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回 弒神槍

第四百五十四回 弒神槍

「對三聖皇倒不必憂愁,因為他們一心向善,利三界而順天道。只可惜師尊封印的那幾名太始祖大能,就必未會聽話了,尤其是魔族的太始祖。」鴻鈞老祖道。

陸壓道君看了一眼紫霄宮的內景,笑道:「師兄的紫霄宮比師姐的媧皇宮都要寬大,那火雲宮更是沒法與這比,有徒子徒孫真好,熱鬧又孝敬,要是沒有是非上頭就更好了。」

「以師弟修為何不收幾名弟子,也好傳承你的玄明氣祖脈。」

「難得管教,關鍵是他們會讓師弟我很不逍遙的。」陸壓道君有些不情願道。

鴻鈞老祖一本正經道:「我想你的師兄姐都會幫你照拂的。」

「我不想欠你們的情,因為我知道一旦欠上東西,就會加倍償還的,比如說有求於我的時候,我會沒法拒絕的。」

「你的想法真不像聖仙,倒像是一名防範於未然的生意人。你這是拒絕收徒了?」

「師兄,我想做的時候就會做,不想做的事誰也不能勉強,完全看心情,你懂的。」陸壓道君道。

忽然之間,羅睺渾身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混元獸息,他右手間的長槍更是十倍增芒,凌然而動,大有捅破天的威勢。

「老頭兒,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弒神槍,可別怪本座沒提醒你!」

弒神槍在手,混元聖仙戰不休,皆為生存誰宰主,安能輕退走?

槍尖之上一道道規則之力源源不斷的散開,以強硬的勢頭和柔軟的光暈潛移默化的朝禁錮的空間侵蝕而去。

奪魂槍威在還僵持不下,但弒神槍的光暈后發先至,竟能無視鴻鈞老祖的一切道法,兇猛的朝他的腦袋撲去。

鴻鈞老祖手中拂塵一掃,聖體化作一道金光,無數光芒萬丈四射,像太陽般奪目耀眼。這些光不是普通光芒,而是真正的光之規則。

光規則一照在弒神槍的光暈之上,竟一下子弱化了光暈的威力。只是羅睺並不慌亂,槍尖一挑劃出,槍身如影而動,條條實凝,不斷疊出,每一條槍尖都煥發着愈來愈強的光芒。

「神聖之威——道法無邊!」鴻鈞老祖的身形幻化而出,在槍陣的光暈籠罩下,左手一掐訣,將真正的大道施展出來。

一時之間,天地如行雲流水而動,白色的柔順規則宛若大海汪洋在天,以神聖不可侵犯、不可拒絕的規則朝無數槍陣上的光暈飛衝上去。

「不愧為鴻鈞,對規則的運用簡直非同一般,不過本座也不差!」羅睺說着,右手朝槍陣一揮指,槍尖上的光暈便驟然散發,每一點光暈皆如光箭射了出來。

「光陰似箭!真是好傢夥,簡直要下一場規則雨啊。」鴻鈞老祖讚歎道,手裏拂塵向前空一刷,整個空間便開始變曲扭變起來,猶如整片海面上層層疊疊的起伏波濤。

光箭直飛而行,現在空間一扭曲,皆被陷入混亂不堪的規則之波中而無法自拔。

「羅睺,別再執迷不悟了,貧道的耐心是有限的。」

「你的耐心有限,本座的戰意卻是無限的,為了魔族,退無可退。」

鴻鈞老祖嘆息道:「把時光塔交出來吧,貧道不會為難魔族的,相信你也不想徹底毀了魔族,如果再這樣下去,葬送是遲早的事。因為別人可沒有貧道好說話。」

「你這是**裸的想搶劫,說什麼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只不過你們這些聖人將慾念藏得更好更深而已。本座真想知道,當年你們是如何斬去三屍的?」羅睺呵呵一笑,不以為意的道。

「俗話說得好:好心當成驢肝肺,你羅睺固執己見,自以為修為高深,三界大可為尊。可惜過於違悖天道,是會被上蒼所不容的。」

「你是說火雲宮三聖皇還是說天命之主?這一點本座比你們更清楚,順昌逆亡之理,仙界說得太多了,你的耳朵還沒聽出繭子?」

「本座要主宰三界,讓一切偽善原形畢露,天不藏奸,這才是大公道。」

「你的想法夠大膽,但過於天真,佔有慾太強,陰謀詭計也太多,內心世界過於陰暗的人怎麼放心讓他做天帝?」

「痴心妄想也好,黑暗天真也罷,本座要的不是地位,而是作為聖仙應該擁有的權利。」

「弒神槍——殺無赦!」羅睺長槍一挑,猛然揮擊出,萬千雷霆夾電光涌至,漫天盡海皆化雷霆,狂奔暴走掩日月,縱橫無邊吞法則,看似雷電如幻虛,卻比生死險境更真驗,若潮洪咆哮化激進,更堪飛練舞動令長春。

勢大無形,奔騰無狀,綽約於有無間,取命在轉目時,神分魂恫,魄散體消,大道道太大,掠去所有,奪盡命格,佔去運氣,掃除信念。

一瞬千載萬年,千死百生輪迴轉,陰陽割剝摧靈怨,痛到不傷時,傷到無痛心,怨到離恨天……

鴻鈞老祖從來沒承受過如此傷痛,因為這痛楚不是痛楚,而是酸心的痕……

不是七情六慾,不是聖體殘害,更不是血液暴漲,而是天下苦痛一人嘗,一息歷盡天下殤……

心殤摧斷腸,乃是元神上有破綻,被羅睺的弒神無赦給命中,飽受天下萬世之苦。

就像人感冒是睡覺時沒有嚴防死守,那破綻被賊風入侵。

鴻鈞老祖被羅睺的招式擊中,雖然不會奪去元神,但強行灌入的世間痛楚的思想足以改變鴻鈞對待三界的看法。

「人世間的痛苦居然如此至甚,看來貧道對他們的了解還是太少了。」鴻鈞老祖閉着眼睛,切身感受着道。

老黃以前曾聽說狐狸五百年才能形似,再五百年才能神似,一千年後才能脫離獸形,狐狸五百年能脫離獸形,恐怕也是得寶物之助。

這十幾年間城裏都在大興土木。

許多樓閣拔地而起,有人建新樓,就有人拆舊屋,這是發展過程中不可避免的情況。

許多舊屋浸滿了數十年乃至上百年的人情事故,這其中發生了許許多多的悲歡離合,而就在那陣陣「轟隆」聲的地震中,全都化為了烏有,也許很多秘密就此湮滅在這斷壁殘垣之中,不過或許有些秘密恰也藉此機會重浮水面。

老黃是在一個拆遷工地上做工的,他從鄉下來城裏做工已經九年了,各行各業都做過,因為沒什麼文化,所以最終選擇了工地這個職業。

他有個孩子,在上庠念書,老黃打算再干一兩年就回鄉種種田,畢竟歲數不饒人,這一兩年明顯感覺體力跟不上,不過想想自己的孩子還是需要用錢,便準備咬咬牙再堅持一兩年。

老黃因為現在重體力活干不動,收入自然就下降了,為了填補這個收入的缺口,所以晚上還擔任工地值夜班的工作,說是值夜其實也不是一晚上都不睡覺,工地里老黃自己養了幾條大狗,一到晚上就放出來,但凡有些什麼風吹草動,這些狗比人還管用。

老黃一般一個時辰出來巡一遍,間歇著休息,賺錢不易也只能這麼將就著。

不過這幾日,每天晚上狗都叫個不停,老黃出來轉了幾圈,也沒看到什麼人,以為是狗發神經亂叫,搞得他睡不安生。

可是又連續三天依舊如此,情況還是沒有好轉,老黃對自己的狗很有信心,雖是土狗但很通人性,不會隨便亂叫的,於是這天晚上老黃索性不睡了,就躲在門口後面想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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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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