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0得饒人處且饒人

940得饒人處且饒人

「你們幾個到底鬧夠了沒有,一天到晚的吵吵吵,打打打,你看看你們現在成個什麼鬼樣子,

就出了這麼一點點小事,有人挑撥了那麼兩句而已,一個個的就上趕着來看笑話了,朕平時就是這麼教導你們的嗎……」

大渝皇罵了幾句,見幾方人馬終於攝於自己的威嚴紛紛了手,

一轉頭,又指著阿離吵了起來,「還有你措兒,朕一直以為你是個好孩子,沒想到今天也變得這般搬弄是非,你可真是讓朕失望……」

「回父皇,今日措兒進宮,真是有事前來,」默默的等大渝皇罵完,阿離方小聲嚅嚅的解釋道,

「其實我這麼做,也不僅僅是為了我自己,實則是為了還別人的救命之恩,幫着送一個人進宮……」

「送人?你進宮送的什麼人?」聽到阿離好像真有事,大渝皇不由得一怔,好奇問道。

「父皇也知道措兒前段時間生病,差點失了性命,幸得一位老神醫出現,憑着高超的醫術將孩兒從閻王殿門口給拉了回來。

這不孩兒身體還未完全康復,早上老神醫過來複診,不料竟見將軍府的人過來找,說是夜將軍找這神醫進宮有要事,

神醫剛救過孩兒的命,父皇教導我們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孩兒見神醫行動不便,就親自送了這一趟,

當然了,其實孩兒之所以決定進這趟宮也不僅僅是因為老神醫,還是有些私心的,是想着父皇最後身體不太好,主要過來看看父皇的身體……」

「什麼?你把老神醫帶過來了?」聽到阿離這一通解釋,大渝皇還未表示什麼,一旁的夙夜卻是激動壞了,連忙上前再三證實道,「人在哪裏?是為我診治的那一個嗎?」

「嗯,人就在殿外。」阿離老實的點了點頭,如實道。

「真是太好了!」一聽老神醫就在殿外,夙夜欣喜的趕緊朝身邊的隨從命令道,「快快快,你們趕緊去將老神醫請進來。」

不料,她這話一出,旁邊的人還沒行動,卻聽大渝皇從後面息事寧人的開了口,「夜將軍,你這身為大將軍,怎麼也和這些孩子一樣鬧不清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朕看這事鬧也鬧過了,人你也打過了,索性就此揭過吧。」

「就是呀,不論今日之事罪在不在臧嬤嬤,夜將軍您這不是已經揍過人了嗎?這再追着不放,可就有失大將風度,真沒什麼意思了哈。」畢竟臧嬤嬤此次下毒事情,自己身邊的鄧嬤嬤也是出過謀劃過策的,所以曹貴妃自是也不希望夙夜將事情鬧大,再惹到了自己頭上,見皇上開了口,也忙從旁幫腔道。

不料她這不幫腔還好,這一接腔,倒顯的是夙夜有些欺人太甚了,

夙夜是什麼人,哪裏吃得了這個虧,這急性子一上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撲通跪到大渝皇面前,咬牙懇求道,

「皇上,夙夜自問這些年為了咱們大渝沙場上出生入死,忠心耿耿,也是立過汗馬功勞的,

在此夙夜懇求皇上允老神醫進殿,給夙夜一次自證清白的機會,今日之事,真的不是夙夜無理取鬧,確實是有人對夙夜下了毒手……」

「皇上,不可啊,老奴這頓打都已經挨了,她現在又找什麼老神醫來,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老神醫說酒中的毒和老奴沒關係了,她就能將老奴剛才挨的打給老奴揭下來不成?」聽說連證人都來了,臧嬤嬤也顧不得身上的傷了,怕事情敗露,趕緊也撲上來阻攔。

「父皇,依女兒的意思,您最近身子本就不好,今兒又在這坐這麼半天,也確實夠累了,要不所有事咱們都暫緩,等明日您身體好些了再議如何?」一旁的蕭若雲也是怕事情再鬧的不可開交,難得善解人意的從旁勸道。

見眾人都這麼說,再加上大渝皇鬧了半天也確實累了,索性就準備順水推舟,「那既是大家都這個意思,今天大家就都先回去……」

「皇上……」眼看着大渝皇就要遣散眾人,那夙夜卻是死活不肯答應了,跪行到皇上面前,磕頭懇求道,「皇上您今天要是不答應讓老神醫進殿為夙夜證清白,那夙夜就一直跪在這裏,直到你願意見人為止……」

說完,伴着「砰砰砰」幾聲悶響,只見夙夜前面的地磚上很快就有了殷殷的血漬。

「你……你這個執拗的性子,怎麼還這麼擰,你說說什麼時候能改改呀,」見夙夜較了真,大有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架勢,大渝皇只得無奈妥協了,「好吧,既是如此,那就讓人進來吧。」

很快,老神醫就被一個小葯童模樣的攙扶著,顫顫巍巍進了殿,

不知是實在年邁,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這老神醫包裹的十分嚴實,被一個大大的斗篷從上罩到了下,幾乎是捂得密不透風。

進了宮殿後,可能是因着第一次進宮太過緊張的緣由,撲通往地上一跪,竟顫抖著半天沒有作聲,更別說摘斗篷什麼的了。

「你也不用太過於緊張,聽說你這次不緊救了夜將軍的命,前段時間還救了措兒的命,既是如此,想來你醫術還是有過人之處的,

既然夜將軍非要請你進來,那你就將你已經得出的結論向眾人說一下吧。」看這什麼老神醫實在有些狗肉上不得席,顫得連跪都跪不住了,大渝皇只得勉強開口安撫道。

只希望這老神醫隨便說兩句話,今日之事也能就此揭過,他也能終於回去好好歇歇了。

「謝……謝皇上體恤!」老神醫依舊趴在地上,顫得感覺只需一陣微風過來,人就會立即昏倒的樣子,

稍後,緩了半天,方用無比蒼老的聲音戰戰兢兢回道,「回皇上,也不能說是草民醫術有多高超,實在是夙夜和靖王得的是同一種病,脈像癥狀什麼的一模一樣,而草民又恰巧對這種病有所研究,所以才僥倖都醫好了兩人而已。」

「哦,你這個老大夫倒是難得的還挺實誠,說的倒是也謙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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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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