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7人去哪了(2)

857人去哪了(2)

「你自己瞅,這裏面空空蕩蕩的,連只螞蟻都沒有,哪裏有什麼人,

我看你小子就是活膩歪了,覺得耍老子好玩是不是?

告訴你,少整這些有的沒的,找不到人,爺我沒法回去交差,你小子也別想活着見到明天的太陽。」

罵着,那張哥舉起手中的大刀就要衝着冬娃頭上砍過去,

「爺爺爺,天地良心,我冬娃真的沒有騙你們啊,他真的……真的剛才還在這裏躺着呢,若非這般,我爹娘自是沒道理在門口那般死命攔著呀。」

眼見着銀子沒掙着,連命也要保不住了,冬娃嚇得往地上一攤,哭喪著臉辯解道,「勞幾位容我再去問問我爹,一準能幫各位找到人。」

那張哥和李胖子略略對視一眼,略一思忖,覺得好像也是這麼個道理,遂幾不可聞的點了點頭。

冬娃見對方有了鬆動,自是抓緊時間奔出去,一把抓住自己親爹不管不顧的拖到屋裏,連搖帶晃的質問道,「爹,人呢,你把人藏哪兒了?

快說出來呀,要不然,你兒子可就保不住了,他們可是要殺人的呀。」

被冬娃這麼一晃一搡,老頭子也終於反應了過來,乍一看房間里竟然沒有那人,心裏也是不由得長出一口氣。

再一看自己兒子那副氣急敗壞的貪財模樣,索性心一橫,眼一瞪,梗著脖子道,「我老頭子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咱們家除了咱們三口哪裏還有什麼外人。

他們要殺要剮隨他們的便,反正我老頭子沒你這麼個不忠不孝的混賬兒子。」

「爹,你不能這樣啊,我可是你親生的兒子啊,」看老爺子這六親不認的架勢,人又一時找不出來,冬娃也是急壞了,

眼一轉,就準備打苦情戲,哄老爺子將人交出來,「爹,麻煩您老好好想清楚,到底孰輕孰重,您可不能為了一個外人,連我這個嫡親的兒子都不管了呀。」

「親……什麼親,你現在知道你們是親生兒子了,

你推我,帶着人打你娘的時候,怎麼不記得你是我們的親兒子呀。」

老漢也是傷透了心,一把將冬娃推出去老遠,哭着道,「我現在倒是覺得,我和你娘當初就不該把你生下來,哪怕生下來后索性就是直接摔死,夭折了,也比現在這般的好。」

那冬娃見老父親如此這般貼了心不幫自己,本來也有些心灰意冷了,趕着又被父親這麼一推,加上自己腿腰不靈便,就一下撞在了床角上,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正撞的頭暈腦脹之際,手也是下意識的往地上一撐,不料竟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

隨手拿起來一看,卻是眼前一亮,竟是一塊玉佩。

遂心裏一喜,連忙舉過頭頂,大喊道,「幾位爺快看,這是那男子遺落的玉佩,之前一直在他身上隨身攜帶着,想來定是能證明他的身份。」

「玉佩……」那張哥一愣,上前一把奪過那玉佩,

一看,就見上面赫然刻着一個魏字,

不由得也是心中一一喜,轉手遞給了那帶頭的胖子道,「頭兒,這玉佩看着有點意思,好像真是魏家的東西。」

「看,我就說吧,這事怎麼可能會看錯,這人肯定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將軍啦。」一見果然有戲,那冬娃自是高興壞了,忙一瘸一拐的爬起身來,一臉諂媚道,

「他昏迷了這麼多天,並且胸口腿上都有傷,定是走不了多遠,我覺得幾位爺若是抓緊些時間,找著人根本不在話下。」

「這麼說,他是看到我們過來,才剛逃出去的了……」聽到冬娃這說法,那胖子凝眉走到後窗邊,小聲嘀咕道,

觀察了半天,伸手在窗枱一摸,就見手指上果然粘滿了血漬,

一愣,遂欣喜的大喊道,「血還未乾,人應該從這裏剛走,大家快去追。」

山腰上,秦瑤攙扶著魏曄然艱難的回到山洞裏,將人往一堆枯草上一放,轉身就開始忙活了起來,

她翻出牆角的一個破瓦罐,準備先燒些熱水讓魏曄然喝,然後再把僅有的一點野果弄弄,兩人吃點先充充饑墊巴墊巴。

看着前面忙忙碌碌的小身影,哪怕現了這會,魏曄然現在仍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秦瑤怎麼就如仙子下凡般,突然出現到了自己面前。

想想剛才重逢的情景,他仍是感覺像在做夢一樣。

茅草屋裏就在他看到外面的那幫人,發愁怎麼逃離之時,就見窗外一陣輕微的響動,然後一個小腦袋悄悄探了出來。

再然後,就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之時,人就被稀里糊塗的帶到了這裏。

雖然此次重逢,並沒有想像中的淚眼相看,熱烈相擁,但是能如此這般相濡以沫的待着,魏曄然已經覺得十分滿足了。

「呃,秦……秦……」就在魏曄然喉結滾動了兩下,艱難的咽了不知道多少次口水,思索著怎麼開口時,

卻見秦瑤像後腦勺長了眼睛,都不待魏昭然開口問,竟自顧自的率先開口解釋了起來,「你也不用疑惑,其實我在這裏也待了有幾天了。」

秦瑤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心情,用顫抖的小手,將野果擦了一遍又一遍,

「自得知你出事的消息后,我就帶了一些人準備進山尋你,

不料剛進這片林子,我們都還沒有放開手腳行動,就受到了伏擊,

虧得我從小在山林里長大,摸的輕路子,身上又有些功夫,冒死僥倖帶着少數兄弟們殺了出去,

就這,仍是有不少隨我來的兄弟們,大好的年華,就這麼硬生生的丟了性命……」

秦瑤說到這裏不由得有些哽咽,聽得出,對於此次出師不利,她很是自責。

「你也不用自責,你自己不是也受了傷嗎?」看着秦瑤左肩上那片殷紅,魏曄然很是心疼道,

略一沉吟,輕嘆一聲道,「說到底這件事終還是我的錯,是我思慮不周,急於證明自己,大意了對大渝那邊的防範,沒想到害了自己不說,竟還連累了你……」

「將那幾位兄弟送出去,向康王報信后,我一個人又悄悄潛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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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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