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6離家出走

646離家出走

「看來這世間的一切啊,還真是事事都是有因果緣由的呀。

不過還好現在他們相認了,時間還不算太晚,想來這樣一認,秦瑤心裏終歸能舒服多了。

我聽秦瑤那意思,今天回去她和元宗說明了此事,明天還就想着搬到粥鋪那,和阿婆他們以後住在一起了,只是白天過去元府照顧元宗而已。

說實話今天一見秦瑤那樣子,我費了半天口舌都在勸她,希望她能離開元府自己過活,那丫頭還死活不同意,現在倒好,有阿婆他們管着,自然就由不得她再作賤看輕自己了……」

左沐這邊正搖頭晃腦感嘆的停不下來,卻聽窗外外面忽然一陣嘈雜聲傳來,很快不知誰又吹了幾聲哨子,然後就聽有不少人來來回回跑動的聲音,好像是集合人急着出府的樣子。

「阿離,去看看外面出了什麼事?」左沐這邊正疑惑著,就見那邊司馬鋮已朗聲吩咐了出去。

「是!」外間的阿離反應也夠快,這邊話音剛落,只聽門簾隨後一聲輕響,人又已經跑遠了。

「回王爺,好像是塗府的人過來找大將軍有什麼急事,大將軍已經急急忙忙出府了,臨走還帶了不少的人。」只見眨眼的功夫,就見外面阿離已經探明消息回來稟報了。

「塗府?」司馬鋮眉頭微皺,「這麼晚了他們找曄然能有什麼事?再說曄然今天又喝了這麼多酒,剛才還嚷着頭疼呢,現在出去也不合適呀?」

「是呀,如果是軍營那邊的事,他們應該找你稟報才對呀,」別說司馬鋮,聽了阿離的稟報,就連左沐也是凝眉不解,「可是如果不是軍營的事,又有什麼事這麼急呢,不僅需要魏大將軍出面,還需要帶這麼多人出府?」

「哦,聽青禾講,剛才過來的是塗家大少爺,主要來因是說他妹妹……也就是塗家大小姐,從早上出去后就一直沒有回府,過來問問大將軍今天可有見過她人?」阿離想了想,連忙又補充道。

「蘭兒現在還沒回府?」左沐一聽,想也未想的工口就建議道,「那他們也不應該上將軍府找人呀,我尋思著應該去雲裳那找找還差不多吧,是不是兩丫頭在一起耍的晚了,人住雲裳那忘了往家裏送信了呀?」

「呃,塗大少爺說他們好像去過雲宅了,說是雲姑娘這幾日去永城根本不在府上,珊瑚姑娘說這幾天都沒見塗大小姐上門呢。」

「可是就算人沒回府,他們找曄然做什麼呀?」

畢竟是事關自己的好兄弟,所以難免有些偏心,

這不,司馬鋮對於塗家半夜上門非要請喝醉酒的魏曄然外出幫着尋人,就明顯有些耿耿於懷,不大樂意。

「我覺得還是有些不太像話,曄然一個人大男人怎麼可能會知道塗大小姐的下落呢?

這要是以後下面的人都有樣學樣,自己家女兒找不到了都讓曄然幫着找,且不說傳出去名聲怎麼樣,但就找人這份差事那還不把曄然早晚給累死呀。」

「你話也不能這麼說,魏大將軍的脾氣是別人能隨便指使的動的嗎?無論哪家派人過來問,他就會心甘情願跟他走?」

見司馬鋮一心只偏袒自己的好兄弟,左沐忍不住笑着回懟道,

「我看還是這事多少和他有些關係,要不然他斷是不能答應的這麼爽快。剛才你回來前不是還說他一直嚷着頭疼呢嘛,這才多大的功夫,他怎麼就突然連頭痛都給忘了,八成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說不定呀,就是他招著人家蘭兒了,要不然人家斷不能現在還不回府。」

左沐本也是隨口一說,想逗逗司馬鋮而已,不料,阿離接下來的話,倒還真印證了她這話。

「王妃這話好像確實有幾分道理。」

只見阿離撓了撓頭,一本正經的回道,

「我剛才出府時也見着塗大少爺了,見了我他還解釋幾句來着,

聽他那意思,他本來上將軍府也就是試探著隨口一問,

結果不料大將軍一聽,卻是臉色大變,說他上午還真在青龍山見着塗大小姐了,好像還說了什麼不合適的話,惹了塗大小姐生氣跑走了,

不過後來他見塗大小姐那貼身丫環雙兒一直在後面緊跟着,他以為不會有什麼事,就沒放在心上,轉身又回了軍宮。

這會一聽人到現在還沒回去,也是急的一頭的汗,不待塗大少爺再作別的請求,人就立即自個下了命令,讓將軍府里的人全部出動,不放過洛城任何一個角落,務必儘快找到塗大小姐將人送回塗府。」

「什麼?上午魏大將軍和蘭兒在青龍山也見面了?」聽聞塗蘭和魏大將軍上午也見過面,左沐心裏咯噔一下,腦門的汗跟着也唰一下出來了,捂著胸口直呼道,「不好不好,我怎麼感覺這次要出大事呀?這蘭兒該不會是一時任性,真的離家出走了吧?」

「怎麼了?你這怎麼也跟着急眼了呀?」見左沐這反應,司馬鋮連忙掏出帕子為她拭汗,疑惑不解的問道,「我看你們一個個的就是危言聳聽,一個大活人就是晚回家一會,洛城現在治安這麼好,你說她能出什麼事?

再說了,充其量她不也就是被曄然說了幾句嗎?哪裏就至於舍家出走了?」

「哎喲,要不我說我們男人哪,都是直線思維,你忘了我剛才給你說的事了。

因着今天是秦昊的生辰,秦瑤今天去青龍山了,並且還在山上見了魏大將軍,拒絕了他的好意。

如果我所料沒錯,魏大將軍此次跑去青龍山應該是專程為了見秦瑤,而塗蘭一直心儀魏大將軍,她跟過去應該是為了見魏大將軍。

結果卻是,這一環扣一環的,秦瑤為了元宗拒絕了魏大將軍,而魏大將軍為了秦瑤又拒絕了塗蘭。

可不就兩個人同時傷了心嗎?」

「原來是這麼回事,我說曄然為什麼今天下午喝了那麼多,晚上還非要拉着我喝酒,我還以為他是為了昭然和大長公主脫險高興呢,原來竟是去青龍山被秦瑤又拒絕的緣故。」聽了左沐的分析,司馬鋮後知後覺道。

「所以你想呀,魏大將軍都變成這樣以酒消愁了,那塗蘭又能又好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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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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