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我要外出(玩)取(游)材(戲)

37.我要外出(玩)取(游)材(戲)

「富江?」透明橋微驚。

「寶蓋頭的富,三點水的江,富江。」牧蘇為她解惑,隨即接過阿蕾莎遞來的富江斧收回包裹。

「沒想到她也在啊……」

透明橋從驚訝回神,側眸看他:「你認識她?」

從牧蘇語氣她聽出似乎與富江很熟悉。

牧蘇舔了舔嘴唇,一副低調炫耀的欠揍語氣:「和我同居過一段時間,長得還可以。」

「……」透明橋無法分辨他在玩梗還是真話。畢竟都是一種死魚眼。而很快,透明橋將思緒從這個毫無意義的問題移開。

牧蘇繼續問阿蕾莎:「伽椰子和貞子在二年級嗎?」

阿蕾莎點了點頭,小腦袋一歪,馬尾微晃:「你認識她們?」

牧蘇靦腆一笑,何止認識,都同居在一起了。

他微微抬頭望向陽光,雙眸迷離陷入回憶。

那是一個幸福美好的時光。伽椰子在家相夫教子。她調皮的兒子俊雄最愛與自己玩捉迷藏遊戲,很粘人。房客富江暗懷情意,同學由乃強行搬來。只可惜後來的貞子太過強勢,惹得二人為他大打出手……

牧蘇忍不住敲頭吐舌頭,那時候的自己還真是個渣男呢。

「請不要突然做這麼噁心的表情。」目睹全過程的透明橋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牧蘇縮起脖子,詫異看她:「你石岐俯身嗎?」

「石岐……你的那位助手?」透明橋還記得這個名字,隨即反問:「為什麼要這麼說。」

「因為她就愛這種冰冷的毒舌吐槽。」

那位石岐小姐也是個可憐人啊。透明橋心想。又意識到話題被牧蘇帶歪了。

「讓我們回歸正題……」透明橋出聲,並轉向裂口女:「裂口小姐,我有些問題可以問你嗎?」

「誒?啊好,可以的哦。」悄悄站到牧蘇身後想離他更近裂口女一慌,連忙回答,偷偷往牧蘇背影瞥去一眼。

鑒於問題特殊性,透明橋與裂口女來至無人角落。

她開門見山開口:「你們是怎麼看待我們的?我想你們發現了我們言行舉止的異常了吧?」

……

目送滿腦子都是挖掘隱藏劇情的透明橋離開,牧蘇重新轉向眾學生。

「大家剛才還沒有玩夠吧?我們繼續遊戲。」

比利聽得發毛,車頭一拐就想蹬走。

牧蘇心急手快心心相映心臟病發,突然撲上去抓住比利衣領。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放開我!我不要面子的!」比利不斷踢蹬掙扎,然而一隻人偶的力量相對人類簡直無足輕重。

牧蘇嗤笑:「難道你想要安娜貝爾替代你?臭不要臉的。」

正當牧蘇拎起比利手腳想要打成結,鐘聲忽響。

【獎勵時間:課間休息】

暗道可惜,牧蘇瞪着手中一副劫後餘生模樣的比利:「算你運氣好,走的時候把屍體收走。」

他鬆開它,它收起屍體蹬起三輪就跑。

牧蘇走向校舍,正遇上問完歸來的透明橋。二人一起回到辦公室。

透明橋將得到的消息全盤托出。

「首先關於這個副本。目前可以確定它是一個公共副本。我和牧蘇之前看到了幾具屬於玩家的屍體,並且從裂口小姐口中也再一次確認了這點。在我們之前有幾批玩家來過,將來也會有玩家繼續來,成為它們的玩具。不過我們運氣要好一些。」

說到這時她往牧蘇那裏看去一眼,在後者一副臭屁模樣中繼續說:「目前資料太少不足以支撐推測。我的猜測是:當玩家中存在某一存在眷屬,副本將會轉變為眷屬所屬的世界觀。在那個世界觀中一切都會延續。說得直白一些,我們可以將隱藏世界觀示為另一個地圖,類似主世界一樣的地圖而不是隨即構造的夢境。」

君莫笑卡蓮隱隱聽懂了些。但其他從未接觸過這些資料的玩家就懵逼了,一臉茫然。

「這麼說吧。《熟睡之後》的遊戲機制是:身為玩家的我們進入主世界扮演原住民。而扮演原住民的我們通過睡覺進入夢境。」

透明橋說的一句一頓,確保每個人都聽懂后才繼續說。

「夢中的內容本身就不可預測天馬行空,正好對應了遊戲的隨機副本這一機制。把一堆元素混雜在一起然後製作一個似是而非的夢境。」

「但隨着我們越來越多進入夢境,並開始噩夢難度,便與一些存在有了交集,同時開始踏入他們視線。從主世界的角度來說,這時候我們在夢境中的意識開始向那些存在偏轉靠攏。也就是我們熟知的上古邪神的注視或是不可名狀之物的注視。」

「進行的噩夢夢境次數越多,倒向的越快。直到達到某一個『度』。這個『度』也就是眷屬。我不清楚成為眷屬是強制性還是事先有什麼條件。總之,當這個『度』出現,成為眷屬,再進行噩夢難度時將會強制性進入眷屬所屬的世界觀夢境。比如菇島小嚶雄是上古邪神眷屬,我們就被他牽連到上古邪神的世界觀。」

「從這時起,區分顯現。這時我們進行的副本不再是隨機構造,而是有着連貫性。與其說是我們在做夢,倒不如說是我們通過做夢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這也是我之前所說的另一個地圖的意思。這裏相當於另一個世界,與主世界分別開的世界。這樣說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聽明白。」

見玩家們若有所思,透明橋長舒口氣:「呼……說了這麼多我都感覺這個或許就是真實答案了。」

「遊戲部落上沒有相關資料嗎?或許可以通過資料確認一下?」在艱難聽懂后,君莫笑提出建議。

「不是所有玩家都會樂於分享辛苦得到的資料。」透明橋明眸一眨,指了指自己:「比如我們。」

「目前成為眷屬的玩家數量或許很少。但總會越來越多的。哪怕我們減少進行噩夢夢境的次數,或許也會在某一天,進行噩夢難度時被某一位匹配來的隊友拉入隱藏世界觀。這不可避免。」

話落,透明橋將目光落在一直自信滿滿的牧蘇身上。

後者慫了聳肩。

「你不用看我,我一句也沒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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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視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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