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吃飛醋的女人

196吃飛醋的女人

「喂,你們兩個什麼情況?這是嫌東西貴準備放棄了是嗎?」一旁的魏昭然見這主僕倆莫名其妙的從銀子扯到了花香,不耐煩的從旁催促道。

說實話,要不是看着這位是個公主的身份,又是遠道而來的客人,她剛才就想把這兩個打走了。

「其實,你們現在放棄也是明智的選擇,畢竟這把小小的弓駑如果掏三萬多兩銀子買的話,確實貴了些。」左沐心思一轉,拿過弓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時不時打量著一直猛咳不止的蕭若雲問道。

「誰說我要放棄了!」蕭若雲勉強止住咳,再一次朝着那侍女伸手道,「綠芽,把那個紅寶石手釧拿來。」

「公……公主,那個可是淳王前幾日剛送您的定情禮物呀,這個時候拿出來用,真……真的合適嗎?」綠芽一見自然不肯輕易拿出來,小心從旁提醒道。

「讓你拿你就拿,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磨磨嘰嘰的瞧你那點出息,好像誰真稀罕他那幾個破珠子似的。」蕭若雲狠瞪了一眼,不屑道。

綠芽挨了訓,不得違命,只得從懷裏掏出蕭若雲所說的那紅寶石手釧,

就要遞過去時,想了想,又有些不舍,又在懷裏鼓搗了半天,最後竟拿出一串綠松石手釧,小聲建議道,「要不,公主,咱還是用這串綠松石的吧,雖然不是特別貴重,但是值萬把兩銀子還是沒問題的。」

蕭若雲一見那綠松石手釧,立即心疼的一把奪過來,趕緊戴在手腕上,「真不像話,這個不是讓你好好保管起來的嗎?你怎麼可以隨便拿出來呢,這個可是琛表哥送給我的,弄丟了怎麼辦?」

左沐定睛瞧去,蕭若雲戴的那個,還真就是個普通的手釧,

上面雖說是罕見的綠松石,但是可惜成色並不太好,看着並不太像什麼稀罕物,並不像,櫃枱上的那紅寶石玉釧,色彩純正,顏色濃艷,一看就是極品中的極品,是件稀世難尋的寶物。

不過,直看到現在左沐也基本明白了大概,這大渝來的蕭若雲公主,明著是帶着誠意要來與淳王和親,其實心裏一直默默喜歡的卻是自己的表哥慕琛,

可是只是礙於利益關係,卻不得不與淳王接觸。

至於她打的什麼目的左沐不知道,但是通過她剛才的表現,很顯然,其對那淳王情愛方面根本不感一點興趣。

只是左沐有些意外的是,自己和那慕琛統共也就見了兩面,不知道這位從哪聽說自己和慕琛走的近,竟吃起了這等飛醋。

就慕琛那一有人才,人見人愛的樣,她這醋喝的,還不得早晚把自己酸死呀。

「這紅寶石手釧確是件稀世寶物呢,姑娘買了這個弓駑貌似真虧了些,我勸姑娘還是放棄吧?」左沐打量了眼那手釧,貌似很好心的勸解道。

「誰說我要放棄了,本公主說值就是值。用得着你在這假好心。」蕭若雲梗著脖子,一把又奪過那弓駑,沖着左沐理直氣壯道。

「既如此,那就恭喜姑娘了,終於得到了自己心愛之物。實在是可喜可賀。」左沐收拾了一下桌上的銀票,一臉淡定地轉身,步履從容地朝店門口走去。

「哼,姓左的,告訴你,只要是本公主我喜歡的東西,從小到大,就沒有一件弄不到手的。這次這樣,下次還是這樣。

所以你要識相點,下次乖乖的主動把本公主中意的東西呈上來,知道嗎?

還有,本公主指的不僅是東西,也包括不屬於你的……人。

不該你看的人,既不許看,更不許覬覦,懂不懂?」

蕭若雲手中拿着弓駑,恥高氣揚的在後面喊道,

「否則的話,哼,別怪本公主手裏的弓駑不客氣,哪天還真有可能射到你的身上。」

「吾之蜜糖,彼之砒霜,你放心,本人有心愛之人,不稀的你的那位表哥。」左沐止住步,頭都不回的,冷聲不屑道。

「哼,算你這狐狸精識相!」蕭若雲聽到左沐的話,總算長鬆了一口氣,對着左沐啐道。

「你……,到底還有完沒完了?」魏昭然說着轉身就要撲回去開打,被左沐強行拽走了。

看人總終於被自己震走了,蕭若雲拿起弓駑得意洋洋的就準備往外走。

忽然,叫綠芽的丫環好像想到什麼,着急喊道,「公主,不好了,我們給表少爺的生辰禮還沒有準備好呢?」

蕭若雲瞬間沒了剛才的氣勢,人變得凌亂起來,「天哪,怎麼一通忙活,就把這個重要的事都給忘了呢。掌柜的掌柜的,快把我最初看的那把劍找出來,好好的包裝一下……」

另一邊,左沐終於把魏昭然也拉帶拖,給帶到了店鋪後面的小巷裏。

「康王嬸,你怎麼可以能……,你真是氣死我了,你怎麼就這麼慫?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怎麼可以這樣……」巷口,左沐一放開,魏昭然氣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撒腿就要回去繼續和人干仗。

這人從頭至尾不讓自己說話,還以為她有什麼好招,原來就這樣啊,這麼輕鬆的就便宜了那個刁蠻女人。真是要死人她了。

「那個弓駑成色一般,根本不值這麼多銀子,她買讓她買了就是。虧銀子的是她,你氣什麼?」左沐堵住魏昭然的去路,雲淡風輕道。

「什麼叫她買就叫她買了,這是買和賣,銀子多少的問題嗎?」魏昭然看着左沐,恨鐵不成鋼道,「這是她對你的態度問題?你瞧瞧她說的什麼話,什麼叫狐狸精,什麼長得狐媚樣,還勾引她表哥……

我去,我說不下去了。

不行,我必須和她打一架,這口氣要是今天不出來,我非得把自己氣死不行。」

「行了,彆氣了,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左沐擢了魏昭然一下,神秘道,「其實不用你出氣,她明天也不見得下得了床。」

「明天……下不了床,為什麼?」魏昭然被說懵了,「她一個公主,不就費些銀子嗎?對於富的流油的大渝來說,又不是什麼大事?怎麼就下不了床。」

「因為這個呀……」左沐從袖袋中拿出一個小瓷瓶,在魏昭然眼前晃了晃得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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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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