了人的命。

若是平時,傅沉倒希望她能如此放得開,可是此時若是被旁人聽到,那就得出大事了。

他伸手捂住她的嘴,「晚晚,乖一點。」

宋風晚半睜着眼,眼神迷離而閃爍,無辜又單純。

這男人總有那麼點惡趣味,比如說看她這般,就恨不能將她壓在身下,好好蹂躪一番,他深吸一口氣,準備撤身離開的時候,宋風晚許是聽着他的嘆息了。

握住他的手,放在臉側,輕輕蹭著。

「三哥——」

簡直要了命。

傅沉低頭吻了吻她的眉心,這到底是想讓他怎麼樣啊。

最後他還是回屋,沖了個冷水澡,再度回到宋風晚房間的時候,某個小丫頭,已經裹得像個蠶寶寶,睡得沒心沒肺。

傅沉無奈搖頭,這一夜,過得相當鬱卒。

翌日一早

他五點多回房,換了身衣服,原打算抄經,奈何昨夜風雪太大,忠伯正拿着掃帚在清掃門前積雪,他拿了件厚衣服,準備出去幫忙,卻瞧著嚴望川已經在門口了。

見他出來,眯着眼睛打量着他,「昨晚沒睡好?」

「沒有啊。」

「那你半夜在兩個房間來回竄什麼?」

傅沉眸子緊了緊。

「我晚上會給孩子餵奶換尿布,你屋裏那點動靜,我聽得很清楚。」嚴望川瞥了他一眼。

那神情,就好似在說:

你做的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逃不出我的法眼,給我老實點。

傅沉無奈。

**

而這一天,也是湯望津設計展的第一天,展出持續三天,因為昨天發佈會相當成功,今天展館還未正式對外營業,外面已經聚集了大批群眾和記者。

似乎之前的陰霾,已經被這場雪吞沒,沒人提起,就像從未發生過一般。

各家媒體版面頭條,全部都是關於展出的盛況。

因為昨天的招待會,盛愛頤特意去撐場子,湯望津一早就著人給京家送去了門票。

一共三張,邀請京家三口人。

不過某大佬已經約好和妻子去泡溫泉,再者說,他們過去,只怕別人就無心看展覽了,也沒打算去。

京寒川本就不愛出門,況且雪後天氣涼意更甚從前,他出去拍了幾張雪景照片,準備回去沖洗照片,才注意到手機內更新的朋友圈。

許鳶飛:【這不是我的親弟弟。】

下面是一張湯望津展館外幾個男生的背影視頻。

走出了一種六親不認的步伐。

底下還有宋風晚的留言:【你怎麼不來啊?】

回復:【店裏挺忙的。】

京寒川目光落在桌上的三張門票上,捏在手心,細細摩挲著,這是明天展覽的入場券……

**

因為下了一夜的雪,地上沉雪簌簌,踩上去吱呀作響,京寒川車子停在較遠的地方,徒步前往甜品店。

當他到巷子裏的時候,就瞧著許鳶飛低頭清理店門口的積雪,她穿着一身白色羽絨服,紅色圍巾裹着半張小臉,呼出的氣息呵成白霧,將玻璃窗都呵成白色了。

此時陽光從雲層縫隙中滲出一點光暈,原本堆疊在廊檐上的積雪,開始融化,緩緩落下……

一點雪絮,從廊檐滑下。

紛紛皚皚,滑成冰水,落在她的發頂,許鳶飛身子一激靈,下意識抬頭看了眼,就瞧著有雪懸而欲墜……

她低頭揉了揉發頂的水,低頭繼續忙活。

就在有雪再次滑落的時候,許鳶飛感覺到了有人靠近,伴隨着碾踩積雪的聲音,那人停在了她的身後。

她下意識轉身,京寒川就站在她的身後,她鼻尖從他胸口滑過,兩人距離近得可怕。

他的手虛虛懸在她頭頂,那種感覺……

就像京寒川將她整個人攏在懷裏。

「雪落下來了。」京寒川手指落下,手心有幾滴溶解的水滴。

「謝謝。」許鳶飛臉紅簌簌的,此時有雪滑下,恰好落在京寒川胸口的衣服上。

稱著黑色的羽絨服,惹眼得很。

擔心雪濡濕衣服,許鳶飛幾乎是下意識抬手,幫他將雪花撣去,手指從他胸口滑過……

就像是從他心口刺撓了般。

莫名有些燥熱。

許鳶飛許是覺得這種舉動過於親昵,有些局促,乾巴巴笑着,「今天想要點什麼?開業比較遲,如果想吃什麼,我可以給你現做。」

她有些落荒而逃般的推門進了甜品屋,暖氣襲人。

也不只是屋內熱氣過於熏暖,還是羞赧,渾身熱烘烘的,就連臉上都變得潮熱。

「要不你先進來坐會兒,我給你沖杯奶茶。」

許鳶飛說着脫掉了圍巾與羽絨服。

京寒川跟着進屋,尋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很快許鳶飛就端了奶茶出來,目光落在他桌上的兩張湯望津設計展的門票,有些驚喜。

「你也要去看?」

「我本來也想去的,好不容易找晚晚要了幾張門票,被我弟拿去請朋友了。」

許鳶飛有些無奈。

「想去?」京寒川故意問她。

「肯定想啊。」

其實許鳶飛對這方面沒什麼涉獵研究,藝術作品看得賞心悅目,圖個新鮮熱鬧而已。

「你明天有空嗎?」

「嗯?」

京寒川手指叩了下桌子上的門票,「去嗎?」

許鳶飛心底像是被火灼了下,酥酥痒痒的,以至於半天沒回過味兒。

「和我一起?」

「想去嗎?」

他聲音本就極為好聽,此時刻意壓着,帶着點低聲誘哄的味道,聽得心軟得一塌糊塗。

若是此時,京寒川和她說,讓她回去偷戶口本,她肯定也點頭同意了。

京寒川見她不動作,乾脆起身拿起門票,朝她走了一步,「你是不想和我一起去?」

「不是。」許鳶飛立即否認。

然後她就看到,這個男人在她面前,勾起了嘴角。

笑容晃得她心顫。

「你家地址在哪裏?明早我去接你。」

許鳶飛幾乎下意識脫口而出,就在她要吞吐出嶺南二字時,話鋒一轉,「不用接我,我們約好在哪裏見面就行,我家挺偏的。」

「這雪很大,你家那麼偏,容易開車打車?」京寒川神色未變。

「挺方便的。」

許鳶飛有些懊惱。

險些就暴露了,這男色……

果真是誤人。

「那好,明天見。」京寒川將門票塞在她手裏的時候,恰好兼職的學生來了,瞧著兩人互動,還互相按戳笑着,惹得許鳶飛攥緊門票,只覺得拿了個燙手山芋。

京家人一直在門口守着,透過窗戶,瞧見,自家六爺,終於成功約到人,心底替他開心。

可算是主動出擊了。

但某人回家的時候,臉色卻不大好看。

然後開車的那人,還好死不死的問了一句,「六爺,咱明天去哪兒接許小姐啊。」

狹小的車廂,空間變得越發沉悶壓抑。

京寒川偏頭看向窗外,手指不斷摩挲着手機,神情莫測。

饒是傻子都看得出來,許鳶飛肯定又沒透露自己的家庭住址,不讓送,不讓接,這到底是搞什麼。

「咳咳……」副駕的男人,清了下嗓子,「六爺,其實約到人,就是個好的開端,咱們一步步,慢慢來,肯定能泡到妹子的。」

「明天第一次約會,除卻看展覽,你們打算做什麼啊?」

「看完展覽,可以順便吃個飯,看到電影什麼的……」

京寒川打開手機,京家人以為他在百度行程安排,殊不知他搜索的字眼卻是【為什麼女生拒絕讓你送回家】。

「拒絕你了啊,一個女生要是喜歡你,怎麼肯能放過絕佳的獨處機會?」

「缺乏安全感,對你還不能足夠信任。」

「關係不好,不喜歡男生過於主動,也或者……是你長得太磕磣了。」

太磕磣……

京寒川捏著眉心,父親說,女人心海底針,撈上來還扎人?

許鳶飛這心思,只怕撈上來,也是戳心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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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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