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我知道你在生氣什麼

210我知道你在生氣什麼

她這邊是躲過去了,可是鬧騰了半天,司馬鋮卻有些不淡定了……

只見他一雙大手,不知何時悄悄溜進被子裏,隔着衣服在無法反抗的左沐身上很是胡作非為了一番。

直折騰的兩人都氣喘吁吁,終快熬不住時,只見司馬鋮略一施力,一下將左沐身上的被子扯掉,給直接扔了出去。

人復又撲上來,直接將小人兒親密奪間的壓在了身下,

「沐兒,為夫覺著其實今天就是一個好日子,不若我們擇日不如撞日,今日就將房圓了吧?」司馬鋮額頭佈滿密密的汗珠,深情的凝著左沐喘著粗氣道,

「你……你……,你這是終於忍不住了……」

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左沐感覺渾身像要燒着一樣,

說實話,她是有些心疼司馬鋮的,畢竟兩人同床共枕,難得他一直尊重自己的意願竟憋了這麼長時間,

可是就這麼從了他吧,左沐又覺得有些草率,總覺得兩人之間好像還少了些什麼。

就在左沐羞紅著一張臉,正兩難時,卻聽「咚咚咚」,門口忽然傳來了一陣很輕的敲聲門。

「何事?」如此緊要關頭突然被打斷,司馬鋮自然十分的不悅,恨恨的問道。

「王爺,時辰到了,您的葯可以喝了,現在為送進去嗎?」是阿離的聲音。

「稍等一下,我自己去取。」

司馬鋮悻悻的起身,隨手拿起自己的外衫披在身上,撿起地上的薄被回身放回床上,卻見左沐還一臉茫然的躺在那裏,連春光外泄都不曉得。

俯身在左沐那峰尖輕咬了,才起身將床幔給慢慢放了下來。

「唉喲……」左沐吃痛,終於反應過來,連忙扯過被子蓋住了自己。

不過,外面的司馬鋮卻覺得並不過癮,邊大步往門口走,邊恨恨嘀咕道,「這個無極老道,到底是何意思?

好心送來葯也就算了,卻一再叮囑我每天務必在亥時喝,這用心之險惡,到底是在救我,還是在害我?

世上哪裏會有他這種醫病救人的法子?

不行,回頭見了,必得拷問一翻,看他到底是何居心。」

司馬鋮來到門邊,將房門閃開一條縫,很快就轉身回來,不過手裏卻多了一碗黑漆漆的葯湯。

「什麼葯啊,味道這麼沖?」左沐聞到一股奇特的中藥味,好奇問道。

「哦,早上無極道長過來了,他此次外出沒有尋到根治的火寒草。

不過,倒是特意在天上山摘了幾味藥草配了個方子,說是讓我先喝着這個試試,看看效果怎麼樣。」

司馬鋮說完,端過葯碗一飲而盡,想起無極道長的話,轉眸看着左沐又不無得意道,

「對了,無極道長還特意誇獎你的醫術了得來着,說這段時間,我的身體被你調整的很是不錯,真是辛苦娘子你了……」

「其實今天下午我也見到無極道長本人了。」

聽到提無極道長,左沐緩緩坐起身子,靜靜的看司馬鋮喝完葯,方打斷司馬鋮的話,幽幽道。

「哦……」司馬鋮幾不可聞的應了一聲,隨手將葯碗放在小几上,卻並沒有及時回身回來。

「今天我乍然間看到無極道長的背影,還以為是師父,一路含淚追到了無極觀,才知道自己認錯了人,」

左沐怔怔的盯着司馬鋮的背影,自顧自的說道,「他說他並不是我師父,他之所以和師父長得像,是因為他們是同胞兄弟,他還說,我師父已經遇難了……」

看左沐越說聲音越低沉,最後幾乎是帶着哭腔,

司馬鋮長呼一口氣,轉身走到床邊,打斷左沐的話,故作輕鬆道,「那個,沐兒,你看天已經很晚了,要不我們先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好嗎?」

「我,我就想現在說。」

左沐一把打開司馬鋮欲為其拉被子的手,眼含淚花,盯着司馬鋮的眼睛,倔強追問道,

「司馬鋮,對於無極道長的事,難道你就真的沒有什麼想與我說的嗎?」

「師父的畫像,我一直放在隨身的藥箱裏,每天都要悄悄看上幾次,

不要告訴我,你從來沒有看到過畫像,或你沒有看出二人其實長得極為相似。」

「沐兒,我知道你在生氣什麼,我也知道你想知道什麼。」

司馬鋮輕嘆一聲,扯過被子將左沐圍住,連人帶被子一起抱在自己懷裏,

「說實話,我並不是有意隱瞞這些。

我以前真的沒有見過沐道長真人,只是偶爾在你的畫像中中瞄過一兩眼而已,對於他之間的一些事,也只是打聽到的一些傳聞。

至於你說的他和無極道長長得相似之事,不知你還記得,去年我們成親后,我曾帶你去過無極觀一次吧?」

「你說的是遇到路冥,被梁瑩等人偷襲,你受傷的那次?」左沐一怔,問道。

「是的,

因為之前大婚時,無極道長可能也打聽到了你的身份,曉得我們肯定事後會因為沐道長的事去找他,他倒是在大婚那日托水生給我送過來些關於你師父的消息,簡單交代了他們二人的關係,還說有人在安南和月氏的交界處曾見沐道長出現過。

其實那一次,我帶着你去無極觀,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有意要帶你當面問詢你師父的行蹤,

當然,結果你是曉得的,無極道長他並沒有回來,當時根本不在觀里,消息也只是他托別人送回來的,再加上當時我受了傷,然後此事就給擱下了。」

「那你後來有很多的機會都可以告訴我呀?就算當時找不到無極道長,可以關於師父的消息,你完全可以和我說呀,最起碼我可以自己去找?」得知司馬鋮這麼早就得到了消息,卻瞞着自己一直未說,左沐也有些急了,嘖問道。

「和你說?你讓我當時怎麼和你說?」

司馬鋮苦笑一聲,無奈道,「你那時候本就一心想着離開康王府,離開西夏,我和你一說,你還不得一刻不停的就離我而去,再也不回來呀。」

「那你也不能就因着這個原因,就隱瞞師父的消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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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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