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三章 部署

第五百五十三章 部署

金學夫在屋內徘徊數周也未曾想出好的對策來,巫道仆又不好多說什麼,不過巫道仆很會做人,金學夫想不出來咋辦,巫道仆自然就要去引導他,聽她說道:「此事我是與大護法商議了一下,我們都認為真主的病情不容小視,而去真主對教主的情義可非比尋常,這一點估計學夫兄比誰都清楚,而教主畢竟年輕氣盛,未免說出話讓真主寒心,若是這樣,真主的病情就很有可能急劇加重,到那時再想有回天乏術可就難啦!」

「道仆啊!我也知曉你的心意,你們都是為了我女兒朱真好,可你想一想,水曉星畢竟也是我的兒子不是,我這也做是不是有些……」金學夫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巫道仆心裏很明白,兒女都要平等對待,可話又說回來了,真主的命可是要比教主的命重要百倍,聽巫道仆說道:「學夫兄,我也不是不只曉你的心意,可真主的命畢竟要比教教主的命重要……」

說道此事時,金學夫就打斷了巫道仆的話,可巫道仆又揮了揮手,暗示學夫兄聽完自己的話,她接着說道:「真主執掌巫教,而巫教又離不開真主,現南方申江巫教被阿果佔領,勢均力敵,北方神秘黑衣人的邪教又不可忽視,如今神秘黑衣人與黃衣道士均不知隱匿在何方,想必出山之時定然侵犯我巫教,巫教的基業怎可毀在真主之手,想來這不是學夫兄想看見的,而且真主尚未有傳人,即便巫教正處於轉型的階段,可這次轉型,也將是巫道的弊端,那些見縫插針的人,怎會不趁此良機做些手腳,巫教若是不保,正牌巫道也將難存。」

其實巫道仆還有另一層深意,金學夫聽得出來,言外之意就是,真主如今上未婚配,倘若她死去,巫教就將拱手讓給別人,這是你金學夫想看見的事嗎!

金學夫細聽此話后,便是坐在了椅子上,三思許久他才說道:「還是道仆想得周全,我亦無法可尋,不如就按道仆所做,不過我義子若是幾日後之意要見我女兒,還請道仆找些適當的時機,讓其見上一面,想必我的女兒也十分想念我義子的。」

而在巫道仆的心中,那只有真主病情康復了才叫適當的時機,不會學夫兄有求,自己總也不好推脫,便是說道:「還請學夫兄放心,此事既然交給道仆,那麼道仆一定會做好此事,然而教主見不到真主后,自然要想辦法去見真主,到時候還請學夫兄千萬別說漏了嘴,我與大護法之意就是說真主在閉關修鍊巫法當中,須些時日才能出關,教主可在教內多住些時日,若是有要是在身可以暫離,帶真主出關時,我在差人通知教主回來即刻。」

對於撒謊欺騙義子的事,金學夫還是有些不情願的,不過事到如今也是好聽從,但他並未說話,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巫道仆了解金學夫之意,又說道:「學夫兄,那我就先告辭了,折日再來與你切磋,教主想必這會已經用過了膳,也是我該回去的時候了,遲疑難免讓教主多懷疑些什麼。」

金學夫一直送巫道仆到庭院外,這才回到屋內,而巫道仆也是馬不停蹄向著巫教大殿會客廳趕去了……

巫教的待遇還是很不錯的,水曉星吃過了晚餐又換了一身巫教中的衣裳,而且他換下來的衣服也有僕人幫忙打理,若是與學校想比真是天壤之別,如此享受,本應該是開心的,可水曉星不然,在未見到真主的面前,他一刻也不敢鬆懈下來,直至看見巫道仆走進大殿時,水曉星的臉上才漸漸有了一些喜悅之意,聽他說道:「掌事長老,這飯我已經吃過了,還是快些讓我漸漸朱真吧!」

掌事長老即刻拱手說道:「教主請稍安勿躁,」並身手有請教主坐在會客廳的沙發上,二人均坐下之後,巫道仆就將真主的事講給了教主聽,但水曉星並未往心裏去,還是抱有懷疑的態度問道:「朱真從未有過閉關習巫的時候,這次為何會突然習巫起來,難道真主有了什麼不測?」

巫道仆笑了笑說道:「看教主多想了不是,」一瞬間巫道仆的臉上又變得嚴肅了起來,又說道:「如今巫教四面處敵,教主不會不知曉此事,在巫教生死存亡階段,真主的確應該放下一切瑣事,將巫教放在第一位,倘若真主有事,巫教不保,人間也將陷入浩劫當中,必定生靈塗炭,故而真主閉關修習巫法,也是想讓自己巫法更加精深一些,當大敵來臨之時,也好大展身手。」

水曉星被說得啞口無言,心想巫道仆拿巫教說事,定是什麼都是對的,也不讓自己見朱真這事多少還是有可疑之處的,於是問道:「那朱真何時才會出關?」

「這……這就很難說了,也許要七七四十九日,也許三五日真主就大功告成出關了,若教主近期無事不如就在此等候真主出關,倘若教主繁忙,也可去辦事,待真主出關之時,我在差人通稟教主也就是了。」

水曉星知曉,這次若是見不到真主,也許之後見到真主的機會就會越來越少,現在正是巫教轉型初期,巫道仆執掌巫教大權,今後的巫教一定會一天比一天嚴格,因為此時正是教亂與攻打巫教的大好時機,我即便是原先申江巫教的教主,可申江畢竟丟在我手中,巫道仆對我的客道,無愧就是有着我義父和是朱真好友的這一層關係。

所以巫道仆她若知曉我來巫教,是不敢將我拒之門外的,不過倘若朱真真得發生不測,我義父又不知情的情況下,那麼巫教一定會到巫道仆的手中,而巫道仆這個人雖說忠心,但城府極深,不知她是否有奪教之意。」

水曉星也是搞笑,這會竟然連朱真被巫道仆軟禁的事情都想了出來,那表情當然有些詭異,巫道仆不知教主這是何意,而且遲遲不回復自己的話,便是咳嗽了兩聲。

水曉星知曉這是巫道仆在提醒自己,於是急忙說道:「這次我是特地前來巫教的,怎麼能那麼快就走,我就在此多等朱真幾日,就像掌事長老您說的那樣,也許過幾日朱真也就順利出關了!」

然而水曉星心想,不如我想在巫教中探查一番,看看動向,在巫教內總不在巫教外探查來得實際,在真像沒有大白前,一切均是妄言猜測,但是見不到真主,的確讓人擔憂,咱就看看巫道仆你到底要搞什麼鬼!」

水曉星不離開巫教,巫道仆雖面目帶有喜色,但內心還是很擔憂的,她知曉水曉星要做些什麼,希望他不會亂來,不會侵犯巫教教規,倘若他擅闖真主的住所,一定要想個兩全其美的對策才行。

話說真主的住所不是誰都可以擅入的,就算掌事長老也需要有真主的特權才可進入,那麼水曉星一旦擅自闖入真主住所,他所面對的不僅僅是青翠一人,而且還有巫教的禁軍,而且巫教禁軍中多為長老組成,甚至還有隱退的長老,這些人絕不容小視,真主被侵犯,也就意味着巫教瓦解在即,故而她們得到信息后一定會出現,這未免就要動起巫教大陣等多中巫教上乘巫法,那麼勢必要傷了水曉星。

而巫教與馬家又是盟友,歷代真主與馬家掌教都十分投緣,而且情同手足,那麼巫教傷了水曉星自然不好,水曉星自然也不想去傷害巫教中人,不過護教的長老在此時可不會再看來者是誰,這會她們只會保護真主的周全,並讓真主暫且離開此處。

那麼就一定不能讓水曉星靠近真主的住所,不讓他靠近唯一的辦法,就是重兵把守,或者是拉攏住水曉星不讓離開。

巫道仆又想,現看來拉攏教主是不可能的事情,原因很簡單,教主這次並未帶着他的朋友們,很明顯就是有備而來,以免自己朋友盡數搭在巫教當中。

二人談了一陣子話后,巫道仆就離開了並差人給教主安排一件上房住下,臨走是還不忘囑託教主,巫教大敵當前,還是請多注意休息,待明日我去真主那邊看看,看看能不能試圖進入真主的房間,並將教主你來的事告知給真主。」

巫道仆無論說什麼,水曉星都會點頭答應下來,就等着她離開,然後稍微休息片刻,夜裏再行動,可水曉星孤軍面對巫教眾人,哪裏是巫道仆的對手,殊不知巫道仆這會就已經差人把守真主住所要道,別說水曉星進得去,就連只蒼蠅恐怕也別想或者飛進去!

隨後掌事長老又將此事稟告給了大護法青翠,她知曉青翠與水曉星的關係也日漸加好,多而都是提醒青翠,同時也告知青翠儘可能不要用法術,已智斗為主。

那麼巫道仆部署了一道防線,青翠又部署了一道防線,即便水曉星深夜來到此處,當看到如此多的人馬時,自然也不敢冒然輕舉妄動,更加別提出手闖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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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友之紅山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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