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B級支線

第56章 B級支線

在河邊取水的時候我一直在想,衛宮切嗣是很難找到的,連久宇舞彌都很難找到——只能從愛麗絲菲爾和saber入手,首先,她們應該是在郊外那個看上去隨時可能有鬼冒出來或者說乾脆尼瑪就是土豪般的城堡中住着,其次,根據埃爾伯給出的劇情信息,韋伯他們現在處在的時間節點是聖堂教會發出追捕caster的信息之後。

Caster會去找saber……而後就是所謂的王之宴會,偷襲也好別的也罷,幹掉吉爾伽美什的機會只有這次王之宴會——但是估計這一次連亞歷山大大帝都不會同意,所以,要在海魔之戰之前就和衛宮切嗣確定交易。

海魔之戰之後,就實在是無法在插手遠坂時臣組相關的事件了,而且那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遠坂時臣這貨從藏身的巢穴中走出來,趁着他對付間桐雁夜的時候,就可以從背後給他一記麻醉槍直接葯倒。

但是要這麼做首先得要注意言峰綺禮,因為手上有着熟知劇本的埃爾伯,所以遠坂時臣的落點一清二楚,雖然「荊棘藤蔓」可以牽制言峰綺禮,但是捕捉到遠坂時臣之後卻不得不注意到吉爾伽美什這個問題——所以「荊棘藤蔓」必須是用在吉爾伽美什身上的。

如果和衛宮切嗣做交易,那麼他應該可以使用至少一個令咒,讓saber在消滅大海魔的同時,一併把吉爾伽美什給砍了——荊棘藤蔓會從海魔的身體里長出來,將吉爾伽美什一起拖入saber的攻擊範圍內。

與此同時,需要注意到蘭斯洛特那個瘋子,但是對付他的話,大帝的雷霆之車和lancer就可以。

務必在海魔之戰里,除掉吉爾伽美什,捕獲遠坂時臣。

我帶着從河邊取到的水回到了韋伯的隱藏地點,這個時候埃爾伯和亞歷山大大帝已經基本上把能打得遊戲都打完了——這倆傢伙還真是閑的蛋疼啊,我都要覺得蛋疼了,恐怕韋伯現在也是差不多的心情吧。

「真是幫了大忙了。」韋伯拎住我手上的東西,差一點砸到地上,「好重!為什麼你看上拎得這麼輕鬆啊。」

「啊,我多少練過一點功夫,這種重量並不算什麼,我想你大概是想要通過水流尋找什麼吧。順便說一句,我找到了一個很適合躲藏的地方。」一個超大的排水管,要是我擅長製作陣地和工坊,我想我也會選擇這樣的地方。

「啊……有能夠說得上話的人真是太好了。」韋伯一邊取出試管做煉金實驗,一邊這樣抱怨道,「那個傢伙一天到晚就知道吃着仙貝看電視,簡直……」他那副表情簡直就像是想要把亞歷山大大帝拖出去打一頓一樣,我忍不住笑了。

在做了調查之後,rider和韋伯打算出去干caster,他們出去是最好的,因為按照埃爾伯給出的信息,我想他們應該正好撲個空而caster則去找了saber,運氣很好,衛宮切嗣就在那個城堡里。

「埃爾伯,你在這裏獃著,我出去一趟,你還記得那個衛宮切嗣他們的城堡在什麼地方嗎?」我在韋伯出去之後問埃爾伯,他擺出一副眼珠子快要掉出來的表情,「不是吧?!已經抱上大帝的大腿還要去找衛宮切嗣啊!我真不太想和這個人交流……」

「所以是我一個人去啊白痴,」我嘆了一口氣,「你會使用麻醉槍嗎?」

「小時候學過一點……等等你要做什麼?」

「很好,接下來我趕往愛因茲貝倫的城堡,一路上用隊聊和你解釋整個戰略,你只需要聽着就可以了,目標是在海魔之戰幹掉那個不和我做朋友的土豪,懂了嗎?」

「你到底是對土豪不和你做朋友有多大的怨念啊喂!都看見背後透出的濃濃的怨氣了好嗎》渾身都冒着黑泥好嗎?!都已經具現化了好嗎?!」他大聲的吐槽道。

「少廢話!不給我用的錢包都不是好錢包!」

「滿大街都是不給你用的錢包啊喂!不要地圖炮錢包啊!錢包們在哭啊聽見了沒有啊!」他吐槽得更加大聲了,於是我很乾脆的一腳踩在他臉上碾了兩下,世界安靜了。

「我先走了,你隨時準備聯繫。」

埃爾伯兩眼望天,露出「啊,絕望了,對這個無理取鬧的世界絕望了」的表情——就算你cos絕望老師也沒有用啊。

愛因茲貝倫的城堡結界裏面有那種超級難聞的腐臭的血腥味,大概是caster搞的鬼吧,但是我的目標不是這個,而是城堡裏面。按照現在的情況,大概衛宮切嗣已經和檸檬頭肯主任給對上了,當然,接下來saber把她的master給氣個半死。

不過說到這裏我還是想要吐槽一下為森馬亞瑟王會是個妹子,難道說亞瑟王不該是個連姐姐都能推的純漢子么?一般來說這種沒妹推就去推姐的人,被人帶綠帽子的幾率簡直搞的有點嚇人——呃,不對,這個貌似是個百合黨。

百合賽高所有破壞姬情的臭男人都去死!蘭斯洛特退出圓桌騎士團!咳咳,扯遠了。總之,現在結界裏面亂成一團,等到我迷了好久的路終於在某個二樓找到了拿槍指著lancer的衛宮切嗣,當lancer說出「你能夠活着真應該感謝騎士王的高潔」的時候,如果他授權我翻譯一下他臉上的表情的話就是:「草泥馬要是那個saber腦子足夠清醒在那邊拖住你,老子早就一槍崩了你的master,還用在這裏被你拿槍指著威脅你當老子是煞筆?!」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

這就是沒有找到相性合適的從者的悲劇——順便我想吐槽一下檸檬頭啃豬蹄……不對是肯尼斯,你為啥回去找一個有着勾引自己主君未婚妻前科的從者而且還是在你自己有未婚妻的情況下就算是要找忠犬也別這麼自虐好吧……還有,我覺得你自身的條件不算差你換個髮型帥氣度會直接UP……

咳咳,不好意思歪樓了。

總之當lancer抱走了他家master之後,衛宮切嗣那他受傷的槍指着我躲得方向,「出來。」

「啊呀啊呀,先把手上的槍放下好嗎?我可是抱着和平商談的心情來到這裏的啊。」我舉起手從牆角轉了出來,「衛宮切嗣先生,你好,初次見面,允許在下做個自我介紹,我叫雷火,是來同你商談一些事宜的。」

他舉着手槍看了我半天,然後將手上的危險物品給放了下來,衛宮切嗣道:「你是那天在倉庫街……」

「啊呀,你知道這個的話,我和你說起來就方便很多了。」我放下手,對着他攤開雙手表示自己手上並沒有什麼危險的東西,「那天在倉庫街,我想大概衛宮切嗣先生也在吧,既然在的話應該就能夠看得出來,那個金光燦燦的從者非常的恨我,恨不得要我的命——為了我自己的安全,我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和他的敵人聯盟,然後把他給幹掉的。」

衛宮切嗣不說話,良久我聽到他說:「即使是這樣,你應該還有其他的目的吧。」

我喜歡和聰明說話,和韋伯不同,雖然那個孩子也和聰明但是他和衛宮切嗣這種人在本質上有着完全的不同,對付韋伯,用半真半假的謊話就能夠搪塞過去,但是對付衛宮切嗣,如果不想日後出現反被他給幹掉的情況,從一開始就得把全部的真相給和盤托出。

「雖然我接下來和你解釋的事情,對於你來說可能有點難以了解——不過,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和我的另外一個同伴接到了一個任務——在這場聖杯戰爭中保下遠坂時臣,也就是那個黃金servant,吉爾伽美什的master,綜合各種可能的推測和對於自身生命安全的保護原則,我和我的同伴一致認為,除掉吉爾伽美什並且逼迫遠坂時臣退出這場角逐是既能保住他的命又能讓我和我的同伴不受到傷害的最好辦法。」我站直身體,衛宮切嗣像是被面前那灘血給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一樣垂着眼瞼,隨後他抬起頭來。

我聽見他說道,「原來archer的真名叫做吉爾伽美什,看來他很恨你。」啊,只是做出了「吉爾伽美什很恨我」這樣的判斷,卻沒有問吉爾伽美什為什麼恨我這個男人真是聰明,而且還非常了解自己需要什麼。不追究仇恨的對錯,不需要知道仇恨的來源,只需要知道,面前的這個人,和自己在獲得聖杯的道路上必須剷除,必須解決的對手有着仇恨,是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盟友。

真是不錯有很冷靜現實的判斷力。

我聳了聳肩膀,「這都無所謂不是嗎?」重要的是,我可以提供給他他想要的信息,同時,還能幫助他剷除一個強敵。

我不以追求聖杯為目的,所以和他沒有利益衝突,我想要的僅僅是在戰爭中保下遠坂時臣的性命而已,這對於衛宮切嗣來說是非常合算的交易,一來他不損失什麼,二來,這對他會得到聖杯增加優勢。

「借一步說話吧。」他將手指從輕型機關槍扳機上拿開,我笑着聳了聳肩膀。真是個敏感又警覺的傢伙啊。

「關於這一次的計劃……」

……

……

……

等到回到韋伯房間的時候,我領着一包外賣,一進門就看見韋伯抱着胳膊坐在客廳里,「你跑到什麼地方去了?」他這樣問道,看來這小傢伙對我多少還是有點戒心的,姑且誇讚一下,「出去買宵夜啊,你和rider出去追查caster,大晚上回來一定會餓的吧?」

「誒……誒?」他愣了一下,「啊,真是謝謝了。」韋伯接過我遞給他的牛扒飯。

「哦哦!聞上去真是好香啊。」亞歷山大大帝和埃爾伯跑過來拿走了另外兩份。

等到他們都睡了的時候,我一個坐在一邊在紙條上演示,比劃着海魔之戰的所有部署,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或者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聽見我的夢裏傳來這樣的聲音。

「同伴。」那個自帶着多重重音效果的聲音這樣說道。「並不會有什麼錯誤的,你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正是屬於同伴的——芬芳的甜味。」

我挑起一邊的眉毛。

我是在神經病院住過一段時間,但是我已經治癒出院了,而這明顯是誰家醫院大門沒關好把沒治好的給放出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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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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