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大神打掩護,哄騙傻白甜(15更)
吃飯之前,宋風晚出去給喬艾芸打了個電話,無非是說一下自己和誰吃飯。
「傅聿修也在啊?」喬艾芸可沒那麼大度,自從悔婚的事情之後,她對傅聿修一直沒什麼好印象,「你離他遠點兒,那小子不是什麼好東西。」
「我知道。」
「雖說難免會碰面,面子上過得去就行。」
「嗯。」
「傅沉也在是吧?」喬艾芸提起傅沉,這語氣都輕鬆愉悅不少。
「嗯。」
「有他在我就放心了,我就是怕那小子說什麼混賬話,或是又做了什麼事欺負你,有他在,肯定沒事。」
宋風晚失笑,「你對他也太放心了吧?」
「傅沉人還是不錯的,沒事還會打電話給我,知道我孕吐厲害,還給我寄了個東西,雖然吃了之後,對我沒什麼效果,不過他有這份心已經非常難得了。最起碼心底還記着我,難得啊。」
宋風晚挑眉,還有這種事,她怎麼不知道。
「他做事有時候比你嚴叔還細心周到。」
宋風晚嘴角抽搐著,附和著笑了笑,他家三哥最近也是沒閑着啊,真會收買人心,把她媽哄得嘴巴甜如蜜。
他倆事情都沒曝光,就把他媽哄得三句不離口,全部都是在誇他的,也是厲害。
她進包廂內的洗手間之前,又去隔間洗了下手,想起方才傅沉大膽的舉止行為,還忍不住咋舌。
這人年紀也不小了,真是悶騷又幼稚。
桌子底下搞什麼啊。
她聽到腳步聲,並不是高跟鞋的聲音,便出聲提醒了一下,「裏面有人。」
她此刻手上打着洗手液,門又沒上鎖,免得這人直接衝進來,造成不必要的尷尬。
可是緊接着她聽到門把被人輕輕扭動的聲音,心底咯噔一下,下一秒,傅沉已經閃身進來,「我知道裏面有人,還沒洗好?」
「洗好了。」宋風晚隨手關掉水龍頭,又生怕外面的人聽到動靜,刻意壓低着聲音。
傅沉隨手扯了張面紙,幫她擦手。
「你怎麼進來了,被傅聿修看到怎麼辦?」宋風晚話音未落,手指就被他包裹住。
「那麼多人幫我們打掩護,你怕什麼?」傅沉說得理所當然。
這話倒是不假,外面好幾個老狐狸,傅聿修這個傻白甜壓根不夠看的,哪裏玩的過他們。
最主要的是,傅聿修壓根沒敢往那方面去想,瞧着他倆關係不錯,還以為是宋風晚以前在傅沉家住過,所以兩人要好點。
鬼知道這兩人一張床上都躺過了。
「你可真要把我嚇死,那麼多晚輩和你朋友在,你能不能注意點。」宋風晚垂頭看着兩人交握的手,任由他幫自己擦拭著。
傅沉手指修剪得很漂亮,食指與拇指因為長期盤串兒,有點薄繭,蹭着她的手背,有點癢。
「晚輩?」傅沉垂頭,「你現在對這個身份適應得不錯啊。」
「行了,趕緊出去吧,都等着我們吃飯呢。」宋風晚仰頭看他。
傅沉垂頭在她唇邊啄了一口,「不急,菜都沒上。」
「別鬧,外面都是人。」宋風晚伸手準備將他推開,外面段林白的笑聲清晰可聞,這要是真有人過來可怎麼得了。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他俯身,兩人臉頰相貼,他的薄唇柔柔壓在她的耳邊。
然後張嘴,輕輕咬了一她的耳垂,潮熱的唇緊緊貼着她的,像是能將人皮膚灼化。
宋風晚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身子一抖,伸手揪扯着他的衣服,「你幹嘛啊,瘋了啊。」她呼吸急促着。
外面喝酒聊天的聲音彷彿就在耳畔,那麼清晰,這人瘋了啊。
就算有人打掩護,這也太放肆了吧。
宋風晚伸手去擋他的嘴,這還沒碰到,身子又顫了一下。
他直接將她耳垂捲入口中,小口含咬着,耳邊氣息燥熱,外面已經有服務生推門進來,開始陸續上菜。
「三叔呢?」傅聿修的聲音。
「估計出去了。」沈浸夜咳嗽兩聲,「肯定馬上就回來了,你想他啊?」
沈浸夜看了他一眼,當時看到他倆在一起,他都被嚇瘋了,希望以後傅聿修別被嚇傻才好。
這倒霉孩子,以前小舅欺負他,純粹就是惡趣味,現在針對他……
那是把他當情敵啊。
他居然還什麼都不懂?
傅聿修沒作聲,他很怕傅沉,自然要時刻關心他的動態。
宋風晚聽着聲音,掙扎要走,為了防止她逃脫,傅沉乾脆摟緊她的腰,將她桎梏在懷裏,他垂眼,在她鼻尖蹭了兩下,輕輕啄着她的嘴角。
「傅沉!」宋風晚心裏着急,生怕有人忽然闖進來,那就尷尬了。
他卻猛地用力,將她整個人狠狠按在懷裏。
她身子一軟,落在他懷裏,像是瞬間沒了骨頭,軟的一塌糊塗。
「傅沉?」他啞然失笑,「你這丫頭膽子現在是越發大了,都開始直接喊我的名字了?」
「你別鬧,快放開我。」
他卻早已低頭,狠狠吻住她,強勢得撬開她的唇舌,舌尖相抵的時候,有種莫名的酥癢感,心尖戰慄,被他含着,咬着,臉色緋紅。
他將她抵在盥洗池邊,雙手摟着她,低頭,不停朝她臉上吹着熱氣,蹭着她的臉,鼻尖,又酥又癢,熱得人心尖發燙。
傅沉慣會撩撥她,總能一寸寸的逼着她無路可退,就好像拿捏着她的七寸,讓她退無可退。
她想要躲開,他偏按着她,不許她亂動。
仍舊一下下蹭着她,擦過她的唇角,撩撥着她,勾引着她,卻愣是不親她。
剛剛才接過吻,他這分明就是故意的,撩了她,現在又故意逗她。
她微微踮腳,試圖湊過去,他躲開了。
「傅沉!」
「想要?」他語氣曖昧繾綣,氣息炙熱,分明自己也想,還非得折磨着她。
傅沉這人不僅悶騷,還特別壞。
「你到底想幹嘛?」
「剛才顧及到聿修,喊我三爺,現在又連名帶姓直接叫我?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傅沉手指在她腰上作祟,輕輕逗弄着她。
「你……」宋風晚氣得臉紅,三哥這稱呼經常喊,倒也沒什麼,只是此刻這氣氛,總覺得叫出來,特別奇怪。
「喊一聲……」傅沉湊近她,低聲哄著,「我想聽。」
宋風晚手指擰着他的衣服,支吾著低聲喚了一聲,「三……哥。」
下一秒
傅沉偏頭,對着她的唇重重吻下去,一手撫着她的後腦勺,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壓着她唇緩慢舔舐,忽輕忽重,含着咬着,舌尖抵開她的唇齒,將她牢牢控制住。
不緊不慢的把控著節奏。
他的身子緊緊壓着她,兩人的身子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姿勢曖昧惹火……
「唔——」宋風晚腿軟得抓着他的衣服。
直至聽到外面傳來說要開酒什麼的,傅沉舌尖才從她口腔退出,伸手幫她整理衣服,「你先出去。」
宋風晚對着鏡子看了一眼,伸手摸了摸嘴角,狠狠剜了他一眼,才做賊般的跑出去。
後來宋風晚才知道,某人在床上很喜歡他喊哥哥,這都是后話了……
真不知道這種老男人,都有些什麼惡趣味,悶騷到可怕。
簡直變態!
**
洗手間和吃飯的地方,還隔着一個打牌的小隔間,外面的人自然注意不到這邊。
「晚晚,坐這裏。」余漫兮招呼宋風晚坐自己身側,這桌就他們兩個女生,自然要坐在一處。
「傅沉呢?」京寒川明知故問。
「不知道啊,沒看到他。」宋風晚低頭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平復一下心口的鬱熱,裝得一臉的無辜,「我出去和我媽打電話了,他怎麼不在啊。」
約莫四五分鐘后,傅沉才回來,「剛才接了個電話,不好意思,耽誤時間了。」
除卻傅聿修一個傻白甜,還一個勁兒沒事,也沒等多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眼看着這兩個戲精演戲。
余漫兮輕輕咋舌,忽然有些同情這個傅聿修。
這以後得知兩人的關係,怕是想跳樓了。
**
因為有段林白在,飯桌氣氛一直很熱絡,他一直在說拆遷時候遇到的奇葩事。
「……其實拆遷補償款都是有據可依的,我們公司還加了一部分,大部分拆遷戶都很配合,不過有些就比較難纏了,一大家幾個兒子住在一起,總過七八十平的屋子,還想幾個兒子一人一套屋子,怎麼可能。」
「每次去談,就給我耍無賴,這有的年紀比較大的,我都不敢碰他。」
「上回我助理不就想和一大爺聊兩句,人家直接賴地上撒潑了,差點把我氣死,好人多,奇葩也不少。」
……
余漫兮看着桌上的菜,偏頭看了眼傅斯年,「菜都上齊了嗎?」
「三叔後面有點了個,那個菜沒上。」
就在此刻包廂的門被推開,一個端著湯碗的服務生走進來。
「不好意思,今天有點忙,你們最後一個菜剛做好。」
段林白恰好坐在上菜口,一聽到這聲音,忍不住回頭,這不是……
許佳木!
許佳木也沒想到會遇到他們,雖然詫異,還是將菜端了上去,「你們的菜齊了,慢用。」
她與傅沉也見過幾次面,稍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她正大光明出來賺錢兼職,雖說她是服務人員,他們是消費者,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好窘迫的。
一直表現得落落大方。
「噯……」段林白剛想說什麼,許佳木已經退了出去。
「熟人?」余漫兮偏頭追問。
傅斯年搖頭,他不認識。
「段大哥,你的熟人啊?」沈浸夜好奇。
「認識而已,沒想到她在這裏打工。」段林白咬了咬唇,其實大學生勤工儉學很正常,只是想到她家的情況,他心底不太舒服罷了。
「我之前不是得了雪盲症嗎?給我看眼睛那個教授是她導師來的,所以認識。」他隨意解釋了兩句。
傅沉低頭悶笑。
段林白這人極其好面子,總不能告訴這些人,曾經把自己揍到醫院的人就是她吧。
很快他的手機收到一條微信消息,許佳木的。
【段公子,您何時有空,我把衣服還給你。】
段林白眯着眼,看了一眼桌上的人,【我吃完飯。】
【我快下班了。】許佳木不是全職,她是按小時計工那種,想多賺錢就多做一會兒,不想掙錢也能提前走,沒強制性的規定。
【那我待會兒給你電話。】
傅沉瞧著段林白鬼鬼祟祟,還一臉春風蕩漾,八成是有情況,「林白,吃東西吧,我特意給你點的,你不是說你的腳差點被釘子扎了,讓我給你補補嘛。」
段林白一抬頭,就看到一大盆黃豆豬腳湯。
豬腳?
傅沉,我特么去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