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扒皮之恨

第三百四十七章:扒皮之恨

第三百四十七章:扒皮之恨

她什麼都沒有做啊,怎麼才剛來就要受罰了?

「你運氣比較好。」青衣臉上帶着一種神秘的笑意,這回可真是賺到了,受罰還能有南橘陪着。

這件事情,青衣是越想越開心,直接傻呵呵的笑着就離開了,錄下一頭霧水的南橘,托著那衣裳,被一群人搞的暈暈乎乎的。

然而,時間不等人,柳嬤嬤已經帶着人托著那大大小小的首飾進來了。

「南橘姑娘?發生什麼事情了?」柳嬤嬤伸手在南橘面前晃了晃,這丫頭怎麼一個人在這裏發獃?柳嬤嬤直覺的便認為是夜晟和宮初月在外面出事了,一顆心便開始提了起來。

「啊?也沒什麼事,就是剛才青衣大哥,傻乎乎不知道在搞什麼。」南橘憨憨的傻笑了一下,這還是真是丟人啊,竟然被這麼多人看到了她丟人的一面。

今日可真是算是流年不利……

柳嬤嬤暗自拍了拍心口,偷偷的緩了口氣,剛才真是差點沒將她嚇死,現在的年輕人,一個兩個的,整日裏都神神叨叨的,就像那容楚公子和雲奚將軍一般,整日裏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什麼。

「你們在院裏候着,等我的命令。」柳嬤嬤看了身後那些隨從一眼,輕聲吩咐了一句,便隨着南橘一起進了屋子。

「這是什麼?又給我做衣裳了?」宮初月看着南橘托著的那一件水藍色的衣裳,不用猜就清楚,這是夜晟又給她做衣裳了。

這些古代的衣服,美則美矣,就是太麻煩了,穿起來麻煩,脫起來也麻煩,她還真是不喜歡吶。

對於一個人不能穿脫的衣服,宮初月總是有些埋怨的,最後往往會便宜了夜晟,這裏面的緣由真是一言難盡……

「試試看。」夜晟點了點頭,上次的衣服他本就不滿意,再說這般重要的場合之下,他的女人一定會是那個最令人矚目的,至少應該是那天上天下獨一無二的。

宮初月無奈的聳了聳肩,任由柳嬤嬤和南橘給她打理了起來。

這番一折騰,留給她休息的時間,又少了兩個時辰,當一切忙活完了之後,宮初月已經累趴在了床上。

甚至連夜晟晚上到底有沒有上床睡覺,都沒有察覺到,夜晟直接給宮初月點了昏睡穴,讓她好好的休息休息了。

畢竟,在天不亮的時候,就要起床準備了,這般連翻的奔波下來,真的是太累人了。

夜晟捨不得宮初月這般的操勞。

在忙活了整晚之後,夜晟掐著時間點,來到了宮初月的身邊,解了她的穴道,將宮初月給喚醒。

「初月,起來了。」夜晟在進屋之前,便將滿身的霜塵給蒸騰了個乾乾淨淨。

宮初月睜眼的時候,知道他是沒睡的,但是卻不清楚,夜晟其實在這短短的幾個時辰之內,跑了很多地方,安排了很多的事情。

這登基大典的時候,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他都做了應對,重中之重便是宮初月的安危。

那些人,一定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在夜晟看來,整個皓月國都抵不上宮初月的一條命。

「累嗎?」宮初月有些心疼的幫着夜晟揉了揉他的眉心,在夜晟的眼底有着輕微的青色,這是已經是夜晟連續兩夜未睡了。

宮初月真是討厭這個時代,比在現代上班族那些朝九晚五的壓力還要大的多,動不動的就要將腦袋給提在褲腰帶上,一不小心便會命喪黃泉,甚至連仇人是誰都不清楚。

看着夜晟這般的操勞,宮初月一顆心便緊緊的提了起來,若是事情不嚴重的話,夜晟也不會如此,今日的這場登基大典,只怕也會是一場大的劫難。

宮初月任由木偶一般的,被南橘和柳嬤嬤以及春蘭秋菊幾個丫鬟給折騰著,能夠出門的時候,天色已經蒙蒙亮了。

今日要去的地方,卻不是皇宮,而是城外護國寺的祈福台。登基大典分兩部分,第一步便是祭天祈福,而後回城登基大典正式開始。

宮初月安安靜靜的坐在馬車之內,一直靜靜的看着夜晟,馬車緩緩的出了城,陸陸續續的還能夠看到,一路朝着護國寺而去的大臣的車隊。

在這些車隊之內,宮初月看到了丞相府的車隊,一眼就透過那微微敞開的帘子,看到了閉目養神的宮丞相。

在看到宮丞相第一眼的同時,宮初月整個人都氣憤了起來,若不是因為他,姜姨娘也不會死!

姜姨娘的肚子已經高高隆起,再過兩三個月,孩子就該出生了,可是最後竟然姜姨娘的身體,連同肚子內的孩子,全部成為了那些蠱蟲的食物。

甚至那肚子之內的孩子或許早就已經被啃噬成了篩子……

她始終沒有勇氣去打開姜姨娘的肚子,做進一步的檢驗,她做不到……

「惡人自有惡人磨,想開點,總有機會的。」夜晟一把按住了宮初月的手,將她整個人拉進了懷中。

宮初月所有的情緒,他都看在眼裏,別說是宮初月,甚至就連他都想要分分鐘的殺了宮丞相,但是,在宮丞相身後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查出來。

宮丞相此刻還死不得,在宮丞相身後,那神秘人還沒有浮出水面。

那夜夜晟前去的時候,他們已經秘密轉移了,只是不知為何卻是拋棄了姜姨娘,在追隨上那神秘人之後,夜晟與那神秘人一番交手,那神秘人被他重傷之後,在拚死一擊傷了他之後,便被人帶着逃了。

追蹤之人還未曾有任何的消息送回來,夜晟此刻能夠做的,只有忍。

「真想要讓他也嘗嘗那種蝕骨之痛。」宮初月狠狠的咬着牙關,眼底帶着濃濃的恨意,若說之前她還能夠忍着與宮丞相表面和睦相處,但是此刻,她是連表面的和睦都不想容忍。

她在丞相府忍受的一幕幕事情,都累積在了她的眼前,激發起她體內濃濃的恨意。

「也不是不可以,待一切線索浮出水面便可。」夜晟輕輕的揉了揉宮初月的腦袋,緩緩的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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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獨寵俏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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