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說實話

第366章 說實話

朗漠清:「……」突然有點後悔說出方才那句話了。

楚梓芸仰頭看着他,道:「你不會想反悔吧?」

朗漠清張了張嘴,終究沒有說出一個『想』字。

楚梓芸伸手推開他,站直身子,咳了聲,「去裏間,趴床上,你方才打了我三下,我要打回來。」

朗漠清:「……」這次他是真的後悔了,「丫頭,我胸口的這兩個牙印兒可還在呢,而且你倒是先和我解釋解釋,那天的事為何讓人瞞着不告訴我?嗯?」

楚梓芸忍不住撇了撇嘴,「我方才不是說了嗎?我是怕你擔心所以才沒有告訴你,再說,我咬你兩下怎麼了?我委屈了不行嗎?」

反正現下她懷着孕,就是不準備和朗漠清講道理。

朗漠清上前一步,又將她抱到懷裏了,「好好好,我也沒怪你,現下我們二人扯平了可好?」

楚梓芸搖了搖頭,「那你給我打一下。」

朗漠清:「……」他聲音低了些,「丫頭,你可別給我得寸進尺。」

楚梓芸冷哼一聲,抬手便將他推開了,語帶嘲弄,「怎麼?就許你打我?還有,朗漠清,你方才所言是在放屁嗎?」

楚梓芸是真的有點生氣了,說實話,她也覺得為這點小事根本沒必要生氣,可是,心裏頭確實憋着火氣,若是發不出來,那得難受死。

朗漠清低頭看着她,臉色有點陰沉,楚梓芸頭微仰,二人對視了片刻,誰都不曾先開口說話。

片刻后,朗漠清嘆了口氣,妥協了,「行,但這事只能你我二人知曉。」

僅這一句話,楚梓芸心下的火立時就沒了,她張了張嘴,似是想說什麼,可到最後只是將腦袋埋進了朗漠清的懷裏,抬手在他背上捶了兩下,「這事兒就算了,但你要保證,以後不可以再打我屁股。」

朗漠清眼裏現出笑意,『嗯』了聲。

哄完楚梓芸后,朗漠清讓她在屋內休息片刻,自己則出了主屋,將朗雲喚了過來。

「此事你知道嗎?」

朗雲搖了搖頭,「這事不是屬下辦的。」

朗漠清想了想,道:「將朗林和朗月給我喚過來,還有另外一個女人。」

朗雲領命而去。

很快,朗林和朗月便過來了,行了禮后,朗林道:「主子,您尋我們有何要事?」

朗漠清神色冰冷,「若不是今日太子過來,我還不知曉自己的夫人竟然遭襲過!」聲音裏帶着點自嘲。

朗林和朗月相互對視了一眼,齊齊跪了下來,「主子,這……屬下有罪。」

朗漠清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那你們倒是說說,自己何罪之有?」

朗林道:「是屬下擅自做主直接便將那女人送到太子那邊去了,未曾提前稟明主子,請主子責罰屬下。」

而且他們以為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夫人會和主子說的,哎,現下看來,夫人也是『怕』主子的,這以後,誰還管得了主子啊。

朗漠清沒說話。

過得片刻才道:「都起來吧,此事你們並不曾辦錯,將那人交給太子處置是對的。」

今日太子過來不僅是為了賠罪,自然也說了對那女人是如何處置的。

雖那女人現下已經死了,但他卻覺得便宜她了。

朗林和朗月剛從地上起身,清荷便過來了,她身子還未曾大好,臉色稍顯蒼白。

聞香所做的事她也是剛知道,所以現下心裏害怕得緊,剛行至朗漠清跟前便跪了下來,磕頭道:「世子,她所做的事奴婢真的一點兒也不知情,求世子給奴婢一次機會,不要將奴婢送回去。」

朗漠清的目光並不曾落到她的身上,聲音冰冷,「要想留在這裏也可,只是你需得說明白了太子將你送過來究竟是何意?」

清荷渾身一顫,頭埋得低低的,幾乎貼在了地上,「回世子,太子命人將我們送過來只是為了好好伺候世子您,並不曾有其他吩咐。」

朗漠清道:「朗雲,將她送回去。」

清荷心頭劇震,趕緊道:「世子,您……您不能這樣,奴婢……奴婢已經說了實話。」

朗漠清道:「朗雲,還不快點。」

朗雲點了點頭,上前一步,直接便將清荷從地上拖了起來。

清荷眼裏都有了淚,聲音顫個不停,「世子,求您不要將奴婢送回去,奴婢知道錯了,奴婢……奴婢說實話。」

朗漠清看了眼朗雲,朗雲鬆了手。

清荷的身子一下子軟倒在了地上,還有些哆嗦,過得好片刻她才開口,聲音里卻忍不住帶上了顫音,「奴婢不是東宮的人,奴婢原本是沈府的丫鬟,專程在沈家六姑娘身邊伺候的,太子將奴婢送進來一確實是為了想讓我們『伺候』世子,二來則是打探世子的喜好,傳去沈府。」

她口中現下所說的伺候與一般的伺候稍有不同,應該說是伺候的更全面了些。

朗漠清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沈府?太子想要做什麼?讓沈府的六姑娘嫁過來?先不說自己不可能再娶別人,只說沈府的六姑娘是嫡女,她嫁過來難不成還想做妾不成?

且不說那沈府六姑娘願不願意,單說沈府和太子想來也不可能讓她淪為一個妾,棋子擺在了一個好位置才能發揮它更好的作用。

他臉色陰沉得越發厲害,忽而又想起那聞香知曉自己註定要被送走前,拼了命也要取了丫頭的性命,現下看來卻覺得她另有目的,也許她的真正目的不僅是丫頭的性命,或者說她首先要取的是丫頭肚子裏孩子的性命。

如此一來,她若是被送出去,也算是完成了太子的『吩咐』,指不定還能活下來。

這樣一來,太子也有借口往戰國侯府塞人。

想到這,朗漠清只覺身子僵冷的厲害,若是那天有個萬一,豈不是……他忍不住閉了閉眼,再睜開眼時眼裏只剩下無盡的殺意和冰冷。

「既然你想要留下來那便留下來吧,以後我在府上的時候,便都過來伺候着,該回稟的事自然要好好回稟你的主子。」

清荷一直吊著的一顆心終於落回到了原地,可到了現在,她卻也明白了,現下掌握著自己生死的已經不再是太子,而是戰國侯府的世子。

該回稟的自然要回稟,那不該回稟的,若是多說一個字,些許,她這條小命便沒了。

現下,她再也生不起別的任何不該有的心思,心下所想只有一個,她一定要活下來。

朗漠清說完后直接往外走去,朗雲立時跟了上去,道:「主子,您要去哪裏?」

朗漠清聲音里不帶半點情緒,「景王府,去備馬。」

朗雲領命。

景王齊璽墨根本就沒想到朗漠清會過來,說實話,與朗漠清相交數十年,可他登門的次數卻是寥寥無幾。

他站起身來,笑着迎了上去,「漠清,今兒怎麼有空來我這邊了?」邊說邊往他身後看了看,略帶稀奇道:「竟然沒將丫頭帶過來?你不是恨不得去哪兒都將她帶在身邊嗎?」

朗漠清臉上沒有半點笑意,只淡淡的看着他。

齊璽墨臉上的笑意也漸漸收了,他皺了皺眉,看了眼站在朗漠清身後的朗雲,問道:「出什麼事了?」

朗雲還來不及回答,朗漠清便道:「景王,你想不想要那個位置?」

齊璽墨一愣,第一個反應便是朗漠清絕不是再與他開玩笑,第二反應便是太子觸及了漠清的底線。

他忍不住嘆了口氣,說實話,他對那位置真沒多少興趣,不過坐一坐倒也無妨,反正日子無趣得很,他道:「漠清,我們進去再說。」

朗漠清點了點頭,知曉他這是同意了。

等到朗漠清再從景王府出來的時候,已到了傍晚。

他回來后,楚梓芸也沒問他去了哪裏,但心下多多少少有些數。

用過晚飯後,朗漠清將楚梓芸抱在懷裏,抱了一會兒手便開始不老實了。

楚梓芸沒好氣的將他的手給握住了,「朗漠清,我這還懷着孕呢!」

朗漠清低頭親了她一下,「丫頭,我知道,我手上有分寸。」

楚梓芸臉一下子就紅了,她道:「我不要。」

朗漠清沒再說話,只慢慢親着她,從額頭慢慢往下,親到嘴唇后才含含糊糊說了句,「丫頭,對不住。」

楚梓芸愣了下,伸手捧著朗漠清的臉,「朗漠清,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朗漠清將楚梓芸抱緊了些,只要一想到那人的所作所為,心下便止不住的后怕,抱了好一會兒他才道:「丫頭,我想讓你舒服。」

楚梓芸一開始沒意識到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等到後來她終於明白了朗漠清話里的意思。

可明白的時候已經晚了,她身體已經軟得一塌糊塗,最後實在撐不住便睡著了。

朗漠清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披了衣服下床去外面取水。

翌日,楚梓芸醒來后一想到昨晚的事臉蛋便紅了,她都有些不好意思看朗漠清,過得好片刻才道:「以後別做這事了,你……你不難受嗎?」畢竟這傢伙從頭到尾都忍着沒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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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王寵妻入骨:絕色小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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