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 直言撮合

第五百七十章 直言撮合

在拜師禮結束后,巫嬈與溫青正式的成為了金學夫的入室弟子,可以說這是她倆的福分,又是可遇不可求的機會,聽巫道仆說道:「溫青、巫嬈,你二人今後好好好與師父學習巫道之法,學夫兄雖不人凡塵,不問世事,但聲望與閱歷要遠遠在我等之上,你們能學到一些皮毛,就足以走遍天下,至於修行與悟性,我也就不再多言,全靠你二人如何去做!」

巫道仆這些話自然有奉承金學夫之意,金學夫便急忙揮手說道:「道仆這是在誇讚我,徒弟們還是別太當真,我自己的能耐,我自己還是很清楚的,雖說在巫教中我的聲望的確很高,但道仆亦不在我之下,而且道仆的閱歷要遠遠高於我太多,巫嬈、溫青,我雖為你們二人的師父,但你們二人還是不可忘記巫教中的規矩,你們要多像道仆學習,我在輔助教些你們一些修心修身之道,想必過不了多久,你二人就將成為巫教的中流砥柱!」

巫嬈與溫青紛紛磕頭說道:「多謝師父教誨!」不過二人在金學夫與巫道仆的眼皮子底下,心中那根線始終都綳得很緊,深怕自己說錯了話,做錯了事,只聽水曉星說道:「恭喜義父喜得愛徒,今天真是個好的日子,但義子有些事還是想在此時提一下的,不知當講不當講?」

水曉星有話要說,金學夫哪裏能攔住,而巫道仆在金學夫眼下,如今也成為了一位聆聽着,她未語,只是瞧著金學夫,聽他說道:「義子雖我己出,但勝似己出,為父現在不對兒子好點,將來兒子可要不養活父親嘍!」

金學夫平時說話時,還是很風趣幽默的,這一點巫道仆自然知曉,此刻又聽水曉星說道:「提及此事未免就要傷了義父與掌事長老的心,但此事我覺得還是我提出最為妥當,畢竟人生只有一次,而且它還很短暫,話說老真主去世后,巫教陷入一片混亂當中,但朱真得天佑,也順利登上了巫教真主的寶座,其實這一切都是天意,沒有人能勝過天,逃過那天譴之劫,鬼狐渡劫時,還需受那天劫之難!」

水曉星提及老真主,金學夫的臉上便是瞬間變得蒼白了起來,他自認為自己是對不起朱真母親朱昭的,便是說道:「義子之言,為父又何嘗不知,那時我若是多包容包容朱昭,她也許就不會死!」

「義父,恕我直言!人死不能復生,乃壽元已盡,一切均是天意,咱們都是無法改變的,而義父您並沒有過錯,老真主也沒有過錯,我想錯就錯在了姻緣之上!」水曉星說道后就看起了巫嬈與溫青,溫青嚇的冷汗都要出來了,而巫嬈還偷摸給曉星哥豎起了大拇指,二女可都知曉水曉星接下來想要說些什麼!

此時巫道仆就已經明了教主想要說些什麼,不過她還是有些顧及的,故而想阻止教主繼續說下去,於是說道:「教主之意我已明了,還是將此事留在心中,不要講出來的好,巫嬈的父親死的早,也屬與我緣分已盡,就像教主所說的那樣,也許一切均是天意,那閻王讓誰三更死,誰都活不到五更!」

而那巫嬈這次沒大沒小的,竟然直接說道:「曉星哥你繼續說下去!」說過話的巫嬈可就瞬間變慫了起來,此時的她連頭都不敢抬起來,還哪裏敢看看自己母親的表情。

又聽水曉星說道:「義父你是習道的,自然懂的人生苦短這四個字,待去冥界時,一切都來不及了!」

金學夫微微轉頭瞧了一眼巫道仆,而巫道仆也是如此,說明二人的確是有感情的,而巫嬈性格直爽,她雖說為敢抬頭,帶身前有曉星哥撐腰,那麼還有啥話是不敢說出口的,她說道:「我知曉母親喜歡師父,而今天又見師父的確對母親有意,為何你倆要顧及從前,將這後半生都浪費掉呢!」

巫道仆急忙起身喝道:「巫嬈你……你這個沒大沒小的丫頭!」

又聽水曉星說道:「掌事長老請莫生氣,巫嬈只是講出了她自己的心裏話,而且這事我們三人的心意,掌事長老若是處罰巫嬈,我一定陪着她!」

巫嬈十分感動曉星哥會如此幫着自己說話,但水曉星這一出頭保護巫嬈,巫嬈心中就更加喜歡水曉星,也許都快喜歡的不能自拔了,而此時金學夫見情況不妙,便是急忙請巫道仆坐下,還說道:「道仆怎能與孩子們生氣呢!她是怕這些事傳出去,有損她的名聲!」

金學夫笑呵呵的,就好像開玩笑一樣,而巫道仆卻十分認真,她說道:「學夫兄,我巫道仆在巫教當中談何名聲,只是沾了我母親的光,所以才能走到今天的位置。」

水曉星可是層層逼近,他此時又上前一步說道:「如今在巫教正處在生死存亡之際,若沒有掌事長老坐鎮主持,也許巫教無法存活至今,但掌事長老您一定會很辛苦,教內需要改革,教外還面臨阿果與神秘黑衣人等人的糾纏,若掌事長老您稍有不慎,可就成了巫教的千古罪人!」

「而我所來巫教不久,也許這句話是否定了掌事長老,還請掌事長老您見諒!我看巫教的改革遲遲沒有新的進展,其實與阿果等人毫無干係,我想應該是巫教與道家還沒有徹底形成一定局勢,沒有局勢談何融合?巫教現在還是已習巫為主,習道之人根本毫無一席之地,那巫教又如何能改成巫道教呢?習巫的人還是習巫,習道的人仍然不會去習巫,如今掌事長老與義父就是最典型的例子!你二人均如此,那長老與教眾們怎能開了此先例!」

金學夫由於不問世事,對此他還很詫異,此時才知曉原來巫教中還有如此多的事情,而此時巫道仆的心中還是很高興的,對於水曉星的勸告,巫道仆怎能不知,但這些事畢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事情,不會像水曉星說得那樣簡單,而巫道的融合談何容易,就像水曉星所說的一樣,自己都未開此先例,眾人該如何下效仿?」

水曉星一個反問,巫道仆是啞口無言,但身為掌事長老的她,身兼巫教改革重職,哪裏能隻言片語不提,任由水曉星如此放肆,

聽巫道仆說道:「教主之意我又何嘗不想,而我這樣做了,就將永遠愧對巫教的列祖列宗,我道仆依舊是巫教的千古罪人,若再因小失大,我將如何面對真主,教主你可想過嗎?」

水曉星哪裏會想到這些,話說巫道仆不慢慢融入道家思想進入巫教,那麼眾人一時之間定然難以接受,定然會導致巫教大亂,只有思想徹底融入后,才可正式提出改革,而提出改革還不僅僅只是口頭上一聲就算了,巫教的改革,真主也因此會受到牽連,若改革一旦有失,真主就是巫教的罪人,巫道仆只是拿自己舉個例子,對此水曉星等人都聽得明白。

在水曉星未開口時,巫道仆又說道:「我巫道仆一條命不足為惜,可我不能輕廢巫教頭銜,但巫教的改革是一定要做的,不過時機極為關鍵,我不擔憂巫教有動蕩,亂世終出梟雄,也許巫教的改革就需要一場動蕩!今教主未見我有何作為,可教主日後便知曉,我巫道仆究竟做了些什麼事情!」

其實巫教仆為此幾次都險些奉獻出自己的生命,這個世界上,文斗遠遠要高於武鬥,巫道仆成天做的事情,就是在佈點,當點與點相互交錯形成蜘蛛網時,那是巫道教可成!

金學夫由於不懂巫教改革這些事,自己也從未參與過這些事,所以他保持中立,見水曉星拱手說道:「恕我冒犯,我知曉巫教想徹底改革,一定離不開掌事長老,如今掌事長老的功名並不亞於三世老祖,這一點大家應該都無疑義,如今巫教已經迎來了一個新的時代,談妥掌事長老能與我義父走到一起,那麼巫教巫教自然就成為了一家,不但順理成章,而且我想朱真、巫嬈還有諸位長老們、教眾們均不會有何疑義!」

「這……」巫道仆並未再爭辯下去,經過與多日與金學夫的切磋巫道,巫道仆心中也就越加的敬仰金學夫,而且金學夫在巫道仆的眼中就像一位大哥哥,巫教有他坐鎮,巫道仆心中還是會踏實一些的,這一來二去的,心中自然也就會生情,但還不足夠是愛情,再加以巫道仆又是一位守舊情的人,所以多年來自己從未想過再嫁的事情,水曉星這次突然提出此事,那壓在巫道仆心底早已快忘卻的事,又一次湧向了心頭。

而金學夫這個人也與巫道仆有些相似,話說二人不在一起,還真是天理不容,二人的性格極為投緣,只因巫道仆並不會幹涉金學夫習道,反而還會虛心聽受,不僅如此,金學夫由於就是因不喜巫,所以才愧對了朱昭,離開了赫圖拉城,那也因當時朱昭功高蓋世,她心中就只有巫教和巫法,對於感情之事早已拋開在外。

其實朱昭當時也是有苦衷的,就在於她的身份過於的特殊,她巫法違背巫教的規定,所以才辜負了金學夫,但朱昭畢竟已逝,一切到此都應該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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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友之紅山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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