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9章 超越至尊

轟隆隆！！！

以左塵為中心，八方天地突然出現了巨大的變化。

一股股驚人的波動誕生出來，匪夷所思的浩瀚力量在此時繁衍出來，到最後整座山脈都開始了劇烈的震動。

很多弟子都開始驚悚，生怕這座山脈因此而發生什麼暴動，出現那種難以對抗的劫難，那種事情極有可能發生。

不過，就在隨後，很多人都感覺到左塵的身軀之上爆發出來的氣機與力量變得無比強橫。

他達到了至尊領域，相對於在場諸多的高手而言原本就是強大如山，恐怖地難以想像，而現在這一刻的左塵，所散發出來的氣息波動，更是達到了一種無劫無量，無法想像，難以預測的地步。

太強了！

別說是普通弟子，就算是老神棍，在這一刻都是露出駭然之色。

老神棍的實力在至尊這個境界中，原本就是屹立在最巔峰的存在，同級別的至尊，很多都要被他所壓制。

按道理來說，左塵就算是天賦再強，同樣身為至尊，但是拋開本身的一切底蘊不說，在單純的境界底蘊上面想要和老神棍相比，還需要一些年的苦修和積累。但現在不一樣了，老神棍分明在左塵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無法形容的壓力。

這讓他難以理解，在至尊這個領域內，就算是戰鬥種族的那些最強最可怕的老不死出現，都不可能給予老神棍這麼大的壓力。

他甚至有一種感覺，如果自己現在和左塵一戰的話，哪怕底蘊盡出，可能都不是左塵的對手，要被左塵直接殺死。

砰！！！

左塵體內，一道道古元力在炸動，在不知不覺中，他的體內似乎出現了一道漩渦。

在這漩渦之內，存在着無數的光點，諸多的光點在此時閃爍不斷，有一種神秘的氣息散發出來。

緊接着，左塵感覺到自己的一身古元力似乎瞬間消失了，被這漩渦所抽干，不過就在片刻之後一身力量再度回歸，從漩渦之中，有一道道嶄新的力量出現，重新流轉於四肢百骸之中。

這似乎是經歷了一種力量的輪迴和淬鍊，他發現通過了體內這一道神秘漩渦所轉化之後的古元力，在本質上比之前更加強大。

只可惜，在某些方面的蛻變似乎還未曾達到，並不完美，所以導致這種力量的轉化也不完美，有很多的瑕疵，但無論如何比之前是強大太多了。

同樣的力量，如果催動一種古元術的話，左塵覺得自己現在催動出來，這種古元術的威力要比原本的威力強大至少五成。

「好強大的反哺之力。」左塵喃喃。

在之前的戰鬥中，無數的至尊都被紛紛鎮壓，被獸神所吞噬、煉化，獸神乃是這不滅神山誕生的「靈」，而不滅神山事實上和左塵的一切都已經產生了緊密的聯繫，再加上今天左塵以十方天劍的內部世界無形中籠罩了此間的一切，以至於天劍內部的世界、宇宙和這座山脈也產生了聯繫。

這其中的變化、聯繫等等複雜無比，一時間難以說清。而獸神在吞噬那麼多的至尊之後，煉化他們的力量，一時間根本吸收煉化不完，這就反哺到了整座山脈之中，同時也反哺到了左塵的體內，反哺到了十方天劍之內。

種種的一切，都是被左塵所主導，所以那些至尊的力量其實上最終都變成了左塵所有，一股腦全部反哺到了他的體內。

剎那的力量增幅，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雄厚程度，在左塵的體內堆砌到極限之後，竟然產生了一種匪夷所思的變化。他的體內，誕生出的那一道神秘的能量漩渦就是如此。

事實上那並非是單純的能量漩渦，因為左塵發現，體內的這一道漩渦就如同是一個宇宙一般，那無數閃爍的光點，就宛若是諸天的星辰。

在左塵所知曉的一切關於修鍊的認知裏面，從未有這種或類似的情況出現，元武者剛開始修鍊出來的古元力誕生於古元印記之中，儲藏於古元印記之中，等更強大一步之後，體內將會誕生出世界，那麼力量就存在於世界之中。聖人體內存在世界，至於達到界尊領域之後，諸多的世界融合一體，將會變成一個唯一的世界。至尊也是如此。

無論是聖人、界尊還是至尊，修鍊之後，古元力都將會進入體內的世界之中，在戰鬥之時從世界內部調動力量。

而現在，隨着這一道神秘的漩渦出現，左塵就發現自己體內的世界消失地無影無蹤，似乎剎那間融入了這一道漩渦之內，而力量的來源，也變成了這一道神秘的漩渦。

空間、世界、星空宇宙！

左塵突然有一種感悟，自己體內誕生的，這不是一個宇宙吧？

當然，這個宇宙和外界的大宇宙可能還有所不同，但是同樣蘊藏了無窮無盡的玄妙力量。

一個宇宙，可要比世界大地多，宇宙的力量，也要遠遠超越世界的力量。這樣想來自己的力量產生變化，戰力在無形之中提升，就不難解釋了。

隨着左塵自身的變化，這整座不滅神山，似乎也同時在進行着進一步地蛻變，山脈之中所蘊藏的滾滾時空能量更為濃郁不說，在大地八方之中，地脈裂開，出現了一條又一條的小溪流甚至是小河。

其中的溪水、河水，全部都是某種強大而珍貴的靈液，並不是普通的水源。

這座山脈，也在進行着一種蛻變，一種增幅。

所謂人孕神山，神山孕人，這座山脈也開始了進一步地蛻變，繼獸神的出現之後，山脈在這短時間內進行第二次地變化，比以前更為不凡了。

「神山蛻變了，這已經是接近了天下第二神山，如果再蛻變下去，就有可能真正超越天下第二神山了。」老神棍看到這一切的發生，在此時駭然開口道。

一切的變化在進行，足足持續了將近半個時辰的時間才是緩緩停止下來，這時候，左塵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息波動也已經徹底發生了改變，他整個人站在那裏，在氣質上都已經和之前完全不同，散發出來的氣息，依舊讓至尊都為之忌憚。

「老神棍，至尊是否乃是修鍊的極限？」左塵開口。

老神棍露出駭然之色：「正常來說，至尊就是極限。然而修鍊之道，無窮無盡，宛若無限的星空宇宙，宛若無窮大虛空一般看不到盡頭，在理論上而言，至尊也並非是極限，不過至今從未出現過超越至尊的存在。」

「你詢問我這些……難道？」老神棍開口，沒有繼續說下去，整個人的震驚已經難以掩飾。

「不錯！」左塵靜靜道：「我似乎……產生了一種蛻變，超越了至尊。但也許不是，我也說不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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