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願賭服輸

154願賭服輸

十日後,康王府練武場。

一個白色的身影如燕子般,輕盈的在樹枝間穿梭,下面的白啟等人看的眼都直了。

「怎麼樣白大少爺,快兌現你的承諾吧?」左沐穩穩的落在白啟面前,嫣然一笑道。

「哎,我說康王妃,你們夫婦倆該不是故意給我下套整我呢吧,你那天不是明明怎麼學都不會嗎?怎麼突然開竅了就學會了呢?」白啟像看怪物一樣盯着左沐,大驚失色質問道。

「我也不曉得呀!怎麼就忽然會了呢!」左沐得意說着,腳尖一點,輕飄飄的又在上空繞着白啟飛了一圈,「或許是老天爺都看不過眼,覺得白大少爺您長得這般驚艷,不做次女人實在太可惜了吧。」

「不行,阿鋮您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咱們可是這麼多年的兄弟,你給我說實話,你們兩口子這中間是不是耍了什麼詐?」見左沐說不過,白啟又將矛頭指向了一旁看笑話的司馬鋮。

「對不起,無可奉告!」司馬鋮輕輕吐出幾個字便不再言語。

關鍵時刻自是將天秤妥妥的傾到左沐這邊,擺出一副天機不可泄露的高冷表情。

「不對,這完全不符合常理呀,一個普通人,還是一個在心理上深刻質疑輕功的人,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就學會?這其中必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原因?」白啟仍在那裏不依不饒、刨根問底。

「白大少爺,您這般一直顧左右而言,不肯面對現實,總不能是想着一會怎麼賴賬吧?」左沐斜睨了白啟一眼,調侃道,「願賭就要服輸,耍賴可不太符合您一貫的風格啊?」

其實,別看左沐嘴上說的輕鬆,她心裏可是心虛的很,就司馬鋮教她那種特殊練習輕功的方法,如果白啟一直揪著不放的話,她還真是沒臉對外人言。

好在魏昭然和魏暉然只一心想看白啟的笑話,並沒有人深究這個問題。

「對呀對呀白大少爺,那天可是你說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您就別扯些旁的有的沒的了,還是趕緊換衣服去逛兩圈吧,」魏暉然看熱鬧心切,從旁催促道,「對了昭然,衣服你不都帶來了嗎?就別愣著了,趕緊給白大少爺拿來呀。」

「白大少爺,白大少爺,您要是不嫌棄,小的一會幫您換怎麼樣?」阿離一見,也圍上來湊熱鬧道。

說完,想想又怕白啟不從,人手不夠,順便還不忘回頭招呼上自己的小夥伴,「阿來,快來呀,大家一起幫白大少爺的忙,好讓他早些兌現自己的承諾呀。」

結果可想而知,白啟在魏暉然、阿離、阿來幾人的圍攻強逼下,終於還是換上了女裝,

雖然經過一番激烈的討價還價外,女裝從襦裙換上了騎馬裝,但是看着他在定城最繁華的長安街上溜了兩圈,左沐還是笑得腰都直不起來,肚子都快抽筋了。

下午,左沐沐浴完回到房間,就見司馬鋮又在邊翻看着密信,邊一隻手下意識的玩弄着她那根近半尺長的銀針。

她發現司馬鋮好像對她這些銀針特別情有獨鍾,整天不離手,玩的溜的很。

更讓她奇怪的是,司馬鋮的針灸方式,下針的角度和手法竟和自己極為相似。

「對了,司馬鋮,前幾日只忙着學輕功,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呢,你這針灸的本事都給誰學的?」左沐隨手拿起一塊帕子邊擦拭著頭髮,邊不經意的問道。

司馬鋮本正凝眉看着手中的密信,聽到問話,人明顯愣了一下,下意識的趕緊放下手中的銀針,半晌方輕聲回道,「你今天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了,我這能算什麼本事,也就是久病成醫罷了。」

「不對,針灸這方面也是有派別和手法的,外行雖然看不出來區別,但是我們內行人還是一目了然就能分清的,你這雖然手法不是很嫻熟,但是一看就是經過高手指點的。」左沐一本正經的分析道。

「哦,那要是按你這種說法的話,我這隻能算是師從無極道長國。」司馬鋮起身拿過左沐手中的帕子,邊接替她的工作輕輕為她擦拭著頭髮,邊繼續解釋道,

「前幾年病重時不能下床,日日閑得無聊,見無極道長天天研究穴位針灸,一時來了興趣,就纏着無極道長略微指點了幾次,沒想到就記住了一二。

至於手法相似,我就不太懂了,只能說,或許無極道長和你師父有什麼淵緣吧?」

「也是哈,都是道長,說不定他們認識呢。」聽司馬鋮說的有幾分道理,左沐隨口敷衍道。

目光無間中瞟了眼桌上的密信,不由得又是一驚,「什麼情況?那寧國公惹了那麼大的事,不是說皇上震怒,將他趕去西山別院思過嗎?怎麼這麼快就變了天,人就要回京了,難道他這是要東山再起不曾?」

「有白太后在慈安宮裏坐着,白家復起還不是早晚之事。」司馬鋮好像早已料到了此事,不已為意道,

「再說了,寧國公不在的這段時間,淳王和惠王變得更加肆無忌憚,宮裏宮外為了爭儲,天天斗得頭破血流,

皇上現在既不想立儲,又一時找不出別的借口,不得已還是得放寧國公出來轉移一下他們的注意力。

或許三足鼎立,他才覺得更有安全感吧。」

「不過說來也是奇怪哈,」左沐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由得好奇道,「這白家出事,珊兒都灰頭土臉的跟着去西山別院了,為什麼白啟就一點不受影響,還天天心情倍好的跟我們打睹,到處瞎晃悠呢?」

「他一直不是這個樣子嗎?看着哪天心情都不錯呀?」見頭髮乾的差不多了,司馬鋮放下帕子,拿起梳子又細細為左沐打理起了秀髮。

「不應該呀,他不是白家大少爺嗎?祖父出事了,他怎麼還可以高興的起來?」

想起白啟平時那不著調的樣子,左沐又忍不住吐槽道,

「我就說像白啟這種人,風流成樣,一貫的沒心沒肺。雖然寧國公那人不怎麼樣,可好歹是他的祖父呀,平時看着對他管教也很嚴,很關心他的樣子。」

「白啟其實不是寧國公的親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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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告王爺,王妃爬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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