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4早年乾的糊塗事

684早年乾的糊塗事

「性格率直的師父徹底氣炸了,他實在想不通,自己女兒這麼鮮活的生命,怎麼就比不上一個冰冷的墓牌了?

本來脾氣就有些暴躁的他並沒有多想,直接就闖進了蕭賀所在的寺廟,遍找不到那蕭賀,盛怒之下帶着人就砸了先皇后的牌位。

結果可想而知,蕭賀回來看到后自是大怒,而曹家人見此,自是藉機大做文章,說岳家目無君上,有不臣之心、不可久留之類的。

見蕭賀從頭至尾都沒有反對,當晚就調了不少大內高手將明威鏢局給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一把火將岳家幾百口人全部送上了天。

現在想想當時的我可真是蠢啊,你說我為什麼就那麼輕信了蕭賀的話,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呢,現在師妹和岳家都沒有了,我掙那個將軍的頭銜又有什麼用,還能給誰做靠山?我這一切的努力還有什麼意義……」老胡說到這裏又一臉痛苦的自責起來。

「那後來呢,你怎麼又離開了大渝,還將這筆賬全算到了蕭賀頭上,我怎麼覺得從始至終曹家那邊的責任更大些呢?」聽了個大致由頭,阿離頗有些不解道。

「這哪能是我無緣無故冤枉的他,那自是大有來由的。

其實,最初歸來的我想法和你現在一樣,只一心只想找那曹家報仇。

也是趕巧,當時正逢著那曹家老爺子過大壽,就連曹貴妃都早早出了宮回娘家來賀壽了,報仇心切的我自是不能錯過這大好的機會,帶着一幫人就偷着溜進了曹府的後院,

進去后正趕着曹貴妃在逗她那個胖兒子蕭澤在後花園玩,其實我心裏也明白,大人的錯畢竟和孩子無關,再加上人家又是皇子,我自是不能動她那兒子的,

可是我們進去后,都還沒有到得那曹貴妃跟前,就見蕭賀身旁的鮑統領突然就帶着人殺了過來,連問都不問一句,就以企圖謀害皇子的罪名將我一路追殺趕出了陵城,還傳蕭賀手諭命我此生不許再踏上大渝的土地。

不僅如此,後來很長一段時間,他們一直都在派人追殺我,要不是當年遇到大當家的他們將我帶到了青風寨,說不定我現在也離開了人世也不一定呢。」

老胡邊回憶著往事,邊咬着牙忿忿不平的罵道,

「碰到這種情況,別說是我,你說任換成誰能不生氣,蕭賀那混賬是不是太不像話,難道曹家那個女人生的是他的兒子,我師妹生的就不是她的兒子嗎?

他為什麼要這麼區別對待,將別人的兒子視若珍寶,獨獨對我師妹的兒子不管不顧,

所以這筆帳,他根本就才是那罪魁禍首,我肯定是要算到他的頭上的。」

「原來真相竟是這樣?由此看到這大渝皇也不是什麼明智的君主啊,竟給了曹家那麼大的權利,他就不怕這樣一家獨大下去,以後他不好管控?」畢竟在司馬鋮身邊跟了這麼長時間,不得不說阿離看問題的角度還是很獨到,一針見血的。

經阿離一提醒,老胡也是突然一驚,恍然大悟道,「咦,你這麼一說倒也是,我們岳家出事後,聽說沒過多久,李良的女兒就被封為了李淑妃,得了寵,從此李家也跟着雞犬升天過上了好日子,這些年李良手中的軍權也在不斷壯大,到如今已不可思議的能與那曹家當面對壘了。要知道那李良當初跟着我執行任務時,明明就是個默默無聞之輩,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眾人都道是那李淑妃和先皇后長得有幾分相似,所以才亂了皇上的家,稍帶着李家也得了寵,

如果依您所言的話,看來蕭賀對那李淑妃也並不是什麼真感情,應該也是發現了這個曹府一家獨大的問題,試圖用李家牽制曹家罷了。

特別是後來又憑空冒出個什麼夜將軍來,更是得蕭賀的心,弄的曹慎那人這些年就更摸不著兵權了,也就是私下裏做點偷雞摸狗的小文章而已。」

「你這麼一說倒就對了,我說大渝這麼強盛,那位絕不可能是這麼糊塗的主子啊。」阿離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什麼又忍不住好奇問道,

「對了,此刻我倒是更好奇的是,你當時被那大渝皇派去究竟去執行的什麼任務,竟去了一年多才回來?

還要對外斷了聯絡、嚴格保密,竟連岳家都不知曉你的下落?」

「唉,此事說起來也不怕您笑話,其實當時我和李良當年也沒做多大的事,只偷偷帶着一撥人隱藏在關山,一直侯著時機,準備打一場伏擊戰而已,

沒想到因着各方的原因,計劃一變再變,等到最後成功時,竟是過去了一年多的時間……」

「關山?」聽到這個名字阿離不由得一怔,

半晌方死盯着老胡顫聲追問道,「難道當年王爺遇難,也有你摻合在內?」

「嗯。」老胡慚愧的點了點頭。

「當時王爺遇到我時,我已經是一歲多了,看來你們這些人可真是費盡心機呀,竟然為了除掉王爺,布這個局,不惜浪費這麼長的時間。」

知道當年的事連老胡也的摻也了,阿離自是格外生氣,冷著臉質問道,

「我就問你,你當時是怎麼想的?那麼一位驚世駭俗的戰神,就這麼在你們手裏差點隕落,你難道心裏一點都有愧疚和惋惜嗎?

虧我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敬你是條漢子,沒想到你也這麼陰險狡詐,竟然和他們合夥陷害王爺。」

「孩子,你別說了,這件事是我老胡混蛋,是我糊塗,被人利用,做了不應該的事。」

提起早年前乾的糊塗事,老胡無比汗顏內疚道,

「那曹家的人就是抓住了我當時立功心切,一心只想着加官晉爵為師妹當靠山,才進而利用了我,

他們不敢明著和司馬鋮對戰,就私下建議蕭賀派了我過去,甚至直到最後那一刻兩軍對峙,我竟然才知曉,我埋伏的竟是西夏的太子爺。

而大渝司馬克那邊,至今也只念他曹家的好,根本沒將我們看在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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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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