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木頭

第201章 木頭

很快,習秋便進來了,她見楚梓芸臉色有些不正常,急忙問道:「姑娘,是不是傷口疼了?」

楚梓芸搖了搖頭,「我肚子疼得厲害,你快扶我起來去茅房。」

習秋心下鬆了口氣,臉上忍不住有了笑意,她將楚梓芸扶起身,替她穿好衣服,扶着她去了茅房。

楚梓芸讓習秋站得遠些,她不大習慣讓丫鬟站在外面等她,這樣會讓她很尷尬。

習秋在外面等了片刻,便見自家姑娘出來了,她趕緊上前扶住楚梓芸,見她臉頰微微泛紅,忍不住道:「姑娘,怎麼了?莫非肚子還疼?」

楚梓芸搖了搖頭,壓低聲音道:「習秋,我……我初潮來了。」她有點鬱悶,這初潮來得也太不是時候了,她這還傷著呢!

習秋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隨後捂嘴笑道:「我原本還想着姑娘也是時候快來了,姑娘,你在這等奴婢片刻,奴婢這就去取做好的棉墊。」

楚梓芸點了點頭,到底是覺得有些尷尬。

收拾好了回了屋子,楚梓芸也沒在回床上躺着,只尋了張軟塌,習秋拿了毯子過來給她蓋上。

肚子依舊痛得厲害,是那種一陣一陣的抽痛,楚梓芸忍不住呼出口氣來,這種疼痛感是最難以忍受的,好在現下傷口不怎麼疼了,若是兩個一起疼起來,豈不是要要了她的命。

習秋去廚房替楚梓芸準備薑糖水,回來的時候發現她家姑娘頭往一旁偏著,雙眼緊閉,已經睡過去了。

習秋輕笑一聲,進了屋,捧了床被子出來替她蓋上。

因白日睡了太多的緣故,晚上楚梓芸倒是沒了睡意,屋內很暗,習秋的呼吸聲已經均於平穩,似乎已經慢慢睡熟了。

她忍不住伸手揉了兩下肚子,因傷口就在肚子附近,所以她的力道放得極輕。

屋門發出兩聲極輕的響動,楚梓芸眨了眨眼,很快,屋內便多了一股似有似無淡淡的香味,她閉上眼,還未屏住呼吸,便有一隻略帶涼意的手蓋住了她的鼻子。

過的片刻,那隻手才離開,楚梓芸沒睜眼,等了片刻只聽床榻邊傳來一道低沉中帶着磁性的嗓音,「丫頭,你沒睡?」

楚梓芸睜開眼來,「嗯。」她只能瞧見一個模糊的輪廓,根本瞧不見朗漠清的面容,但她可以篤定,朗漠清能看清自己。

朗漠清在她床榻旁坐下,「怎麼不睡?」

楚梓芸如實回道:「白天睡得太多,所以晚上睡不着。」

朗漠清微微勾唇,「用我陪你睡嗎?」

楚梓芸咳了聲,「不用。」這句話不可避免的讓她想起了先前她讓朗漠清上床睡的話,免不得耳根有點發熱。

「你回去吧。」她總覺得朗漠清很有可能是每晚都來看她,只不過每次來都不會叫醒自己。

朗漠清抬手摸了摸她的臉,「等你睡了我再回去。」

那匕首劃在臉上的傷口本就很淺,現在摸上去幾乎已經感覺不到傷痕。

楚梓芸拉過被子,蓋住腦袋,「我睡了。」

朗漠清沒說話,過得片刻,他忽然道:「丫頭,我很久不曾抱過你了。」

楚梓芸將被子從腦袋上拉了下來,直接拒絕道:「不行,我身上有傷。」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主要是她覺得她身上帶着血腥氣,有點臭。

朗漠清挑了挑眉,「你的傷口應該已經慢慢長起來了,我動作輕些,想來傷口也不會裂開。」

楚梓芸搖了搖頭,拒絕道:「不行。」

朗漠清可不是個她說不行就不動的主兒,他直接伸手將楚梓芸連同被子一起抱進了懷裏,隨後將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處,鼻子微動,聲音里似是帶上了笑意,「丫頭,你身上好像有點臭。」

楚梓芸:「……」好想打死他!她冷笑一聲,「臭你還抱着?朗漠清,你給我放開。」

朗漠清沒動,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頸項間,有點癢,楚梓芸忍不住偏了偏腦袋,朗漠清順勢在她的脖子上啄了下,楚梓芸脖子一僵,耳邊只聽朗漠清悠悠道:「丫頭,不知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鮮花插在牛糞上。」

楚梓芸:「……」她從被窩裏直接將手伸了出來,狠狠捏了捏朗漠清的臉頰,「我可養不起你這朵嬌嫩的鮮花。」

朗漠清輕笑一聲,「可是我就喜歡……」

不等他說完,楚梓芸趕緊打斷道:「行了,你抱也抱過了,趕緊回去睡吧。」若是不打斷他,鬼知曉他嘴裏能說出什麼『好話』來。

朗漠清的聲音里似是帶上了一絲委屈之意,「可是我還不曾抱夠。」

楚梓芸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可是我困了。」

朗漠清嘆了口氣,似是有些惋惜,他剛準備將楚梓芸放回床榻上,眉忽然皺了起來,聲音也隨之沉了下來,「丫頭,你傷口是不是裂開了?」他心下忍不住自責,早知自己就該多忍幾天。

楚梓芸搖了搖頭,「沒有啊。」

朗漠清盯着她的臉看,見她臉上神情不似作偽,眉頭皺得更緊,他將楚梓芸放回到床上,楚梓芸只以為他要離開了,下一刻,屋內的燭火便亮了,朗漠清走到她床邊,直接伸手便要掀她的被子,「傷口給我看看。」

楚梓芸幾乎是立刻就想到了朗漠清要查看她傷口的緣由,她趕緊伸手按住被角,「我傷口沒裂開。」

朗漠清的手已經放到了被子上,「那為何會有血腥味?丫頭,乖,給我看一下。」

楚梓芸趕緊伸手按住朗漠清的手,臉微微漲紅,「我傷口真沒裂開,你看我臉色,好得很,哪裏像受傷的模樣。」要她和朗漠清說自己初潮來了,她還真說不出口。

朗漠清道:「那你給我看下傷口,看完后我就走。」

楚梓芸眨了眨眼,心想其實給他看下傷口也沒什麼,她點了點頭,「你先鬆手。」

朗漠清將手拿開,楚梓芸掀開被子,撩開衣擺,露出受傷的那一塊肌膚,只見傷口周圍呈現紅黑色,黑色偏多一些,傷口以及傷口周圍上的葯的顏色也是黑色,更襯得周圍完好的肌膚白皙無暇,「你看,傷口沒裂。」說完,她便將衣擺放下,伸手替自己蓋好被子。

朗漠清眉頭皺得越發緊了,那為何會有血腥味,他緊緊盯着楚梓芸,「楚梓芸,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我為何會聞到這麼濃重的血腥味?」

楚梓芸果斷將眼睛閉上,「我哪裏會有什麼事瞞着你,約莫是你的錯覺吧。」她聲音里似乎帶上了困意,說到最後慢慢低了下來。

朗漠清卻不放過她,上來就掀開了她的被子,「讓我仔細檢查下。」他的手已經落至楚梓芸腰間的衣帶上。

楚梓芸猛地睜開眼,趕緊伸手壓住朗漠清的手,這一壓正巧壓在了她腰間的痒痒肉上,她沒忍住哈哈笑出聲來。

朗漠清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楚梓芸:「……」她其實一點兒也不想笑好嗎?她一邊笑一邊道:「手……手給我拿開。」

朗漠清直接開始解衣帶,楚梓芸趕緊道:「你……你住手,我說,我說還不行嗎?」她笑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朗漠清鬆了手,「說。」

楚梓芸止住了笑意,咳了聲,面無表情道:「姑娘家都會有那麼幾天,我也不例外。」

朗漠清皺起眉來,「你什麼意思?」在遇到楚梓芸之前,他根本就不曾接觸過女子,在遇到楚梓芸之後,他就只纏着她一人,所以楚梓芸說的這話,他是真沒懂。

楚梓芸沒忍住伸腳踹了他一下,隨後將被子扯過來給自己蓋上了,「總而言之,就是我什麼事都沒有,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回去尋個人問問,或者查書便是。」這個木頭腦袋!

朗漠清眉頭略微鬆開,「真沒事?」

楚梓芸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事。」痛經算有事嗎?

朗漠清俯身替她掖了掖被角,在她額頭上親了下,「好好睡吧。」

楚梓芸點了點頭,朗漠清袖子一揮,屋內燭火熄了,他轉身出了屋子。

朗漠清回了戰國侯府,雖楚梓芸說了自己無事,但他仍舊放心不下,想了想他將朗雲喚了進來,直截了當的問道:「朗雲,姑娘家總有那麼幾天,這話是什麼意思?」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沒有半點表情。

朗雲愣了下,隨即忍不住大笑出聲,笑得肚子都有點疼了。

朗漠清面無表情的看着他,冷聲道:「笑夠了沒?」

朗雲還在笑,順便抽空回了他一下,「還沒。」

朗漠清:「……」

等他笑夠后,他才道:「主子,這事屬下也不大好與你解釋,唯一能說的就是這說明一個姑娘家真正長大成人了。」說到這,他抬手抓了抓頭髮,「屬下還是去尋本書給您,您自己看吧。」

朗漠清點了點頭。

朗雲送完書後,回了屋子,往床上一倒就睡了,哎,大半夜的從床上爬起來當真是一件極痛苦的事兒。

朗漠清一個人坐在屋內看完書後,耳朵泛紅,嘴角忍不住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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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王寵妻入骨:絕色小醫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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