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虛無縹緲的世界
第二章虛無縹緲的世界
「唔。。。嗯。。。我這是怎麼了。」緩緩的睜開眼睛，萊維感到了一陣陣的眩暈與虛弱，同時向他襲去的還有陣陣刺骨的寒風。眼前看到的是一片望不到盡頭的夜空，天上沒有一顆星星，有的只是混沌不堪的迷霧，令人感到恐懼。
「這樣啊，我被夜月安排穿越了啊。」躺在地上，萊維閉着眼沉思了一會兒，終於理清了現在的情況。「也就是說，我已經來到了動漫《BLEACH》的世界了嗎。」一邊說着，萊維一邊回憶起曾經與卡玲一起看的這部動漫的情況，好像描寫的是代理死神黑崎一護與虛集團、尸魂界之間的故事，而他自己。。。睜開眼，萊維的眼中再次出現了那寂寥的天空。
「混沌的世界，昏黃的天空，潮濕充滿腥味的空氣。寒冷的風與沙漠，還有這異樣的氣息。。。」自言自語間，萊維伸手向著自己的胸口抹去，果然，在他胸口的正中心，一個空蕩蕩的洞口出現在了那裏，至此，萊維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笑容，果然，自己已經穿越了，而且，還是一隻虛。
「算了。。。虛就虛吧，至少自己再次活了下來，而且虛的生存法或許則更適合我自己。」脫離了間諜的身份，留給萊維的只有上一世的記憶，以及在訓練中留下的良好身手。如果是遇到低等級的虛，萊維相信自己想要應付也不是什麼難事，但如今也不知道現在自己是什麼樣子，萬一是個動物形狀或者變種形狀的虛就麻煩了。
站起了身，萊維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情況，恰巧在他的身旁有一顆枯萎的小數樹，如果說這顆小樹的大小和正常樹木大小沒有區別，那麼現在萊維與樹榦平齊的體型應該和上一世差不了多少。一米八左右。向著自己身上打量去，還是人類的體型。這不禁讓萊維鬆了口氣。只要還是人形，他的戰鬥技巧就還能有發揮的餘地。
向著下身看去，所謂衣服什麼的早就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層白色的角質皮膚包圍了萊維的腰以下的部分。在腰圍處，由白色的角質層組成了一條像戰裙一樣的東西，上身則是形成了一層白色類似鎧甲的皮質，相信隨着萊維身體能力的提升，這一層皮質最終會成為高級虛才擁有的鋼皮。細看雙手，萊維見到了自己的左手還是保持人手的樣子，只是在關節和小臂處多了一層厚厚的角質，像是護臂一樣，肩膀處也隆起了一層厚厚的保護層，而右手卻蛻變成了爪子，原來的五指已經變化成了五把鋒利的骨刃。從小臂處開始也延伸出了一層堅硬的臂甲。胸口正中央是一個不大漆黑空洞。想必那就是自己虛洞的位置。看着胸口的空洞，萊維想了想，他記得自己以前看到過動漫中的一幕，那是在虛成為高等級虛之後，虛洞的位置會隨着身體的改變而移動，不知道這對於他自己是否也有效。大致觀察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情況，對於自己這樣人形的虛，萊維還算是比較滿意的，雖說有些埋怨夜月沒有給自己太多的好處。不過也算是有一次新生了吧？誒，可惜萊維上一世並沒有和卡玲多看一些關於死神這方面的東西。否則他也不會落到現在這樣，連自己所處的年代都不知道。
「嗯？對了，我記得虛都是帶着面具的，為什麼我一點感覺都沒有？」萊維突然警醒。他想起虛臉上的面具是彌補心臟的空虛而形成的。同時，面具也是虛體靈力的核心，一旦面具被打破，虛的靈力就會潰散。當然也有一些特殊能力的虛，會隨着面具的破碎而增強靈力的強度，而後等靈力平穩后，能力緩緩下降，面具也會恢復成原來的樣子，不過那隻限於少數。
正想着，萊維伸手向自己的臉上摸去，因為面具已經成為了他身體的一部分，所以萊維並沒有感覺太突兀，而且他還很快地摸清了面具的形態，不過與其說他帶的是面具，不如說是萊維帶了一個頭盔來的更準確，白色的頭盔包裹了自己的上半張臉和整個後腦，幾縷柔軟的角質正在腦後飄蕩，這些角質並非頭髮，而是面具的一部分。而萊維眼睛的正前方是一層更加厚實的倒三角形骨質層。上方還有類似角一樣的骨質。而且神奇的是這樣的面具完全不會影響到視線，這倒是讓萊維有些驚訝。（人物原型請自行參考空軌fc：洛倫斯·博格右爪形態參考空軌3rd：黑騎士，後期我會自己畫個配圖的）
檢查過身體的形態狀況后，萊維開始測試自己的力量，畢竟在虛圈這樣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中，力量才是一切，只要擁有力量，就能在虛圈橫著走，否則你只能淪為高級虛腹中的一頓美食，亦或者是沙漠的一部分。
左手握拳，萊維一拳打在了身旁那顆枯萎的小樹上，僅僅是一擊，小樹就應聲而倒。沒有停留，再次抬起右爪向斷樹砍去，爪子輕易地就將樹榦分成了光滑的五段。
「嗯？看上去不錯啊。」萊維揚了揚嘴角。「就是不知道現在的靈力強弱和能力特性，不過慢慢摸索就應該知道了吧？」萊維自說自話著。「那麼，先小心地尋找一下附近看上去比較弱的虛打打看吧。」抱着這樣的想法，萊維準備行動了，可是還沒等他邁出一步，一股無形的壓力便瞬間四面八方地向他湧來，壓得他差點跪在了地上。
「嗚！這種壓迫感。。這就是靈壓么？」順着壓力的來源，萊維費力地抬起頭，只見遠處大概千米處的沙漠上，一條巨大的鯊魚奮力地越出了沙漠。發出一聲嘹亮的嘶吼，瞬時間，周遭的枯木都因為這一聲嘶吼發出的聲波而粉碎。就連千米之外的萊維也因為這聲波引發的衝擊而倒飛出去，久久不能站起來。大概過了數分鐘，他才費力地從地上爬起來，可當他向著那條鯊魚的位置看去，可那裏早已沒有任何鯊魚的影子，一切都恢復到了往常的平靜。
離開這裏！這是萊維第一時間的反應，不論有什麼理由，剛剛的那隻鯊魚形態的虛都宣佈了它自己在這片沙漠的王者之位。如果繼續呆在這裏，萊維根本不知道會在什麼時候就被那可怕的吼聲撕成碎片。而剛剛那條鯊魚沒有對自己出手，或許是不屑於擊殺自己這渺小的螻蟻吧？
沒有停留，萊維立刻向著剛剛鯊魚出現的反方向跑去，完全不敢停留一分一秒。在變成虛之後，萊維的體力似乎連也變得好得多，也不知跑了多久，他終於站定了腳步，坐在一塊岩石旁粗粗地喘息了起來。
「應該離開那片區域很遠了吧。」萊維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自言自語道。時間過了良久，萊維喘勻了氣息，同時也捏了一把冷汗，剛剛的一幕簡直讓他感到后怕，就算上前世那麼多次潛伏，他所遇到的危機感也沒有這一次的那麼強烈。至此，萊維不由得嘲笑起自己來，本以為能夠一拳打斷一顆小樹就很了不起了，可是面對剛剛那條巨大的鯊魚形的虛時，他才了解到自己是多麼的弱小。
「不行，必須先知道現如今自己的實力到底有多少！」萊維蹙眉的想道。如果剛剛那條鯊魚是亞丘卡斯級別的大虛，那自己的實力也就只能算在普通下位虛的上游，可如果那僅僅是普通的大型獸虛，那毫無疑問，萊維絕對是虛圈中最弱小的生物之一了。打定了注意，萊維開始在一望無際的沙海中潛行了起來。前一世的間諜工作他我擁有了良好的偵察，反偵察，隱藏以及戰鬥能力，這也讓萊維知道如何做能夠儘力地隱匿自己的氣息。再這樣的沙海中，除非是高等級的虛能夠通過強大的靈壓覆蓋探測，亦或者大範圍地破壞周邊環境把他逼出來，否則想要從這樣荒涼的沙漠中找到萊維，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漫無目的的行走往往是最危險的，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下一秒自己會踏入哪只高級虛的地盤，但是停留在一個地方，萊維相信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有所成長，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憑藉自己對危險的感覺緩慢地避讓行走。
根據記憶，萊維一邊走，一邊在腦海里將虛圈的地界大致地進行了劃分，所有的虛圈領域共分為內圈和外圈，其中，內圈是供頂級的王者們生活的地方，外圈才是弱小的虛的遊盪之地，而外圈也分地上，砂層和地下，地上是大虛們的活動範圍，而地下應該就是萊維現在的所在地，在地下層中，最引人注目的地區莫過於大虛之森，但是以萊維現在的實力，前往大虛之森絕對是一件找死的事情，不過在廣闊的虛圈之中，除了幾座大虛之森外，還有很多的小型山谷，枯樹林等地域，他們無疑都被一些還未進階基力安的高等級普通虛所佔領。而萊維現階段要做的就是盡量靠近這樣的小型地域，尋找能夠測試他實力的目標。
虛圈中沒有計時的工具，連空氣與光線都顯得混亂不堪，完全沒有依據可言。萊維只能根據自己的疲勞程度和休息時間來大致估計自己所走的路程，大約過了三天左右，萊維翻上了一座不高的沙丘，而在沙丘的另一邊，萊維隱約看到了一片叢林的樣子。當然，雖說是叢林，但是那片叢林的樹木也無非都是黑色與白色的枯木。而其他的所謂虛的休息地也僅僅是石崖，斷層岩所組成的相對更容易生存的地域罷了。不過對於萊維來說，眼前的這一小片樹林就已然足夠了，因為他此行的目的並不是深入這一片不毛之地，而是沿着森林的外圍，尋找最弱小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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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兩天裏，萊維仔細地盤查了這片叢林，並對這片叢林的領域之外的範圍有了大致的了解，這片叢林的區域並不大，半徑大概數千米左右。對於虛圈的地下層來說這樣的區域多如牛毛。花了兩天的時間探索並不是因為萊維走的慢，而是臨近森林數百米的周邊，他幾乎沒有看到一隻自己認為弱小的虛，見到的一些都是可以給予他極大危機感的大型虛，不過那些虛都已經進入到了森林內部，就在這兩天中，萊維也看到了大約十多隻體型怪異的虛紛紛走進了森林，更有甚者在還未進入森林中就已經大打出手。不過萊維可沒敢去漁翁得利，現在他最首要的目標是探清自身的實力，而不是想着撿漏，因為上一世的經驗告訴他，螳螂欲想捕蟬，焉知黃雀在後。就算黃雀得手，卻不知獵人正對着黃雀露出槍口。
又繞了一天，萊維終於在一片廢墟中發現了自己的目標。那是一隻棲息在枯木上的蜥蜴形虛，而萊維也耐著心也在這隻蜥蜴的身邊潛伏了很久，通過對它的觀察，萊維意識到到了這隻蜥蜴形狀的虛應該是一隻普通的野獸虛，沒有絲毫的智慧。由於體型也僅僅是接近一米，所以萊維最終打算對它下手。在確定周圍沒有其它虛存在後，他便開始從後方緩緩地靠近了它。
「如果是這樣的生物。應該沒問題吧？」一步，兩步，萊維壓低了身子緩緩地靠近了那隻蜥蜴，就在距離那隻蜥蜴還有幾步遠的時候，蜥蜴形的虛突然回頭，一股微弱的靈壓便向萊維襲去，突如其來的靈壓令萊維的身體微微一滯，而後他便飛快地向著蜥蜴衝去，僅僅是一次氣勢交鋒，萊維就斷定了這隻蜥蜴的靈力弱於自己，所以沒有猶豫，只見他一個墊步沖了到了蜥蜴虛的身邊。抬起左手，想要一拳砸下去。但就在這時，蜥蜴形的虛張開了嘴，一股黑色的液體混合著淡淡的靈壓飛快地向著萊維噴射而出，不過身為人形的萊維對於如此的攻擊並不慌亂，只見萊維微微向左一扭身就躲過了那股液體，於此同時他也以左腳為軸旋轉了一圈，利用旋轉的力量，抬起右手的刃爪，向著蜥蜴形虛狠狠的砍去。
噗！！！
一聲悶響，蜥蜴形虛和身下的枯樹同時被砍成了五段。連着頭部的一截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扭動着，大約數十秒后，被砍成五段的蜥蜴虛徹底失去了生命。攤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呼。。。沒想到這種最下級的虛都能夠掌握攻擊方法啊。」萊維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回頭看向剛剛與自己擦身而過的黑色液體，只見那股液體落在了銀白色的沙地上，發出了嘶嘶的腐蝕性聲音。萊維試探性地用爪子沾了沾液體，只見爪子與液體觸碰的地方即刻冒起了白煙。飛快地在沙地上蹭了蹭抹掉了那黑色粘液，萊維站起了身，來到了那條蜥蜴虛屍體的旁邊仔細地分析起來。
「按照動漫中的描述，虛一旦被斬魄刀砍死，身體就會立即消失，但是看來如果被同類殺死，屍體是不會馬上消失的啊。」正想着，萊維伸手撿起了連接面具的那一部分屍體。吞了吞口水，蹙眉地盯着它卻沒有動作。幾天以來，萊維根本沒有吃過任何東西，而作為虛類，他們都需要巨大的能量來供給自己體內靈力的消耗。這種能量可以從人類靈魂上獲取，也可以通過吞噬擁有靈力的生命體來獲取，比如說死神，比如說同類。不過，雖然萊維已經幾天沒有攝取能量了。但是面對着半截身子的蜥蜴，他還是有點下不去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萊維還抓着蜥蜴虛的半截身子發獃，其餘的四段已經開始逐漸化為靈子消逝在了空氣中，只有連接着面具的一部分還有所保留。
「算了，受不了再吐就是了。」輕輕砸了砸舌，最後他還是選擇了張開嘴，對着蜥蜴的身體咬了下去。
嘶。。
很意外的，再咬的過程中萊維並沒有覺得咬到了蜥蜴那堅硬而難以撕裂的肉體，而是非常乾脆的咬下了一塊肉，幾乎沒有費多大力氣。看來在虛死亡之後，體表的保護性也就消散了，亦或許是因為時間過得太久，而導致虛體靈力開始轉化成靈子，所以才咬的如此簡單。
蜥蜴肉進入嘴裏並不需要怎麼咀嚼，而是直接化為了液態，流入了到了萊維的身體中。幾乎沒有味道，只是覺得身子裏有一股暖流正在逐漸地向著身體各個角落散發着。不過一想到吃的是這樣的生物，他不由得還是會感到一股惡寒。但是為了獲得力量，萊維也不得不頂着噁心反胃的感覺強忍着吃下去，反正前人有貝爺撐腰，雞肉味，嘎嘣脆。
不在多想，萊維開始對着蜥蜴撕咬起來。快速地吃掉了蜥蜴身上的肉，覺得身子暖和了許多，最後只剩下了一個蜥蜴頭和面具，不過就在萊維扯掉蜥蜴虛的面具時，蜥蜴的頭卻很快化作靈子消逝在空氣中，只剩下一個白洞洞的面具，這時他才想起來，虛的靈力大部分都存留在面具上，就算吃掉整個身體，其殘留的靈力都不一定比面具的五分之一多。不過作為沒有智慧的虛，他們秉持着以不浪費和掠奪一切的原則，會把敵人完整地吃掉，而作為有智慧的萊維此時到也沒有多想，只是一口咬碎了面具，直接吞了下去。面具進入口中后，即刻化為了一股濃郁的靈子進入了體內，溫暖舒適的感覺差點讓萊維呻吟出聲。至此，萊維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除非形勢所迫，否則他絕對不會再咬一口任何虛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