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2你也覺得他像

562你也覺得他像

「也罷,畢竟他和靈妃雖是師兄妹,但感情卻勝似親兄妹,他這麼做倒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朕更好奇的是他那同夥究竟是誰?」

或許是終心有內疚吧,亦或者是不想牽扯過多陳年舊事,總之提到胡振邦,大渝皇貌似並沒有太多興趣,而是話鋒一轉,將注意力轉移到了他那同夥身上,

「朕倒覺得那人身形瘦長,好像年紀應該並不大,尤其是一雙眼睛看着還格外熟悉,好像在哪見過一樣。

關鍵是他功夫還極為了得,小小年紀竟不在胡振邦之下,

如若不然,朕定是也不能吃這暗虧,受了傷差點沒有逃不出火海。

難道他也是朕的熟人,朕以前也見過他不曾?」

「這個倒沒有,不過,皇上您所判卻着實不差,

此人確是一個少年,只是他那長相嘛……」

鮑統領說到這裏忽然停了下來,看樣子並沒有要繼續往下講的意思。

聽到鮑統領話又只講了一半,一旁的曹丞相以為是畫像出了什麼差池,忙上前追問道,

「怎麼了?對方到底長得什麼模樣?您倒是打開讓大傢伙先看看呀,總不能是畫師沒畫清楚吧?

可是我提前有質問過那打更的小太監,他可是拍著胸脯保證說,當時將人看的真真的,五官什麼的全都清清楚楚,

他說他如廁歸來后,正好看到兩人剛剛溜進來,還未來得及蒙面,所以才會將對方的長相看得這般清楚。」

「清楚是清楚……,只是……」面對曹丞相的一再追問鮑統領顯然有些為難,

左右猶豫着,抬眼巴巴的看着皇上,仍是不肯輕易拿出畫像展示與眾。

畢竟跟了自己多年,見此情景大渝皇哪裏還能不曉得這鮑海的意思,怕是這人長得有什麼玄機,並不適合當眾讓曹丞相和李將軍看吧。

思及此,遂輕聲道,「那就直接呈上來吧,朕先過過目。」

皇上親自發話,鮑統領自是趕緊上前,毫不猶豫的將畫像直接呈給了皇上。

畫卷拿到手裏,小小的一幅,初時大渝皇並沒太在意,只以為是鮑海小心過度,過猶不及了。

在手心顛了顛,方一點一點的兀自展開來,

慢慢的,就見那少年的衣着和身形已躍然紙上。

說實話,看這身形和穿着,確實是一個很平常的少年,並沒有什麼異於常人之處。當然,由於那天交過手,這些大渝皇倒是不用細看,心裏早就鏡子似的門兒清了。

漫不經心的繼續往下瀏覽,終於畫卷完全展開了,

忽然待看清那少年的五官后,卻見大渝皇瞳孔猛的一收,整個人一顫,一下從座椅上站了起來,

「皇上……」看到皇上驚愕的反應,下面的曹將軍和李老將軍均是一怔,急聲喊道。

「無……無妨!」大渝皇彷彿著了魔般,瞬間被人抽幹了所有的精氣神,緩緩坐回到龍椅上,心不在焉的吩咐道,「如若無其他緊急事項,兩位愛卿就先下去吧,朕今日忽然有些乏了。」

「可是皇上,那攻打青風寨之事怎麼辦?此事真的不疑再推遲下去了。」不明白皇上的態度為何突然會有這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李老將軍仍有些不太甘心,上前徵詢道。

大渝皇完全沒了剛才報仇心切的心情,揮了揮手沉聲道,「都退下吧,一切容日後再議。」

見皇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很明顯的,是有事情並不想讓他們兩人知道,

李老將軍和曹丞相對視一眼,難得心有靈犀的異口同聲道,「那皇上您多加休息,保重身體,臣等就告退了。」

說完,竟難得親密的兩人並肩走了出去,有史以來,罕見的,第一次沒有再相看兩生厭。

終於,看着兩人好不容易出了房間走了遠,大渝皇總算長出一口氣,重又拿着那畫像仔仔細細看了起來。

半晌,方不可思議的顫聲開口道,「鮑海,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總不能是弄錯了吧?你確實他長得真是這般模樣?」

「皇上,臣曾找了目睹過刺客的三人前後指認,眾口一致,確定是他,長相確實無異議。

關鍵是年紀也……很輕,看着也就是十二三歲的模樣。」

「怎麼會是這樣?」皇上手一顫,畫像啪嗒掉在了地上。

不過他卻一時間並沒有力氣揀起來,而是盯着鮑統領繼續追問道,「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曹慎他們看,是不是在心裏,你也覺得他像,有可能會是他?

這五官,這臉形,真的和岳老先生實在太像了。」

「確是如此!

其實,當時一聽是胡振邦帶着一個少年來的,臣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關鍵是剛才畫師作畫時,不管如何畫,那幾個見證人都說不像,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

鬼使神差的,臣就自作主張,讓畫像畫了岳老先生的五官,再加上您的眼睛,

結果不曾想,那些人一見,竟全都說一模一樣。

皇上您想啊,這少年小小年紀,就天賦異稟,武功奇高,這本就不是正常人家的孩子所能為,

而遙想當年岳家,那可是開着遠近有名的鏢局,府里人人身懷絕世武功,

包括靈妃在內,劍術不一樣也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極,

所以,臣以為,這絕對不應該只是簡單的巧合。」

「可是,他們不都說當年那孩子出生時就夭折了嗎?

這麼多年,靈妃也早已難產而亡,怎麼就會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孩子呢?」

大渝皇這會徹底凌亂了,捂著額頭想了半晌,胡亂猜測道,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岳家別的親戚什麼人家的孩子,只是恰巧長相和岳老先生相似而已?」

「罷了,這個借口別說你,連朕都覺得不太像。岳家只有靈兒一個獨女,岳老先生又去世二十年有餘,怎麼可能會是別的親戚呢?」大渝皇自己問完,不待魏統領回話,又自顧自的否定道,

「可是,總……總不能,這孩子真是靈妃當年所生,是宮中那些人……」

「皇上,後宮之事,臣不可隨意妄言。不過,臣可以向您保證,您給臣十日時間,臣一定盡全力查清真相,給您一個滿意的答案。」

「那好吧,這段時間你放下手頭所有事宜,只調查這少年現身居何處,又來自何方。」

「臣遵旨。」

洛城,轉眼又幾日過去了。

自從那天討論完大局后,司馬鋮每日又開始被魏曄然拉着四處亂轉,又是佈置戰略,又是演練將士的,看樣子是為下一步的大行動做打算。

一大早,左沐又懶懶的賴在床上,準備睡到日上三竿

卻見外面忽然傳來阿離急促的呼喊聲,「王妃,王妃,您起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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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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