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 女孩子的青春在閃光

極盡溫柔，撫著然然的兩乳，汪海向前伸出手，托住她的奶頭，他想在那奶頭上捏了一下。然然顫著聲，輕輕叫了一聲：「啊。」閉上眼睛，汪海捏了。然然想：「別折磨我，你來吧。」汪海推進然然的身體，然然倔強地頂住他。男人一翹一翹，象很硬的杠子撅着她。每一下，然然都想叫，把臉貼在枕頭上，沒有大聲，她還是叫了。

汪海很想把要說的話說出來，是時候，又不是時候，他沒說，還是過一會吧。顫着手，在交接處女孩子柔弱的肉芽，指捫摸了一下，汪海暗暗地想問她：「這一下你還能挺住嗎？」

驀地女孩子屈服了。她弱弱地，抖了起來。汪海滿意了，十分體貼，按摸著然然柔弱的肉芽。女孩子瑟瑟地戰慄，欲罷不能，是不可逆轉的**。在她身體里掠過了痙攣，女孩子到了。汪海忽然間有了負罪的感覺，他得到的，不過就是要她這樣。男人忍不住想：「她小，我為什麼這樣對她？」產生了這種念頭，汪海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沒有繼續，是因為沒有了感覺，汪海躺下來。然然冷漠著側過身去，窄小的後背對着他。汪海沒叫她，眼前卻有然然迷人的微笑，皮包里有一疊照片，每一張都有然然迷人的微笑，她嫵媚的眸子，好象很滿足地說：「你給了我想要的。我給你笑。」汪海鬱悶了，他想：「好的微笑，我就得不到。」他想問然然：「你要什麼，怎麼就不能給我迷人的笑？」

想不通，汪海下了床，拿了皮包回頭說：「然然，沒睡吧？」然然嗯了一聲，睜着眼睛，背對汪海，不想動，也不想開口說話。汪海把裝滿照片的信封拿出來，繞到然然身前，舉給她：「你的，我看了。」沒有勇氣拿出照片，汪海不能面對照片上然然的微笑，**裸的身體，緋紅臉上的迷人微笑。

然然皺了皺眉，欠起身，接過信封。小飛寄來的，已經開了，她把手伸進去，抽出一張，只一瞥，就象燙了手，信封掉在床上。然然捂著嘴，一疊照片滑出來，散落了滿地。照片上是她，然然，一個美女，燦爛地笑着，**，身上沒有一絲遮掩。

她坐在藤椅里，一隻腳抬在扶手上，笑着，下身露出柔媚的線條。從腳趾到睫毛，一絲一毫都很快樂，神采象飛一樣。那時候小飛按了快門，他說：「真美。」然然笑了，放縱，感覺真好。從心裏希望然然在自己面前這樣笑，可然然把美好留給了別人，留在這個照片上。汪海的嘴動了動，他想問然然是誰。打心眼裏他並不想知道，是不是龍熙不重要，汪海不能忍受然然這樣笑，神采象飛一樣，快樂里有一個女孩子的青春在閃光。

僵持着，然然沮喪得要命，她不能解釋。汪海彎下腰，把照片收拾起來，放進信封里。他說：「唉，我真的很累，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