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三爺被訓,師兄再度求婚(2更)

第232章 三爺被訓,師兄再度求婚(2更)

傅沉電話響起的時候,還沒回房。

宋風晚目光下意識瞄了眼他的手機,備註是【漂亮姐姐】,她撲哧一聲笑出來,他家三個備註是這種風格?

傅沉眉頭皺起,這個點給他打電話,來者不善啊。

他將食指放在唇邊,示意她別出聲,這才坐直身子,接起電話。

他連一句喂都沒說出口,對面的人已經叫囂起來。

「傅沉,你怎麼回事?大冷天的,讓你親外甥去外面騎腳踏車?你們家車子都沒油了嗎?還是都拋錨不能開了。」

「我之前打電話給你,你滿口答應我會照顧好他,你就是這麼照顧的?」

「我可告訴你,我兒子要是生病了,我唯你是問,他是去過寒假的,你要是敢欺負他,看我回去怎麼治你。」

……

對方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通嘴炮。

直至有人給她端了杯水,她才停止攻擊。

傅沉捏了捏眉心,腦仁有些疼。

不出所料,氣勢洶洶的。

宋風晚就靠在他邊上,對面那人說的話,她聽得真切,有些難以置信,還有點幸災樂禍。

她以為按照傅沉的性格,肯定會反擊,沒想到他張了張嘴,只說了三個字。

「我錯了。」

對面那人似乎心裏舒服了些,語重心長得說道,「傅沉啊,他是你外甥,還是個孩子,你這個當舅舅,要多包容他……」

傅沉微笑點頭,心底卻已經摸出小本本,給沈浸夜狠狠記了一筆。

這小子真是能耐啊,剛出門就打小報告。

「你直接道歉了?」宋風晚錯愕。

「蠻不講理的人,你和她辯解,她會說出一堆道理,沒完沒了。」傅沉捏著眉心,總覺得自家姐姐近幾年越發啰嗦了。

難不成是進入更年期了?

**

沈浸夜回去的時候,傅沉正在客廳坐着,他提着大袋東西,因為騎車,出了半身汗,此刻進屋暖氣太足,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小舅,這麼晚,你怎麼還不睡?」

「等你。」

傅沉沖着他一笑,沈浸夜渾身發毛,怎麼有點滲人,「等我幹嘛?」

「有點睡不着,陪我去書房坐坐?」

沈浸夜悻悻笑着,和他進書房,准沒好事,饒了他吧。

就在此時宋風晚也下樓了,她是剛喝完牛奶,遞杯子下來。

「你來得剛好,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隨便給你帶了點零食。」沈浸夜自己要買吃的,家裏還有個妹妹,不好意思只想着自己。

「謝謝。」宋風晚沒敢和他多說話,洗了杯子就打算上樓。

「這零食我待會兒送你屋裏,還是怎麼辦?」沈浸夜挑眉。

「她要睡了,送我房間,明天我遞給她。」傅沉開口。

不僅想拐帶出門,還想登堂入室,這小子怕不是想上天?

沈浸夜點頭,「那我先回房收拾一下東西。」

可他總覺得哪裏怪怪的,說不上來……

為什麼給宋風晚的東西,要送給小舅再送過去,他明天送去不是一樣?

**

隔天一早

沈浸夜沒有睡懶覺的習慣,但好不容易放假總是倦怠一些,定了八點鬧鐘,沒想到五點半就被傅沉從被窩裏揪了起來。

說什麼要晨練。

Mmp的,這天都沒亮,晨練個鬼啊。

好不容易熬了半個小時,他以為能回房睡個回籠覺。

「和我去書房,幫我研磨。」

晴天霹靂。

沈浸夜昨天收拾行李,又玩了幾局遊戲,凌晨兩點多才睡,去外面吹了冷風,還沒徹底清醒,雙目獃滯無神。

研磨只是幾分鐘的事,他本想靠在椅子上睡會兒,耳畔就傳來咿咿呀呀的京戲聲……

他腦殼疼得厲害,一抽一痛。

他心裏叫囂,恨不能上去踹他一腳。

「小舅,咱能不能換個音樂。」

「京劇是國粹,陶冶情操,怎麼?坐不住了?」傅沉握著毛筆,濡墨抄經。

「我……」沈浸夜是真的想睡覺。

「現在的孩子就是太浮躁,需要好好磨磨性子。」

一句話,直接把他打發了。

沈浸夜是有苦難言,某人是壓根沒有一點擾民的自覺。

*

宋風晚考試上午九點開始,七點鐘傅家準時吃飯,她看了眼頂着熊貓眼的沈浸夜,「你昨晚沒睡好?」

「呵——你試試五點半被人拖,嗷——」沈浸夜話沒說完,就被傅沉踹了一腳。

這小子說話什麼語氣?

「食不言寢不語。」傅沉挑眉。

宋風晚低頭憋著笑,怕是被傅沉折騰了。

這老男人怎麼這麼小肚雞腸啊,不過……

還蠻可愛的。

沈浸夜咬了咬牙,傅家是名門大戶,規矩卻不多,什麼時候開始食不言了?

他飛快的吃完飯,「小舅,我先上樓了。」

傅沉挑眉,並沒說話。

「晚晚,考試加油啊。」沈浸夜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謝謝。」宋風晚低頭喝着胡辣湯。

此刻傅沉發話了,「上樓換件衣服,陪我送晚晚去考場,再去趟廟裏。」

去廟裏?那不是要上山?

沈浸夜簡直抓狂,就不能讓他睡會兒?

他本以為傅沉是上山祈福的,沒想到接了個小和尚回來,那小沙彌穿着青衣布衫,嘴巴也甜,生得圓潤可愛,沈浸夜心底是高興的。

傅心漢不在家,沒法遛狗,遛遛孩子也成。

沈浸夜對他好,懷生自然也黏着他,接回去當天,他就帶着懷生出去玩了,晚上他還抱着小枕頭要和他睡一屋。

傅沉樂得高興,懷生去補習班有人接送,一次性解決了兩個電燈泡。

後來的沈浸夜才知道,什麼叫做【請佛容易送佛難】。

**

宋風晚接下來的幾天考試,還算順利的,隨着一場場校招結束,被考試壓垮的神經也逐漸鬆弛。

每場考試之前,都是循例會給喬艾芸打個電話。

「……你自己感覺不錯就行,別太拚命,晚上一定要早點睡,身體最重要,考試儘力而為。」喬艾芸就和普通家長一樣叮囑她。

「我知道。」宋風晚正在考場外等著進場,寒風吹得人骨頭縫都疼,「媽,你和嚴叔最近怎麼樣?」

「……」喬艾芸看了眼身側的人,這一大早,她要出門買菜,他非得跟着,要說進展,同住一個屋檐,肯定不如以前那般,見到他害怕緊張,但是也沒實質性的發展,「你好好學習,大人的事情別管。」

「好吧。」宋風晚看了眼考場已經開放,有人陸續進場,「我要進考場了,先掛了。」

「別緊張,正常發揮肯定沒問題……」喬艾芸跟着叮囑幾句才把電話掛斷。

她收起手機的時候,胳膊不經意撞到身邊人的胳膊,她下意識離他遠了一些,脫口而出一句,「對不起。」

嚴望川偏頭看了她一眼,四目相對幾秒,喬艾芸能感覺到他心情不大好。

「我是洪水猛獸嗎?你要離我那麼遠?」

「不是……」完全是身體本能的條件反射。

她話音未落,嚴望川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她剛接完電話,冬天伸手出來,難免凍得冰涼,他的手異常灼熱……

燙得她整個手背彷彿要燃燒起來。

兩人菜場后,喬艾芸忍不住想要往後躲。

她是這邊的老住戶,和這邊賣菜的攤主都是老熟人,最近嚴望川一直跟着她出來買菜,已經很惹人注意了。

她和送敬仁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這邊的人都是清楚的,離婚不久就和另一個男人出雙入對,有人覺得正常,但也有人背後議論,指指點點。

所以兩人出門,喬艾芸總是格外注意,只是此刻他還緊拽著自己的手,不肯鬆開。

她又不是一二十歲的小姑娘,眾目睽睽下拉着手,臊得慌。

她掙脫不開,只能不斷給嚴望川暗示,不是拽拽他的手腕,就是扣扣他的掌心。

「師兄……」

「你一直撓我掌心,是故意想占我便宜勾引我?」某人語氣一如既往的冷靜囂張。

喬艾芸:「……」

她勾引他?

這話說得未免太不要臉了。

喬艾芸最後還是沒拗不過他,兩人就這麼拉着手買完了菜,這一路上,喬艾芸每逢遇到熟人都忍不住心驚肉跳。

一把年紀了,出門就不能顧及一下影響?

就連小區門口保安都認識嚴望川了,看到兩人攜手歸來,笑得很是詭異。

**

回去之後,喬艾芸提着菜進入廚房,嚴望川也跟了進來。

「你進來幹嗎?」

「有話對你說。」

「什麼?」此刻做飯還早,喬艾芸將暫時不吃的蔬菜放入冰箱就走出了廚房,「有什麼事出去說。」

她坐在沙發上歇會兒喘口氣,嚴望川便坐到了她身側,他冷厲著臉,視線更是凜冽,活像是要把人吃了。

喬艾芸往邊上挪了一點,抬手將一側的頭髮別到耳後,被他看得心底發慌。

可是她挪半寸,他就近一寸,越發得寸進尺,直至將她逼到了沙發角落。

「你幹嘛?」嚴望川蹙眉。

喬艾芸傻了眼。

這人真是……

這話應該是她問吧,惡人先告狀啊。

「你想說什麼?」喬艾芸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

「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換個稱呼。」

「嗯?」喬艾芸沒想到他會突然說這個,愣了一下。

「以後在一起,你不能一直稱呼我師兄。」

喬艾芸訕訕一笑,「那我該喊你什麼?嚴先生?」

「望川或者……」

「老公。」

「遲早都喊的,你可以提前適應一下。」

喬艾芸腦袋嗡然作響,兩人一沒結婚,二沒領證,他進入角色也太快了吧,這東西還需要適應?

「你選一個吧。」嚴望川這壓根不是在商量,分明就是強迫她該稱呼。

她太了解他的性格,不達目的不罷休,只能硬著頭皮,「那以後喊望川。」

「還有一件事。」

喬艾芸腦袋都大了,他每天哪裏來的那麼多事。

「十天過去了,你打算何時與我去領證。」

喬艾芸心臟忽然狠狠一動,嘴角狠狠一抽,這人怎麼又提起這件事了。

「我有些等不及了。」嚴望川再次開口。

喬艾芸深吸一口氣,偏頭看向身側的人,「師兄,我……」某人視線一沉,一臉不爽。

「望川。」喬艾芸糾正稱呼,「你一直和我說何時領證,這就算是和我求婚,但是哪個人求婚是像你這樣的,你這種語氣好像我欠了你什麼?」

「欠我一張結婚證。」嚴望川說得一本正經。

喬艾芸咬了咬牙,他怎麼總能出其不意的說出撩人的話,「這已經不止一次了,你說話的語氣真的讓人很難接受。」活像是討債的,又冷著臉,任是誰都看不出來,他是在討論結婚領證的事。

「我的語氣?」嚴望川說話習慣了,自己無知無覺。

「霸道強勢,很兇很嚇人。」

「那我溫柔一點你會答應和我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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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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