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3心如刀割

923心如刀割

果然,左沐並沒有看錯人,看她一副決絕的樣子,男人很快又服了軟,

「好好好,你先別激動,剛才是我不對,是我太急躁了些,我向你承認錯誤。

畢竟換個角度來說,這件事確實有些匪夷所思了些,也完全超出了我們以前的認知範疇。別說你,就連我第一次無意中撞見你時,也是一時間根本難以相信,是你真的又回來了。

一連讓人日夜跟了你那麼多天,剛才又再三確認后,我才敢相信自己多年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看左沐較了真,男人很快又妥了協,聽話的又退到了一米以後的安全距離,換上了另一種特別真誠的神情,似乎準備打感情牌了,

「但是霜兒,請你相信我,雖然隔了這麼多年,我對你的愛從來沒有停歇過,並且是只增沒減,

霜兒,你知道嗎?自從你走後,我這些年一直都在心心念念的想着你,

麻煩你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你怎麼能一點都不記得我,對這裏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嗎。

想當初我把你從那湖心的宮殿裏救出來,你說你喜歡這片山林,喜歡這裏的安靜,喜歡聽那前面寺廟的鐘聲,可以給你安全感,凈化人的心靈,我們就在這裏特意安了家,

還有這裏……這裏這裏,你好好看看,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親手佈置的,你真的不記得了嗎?

甚至在你離去后,我也是按照你的喜好把你葬在了這片山林里,還在寺里為你點了常明燈,怕你外出歸來時天黑認不清回來的路,

後來又怕你孤單,我就三不五時的過來陪你,將大渝所有的事情都扔在一邊。

現在我做了這麼多努力,終於好不容易把你盼回來了,

我以為,我的苦日子終於到頭了,我們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可……可是現在,你卻告訴我,你把我忘的一乾二淨,甚至你心中還想着別的男人,被他完全佔滿了。

霜兒,你自己說,怎麼可以這麼狠心,你怎麼能如此對我,將我忘的一乾二淨,忘的如此的徹底,你知道我心中那心如刀割的感受嗎……」

「霜……霜兒,等等……,

你……什麼意思?誰是霜兒,霜兒是誰呀?」聽到這裏,左沐貌似終於聽出了一些眉目,連忙打斷對方的話問道。

其實在內心裏,她初步已經有了答案:好吧,看來自己最初的設想是沒錯的,男人果然是認錯了人,

如果自己所猜沒錯,她應該是把自己當成了他失去的妻子,所以才會有這一系列出格的言語和怪異的行動。

「你說誰是霜兒,霜兒自然就是你呀。」果然,接下來男人的話,更是證實了左沐的推測。

「不不不,你真的弄錯了,」弄清了原委的左沐,連忙再三否定道,「我真的不是你口中的什麼霜兒,更不會有她的一點記憶,我真的和她丁點關係都沒有。

不過話說回來,經你這麼一說,我也基本搞清楚了,你口中的那位霜兒,定是你的愛人對不對?

對於你失去髮妻這件事,說實話,我也是深表同情,為你感到深深的惋惜和痛心,

但是話說回來,那就算你愛人逝世了,你也不能禍禍我呀,也要把我的家庭拆散呀,我可也是有夫君、有孩子的人呀,

拜託你也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有個三長兩短,我的夫君孩子要怎麼辦呀,他們不也變成另外一個你了嗎?

你失去妻子已經如此痛苦了,那為什麼還要讓別人也和你一樣承受這份痛苦呢。

所以,我在此再鄭重的聲明一下,我根本不是你的什麼霜兒,請你趕快送我出去,否則的話,我那夫君可也不是省油的燈,到時候真發生什麼,可就不好說了……」

左沐還在試圖著說服對方放了自己,可是卻被男人粗魯的打斷了,

「不是霜兒?你以為你騙的了別人,你還能騙的了我嗎?」男人怒目瞪着左沐,額頭的青筋幾乎都暴了出來,咬牙力證道,

「且不說你們的長相,單就你左臂上的紅色胎記就錯不了,和霜兒身上的一模一樣,

你自己說,如此相似的東西都在,你不是霜兒,那你會是誰?」

「紅色胎記……」聽到對方竟然連自己的胎記都看了,左沐自是登時嚇了一大跳,一些不合時宜的場景在腦子裏瞬間閃了一萬次,

驚的她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指著對方,厲聲質問道,「說,你怎麼會知道我有胎記,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想我蕭措一生坦蕩蕩,怎麼可能會是趁人之危之人,」

看到左沐的驚慌失措及眼中掩飾不住的憤怒,男人失望的搖了搖頭,連忙聲明表態自證清白道,

「所以你也不用過份緊張,我並沒有對你做什麼,只是你被帶回來時,胳膊的衣袖不小心蹭破了,我這才不小心看到了你身上的胎記而已。」

結果他這一句話不自覺的一出,裏面無意中透出的身份信息,自是將左沐又驚了一大跳,要不是體力還沒有恢復,幾乎都要從床上彈起來了,

「什……什麼?

你是蕭……蕭措?

你……你是大渝皇?

原來你長這樣?

不是,你既然是大渝皇,那你為什麼要偽裝成這副樣子,穿這麼不倫不類的一身和你的身份極為不匹配的衣服,這和傳說中你霸道威嚴的形象完全不相符呀,」

消息實在太駭人,左沐震驚的話都說不利索了,而再想想剛才自己的推測,更是覺得啪啪的打臉,送哭笑不得的後知知覺道,

「天哪,怪不得你能從夜梟手裏將人弄出來,原來那些夜梟根本就是你自己的,

而如果我沒有猜錯,能指揮的動那些夜梟,下令將我弄過來的,也是你吧?」

「是,沒錯,是我讓夜梟將你弄過來的,這點我自是一人做事一人當,沒什麼好避諱的。」見無意間竟然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蕭措索性坦蕩蕩也沒再遮掩,

「至於我為什麼我穿成這個樣子,這個問題為什麼要問我,難道不應該問你自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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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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