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本王畫的是你

第34章:本王畫的是你

第二天,白子衿餓得不行了,才飢腸轆轆的下樓找飯吃。

走向廚房,卻發現什麼都沒有,她瞬間才想起沒買菜,也沒廚子。

白子衿一臉詭異的看着伊人和阿落:「你們昨晚,沒吃飯?」

兩人齊點頭,她們本來是想吃的,可沒東西吃。而小姐又說了,不準打擾她。

「咳咳。」白子衿乾咳兩聲。

她一忙起來就會什麼都忘記,加上昨天她很飽,就忘記了府里人的存在。

「你們會做飯嗎?」

白子衿本以為有人會做飯,誰料阿落和伊人都不會,她們只會拿刀。而清風,他只會煮粥……

白子衿終於意識到廚子的重要性了,哀栽乎!

勉勉強強把早飯解決了,白子衿覺得找一個廚子是刻不容緩的事,立刻發動人去找廚子。

「小姐,廚子來了。」

白子衿一臉見鬼的神情:「你們不是剛出去?」

前一刻她們才出門,下一刻就找到廚子了,這速度也太快了點吧。

「是他自己送上門的。」伊人指了指身後的廚子,「我一出去,就看到他了。」

那是一個老頭子,他上前一步:「老奴姜老,是鬼王殿下派過來的廚子,專伺王妃的膳食。」

鳳驚冥竟然送了個廚子過來,這……

白子衿忍不住掃了四周暗處一眼:「阿落,是不是有暗衛在監視我們?」

鳳驚冥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嗎,這麼及時,讓她不得不懷疑啊。

阿落搖頭,沒有,至少她沒察覺到。

好吧,白子衿折服於鳳驚冥的蛔蟲屬性。

「那個,姜老。」

「王妃叫我老薑就可以。」

白子衿嘴角一抽,姜老,老薑……

「好,老薑,廚房在後面。」

送上來的廚子,不要白不要,反正她和鳳驚冥有婚約,用個廚子沒啥的。雖然,這想法可能有點不要……臉。

老薑剛被帶去廚房,就有不速之客上門,是幾個流里流氣的流氓。他們砰砰的敲門,清風和他們爭吵,白子衿聽得很不耐煩。

「幹什麼?」

幾個流氓看着白子衿,眼底滿是yin色:「呦,春風館新來的頭牌啊,給爺摸摸。」

說着,手竟然就朝白子衿的臉摸了過去。

白子衿眼底有冷意閃過,卻沒動,反而是那流氓慘叫一聲,血從流氓手上淌下來。

其餘幾個流氓驚駭的看着寒光凌凜的長劍,握劍的,正是神情比劍還冷漠的阿落。

「姑娘,我們不是有意冒犯的,我們喝醉了,走錯路了。」

流氓哭喪著一張臉為自己找理由,雇他們來的人沒說這裏有個這麼厲害的人啊,幾人扶著受傷的人就想逃走。

「我讓你們走了嗎?」白子衿似笑非笑。

真當她是個沒脾氣的,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聞言,阿落將劍一翻,噌的抵在了門口,擋住了幾人的去路。

看着那劍,幾人只覺得自己手生疼生疼的。

「姑娘,我們說,我們全說。是一個蒙面女子讓我們來的,這裏以前是個青樓,很多人都知道。」

幾人本就是流氓地痞,現在被威脅到性命,想都沒想就全部招了。

白子衿知道白傾卿給自己說的院子肯定有問題,卻也沒想到是青樓。不過,這點她不在意。

青樓,那也是以前的事了。

「有什麼特徵?」

「她,她穿得一身黑,什麼都看不出來。」

其實是有的,身材特別不錯,不過幾個流氓不敢說出來。

白子衿瞟了幾人一眼:「地上的血擦乾淨,然後滾。」

幾人如獲大赦。

「是是是。」

伊人撅嘴:「小姐,就這麼放他們走了?」

在她看來,對小姐出言不遜,至少要剜眼珠剁舌頭,然後廢了四肢扔出去喂狗。就這麼讓他們走,實在是便宜他們了。

「不然呢?他們只不過是棋子。」

至於後面那個人是誰,白子衿冷笑一聲。她的這個姐姐,還真是不消停,勾搭鳳驚冥在前,現在又找人上門侮辱她。

「棋子也應該教訓,才能敲山震虎。」在伊人看來,還是她家小姐太善良了。

伊人索性走到清風面前,丟給他一把匕首:「以後再有這種人,直接宰了,你伊人姐姐幫你毀屍滅跡。」

這霸氣的話,聽得白子衿嘴角一抽一抽的,她怎麼有種伊人在教壞清風的感覺。

清風接過匕首,臉色一紅:「我已經十七了。」

伊人掃了他全身上下一眼,嘁了一聲。

「我真的十七了!」

有了姜老,伙食總算解決了。而且姜老的手藝好得沒話說,讓白子衿都連連稱讚。

白子衿拿了一些沖劑給清風,並告訴他怎麼服用,清風一臉震驚,他還是頭一次聽到這樣的東西。

「小姐,我以前從沒見過這樣的葯,你這是哪裏來的?」

「撿來的。」白子衿隨便說了一句。

「啊?」

見清風不解的樣子,白子衿無奈:「逗你的,哪裏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這能治好你娘的病,趕快去沖給你娘喝吧。」

白子衿又搗騰了一天藥房,她讓伊人去買了一些葯櫃,藥房勉勉強強成型了。

她的空間藥房是個秘密,為了防止人懷疑,她必須得有個掩飾的。

比起她的忙碌,隔壁右相府可謂是陰雲密佈。

白元錦去看白月容,白月容卻痴痴對他喊:「綺羅夫人回來了。」

「荒唐!」白元錦沉着臉,直接掃落了桌子上的花瓶,把白月容嚇得尖叫。

周以柔心疼的抱住白月容,溫聲安慰了幾句,又看向白元錦。

「相爺,月容已經這樣了,你別嚇她了。」

白元錦氣悶,不是他想嚇白月容,只是聽聽白月容說的誰。白綺羅!那個他白元錦一輩子都抹不去的恥辱。

「沒請大夫嗎?」白元錦怒瞪翠綠。

翠綠委屈無比,怎麼可能沒請大夫。

「小姐不肯喝葯,我們沒辦法。」

她們只是丫鬟,白月容向來跋扈,她們要是強行喂葯,還不知道會被怎麼懲罰。

「好了好了。」周以柔道,「相爺,你去忙吧,我來給月容喂葯。」

白月容這瘋癲的樣子,加上她喊的那句綺羅夫人,讓白元錦覺得胸悶。甩袖就走了。

本來就一肚子氣了,誰知老夫人還派人過來催促他,讓他趕快去求快佛木來,為老相爺重做牌位。

一來二去,白元錦氣得什麼都看不下去,直接把硯台都扔了。

更讓他糟心的後面,後面早朝時,皇帝不知道從哪兒聽說白子衿回來了,要為白子衿設宴,慶祝她歸來。

白元錦直接讓管家把請柬扔給白子衿,自個兒嘔血去了。

「六月十五,皇宮。」白子衿翻看着手裏精緻無比的請柬,沒想到她回來,連皇帝都驚動了。

只是……

白子衿這幾天已經把帝都的關係弄得差不多了。鳳驚冥是除皇帝以外,先帝唯一倖存的兒子,而且一直和皇帝不對頭的樣子。

她是鳳驚冥的未婚妻,這麼算的話,皇帝這場宴會很可能是鴻門宴啊。

「我可以不去嗎?」白子衿極其鬱悶,她是真的不想去參加這什麼宴會。

歡迎她,不需要啊!

伊人搖頭:「不可以吧。」

皇命難為,皇帝都下令了,請柬也都送出來了,怎麼可能不去。

「唉。」白子衿憂桑的嘆息,她真的只想做個安靜的美女子啊。

「我得去找找鳳驚冥。」這可是沖着鳳驚冥去的,她得去找鳳驚冥說說。

這次,鬼王府的侍衛沒再攔她,反而還尊敬的叫了她一句王妃。

這稱呼讓白子衿抽搐,不過,她很認真的看着其中一個侍衛:「你現在相信沒有?」

相信她不是乞丐。

侍衛:……

「相信。」

白子衿滿意點頭,被告知鳳驚冥在書房。

推開書房的門,入目的是鳳驚冥的側臉,線條分明,柔中不乏剛硬,鼻樑高挺。一身黑衣,上面綉著金色的麒麟,由內而外散發着一種霸氣。

此刻,他正拿着筆,似乎在作畫。

白子衿被鳳驚冥的顏深深折服,她每次見鳳驚冥,鳳驚冥都穿着不一樣的衣服。而這身黑衣,卻是最適合他的,霸氣凜然。

白子衿忽然覺得,有這樣長得好看的未婚夫,好像是她佔便宜了。

白子衿輕輕的走過去,鳳驚冥似乎沒發現她一般,兀自作畫。

白子衿正痴迷鳳驚冥的顏中,無意一掃畫紙,立刻整個人都不好了!

畫上的,不正是她狼狽被埋的時候,更讓她氣憤的是,旁邊竟然還題了字。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傻丫!

「鳳驚冥!」白子衿咬牙切齒,md,好看的外貌都是為了掩飾惡劣的本質!

鳳驚冥抬頭,薄唇勾起淺淺笑容,卻猶如惡魔:「媳婦,本王畫得像不?」

「像個屁!」

「本王畫的是你,不是屁。」

靠。

白子衿想去拿畫,卻被鳳驚冥靈活抽走,放進了輪椅上的機關里。

白子衿氣得嚯嚯磨牙,萬惡的古人,萬惡的機關。

「媳婦,來找本王什麼事?」鳳驚冥將輪椅轉了個方向,正對白子衿。

白子衿把請柬塞到他懷裏:「你的皇帝哥哥,給我設了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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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醫傾城,鬼王的極品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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