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拜訪元昊
「阿姨,你說的是寧小姐嗎?我們有過一面之緣,她是季家大少爺的妻子,上一次在冷家莊見過。」
「原來是這樣。」蘇婉情說着,眸里閃過若心看不懂的光。
「若心,我們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做。」
「好。」蘇若心乖巧的應着,直覺的,蘇婉情所說的事情,和寧陌有關。
「嫂子,怎麼了?」回病房的路上,季司顏看着有些出神的寧陌,問道。
「剛才,那個女人是誰?」
「說起來,也挺巧的,你們見過兩次面,都是在醫院裏見的。」
「她是宮家的女主人,S市蘇家的二小姐。」
「哦。」寧陌點頭,心裏那怪異的感覺,卻揮之不去。
「媽咪,我剛才撞到那個奶奶了,我很喜歡她。」宸宸出聲道。
「嗯?」寧陌投來疑惑的眼神。
宸宸將剛才的事情和她說了一遍,寧陌倒是對這個宮夫人的好感更添加了幾分。
畢竟,像蘇婉情這樣身份的女人,在她的印象里,都是那種雍容華貴,卻盛氣凌人的類型?
「嫂子,季家和宮家是世交,你如果喜歡這位宮夫人,以後可以常去宮家玩,宮叔叔和阿姨都是很開明的。」
「就是,宮少凡這個公子哥有些不靠譜,不過,你也不要被他的外表給矇騙了,他和顧宸銘整天都是一副二世組的模樣,卻是真正的深藏不漏。」
寧陌抬了抬眸,看來,這個季家三小姐的名頭果然不是白當的,人雖然不在帝都,這什麼人、什麼性情,她都一清二楚。
「你堂堂一個季三小姐,給我當下屬,感覺如何?」
「挺好的啊,被人追捧的的日子過的多了,突然變成一個下層人士,也是一種不錯的體驗。」
「話是如此,我呀,以後可不敢真的再用你了。」寧陌半開玩笑的說道。
「別呀,嫂子,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可就成了失業流民了。」季司顏立刻露出一張苦瓜臉,委屈巴巴的說道。
「行啦,我一定把你當成小祖宗一樣的供著,就是別人想搶,我也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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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魅」
這是帝都的一家高檔私人會所,裏面除了有各種健身放鬆的場所,地下室,是一家娛樂性質的夜總會。
也是因此,會所對客人的要求很高,只接受VIP用戶,且全部要實名制。
「二少爺,元總已經到了,您裏邊請。」
侍者引著剛進來的季雨澤往裏走,態度殷切。
季雨澤淡淡的應了一聲,態度不冷不熱,那侍者也不生氣,依舊笑臉相迎。
也不知道這位究竟有什麼本事,不是季家一個上不得枱面的私生子。
經理卻說,是位貴客,一定要好好招待,不可怠慢了。
推開三樓盡頭一間包廂的門,侍者低頭說道:「二少爺,已經到了,如果有什麼吩咐,可以隨時叫我們。」
「知道了,你們先下去吧。」
侍者俯身退下,季雨澤向裏面走進去,包廂的門隨之關上。
外間沒有見到自己想要見的人,季雨澤也不急躁,慢慢的向里走。
走進內室,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正站着,微微彎身,細心的烹著桌子上的茶水。
「元總,數年不見,沒想到你愈發的有閒情逸緻了。」
那人也不回頭,只是用着渾厚低沉的聲音說道:「茶,能夠修身養性,又能夠凝神靜氣,當真是個好東西。」
「如果不好,又怎麼會受到那麼多人的追捧?」
「季少爺,無事不登三寶殿,急着見元某,是有什麼事嗎?」
「元總,咱們也算是舊相識了,我更是知道你很多別人不知道的身份。」
元昊的身子一頓,沒有言語,很快,又接起了剛才的動作。
「元總,明人不說暗話,我要季氏集團。」
「二少爺,你可真會開玩笑,季氏集團是你們季家的,由誰來繼承,是由你的親和爺爺做主,要誰來繼承,也是他們說了算。」
「這種事,我一個外人,可做不了主。」
「的確,可是,元總,別人不知道季司深季大少爺是什麼身份,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你說,如果他的身份被公之於眾了,他還能在季家呆下去嗎?老爺子還能頂着輿論的壓力,將季氏集團交給他嗎?」
「你!」元昊像是受了什麼驚嚇一般,瞪大眼睛看着他。
「元總,你不需要做什麼,只要在我有需要的時候,對外界透露出一點消息即可,畢竟,在繼承元氏集團之前,你是業界最有名的私人偵探。」
「你說的話,就是權威。」
「季雨澤,你真可怕!」元昊沉聲道。
「元總,咱們是同道之人,你應該更理解我的處境一點,想當初,你是怎麼拿到元家的繼承權的,在這中間,又使了什麼手段,咱們,心知肚明。」
元昊的臉色霎時變了一變,攥緊的拳頭又緩緩鬆開。
「元總,我給你兩天的時間考慮,該怎麼做,我想你心裏比我更清楚。」
季雨澤說着,信步朝外走去。
元昊看着他的背影,聽到關門聲響起的時候,唇角勾起一抹笑。
季雨澤,斷了季司深的後路,你就以為你贏了嗎?如果這麼想,那你永遠都只是一個失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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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夜魅,一個助理模樣的人上前,顫著身子說道:「二少爺,葉小姐不肯配合,一直在景園裏鬧,陳管家讓我問問,要怎麼處理。」
「她要鬧就隨她去,鬧夠了,自然就消停了。」
季雨澤淡漠的說道,語氣中,沒有一點溫情。
助理點了點頭,退到一邊,給景園的人打電話。
景園
二樓的卧室里,又是「砰」的一聲響起,在一樓客廳里的下人聽后,心尖都顫了顫。
一個傭人沖着一個中年男子說道:「陳叔,在這樣下去,整個卧室都要被砸光了,真的不管嗎?」
陳德擺了擺手,嘆氣道:「怎麼管?她肚子裏懷是二少爺的孩子,是季家的骨肉。」
「二少爺對她,又不知道是個什麼態度,咱們能做的也就是把她給供著。」
正說着,二樓,又傳來一陣響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