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一朝收貨,永不退換

寶寶,一朝收貨,永不退換

男人邪魅一笑,躺在穆雲羅的身下卻毫不羞惱,反而一副甘之如飴的做派,扯著女孩兒的手指放入唇間……含住……輕舔……

雲羅的手指青蔥,白嫩得緊,這幾年在雲家被養嬌了,手指也越發水嫩白皙,從前的老繭也褪去,在這有錢能使鬼推磨的年代,有錢還愁留不住青春,保不住美貌?

她向來是最在意容顏的,還整天化著大濃妝,皮膚自然沒少保養,要知道她當初只是說覺得皮膚有點乾燥了,雲敖就直接給她開了一間頂級美容會所,裏面的人全部都只服務於雲大小姐一人,需要穆雲羅的白金卡或者刷臉才能進去。

這也是雲畫月怎麼也擠不進去,一直耿耿於懷的地方。

在她看來,穆雲羅的容貌能夠如此出眾,跟那間美容所脫不了干係,可是人天生麗質,美容院再厲害也只是個打輔助的……

此刻手指被男人叼在薄唇上挑撥,穆雲羅習慣性地眯起狐狸眼,她是一個喜歡掌握主動權的女人。

活着自然也不喜歡不明不白,所以穆梟突然消失,現在又莫名其妙出現,若是他不解釋清楚……那麼下場定然是跟她那些歷屆前男友一樣。

為什麼忽然暈過去,醒來看到的就是沈從雲被毒死?雖然她已經懲罰了沈曄,可是這還遠遠不夠,死了反而是便宜了他。

她還是咽不下這口氣,憑什麼她要這麼被動地接受一個完全無法挽回的結果?她到底暈了多久?

一個個問題砸下來,都是因為那天忽然暈倒以後中間有一段她沒有參與的事情,她那天明明跟溫恆在打架,與其說是在打架,不如說是被那個變態男人單方面虐殺。

幸虧……他來了,只是他不一樣了,從前的溫和懶痞仿若一張皮驀然褪去,現在的他整個人渾身散發着邪魅慵懶,仿若什麼他都不放在眼裏,眼珠子是毫不遮掩的赤紅。

她還記得那天的颶風裏,他擁緊了懷裏的她,而他的背上居然是鋪天蓋地靡長張揚的黑霧羽翅……

他果然不是人,雲羅勾唇,思及此也沒有半分懼怕,反而覺得這個男人離自己越發的遠了。

「穆梟……這次,我們應該認認真真的談一談了,我希望你能對我坦白,而同樣的,我的過去我也會一一告訴你。」

穆雲羅任由他含着她的指尖,俯下身貼到他的面前,兩人近在咫尺,呼吸交錯,差點就擦槍走火。

要知道上次跟這小姑娘在飛機上雖然沒有真槍實彈,但是該做的不該做的基本上都做了,就差最後一步了。

他其實並不在意她的過去,不管從前的穆雲羅好的壞的他都願意接受。

在他的眼裏,她是他億萬年的追尋,也是從小到大的執迷,更是他如今最難以割捨的摯愛。

不管是哪個她,他都是愛極了的,因為愛,因為疼惜,所以他一直都很尊重她。

可是現在,他只想把人按下來狠狠的欺負,去他媽的紳士,面對一個肖想了億萬年的女人,誰還能壓抑住自己?

前世如何,都是過去,他只希望當下,她只屬於自己,所有肖想她的男人他都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人剔除,溫恆就算是神,如今也只是個人,再厲害也不是他的對手。

「好,我坦白,寶寶……其實我不是人。我不需要你坦白什麼,你的過去你的未來我全都接受,你想要知道的,只要你問,我都會告訴你。」

他說的很誠懇和委屈,畢竟雲羅雖然給過自己承諾不管他是什麼,她都不會在意他的身份,可是他還是心虛,她現在是人類,人類的心緒最是難以揣測,何況還是女人的心思。

穆雲羅額上滑下兩根黑線,她早就知道他不是人了,就剛才他那一驚一乍的出場方式和這遙遙望過去翻紅的花海巨浪,是個人都看得出來這根本就不是人為所能企及的好嗎?

雲羅俯下身,更加靠近了穆梟,紅唇湊近他的如玉面頰,毫不留情就是一口,她咬得極其用力,紅唇在他的臉上蹭出一個性感的唇印。

「算你識相~」

咬完雲羅滿意的起身,勾唇,那牙印那樣的顯而易見,看起來居然有些讓人更想狠狠地蹂躪。

穆梟自然感覺不到疼痛,反而覺得痒痒的,盯着她那火辣的唇舌喉結滾動。

「嗯……寶寶,快些嫁給我好嗎?我好想……好想要你……」

男人低沉沙啞帶着壓抑的低吼,不僅僅是他慾火焚身,連穆雲羅也彷彿被傳染了一般,渾身火熱,就想緊緊地貼着他,在他的身上尋求慰藉。

「嗯……啊……現在……幾點了?」

穆雲羅難耐地問道,她這個人向來喜歡隨心所欲,這次……她就想現在,現在狠狠地把身下這個男人拆吞入腹。

可是她更想,給他個名分……

這個從來沒有人能夠得到的待遇,她想送給他。

讓他堂堂正正地成為她穆雲羅的男人,在他的身上打上一個永久的烙印,這一輩子……穆梟是穆雲羅的男人,其他女人自覺避讓。

「九點半……」穆梟抬手看了看錶,今天他穿的格外正式,頗有幾分禁慾系風範,可是穆雲羅可知道,這個男人身下那樣炙熱,怕是個縱慾系~

「身份證戶口本帶了嗎?」

穆雲羅一個翻身坐起,一手把剛剛被自己壓倒的男人拉起來,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下身,虛舔了舔唇,誘惑得緊。

穆梟眼底炙火難滅,渾身都在煎熬炙烤,手又不安分地貼過去,直接用美男計勾著穆雲羅與他沉醉。

可是穆雲羅好歹也是「閱」男無數的雲大小姐,雖然男色勾人,可是她喜歡做長期買賣,這個男人……她想要用一輩子,自然要先打下自己的標籤。

「帶了~」男人打了個響指,車上瞬間出現了他的身份證戶口簿,華國合法公民穆梟,而戶口簿裏面只有一個人,他自己。

雲羅挑眉任由穆梟在自己身上點火,伸手把戶口簿給拿了過來,裏面孤零零的一頁紙上只有他的名字。

而今天,她要把自己的名字填上去,讓這戶口簿不再單薄無依,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又這麼的熱血沸騰,佔有慾滿滿。

她一直以為自己的心已經死了,在遲盡離開自己以後的日日夜夜,她的心都再也沒有動過,是徹底涼透的死寂。

可是這一刻,她的心是滿的,她很久沒有這樣衝動過了,她勾起男人的脖子熱烈地回吻他,然後在男人還想更進一步的時候把戶口簿扔在他們中間。

霸道又眉眼含笑:「走,我也忍不住了,現在就領證,今晚……你要的,我都給你~」

她又不是個含羞帶怯的少女,經過穆梟幾次三番的挑逗撩撥她也慾火焚身,但是她也是有原則的,她討厭不負責任的性愛,既然自己選定了他,那麼就結婚,名正言順的在一起。

「嗯……?我的小妖精也有急不可耐的時候?」

穆梟舔吻着她完美無暇的天鵝頸,越發沉迷,可是他也是個心裏有底線的男人,他早就在等這一天了,結婚……成為唯一有資格站在她身邊的男人。

這一點,就足夠讓他繼續忍耐,這麼多年都熬過來了,這一刻就像是做夢一樣讓他沉迷。

「別忘了,可是你說來娶我的,現在我要你說,要不要嫁給我?」

穆雲羅故意道,纖細的指還輕佻地挑起他鋒利的下顎,一副風流做派。

「嫁~」他笑,眼底溢滿光彩,娶還是嫁有什麼區別,這跟壓與被壓一樣,本質上……其實都是一樣的,誰在上面那都是做……愛做的事……

「乖~」雲羅滿意他的乖巧,伸手撫着他頭頂有些毛茸茸的短髮,剛才激烈的運動讓他頭髮有些亂,倒是看起來多了幾分呆萌可愛。

雲羅說完直接摸出了手機,給陸隱打電話:「陸隱,我現在要去領證,馬上讓鳳城二十三路的民政局開門,你把我讓你重辦的身份證戶口簿給我送過來,十分鐘以後見~」

「……」陸隱: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

剛才那是大小姐的電話?領證?……媽媽咪啊……大小姐要領證?跟誰領啊?大小姐還能嫁出去嗎?上次那場宴會可是差點團滅了大小姐的所有前男友……

連穆少校都跟大小姐退婚了,現在誰還敢對大小姐有非分之想啊?您確定不是自己一個人去領證?

「……很急?我可以馬上變一份結婚證……」穆梟見她這樣急,心下欣喜,卻也不忘調笑道。

「得了,生活要有儀式感,你懂什麼?這民政局這輩子只去一次,我們應該去一次。」

她從來沒有去過民政局,她覺得那裏是只有結婚那天才能去,她年少時所嚮往的就是一生只去一次民政局,就是結婚那次。

一生只愛一個人,永不離棄。

「寶寶,一朝收貨,永不退換。」

穆梟為她理好衣服,低聲在她耳邊說。永不退換,那是自然的,她認定一個人也是一輩子,前提是……那個人永遠不會背叛自己。

「穆梟,我是個壞女人。」她忽然道,緊了緊他握著自己的手。

「嗯,女人不壞,男人不愛~」他微笑,溫和淺顯,溫柔如斯。

穆雲羅的一生愛過兩個人,一個是天雷地火般頹靡濃艷卻一閃而逝的遲盡,另一個就是現在身邊這個男人,他包容她的所有,他是溫潤的水霧,早就在不知不覺里抓牢了她,他沉穩又腹黑,是她的剋星。

她是妖媚吃人的妖精,他是蟄伏冷漠的孤狼。

他是她的餘生,是她找不到方向以後出現的溫港,一輩子如白駒過隙,我們會遇到很多人,驚艷了年少歲月的星光不代表能陪你一輩子,反而是身邊的一杯熱茶,溫潤流年,解鎖你的所有傷害,成為你的依靠。

而穆梟才是她的歸屬,他們依舊熱烈,是他讓她涼透的心重新有了溫度,是他讓她從一個傲然的女魔頭也有了想要做他懷裏視若珍寶的小公主的衝動。

她徹徹底底的放下了,現在滿心裏都被這個男人填滿,她是年少時懵懂無知時她依賴的老公,是突然插入她生活的未婚夫,是她孤絕時突然出現的一道光。

一生尚短,遵從本心,及時行樂,不顧後果,不顧世俗,鳳城最紈絝最放蕩水性楊花惡名昭彰的女人要結婚了。

她不需要任何人虛假的祝福,只要她跟他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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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門梟寵:惹火辣妻拽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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