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九回 神劍訣

第八百三十九回 神劍訣

「你……你是……」冥尉倒在血泊中,雙目緊緊的盯着冥將,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上司是閻王的諜者。

「擅弄生死者本已是大罪,你們作為爪牙,自當領罰,我現在才取走你們的性命,為期都算太晚了,真是對不起被你們所害的人啊。」冥將劍斗羅道。

「我才將佩劍擦乾淨,作為清道夫,可不可以問一下,一旦血侯擁有混元大羅金仙的實力,現在的你們有幾分勝算呢?」

「清道夫?」七絕天齊齊一愣,但東皇玉還是狐疑的出了聲。

「我是十大閻王親封的冥界第一高手,你們可以叫我劍斗羅。血侯本身實力就不弱,又修鍊了禁忌之術,這是冥河老祖……不……是冥君最看中的主將之一,我不認為你們七絕天現在有這個實力。」

東皇玉好奇道:「如果你真是冥界的第一高手劍斗羅,那麼就應該知道有所為和有所不為的道理。」

「混元大羅金仙嗎,現在的我們確實不一定能擊敗血侯,你會幫我們吧?」東方雄道。

「真不知十殿閻王是怎麼想的,要我這位冥界的死人來幫助活人,三界真是沒人了呢。你們放心吧,活是每個人的權利,死是每個人的義務,我不會救生死簿上註定死亡的人,所以你們自己努力吧。」劍斗羅說着,身子就憑空消失了。

「那傢伙真是冥界第一高手嗎,還有,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到底是幫呢還是不幫呢?」東皇玉問。

「玉哥,劍斗羅這話是不是說我們在生死簿上是註定死亡的人?」東方小寶疑惑的問。

「那這算提醒嗎?可惡,真讓人不爽。」東皇玉道。

「唉,我們哪有時間管什麼劍斗羅,先收拾這些小嘍啰吧。」東皇庭道。

在絕望谷的障氣結界處,縛靈索捆綁的五使像躺屍一樣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的五人等待的是死還是生呢?

一道黑長的陰影被無限拉長,當動彈不得的五使被陰影掩蓋時,他們五人的眼神頓時變了,變得無比恐懼起來。

「害我遭到反噬,這本是好事,但對你們那言,惹怒我並不是一件幸運的事!」血侯說着,身子化為一道道乳液般的飛帶,成千上萬條一齊卷向武次第、項劍、薛劍。

三人手中的三劍不斷揮出,不斷斬出。

「赤氣——凝聚!」項劍渾身纏繞着赤氣,恐怖的兀光斬兇猛斬出,直接斬斷了乳液飛帶,但卻僅在塔內留下一點點兒的印痕。

雙方四人只纏鬥了九息,卻廝殺了兩千八十九回合,三俠仙只是輕創了血侯,那還是血侯大意之下避之不及才受的傷。

「赤氣,很不錯呢!」血侯用手指擦著唇角鮮血說着,倏然化作漫空的浪潮撲向了項劍。

「沒完沒了,赤氣,凝!」薛劍全身使出了赤氣。

「赤氣,纏!」武次第將赤氣纏於墨陽劍上,直接刺向了血侯。

「以多欺少,本侯豈是窩囊廢,縛!」血侯厲聲一喝,塔內飛出無數像靈蛇般的能量鏈子,一下子就將武次第、項劍、薛劍給縛綁住了。

「我的善若水能化作無形能量結成陣,通過剛才的躲閃動作,我已經佈下了能量陣,現在這層塔就是本侯所操控的能量陣,你們失策了,所以只能成為階下囚。」血侯淡淡的笑道,根本不管武次第、項劍和薛劍的掙扎,直接將他們吊在了幾根塔柱上。

「你的實力那麼強,卻甘心做冥河的走狗,太可惜了。」項劍道。

「我出生在貴族家庭,可曾經的我一出生就是廢物,天註定的廢柴,不僅智力低下,人也很笨。學文不成,習武也不成,簡直就是廢物中的廢物,廢到了極點。」

「後來,我家請了許多術士、道士、仙長來為我指導,但我無論經過了多少努力,文不成武不就,連普通人都算不上。淚水與汗水的澆鑄依舊打動不了上天,更獲不得一絲來自他人的憐憫。」

「二十三歲的那一天,我已經連續練了三天的武,當不甘的倒下時,躺地的我就帶着永遠的失敗和不甘離開了人世,應該說是累死了才對。」

「在地獄等了太久,要不是冥河降臨,為我改變了逆天的擁有,我想我還在地獄之中呢。」

血侯看着項劍,冷漠的道:「現在你懂了嗎,我的人生我做主,而不是你們這些上天的寵兒來數落。」

「左……左監大人,我們之所以會這樣,是有特殊原因的。」赤驕渾身顫抖道。

「原因?而且還是特殊的?說說看吧,我想知道你們價值幾何,是該生呢還是該死?」左監冷酷無情的道。

「因為……因為七絕天……還有三俠仙……對,還有他們……」黃怒道。

「他們一共十人,我們只有五人,連九墮也不是他們的對手啊!」紫色臉色蒼白的辯解道。

「左監大人,我們不是不想和他們拚命,而是被一個人就給控制住了動彈不了。」橙妒道。

「哼,這是縛靈索,也是一般的繩索,只是加入了凝練的玄氣而已,想不到你們竟廢物得無法脫身。」左監說着,又一步步走近,用冰冷的聲音道:「強大的敵人無處不在,懦弱的自己無法期待,我想,你們七使之所以會變成五使,就是因為心有猛虎,太多膽怯吧?」

膽怯!

懦弱!

左監評價得還真是一點情面都不講!但這並不重要,因為他有《神劍決》,即擁有任意裁決他人的裁決之權,一旦對他們使用出《神劍決》,那麼他們將必死無疑。

「我們……我們……左監大人……饒……饒命啊!」五使紛紛顫抖的喊道。

「我的仁慈只會用在阿狗阿貓的身上,你們……死不足惜啊!」左監說着,右手一伸,一道銀白色的能量長劍慢慢吞吐著出現。

「懦弱不是錯,誰會沒有懦弱?失敗不是罪,因為誰都會存在失敗。對他們而言,死是一件容易的事,你想成全他們的容易嗎?」就在左監的銀白能量劍即將刺在赤驕的眉心時,一道突兀的聲音打擾了他。

「是你這傢伙,你不會太閑在一直在窺視吧,斗羅!」左監不悅的道。

被左監盯着猶如死亡在靠近,但劍斗羅絲毫不懼:「五侯自有能耐,你這麼操心,難怪會兩鬢生白。」

左監最恨別人拿他的兩鬢說事,這是他練《神劍訣》的報應,畢竟禁忌之術一出岔子,性命可能不保,再不濟也會折壽。自從因年少輕狂之禍折壽三百六十五年,左監就後悔不已。

「我的劍訣雖成,但你是冥界第一高手,又是《神劍訣》的始祖,你我相爭,我根本毫無勝算。」左監道。

「儘管你修鍊《神劍訣》折了壽,但冥河依舊相信你,不像我這麼閑。」斗羅道。

「你的實力至少可以為靈宮做一些想做而又不敢做的事,這是重用。冥君把你從冥界提出來,本想組成六侯,但資歷尚淺又並非心腹的你讓他猶豫了,但能當冥將,也算不錯,至少比你呆在冥界的地獄強吧。」左監道。

「如果是手癢想殺人,我可以陪你一戰,至於這五個傢伙,我還是覺得交給血侯處置才妥當,畢竟血侯的手段不比你差,他需要遣使什麼樣的人做手下你也決定不了。」

「也對,有些人喜歡養虎為患,但養狗養貓的人也不少。」左監說着,收了能量劍,盯着斗羅道:「血侯呢?」

「我是下屬,不是上司,他要做什麼我會去追問和監督嗎?」劍斗羅撇了撇嘴道。

「那你為何不助他一臂之力,三劍俠和七絕天的入侵你敢說你不知道?如果絕望谷被徹底攻破,有什麼後果你應該知道吧?」左監一臉嚴肅的道。

「知道,現在五侯中只差血侯未進入聖人之列,他是不可或缺的力量,也是最後的拖沓者。至於為什麼我還這麼悠閑,你當然知道了。我不干預也不相幫,就是為了給血氣方剛的他留下尊嚴,如果他不能勝任五侯的稱呼,想必冥河也不會強拉一名廢物來湊數吧?」

「血侯忠心耿耿,你應該顧全大局,而不是袖手旁觀、落井下石!」左監嚴厲的道。

「少指手畫腳,你以為我是他們七使嗎?如果讓我不舒服,我可以殺了血侯,然後再殺了你。」劍斗羅道。

「你想先斬後奏?」左監臉色鐵青的問。

「不想,但你最好別頤指氣使,我不是任何人的跟班,看在冥河的面上,我可以不找他麻煩,但除了他的命令,我誰都不聽,包括你!」斗羅厲聲道。

「你的個性真讓人頭痛,看來冥君的看法一點兒也不錯,有能力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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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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