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示威之帝后很狂

第六百三十九章:示威之帝后很狂

如不是親眼所見,任誰也不會想到,那讓被商業界尊為女王的仇老闆,竟然是如此一個靜謐似水,淡雅脫俗的仙人兒。

更不會有人想到,這尊貴無比,即將會成為皇后的女子,竟然着裝如此簡單隨意。

滿頭青絲僅用一根紫檀鳳頭簪輕挽起少許,餘下的髮絲柔順的垂散。

一襲沒有半點裝飾花紋的白色長裙,柔軟的蠶絲布料,似水的流淌成一抹天邊白雲之色。

纖腰楚楚,一條編織的白色流蘇輕束腰,流蘇腰帶上還懸掛着一柄小巧精美的墨玉如意,通體晶瑩,透著油潤的光澤。一個精緻的白色小流蘇,裝飾的綴在墨玉如意尾部。

那細白的皓腕上戴着一隻紫檀木雕手鐲,而另一隻手腕上則戴着一個紅繩纏繞的柳環,看着也不過是個乾枯柳條手鐲,外用用紅繩紮成的東西罷了!

而她此刻則赤著一雙玉足,腳腕上系著一條紅繩,紅繩上是個碧綠色的墜子。

可有些眼尖的人,卻看清楚了那玉墜是個小字。而那個小字,便是個「寒」字,而今新皇的名字。

紅袖站在柳綺琴身邊,輕搖着手中的羅扇,為那假寐的主子閃着涼風。

那些千金小姐那有站這麼久過啊?那怕亭中四周放着許多冰來驅散炎熱,可是……這站得可快一個小時了,她們的腿可都要腫了。

花錦和茜草自外走了進來,欠身低頭對那軟榻上的白裙女子行了一禮。

多話的茜草,望着床上的白裙女子吐了吐舌頭,俏皮可愛的笑嘻嘻道:「皇上說了,他一會兒就到,然後……有驚喜給主子你哦!」

「希望是驚喜,而不是驚嚇吧!」柳綺琴支頭瞌著眸子,緋唇微啟,懶懶的輕吐了一口氣,似一縷冰冷的清香溢出,淡淡飄散在空氣里。

在那些千金小姐中,有一個白裙女子,她雖然在最後,可她卻還是聞到了那一縷冷香。這是什麼味道?不似普通的花香,那怕是梅花,也沒有這樣的淡雅冷冽之香!

「雪蓮?是雪蓮花的香味兒吧?我記得NaiNai收藏的一株雪蓮,就是這個味兒。可好像也不對,這個香味兒比NaiNai得雪蓮好聞多了。」一個梳着**髻,穿着粉色齊胸襦裙的少女,糾結的皺着眉,盯着那白裙女子看了看,純真一笑,露出了兩顆可愛的虎牙:「你長得真好看啊!就像仙女一樣。」

紅袖和花錦對看一眼,只是抿嘴淡淡一笑。

而茜草聽着別人誇她家主子好看,自然心裏也是樂意的,小臉上也露出了一抹俏麗的笑容。

倒是今日喚來的一個管事公公,見對方沒規矩的議論柳綺琴,便豎眉冷眼,對着那少女冷喝聲:「大膽,竟敢對娘娘無禮!」

那本來還笑望着柳綺琴的少女,被她一呵斥,立馬眸中蓄起了眼淚,委屈的啪嗒啪嗒掉起了眼淚來,低頭跪在了地上,癟嘴恐慌道:「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嗚嗚嗚!我不想死,不要殺我,我要我娘,我要回家!」

紅袖和花錦見到那少女被嚇哭了,她二人不由得皺眉望向那依舊瞌眸的主子。

「掌嘴!」緋唇微啟,柳綺琴懶懶的吐出了兩個字,眉心微蹙的痕迹,代表着她此刻心中的不悅。

那公公還不知道自己要遭難了,依舊還狐假虎威,趾高氣揚的喚了身後的宮女,指著那少女道:「去,掌她十下嘴巴子,讓她長長記Xing,懂懂規矩!」

茜草忍無可忍的出手抓住對方的衣領,眸光冰冷,皺眉道:「你到底還有沒有些自知之明?主子要掌的是你的嘴,不是讓你狐假虎威去打別人。」

「什麼?這……不可能!娘娘,奴才可沒做錯什麼啊?明明是她不懂規矩,奴才也只是提娘娘教訓她……啊!」他話沒說完,便被茜草給厭惡的丟出了亭子。

「我看教訓你還差不多!不知道我家主子心善……最討厭人狗仗人勢了啊?」茜草雙手叉腰,怒瞪了那蠢貨一眼,嘲外面四大侍衛喊了聲:「阿華,你們四個都成石頭了啊?還不把這死人弄走啊!放在這裏惹主子生氣,還污染空氣,簡直百害而無一利。」

阿華摸了摸鼻子,轉頭向阿蘇他們使了個眼色,四大侍衛便托著那叫嚷不休的太監,離開了這裏。

茜草見這裏少了那個公鴨嗓,立馬就神清氣爽心情好,轉身走過去扶起了那名哭泣的少女,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頭,安慰了她幾聲:「行了,別哭了。主子在等皇上來呢!你們幾個就都不要說話了,安靜些哈!」

那名少女拿着手帕擦着眼淚,眼神怯怯的,偷望了那依舊假寐的白裙女子一眼。這個新皇后好厲害啊!都沒發火,就讓人那麼敬畏不敢造次了。

「皇上駕到!」

御花園一聲高喏,隨之便見一抹頎長的白色身影,伴着陽光,負手緩步優雅走來。

「拜見皇上!」

眾女各個心花怒放,跪地低首,低眉順眼,淺笑柔媚的行了一大禮。

一襲白色綉金龍便服的赫連寒雲,負手踏步進了亭中,看也沒看那些花枝招展的各家千金一眼,便徑直走到了亭中那軟榻邊,微俯身遞上一束百合花,柔聲的輕喚了聲對方:「柳兒,真睡著了嗎?」

柳綺羽睫輕顫,緩緩地掀開,露出了那雙黑白分明的盈盈水眸,望見面前的白色花束,她微皺了下眉心,那眉間的紅梅仿若活了般,散發着一股妖嬈的嬌媚。

赫連寒雲見她皺眉不說話,便撩袍坐在了榻邊,伸手撫上了她的眉心,瀲灧清華的鳳眸中,滿是心疼,溫柔笑望着她輕聲問道:「為何又不高興了?是不喜歡這百合花嗎?」

柳綺琴輕抬手拂開了他的手,優雅的半坐起身子,纖指拈了那束百合花中的一枝花,低首垂眸,輕啟緋唇道:「百合雖好,可是……如同並蒂蓮,如同連理枝,如同比翼鳥。它們雖都好,卻都不屬於我!所以……這沒什麼值得開心,或者是不開心的。」

赫連寒雲知道她為什麼不開心,所以便更加的心疼她這個樣子。他伸手擁她入懷,萬分疼惜的,在她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自從住進宮裏以來,我就再也沒見你笑過。你可知,這樣愁眉緊鎖的你,讓我多擔憂,多心疼?」

柳綺琴緩緩的抬起眸子來,水眸盈盈的凝視着他的眼睛,緋唇輕勾起一抹淡笑,聲音帶着溫柔的清軟:「寒,我喜歡你這樣看着我。你知道嗎?只有在你對我無可奈何的時候,你才會比平時更溫柔,更專註的凝視着我,想要看清楚我的心思,猜出我心裏到底在想什麼。」

「可每回我都猜不到,都猜不到你為何會不開心,為何會忽然對我疏離冷漠。」赫連寒雲無奈的笑望着她,在她清澈如水的瞳眸中,他看到的,不過是此時自己無奈的樣子。

柳綺琴撇開了視線,轉望向了那群跪地的女子,緋唇輕啟,淡淡的說出了,那番無比殘忍血腥的話:「寒,我養了很多獅子老虎,那些東西狠凶呢!可是我喜歡啊!所以……我需要最新鮮的人肉,來餵養它們。更需要最嫩的人,來喚起它們的食慾。」

那群匍匐在地的名門千金,全都被她這番話嚇得渾身發抖,人人皆小心翼翼的,望向了那如天神的俊美男子。

赫連寒雲唇邊依舊含着寵溺的溫柔笑容,他愛憐的抱着那白衣女子,與她額頭抵額頭,無比親密的柔聲答應道:「好!只要你喜歡,你想做什麼,我都陪着你。」

那些女子聽到對方這番話,全都嚇得渾身發抖,噤若寒蟬。更有些膽小的當場昏了過去,比如剛才的那個哭泣的少女,她就嚇得臉色蒼白的昏了過去。

在這緊張時刻,忽然有聲老虎與獅子吼叫響起,驚得眾人全部回頭望去。

但見兩名不似宮女的女子,並肩而來。粉裙女子嬌俏可人,碧裙女子冷麵寒霜。

閃蝶一揮鞭子,那幾隻猛獸便老實的趴伏在了地上。

除了老虎獅子,還有一頭黑豹。更不知從哪裏竄出來一條黑色巨蟒,和一隻巨大的飛雕,盤旋在半空之上。

珊瑚走進了亭子中,微俯身行禮道:「主子,百獸園裏的猛獸太多了,不怎麼好全帶出來,所以……您看就先讓這幾隻猛獸來看看人,之後在餵食它們,行嗎?」

「嗯!」柳綺琴淡淡的應了聲,轉頭在那群芳華女子中,找出了一個白裙女子,纖指一指道:「你,站出來,讓我的寶貝們瞧瞧。」

仙兒渾身一震,雖是不想站起身來,可是迫於赫連寒雲的強大威壓,她不得不起身走了出去,抬頭明眸楚楚的望着那風華絕代的帝王,輕聲柔語的問:「皇上,您還記得仙兒嗎?還記的那個陪您撫琴下棋的仙兒嗎?」

仙兒說着說着,忽然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梨花帶雨的楚楚道:「皇上,救救仙兒吧!仙兒只想留在您身邊……為您解憂而已!從未有過什麼……非分之想的。皇上,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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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為娉:冷酷邪王寵妻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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