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7你少在這血口噴人

717你少在這血口噴人

「簡直是胡鬧,身為一個皇子動不動就尋死覓活,凈使些婦人的伎倆,你看看你現在成了什麼樣子?

再說了,朕只是在就事論事而已,哪裏就扯得上是喜歡你還是喜歡他的問題,

說實話,朕倒覺是這事措兒做的對,那隻犬其實早就該死,

你自己看看你自從養了那隻犬后成了什麼樣子,整日裏玩物喪志,不務正業,朕倒覺得今天應該重罰的人,其實是你才對?」

「皇上如果要罰,就請責罰臣妾吧!」

大渝皇這廂正數落着蕭澤,就見門口人影一閃,竟是曹貴妃梨花帶雨的進來了。

只見她來到房間內,撲通跪到了皇上面前,請罪道,「皇上,澤兒是臣妾所生臣妾所養,子不教母之過,都是臣妾無能,沒有教育好他,

都說小孩子是一塊璞玉,大人將他琢成什麼,他自然就會長成什麼模樣,所以皇上如果覺得實在不解恨,看不上澤兒,就請狠狠的責罰臣妾吧。」

「你……你這……」被曹貴妃這麼不軟不硬的一懟,大渝皇還真不好意思再發作了,

畢竟嘛,這麼長時間以來,他一直都是子嗣困難,就只有蕭若雲和蕭澤兩個成年的孩子,可不就偏愛了些,

尤其是蕭澤,從小到大由別說由曹貴妃護著,慈母多敗兒,就連自己也是生怕他再有意外,生生讓自己斷了后,時時給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裏,什麼都不讓碰,什麼都一味的縱容著,

現在這孩子長大了,不成器了,再怪孩子不務正業,確實有些說不過去。

「母妃……」一看到救星來了,大渝皇都被懟的無語了,蕭澤像個孩子似的立即哭着撲了過去,

母子倆抱在一起,自是一時間鼻涕眼淚的哭成了一團。

「唉,罷了,罷了,今天之事就此揭過吧,你們都各自回去吧。」手心手背都是肉,大渝皇長嘆一聲,乾脆是誰也懶得管了

「兒臣有罪,兒臣請求父皇責罰。」就在曹貴妃和蕭澤以為沒什麼事,起身走到殿門口時,只見一直跪在角落不聲不響的阿離,突然磕頭請起了罪。

「你這孩子,朕都不追究此事了,你怎麼反倒犟上了,」見阿離突然來此一出,大渝皇也是一怔,好奇問道,「那你說說,你今天到底有什麼罪?」

「兒臣有違父皇的教導,出手殺了兄長的寵物,打了兄長的隨從,兒臣有錯,請求父皇責罰。」阿離筆直的跪在地上,擲地有聲的請求道。

「父皇您聽聽,您聽聽,他自己都說他自己有錯,主動請罪了,就您還護着他,」一見阿離都這麼說了,蕭澤以為自己得了理,興奮的轉身就要跑回去找阿離算帳。

幸得曹貴妃眼疾手快,及時伸手拉住了他,

「澤兒……」曹貴妃狠瞪了蕭澤一眼,搖了搖頭。

她這個蠢兒子呀,真是被她寵壞了。此時的曹貴妃真是一腦門子的汗。

大渝皇瞥了蕭澤一眼並未搭理,而轉眸看着阿離饒有興趣的問道,「哦,那你說說,朕要如何處罰你,你以後又要怎麼做?」

「今日之事,措兒有錯,父皇怎麼責罰,措兒均無異議。」阿離又磕了個頭,方一字一頓的回道,

「但是兒臣要講的是,日後,如果再碰到今天的情景,兒臣依然會出手打死那畜牲。」

「父皇您聽聽,您聽聽,他這是什麼囂張的口吻,他這是要打死那畜牲嗎?我看他心裏想打死的其實是兒臣才對吧?」曹貴妃手一松,蕭澤立即又跳了過去。

「你閉嘴!」大渝皇厭惡的大聲喝止住蕭澤,回頭看着阿離和顏悅色的問道,「那你倒是說說,既然知道父皇會罰,你下次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你自己也說了,澤兒是你的兄長,兄弟如同手足,務必兄友弟恭,

他這也就只是養了個寵物犬而已,雖然確實是看着不像話了些,但是只要他以後管理好,只自己帶着在御花園玩耍,約束著不讓它咬人不就行了嗎?

你幹嘛要一直抓着不肯放過,見一次殺一次呢。」

「父皇有所不知,這畜牲並不是普通的犬,它還有個名字叫獒。」

阿離看着大渝皇,恭恭敬敬的回道,

「獒雖然也是犬的一種,但是其本質卻是一種比狼還兇殘的動物,待長到成年時甚至可以和獅子老虎單獨打鬥,而不分勝負,

這畜牲生性兇殘彪悍,平素慣愛食肉,大多是以捕食小動物為主,如將這東西養在咱們御花園,等的他日長大成年,傷及下人是大,兒臣是怕有一天再被歹人利用,不小心誤傷了父皇。

退一萬步講,就算傷害不了父皇,照瑞王兄這個養法,平素任由其撲咬下人,一旦真出了人命,傳出去損的也是我們皇家的顏面啊,

難免老百姓會私下議論,說父皇您堂堂天子,不將老百姓當人、草菅人命之類的。」

「胡說,你少在這血口噴人!」見阿離越說越不是那麼回事,這次不待蕭澤發飆,曹貴妃立即就怒了,指著阿離大聲斥責道,

「皇上您聽聽,您還在這坐着呢,他這就開始顛倒黑白了,

您也瞅到了,那明明就只是一條黑狗,就算再凶又怎樣,無非是咬幾口人而已,怎麼在他眼裏就上綱上線,成了比虎狼還兇殘的東西了?」

「回貴妃妃娘娘,兒臣沒有胡說,這件事想求證並不難,只要請一些經常去塞外的人士過來詢問一二,定有人是知曉這東西稟性的。

它真的不是普通的犬,真真切切的是一隻沒有成年的獒,

現在之所以看着還算溫馴,攻擊力不大,乃是因為它還處於幼年,只有兩三個月而已,待他長成年,並不比獅子老虎遜色,

別說人,在野外,這畜牲,吃狼都是常有的事,」

「你……你胡說,就算是獒,你怎麼就知道他能吃得了狼的?」見阿離越說越玄乎,蕭澤忍不住出聲質疑道。

「很抱怨,因為措兒小時候就是在狼群中長大的,我自然知道什麼樣的東西是狼的天敵,能威脅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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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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