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2我什麼時候是你的人了?

292我什麼時候是你的人了?

「丫頭別鬧,脖子上的傷口我還沒有給你敷藥呢。」司馬鋮拿過左沐的手,放在嘴邊輕吻一下,低聲道。

那硬硬的胡茬,刺的左沐的心都跟着癢了,只得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硬撐道,「矯情,人都死了,敷不敷藥又有什麼關係?」

「不許胡說,什麼死不死的。」見左沐如此口無遮攔,司馬鋮緊張的俯身堵住了她的嘴。

半晌,方鬆開她一臉肅穆道,「記着丫頭:只要為夫還有一口氣在,都不可能放手讓你去死。你不僅活着,還要活的好好的,一直陪我到老。」

「幾……幾個意思?」左沐一怔,不可思議的問道,「難道我沒死,真的還活着?」

「對不起,都是為夫的錯,」看左沐連自己是否活着都要懷疑,司馬鋮心疼壞了,忙不迭道歉道,「是為夫去晚了,讓娘子竟受了這麼重的傷,為夫保證,以後絕不會再讓這種事情發生了。」

「不是,司馬鋮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有些不太確定,我怎麼就還活在這人世間。剛才我可一直以為自己到了天堂了呢。」

「可是那也不對呀,我昏迷的地方不是在山腳下嗎?現在這是哪裏呀?」左沐說着就要起身查看周圍的環境,

「別動別動,你現在身上有傷,不能亂動。」司馬鋮見狀忙伸手制止,可還是晚了一步,

「啊,痛……好痛……」輕輕一動,身上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左沐眼淚瞬間都出來了。

「來讓我看看,是不是扯到傷口了?」見左沐這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司馬鋮伸手就要幫左沐查看胸前的傷勢,

不料,他手剛伸過去還沒碰到傷口,左沐竟先他一步,將手也伸了過去,不過結果卻是讓司馬鋮有些苦笑不得。

因為這傻丫頭根本不是在查看自己傷口的恢復情況,而是伸手在自己的傷口那又使勁擢了擢,

「嘶……,真的好痛!」伴着一陣吸氣,罕見的左沐並沒有哭,而是喜不自禁道,「竟然能真真切切的感覺到痛,看來你這次並沒有哄我,我真的不在天堂啊。」

「小傻瓜,你這小腦袋都想的什麼呀,自然是活的好好的。」被左沐的小傻樣逗的,司馬鋮忍不住嗔笑道,「再說了,那什麼天堂哪有這裏好,怎麼可能會連你親愛的男人也會有?」

左沐撇了撇嘴,無奈道,「好吧,看來真的是我想多了,我以為天堂里美男都是標配呢。」

「好了,不鬧,來我們先把葯敷完,」司馬鋮說着,就要幫左沐處理剛才被擢到的傷口。

「不行不行,這可是我的私隱部位,你不能這麼大張旗鼓的看。」左沐見司馬鋮這麼有恃無恐,忙伸手又要去捂住他的眼。

司馬鋮無奈,「寶貝,你這都已經是我的人了,你身上哪裏我沒有見過,身上的哪塊肌膚沒有被我吻過。何況現在只是敷個葯而已,這可是正事拖不得,乖聽話。」

「司馬鋮,你可不許胡說,」左沐眼睛一瞪,很認真的反駁道,「我什麼時候已經是你的人了?」

說完,又指了指窗口的方向,為難道,「再說了,那以前就算有……那個什麼親密接觸,也是黑著燈呢,哪像現在燈火通明的,又是在大白天,多讓人難為情呀。」

司馬鋮看了眼窗口的方向,自是立刻明白了左沐的意思,無語道,「傻丫頭,現在是晚上好不好?窗口之所以是白的,是因為外面到處都是積雪,反的光。」

「那……那也不行,」看剛才的理由壓根沒有站住腳,左沐只得硬著頭皮繼續道,「我們不是還沒有衝破那最後的底線嗎?你這最後……又一直都沒有進門,所以不能算數。」

「噗……,真是個小傻子!」司馬鋮終於忍不住輕笑出聲,「虧你還是個大夫呢,弄了半天竟連人事都不知曉。」

「司馬鋮,你什麼意思?」見司馬鋮說着說着,竟懷疑起了自己的醫術,左沐立即瞪圓眼睛不願意了,「告訴你,你小看我可以,但絕不能小看我的醫術,我怎麼不知道人事了?我沒吃過豬肉,難道我還沒見過豬跑嗎?」

「好好好,娘子你厲害。」左沐一較了真,司馬鋮只得笑着服軟哄道,「是為夫的錯,為夫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成親這麼久了,一直拖着這麼久才圓房,害的你因為次數太少竟產生了這種錯覺。」

「你這是什麼態度,什麼叫次數少,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左沐難得如此正經,一板一眼道,「我告訴你,你少在這裏混水摸魚,我雖然沒有經歷過,但是我對這些房……房事也是門兒清的。」

曉得左沐如此當真並非耍賴,真的是一副蒙在鼓裏的模樣,司馬鋮也是有些奇怪,輕嘆一聲提醒道,「既是你什麼都懂,都門兒清,怎麼連進沒有進門都不知道呢,難道上次在淺雲居溫泉池那番折騰,還能叫沒進門,你醒來的時候沒有感覺?」

「溫……泉池……」左沐一怔,半晌方想到什麼,不可思議道,「什……什麼?難道那……那竟然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看來我那晚還真不應該太憐惜你,應該更盡興些才是,讓你在床上再多躺幾日,這樣你就不會再懷疑此事的真實性了。」說起上次之事,司馬鋮竟還露出了一絲意猶未盡的感覺。

「我……我一直都以為那次是場夢呢。」半晌,左沐方嚅嚅的小聲道,

司馬鋮將左沐抱在懷裏,忍不住在她臉上輕咬一口,「本王竟然都不知道,我的王妃不僅有着狂野的一面,原來還喜歡每天做這等美夢。」

「司馬鋮你取笑我。」左沐被嘲笑,伸出粉拳去捶司馬鋮,打着打着自己卻哭了,

「對,是我沒出息,自那日你走後,我就忍不住天天想你,夜裏做夢都是你,還儘是些夫妻之事,你就盡情的笑我吧。」

「傻丫頭,我有什麼資格取笑你。」司馬鋮將左沐更緊的在懷裏抱了抱,哽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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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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