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1到底針對的是誰

791到底針對的是誰

「皇上,您這不是要喝酒嗎?這瑞王酒都送來了,您怎麼倒是不喝了?」張美人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往回找補道,

「那個,臣妾剛才啊,其實並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和皇上您說笑呢,這既然是瑞王送來的酒,自然就是最好的。

至於酒杯泛粉色什麼的,這分明就是臣妾剛才吐的狠了,眼花看差了,這會臣妾看着這青白玉酒杯可是好的很呢。」

「這話倒是不差,這個澤兒啊雖說不爭氣,樣樣不好,但是有一點,朕還是很放心的,畢竟是從小在朕身邊長大的,這對朕的孝心自是毋庸置疑的,說不得這諾大一個大渝,就他盼著朕能多活個幾百歲呢,這樣他才能一直胡鬧下去呀。」因着剛得知喜事,正在興頭上,大渝皇對眼下之事也就沒有過多計較,畢竟一個是剛懷了孩子、對子嗣有貢獻的心尖尖,一個又是自己打小寵到大的親兒子,自是毫無異議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這杯酒,他是喝的很是愜意,不料,旁邊有人看着就沒這麼淡定了。

「公主,這可怎麼辦呀?」看到竟連大渝皇也喝了,角落裏的臧嬤嬤自是嚇壞了,拉着蕭若雲語無倫次道,「這……這瑞王到底要幹什麼呀?自己喝也就算了,怎麼竟也勸皇上也喝上啦,這……這可如何是好,

要知道,這酒……酒里可是下了……」

「閉嘴!」看臧嬤嬤因着這麼一點小事就嚇得這般六神無主的樣子,蕭若雲一眼瞪過去,嫌棄道,「真是越老越不成器了,遇到這麼一點小事就瞎喊瞎鬧,既是喝了,那及時補救不就行了。

你現在就去,讓人把解藥摻進接下來的參湯里,給父皇送過去。」

「好好好,老奴這就去。」臧嬤嬤一聽蕭若雲吩咐的在理,閃身就要下去,

不料那邊大渝皇卻像故意跟她們做對似的,喝完了酒,看了看張美人,一臉憐惜道,「這樣,茹兒你這身體既然不適,這孩子又剛懷上,可不能一直在這吹風,要不朕就陪你先回房歇息吧。」

張美人見大渝皇這般體貼,並沒有因着剛才的事與自己生嫌隙,自是心裏美壞了,嬌羞一笑,將頭埋在皇上懷裏,「謝皇上體恤,皇上這麼疼愛臣妾,這讓臣妾今後可如何是好……」

「你什麼都不用做,只需養好身子,把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來,這就是對朕最大的回報了,走吧走吧,回房吧,朕陪你好好歇歇。」大渝皇說着,索性直接攔腰一抱,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張美人給抱着走了。

「公主,這……這皇上他們怎麼回房了呀,這參湯可還怎麼送?」一見皇上竟然就這麼走了,臧嬤嬤自是立即又急眼了,「那就是一會送過來了,皇上也喝不到嘴裏了呀?」

「我說臧嬤嬤你呀,這好歹在本公主身邊也跟了這麼多年了,你什麼時候才能成點事,遇事知道變通點呀,」看臧嬤嬤這沉不住氣的樣子,蕭若雲真是無語的很,

「這人既是回房了,那你就讓人把參湯給父皇送到房間去呀,就說看父皇晚宴食的少,我這個做女兒的心疼他,特意讓人給他另煲的湯,這不就成了嗎?」

「可……可萬一皇上一忙忘了喝呢?那毒不是照樣解不掉嗎?」臧嬤嬤仍有些不大放心道。

不料蕭若雲眼一翻,倒是信心十足,「這個你不用管,既是送去了,自是會有人勸他喝下。」

「公主英明!」一聽蕭若雲竟然早做盡了打算,臧嬤嬤自是趕緊贊道,

可是一轉身,看到那蹌蹌踉踉摟着肚子往凈房跑的蕭澤,又不禁緊張道,「可……可是瑞王那邊呢,您真的不派人去送解藥嗎,我怎麼看着他喝下的毒像是已經發作了呢……」

「先不管,剛才不是說了嗎?疼上兩天死不了人,」

這不說蕭澤好,一提起他,蕭若雲心頭的火又蹭一下上來了,毫不客氣道,「就他那蠢豬樣,估摸著就是痛個半死,就不定也反應不過來,不曉得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鬼樣子。

讓他且痛一會去吧,他那麼胖,又嬌氣,權當鍛煉了……」

蕭若雲說完,正要轉身回房間,不料剛走到拐角處,就被突然竄出的一個身影給直接攔住了,

「若雲公主這是什麼意思?」顯然曹丞相剛才躲到這裏,分別是聽到了蕭若雲主僕二人的對話,此時攔住蕭若雲的路,很是不悅的質問道,

「澤兒現在已經痛成這樣了,你為什麼還不準備讓人去給他送解藥?

這可不是你的原話呀,你下午來找老臣時可是信誓旦旦的講,你做這件事只針對那野孩子,為澤兒日後成事除掉絆腳石,並且也已經早就提點好了澤兒,心裏也很有分寸的,不是嗎?

怎麼鬧了半天,別人你誰都沒害著,反倒把澤兒這個親弟弟給害上了。

你這做法,真是不得不讓老臣懷疑,你精心佈置這般,到底針對的是誰?敢情你這今天這一出是將我曹慎當猴耍,是嗎?」

「曹丞相你這話又是什麼意思?你也不用在這給本公主擺臉子說難聽的。」

說起蕭澤,曹丞相氣大,蕭若雲也沒有好到哪裏去,氣鼓鼓的回懟道,「你自己說,這事能怪我這個親姐姐嗎?你這個親舅舅剛才不是就在現場看着呢嗎?他用那毒酒杯的時候也沒見你攔著呀?」

「我倒是想攔來着,可是那傻小子他也沒給我機會呀。再說了這事不是你佈置的嗎?我以為澤兒過去也是和你提前商議好的呢?誰知道那傻小子根本沒搞清楚狀況呀?」想起剛才喝酒之事,曹丞相終是有些底氣不足,分貝降低了不少。

畢竟說起蕭澤這會中了毒,曹丞相多少還是有些責任,難免有些理虧的,好歹剛才蕭澤喝酒時,他可是就站在旁邊,但是因為一時疑惑,他並沒有強行阻止不是。

「這不就結了嘛,你說這事是澤兒他自己犯糊塗,和我們有什麼關係?」見曹丞相先弱了氣勢,蕭若雲倒是難得的沒有得理不饒人,只是恨鐵不成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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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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