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是不是男人啊

第399章 是不是男人啊

偏偏,也就是這個被她們恨到了極致的人,偏偏就是她們需要的,每每想到此,在想着儉月的容貌,秋靈鳳總有一些難耐。

是的,她妒忌,妒忌儉月的那張臉,那張臉,真的是一丁點的毛病都挑不出,眼角上調,看着就是讓男人慾罷不能的樣子。

怪不得當初自己的父親會逃不過那爬床丫頭,還睡出一個孩子來。

想到此,秋靈鳳唇邊忽的綻放出一抹笑意,她雙眼看向身邊的銅鏡,鏡子中映出一個曼妙的美麗少女。

長得好又如何?和她能相提並論的除了長相,還能有什麼?

她要嫁的是當朝太子,而那個小賤人,嫁的不過是一個很快就要丟掉世子之位的潑皮紈絝,兩種人生,怎麼相提並論?

攬月樓頂樓花想容房內。

「嘖嘖,可惜了我上好的雲上峰,給你喝,如牛嚼牡丹,卻是糟蹋了。」

上官寒闕端坐在椅子上,一張臉憋得通紅,渾身透著一股緊繃感,一手還端著已經空了的茶碗,在花想容說話的時候,仍舊綳著臉,只是耳朵跟發紅,渾身僵硬透露出他此時的不自在。

「你知曉我並不懂這些,飲茶,不過是解渴罷了。」

上官寒闕放下手中的茶碗,茶碗落在桌子上,發出砰的聲響,花想容眯着眼看着那隻放茶碗的手。

那雙手不如其他來這樓中的公子那樣白皙,而是泛著古銅色,手指上也都是繭子,尤其是虎口處,一看就是常年拿劍的樣子。

只是,這雙手,和那張臉卻是非常的不符。

星眉怒目,唇紅齒白。

花想容記得,當她第一眼看見這張桃花臉放在一個男人身上的時候,是多麼的驚愕詫異,這也是,她總是想要探究上官寒闕的原因。

如今,這人的整顆心都在她的身上,她更是好奇,為什麼自己就沒有將這兩張臉給弄混了。

花想容看的出神,上官寒闕卻是如坐針氈,本來只是耳根紅著,如今被這專註的目光盯着,他那如玉的臉上,也爬滿了紅霞。

半響,他張嘴,道:「莫要再看了,你不是說是她叫我來的嗎?人呢?」

花想容撅嘴,一雙眼睛含情脈脈的看着他,嬌嗔道:「怎麼?就這樣和我單獨獃著,不好嗎?還是說你看厭了我這張臉,不想要看了?」

「怎麼會?」

上官寒闕毫不猶豫的回答,一雙眼睛時不時的朝着某個方向溜一圈,卻又迅速的溜回來,每一次溜出去溜回來之後,面色就會加重一分,一直到花想容終於憋不住笑開了花,他才赫然的垂眸,抓起桌邊的茶杯就想要喝茶,卻忘記了這杯茶早已經被他喝盡,如今端起來,放在唇邊才發現,頓時臉又紅了一層。

花想容見狀,笑眯眯道:「既然這麼喜歡我,那還管別人作甚?你就當我想你了叫你過來就好。」

說完,花想容給了上官寒闕一個飛眼,上官寒闕頓時將喵出去的眼神給拎回來,扭著臉,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道:「別鬧,好好說話。」

「我怎麼不好好說話了?奴家這都是為了誰啊?死鬼,你當真如此狠心?」

花想容的話頓時讓上官寒闕為難起來,憋了半天,也不知道能說什麼,只能又給自己倒茶,以解心頭的燥熱。

花想容終於不再逗弄,笑道:「死相,還是這般無趣。」

上官寒闕無奈的笑笑,看着花想容的眼神帶着寵溺。

「你知道我是粗人,這茶都喝不出好壞,也不會說什麼能讓你高興的話,我......」只是這話沒說完,他朝着花想容看了一眼,立刻雙眼瞪圓,額角青筋隱隱有些暴動。

花想容在他看過去的時候,猛地起身,那件開了叉的裙子立刻失去了它的作用,一條大白腿頓時漏出來,展現在上官寒闕的眼前。

上官寒闕只覺得自己的腦袋一熱,隨即鼻子就火燒一樣,他趕緊站起來轉身,背對着花想容,努力忍耐自己想要回頭的想法。

可是就算是如此,那傲人的風光還是在他的腦子裏盤旋,他猛地抓起桌子上的茶壺,直接朝着自己的腦袋上澆去。

「那個......」

話沒說完,身後忽的貼上火熱,一雙藕臂已經從背後摟住他的脖子,隨後,耳邊便響起了花想容的話。

是了,你就是這樣實誠,比之你家那個小妖精好多了,若不然,老娘這風流的性子,怎麼就這般容易北極給拴住了。

上官寒闕皺眉,想要斥責她說話粗俗,可是花想容在他的耳邊說話,弄得他耳根痒痒的,竟然有些不忍心責怪。

想了一下,他只能無奈道:「想容,你能......先退開嗎?」

花想容嘟著嘴,不願意起身,就那麼柔若無骨的靠在上官寒闕的身上,撒嬌。

「不嘛,人家不要,好不容易才見着你一次,人家才不要離開,我說小將軍,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放着我i這樣美的人,都投懷送抱了,你怎麼還不狂性大發把我吃了?」

嬌嗔的語氣帶着一些不甘願,嗲嗲的聲調,頓時讓人想入非非,尤其是那直接的語氣,更是讓上官寒闕渾身都燃燒起來。

他張著嘴,喘息著,卻仍舊沒有動作,一雙大腿站的筆直,直挺挺的,花想容感覺靠在他身上,就像是靠在一塊岩壁上,頓時撅嘴,不滿的晃蕩著胳膊,硬是將背對着他的人給搬過來正對着自己。

「我說,你好好看看,難道我這身裝扮不吸引人?不能啊,那些老鬼見了,都恨不得直接撲上來,怎麼到了你這裏,就是個木頭樁子?」

紅色的紗衣本就若隱若現,再加上開着的窗戶飄進來的風,掀起了一邊,頓時腿上風光再一次外泄,上官寒闕覺得自己若是再待下去,他就要爆體而亡了。

「我......那個......想容你......」

伴隨着他的吞咽聲,花想容無奈的揉了揉他的臉,將那帥氣的臉給揉的變了形,他才解氣的道:「小將軍,你說你來這裏是做什麼?連句話都說不利索,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指揮千軍萬馬的?」

上官寒闕只能苦笑,他能說這和千軍萬馬比起來,真的是天上地下嗎?

千軍萬馬,他眼皮都不帶眨的,可身上這人,可是他的心頭肉,他如何能讓自己輕賤了她去?

只想着花想容那妖嬈的身段正攀在自己身上,他渾身都發顫,一動都不敢動,生怕自己動了,就不可收拾。

此時聽她說話,只能接道:「沙場點兵,自然是和此時不同。」

「呵呵,不同嗎?若此時你身處溫柔陷阱,你待如何?看你樣子,定是直接踏進去,連性命都要不得了。」

花想容撅嘴,硬是將這句話說的牽腸百轉,委屈至極,上官寒闕聞言,趕緊表露真心,正視着花想容的臉道:「胡說什麼?只因這陷阱是你,我才心甘情願踏進去的,若不是你,我看都不看一眼,一刀殺了便是。」

一句話,花想容身子一頓,隨即雙眼彎彎,笑的花枝招展:「無趣,上官寒闕,你還能不能有點新鮮的辭彙了?每次都是這樣,實在是讓我接不下去。」

上官寒闕目不斜視,身體站的比標桿還直溜,很嚴肅的說道:「我說的話句句肺腑之言,心之所向便是和想容花前月下,終生相伴,想容你心知肚明,為何每次都這般刁難與我?」

說完,他斜眼看着花想容,眼中還帶上了莫名的委屈,只是這般,他還是沒坐下,眼睛更是只敢盯着花想容的臉。

就在二人抱着黏糊的時候,門口響起了咳嗽聲,儉月笑着敲了敲門,戲謔的看着二人道:「話說,你們完事沒有?如果還想要繼續,我覺得我有必要先避讓一下。」

上官寒闕聞言,趕緊想要將花想容拽開,卻見花想容如同章魚一樣,死活都不鬆手,還瞪着眼睛對着儉月道:「你懂什麼?這叫情趣,怎麼?羨慕?羨慕就趕緊去找你的閣主大人親熱去。」

上官寒闕心知若是花想容繼續說下去,指不定還會說出什麼來,趕緊看向儉月道:「不是你想的那樣,儉月。」

儉月頓時撲哧一聲下了出來,花想容瞪了儉月一眼,看向上官寒闕,哀怨道:「小將軍,怎麼你和她說話的樣子,總感覺是在和自己的妻子解釋自己沒有養別的女人呢?」

上官寒闕頓時一噎,又不知道說什麼了。

他看了看儉月,求助一樣的目光頓時讓儉月失笑。

「花姐姐,行了啊,小心你欺負過了頭,我這個哥哥下一次不敢再來了。」

花想容挑眉:「不來?不來好啊,二皇子還等着我抽時間和他花前月下,對月獨飲呢,如今正好,騰出功夫去和他來一場曠古絕今的情愛,何必和這木頭一起,想要獻身都能忍住,說,上官寒闕,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是不是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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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心計,世子獨寵蛇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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