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8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868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其生命力確實旺盛,復活還魂的本事,更是在自然界首屈一指,無它能夠匹及。自然,本身也具有一定的解毒作用。

但是,施主若想解這斷魂草的劇毒,只用這還魂草的葉子,卻是不能盡然解去的,頂多也就是維持一個病情不惡化的現狀而已。」

「不能解啊……」聽說竟然解不了,左沐不禁有些失落,隨口問道,「那到底什麼能解這斷魂草的毒性呢?」

「當然是解鈴還需系鈴人,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了,

人尚且如此,大自然自也不例外,無外乎轉來轉去都是這麼一個道理,

就拿這斷魂草來說,毒性劇烈,世上無任何解毒藥能將其毒性盡數解除,

所以,若想全力解開這斷魂草的毒,自然就需要用其自己身上結出的東西來解,

而它身上的東西又都有劇毒,自然是不能隨便進食的,那就只有想辦法讓它綜合了毒性才是,」

老方丈說着,伸手摘下幾朵纏繞在那還魂草上,由斷魂草開出的粉花來,

「這幾朵花,雖是由斷魂草開出,但是其卻是在斷魂草吸取還魂草的精氣後方開出來的,所以其顏色與別處不同,

那麼效果自然也是與眾不同的,正好相生相剋,能解這斷魂草的毒性……」

「天哪,大師您可真是個活神仙吶,連這種解毒的法子您竟然都懂,

還有這麼罕見神奇的花草,您在這園子裏隨隨便便一轉,伸手就能摘到,您可真是太厲害了……」

見老方丈簡簡單單幾句話,輕輕鬆鬆就救了阿離的命,化解了他們這些日子以來最最頭疼的問題,此時的小水,自是對老方丈敬佩的五體投地。

這邊小水還意猶未盡的在拍著老方丈的馬屁,另一邊鮑統領已和那影衛交流完,回過身,低聲在向大渝皇彙報了,

「據前方最新消息,西夏司馬鋮那邊竟然放棄尋找魏曄然的下落,突然掉頭北上,直逼定城攻打那司馬克去了,

他這全力一進攻,估計這次司馬克定是招架不住的,看來西夏全盤落在司馬鋮手裏已是早晚之事,

而眼下曹家那邊,好像也是源源不斷的接到了幾封司馬克的求援信,看着曹丞相的意思,似乎蠢蠢欲動,要有所行動了,

末將已經吩咐下去,讓人時刻盯着曹府,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一定第一時間傳到陛下您這裏……」。

鮑統領還在事無巨細的小聲彙報著,不料大渝皇卻一動不動,眼睛像定住了般,目不轉睛的盯着遠處,看那架勢拔都拔不出來。

待鮑統領嘀嘀咕咕終於說完,其也只是可有可無的哦了一聲,接下來並沒有任何指示,也不知道他是聽進去了,還是壓根就沒有聽到鮑統領在說什麼。

見大渝皇神情實在古怪,鮑統領也是好奇,順着大渝皇的目光望過去,就見不遠處,那剛才還半死不活枯了一半的小花樹,一會功夫不見,竟奇迹般的全部復活了,

鮑統領也沒有多想,以為大渝皇是被那邊的情景所吸引,在感嘆那花的生命力旺盛,

遂也不由得出口贊道,「看來這老方丈還是有一手的,這麼眨眼的功夫就讓這花復活了,都道是他這醫術高超,難不成他還真握有什麼死而復活的秘方不成?」

不料,鮑統領這廂只是隨口一嘆,大渝皇卻像受了莫大的啟示一般,兩眼猛的一亮,嘴裏不住的呢喃道,「死而復活……,

對,就是死而復活!

像,真是太像了,難道他就是方丈所說的有緣之人。

怪不得燈突然就變亮了,火苗變旺了,原來是想讓我們再續前緣,

難道真的是她死而復活,回來找我了,」

嘴裏嘀咕著,那神情也配合著變幻莫測,一會喜,一會悲,不知道在糾結着什麼,

「只是既然是她回來了,為什麼會換了性別,難道是要以另一種方式……」

「對呀,如果這老方丈真有這般本領的話,那咱們靖王的病豈不是也根本不是事了,醫好只是早晚而已。」看大渝皇心不在焉自言自語着無暇顧及自己,鮑統領想着病重的阿離,也不由得撫額嘆道。

一時間兩人各有心思,異口同聲的嘆著,只不過兩人的嘆法卻各有各的不同,鮑統領真的是在嘆那還魂草和阿離的病情,而大渝皇卻是在嘆花叢中那位俊俏的小公子,驚訝於他那五官生的讓自己實在太熟悉,至於有些想入非非……

黃昏,山林深入

秦瑤拿根小竹竿百無聊賴的坐在小河邊垂釣,不料架勢扎的足足的,人的注意力卻是根本沒在鈎上,邊釣邊不由自主的打着盹。

而就在林子的另一邊,藉著一塊大石頭的屏障,魏曄然就躺在一處天然的溫泉池裏,半閉着眼睛,愜意的泡著溫泉。

這幾日,在秦瑤的悉心照料下,魏曄然的體力和精神都恢復的很好,就只是因着孤男寡女共處一時,又恰逢年輕氣盛,雖然成不了什麼實質上的大事,但是溫香軟玉在身邊,小動作難免就多了些,

以致於每天一番折騰下來,他胸口那傷是長了又裂,裂了又長,癒合的實在有些不盡如人意。

這不,前兩天秦瑤聽那婦人講,說這山上有一道溫泉水,浸泡後有強體健身的功效,尤其是對傷口的癒合,更是有不錯的療效,

所以這幾日黃昏時,秦瑤都會帶着魏曄然來這裏泡溫泉。

畢竟兩人不是真正的夫妻,所以自然不好一塊泡,再加上秦瑤臉皮又薄,魏曄然泡溫泉時,她自是不方便在周邊上看着,

所以每到這個時候,秦瑤就會躲到林子這邊的小河邊,拿着魚竿裝模作樣的做出釣魚的樣子,

實則天地良心,由於魏曄然見天晚上的作妖,害的她實在睡不好,每天坐在這裏除了打盹還是打盹了,根本一條魚都沒有釣上來過。

這不,隨着遠處天邊那太陽一點點的往樹梢下落,秦瑤這瞌睡勁一上來,頭又非常有節奏的打起了鼓點,一點點的往下落。

「砰……」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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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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