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2

番外篇2

「哼,我倒是要看看,今日本座再次,你有何資格這般狂妄。」冷哼聲自那銀河深處傳出,此刻,那道身影似乎已經是徹底的凝聚出來了一般,與此同時,我感覺到,一股恐怖的氣息直接朝着我碾壓了下來。

我心中微微一沉,大手一揮,一柄血紅色的長劍直接凌空斬落下來,攜帶着一股瘋狂的氣勢,這虛空之中,彷彿都被這柄利劍斬開了一般,而銀河之中凝聚出的那道身軀手中熒光閃爍,竟然有着一根巨大大長矛出現。

那銀河守護者的大手抓着長矛,猛然用力,將那東西朝着我丟了過來,看到這一幕,我心中一沉,身形爆射而出,天空之上,巨大的磨盤朝着那銀河守護者轟擊了過去。

混沌磨現在經過我的煉化,威力已經變得比以前更加的強悍無匹。

轟隆隆……

隨着混沌磨和那長矛碰撞的時間,天空之上的漣漪浮現,有着一個巨大的黑洞憑空出現,看到這一幕,我的身形猛然爆退,這種虛空黑洞並不是開玩笑的。

就算是我現在的實力,也不敢輕易的去觸碰,要是被那黑洞吞噬,或許在裏面我還能活命,但想要找到出口,幾乎沒有可能,而在裏面,將會被耗盡身上所有的壽元。

這種恐怖,才是這種虛空黑洞最為可怕的地方。

然而,此刻我也看到了那銀河守護者的身軀朝着後方爆退了幾步,看到這一幕,我趁機棲身而上,在我的身上,兩股恐怖的力量直接瀰漫了出來,在天空之上朝着那傢伙壓了下去。

「大道磨盤!」

低喝聲自我的口中傳出,而那銀河守護者的面色也是在此刻變得極其的凝重了起來,看到這一幕我手中的動作並沒有半點兒的遲疑,直接朝着那道身軀碾壓了下去。

「混賬,你膽敢抹殺的一抹靈智。」

隨着大道磨盤的碾壓,那銀河守護者的面色終於是變得極其的難看了起來,臉上都是無比驚駭的神情,對於他來說,或許並沒有想到我的實力竟然會這般的強悍。

其實這次的戰鬥,我感覺到我的發揮已經超常了,沒錯,因為我有着必須要去做的事情,我不可能在這件事情上面失敗。

然而,讓我更加震驚的是,這銀河守護者竟然只是一抹靈智凝聚,也就是說這個傢伙的本體並沒有在這個地方,而他只不過是臨時分出了一抹靈智凝聚出了這道身影和我戰鬥。

「我說了,今日,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我,除非我身隕於此。」

我低沉的喝聲再次在這銀河之中傳開,或許周圍並沒有第三個人能夠聽到,但至少我要讓這銀河守護者知道我內心深處的想法,那個不可能改變的想法。

啊……

凄厲的慘叫聲頓時間從那銀河守護者的身上傳出,他一抹靈智凝聚出來的分身此刻正在一點兒點兒的消亡,而我看着這一刻,我心中掀起了一陣堅定。

誰都不能阻止我。

眼看着那銀河守護者的身軀消失在了銀河之中,然而,這次並沒有第二道身影凝聚出來,我身上的氣息並沒有收斂,而是還在繼續感受,終於,我發現那銀河守護者的氣息是真的消失了。

雖然不知道他的本體在什麼地方,但是現在,至少沒有人阻止我將青兒的殘魂收起來了。

我小心翼翼的將青兒的殘魂包裹,然後儲存起來,我方才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此刻,我盤坐在虛空之中,再度在銀河之中尋找了起來。

我還要找我爺爺的殘魂。

至於鍾永相等人,他們身隕,但是魂魄並沒有被抹滅,所以他的魂魄會直接入地府之中,但我爺爺的魂魄我就不得而知了,我只是猜測爺爺魂魄也被抹滅了,要知道,當初復活的那血魔神可是有着極為恐怖的力量。

爺爺在那個地方鎮壓,顯然是有着極大的危險。

兩個月的時間過去,而我終於找到了爺爺的殘魂,深吸了一口氣,這次前來銀河的目的,終於達到了,耗費了我整整四年的時間。

但是終究是搞定了,那麼接下來,就是要想着將爺爺,青兒,還有妲己前輩復活了。

深吸了一口氣,我看着面前我待了有四年多的地方,我的目光定格在了那長長的銀河之中,我不知道,那個銀河守護者到底在什麼地方,而之前我抹滅掉了他的一抹靈智,他又會怎麼樣?

「不管了,先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之後再說吧!」

我低聲喃喃,隨即我便是直接動身,然後回歸道祖界。

當我回到了道祖界之後,第一時間和家人見面,中途我每次都會傳信回來,讓他們知道我安全的,敘舊之後,我找到了帝辛前輩。

「怎麼樣?」

看到我回來,帝辛前輩顯得格外的激動。

而我笑了笑,對着帝辛前輩說道:「前輩,幸不辱命。」

隨着我說完的瞬間,我能夠感覺到帝辛前輩眼神之中的那一抹難以掩飾的激動,沒錯,激動的不像話。

「好,很好,甚好……」

這導致帝辛前輩這樣的人都是無法掩飾心中的狂喜,語無倫次的出聲。

現在,既然已經找到了殘魂,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如何讓殘魂復原了,想要讓殘魂復原,那就必須要去一趟幽冥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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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陰郎官

你們聽說過冥婚嗎?也就是給死人找配偶。

以前的人訂了婚,並不着急結婚,中途可能出現意外,有一方死了,古時候人們認為,要是不完成這個婚禮,那麼死了的那個,一定不會安寧,便有了冥婚。

還有第二種可能,沒有婚約的情況下,年紀輕輕就死了,家裏人為了慰祭亡靈,就會給他(她)找一個伴兒結婚,這種情況一般都找一個同樣早死的異性,不會找活人。

我叫陳平安,打小跟奶奶住,而我奶奶,是一個媒人,但她只給死人說媒。

自我懂事以來就一直跟在奶奶身後,她每一次說好了一樁冥婚,我都會抱着新郎官的牌位,胸前帶一朵大紅花,然後跟死人拜堂,奶奶說,我這叫陰郎官,代替陰人做新郎,也算做善事,積陰德。

什麼積陰德,我覺得奶奶就是忽悠我的,這玩意兒,別提多滲人了,剛開始我不願意,但一說這個奶奶就打我,說這是為了我好,被奶奶逼着幾次,後來慢慢習慣了。

甚至好幾次,因為新娘是剛死的,就有兩個人在我身邊駕着新娘的屍體,我抱着牌位,和她拜堂,最後,竟然還有用木棍把新娘的屍體支著坐在凳子上,合照。

那種感覺,沒人說得出來,反正就算身邊有人,照相的時候我的身體都在發抖,渾身涼颼颼的。

好在的是,隨着我長大,這種冥婚終於開始逐漸減少了,而我也心裏踏實了很多,心想奶奶沒了生意,那麼我就不用做那滲人的事兒了。

但是在我20歲那年,奶奶接了一單活兒,讓我徹底認清了這個世界……

王國棟是我們村子裏面的名人,聽說這傢伙年輕時候沒幹過什麼好事兒,在外頭搞偷雞摸狗那一套,問題他還掙了錢了,30歲不到就在外面領了個老婆回來,在家蓋了一棟新房,鎮子上開了個門臉。

但是這傢伙說來奇怪,他有錢,卻不在鎮子上住,就住在村子裏。

後來他老婆給他生了個兒子,但是17歲的時候夭折死了。

有人說這傢伙遭了報應,老天爺這是不想給他留後,但沒過兩年,這老傢伙都快五十了,竟然又生了一個,不過奇怪的是平時挺高調的王國棟,這傢伙竟然沒擺滿月酒。

直到他抱着剛滿月的兒子來找了奶奶,我才知道原因。

這天一大早,王國棟急沖沖的進了我家門,直接找到了奶奶。

「姑婆,這事兒只有您能幫我,我家守田說了,他要是沒個媳婦兒,就不安生,你說這個狗日的畜生,走都走了,還不忘消停。」

姑婆是我們村的人對奶奶的稱呼,王國棟一進我們家的門,就對着奶奶哭訴。

「你們家王守田都走了多少年了?怎麼現在才想起來辦這事兒?」奶奶坐在搖椅上給我縫衣裳,也不抬頭看王國棟,畢竟奶奶對他的印象也不算好。

「姑婆,這不最近那狗日的老給我託夢嗎?還有,您看看這個。」

王國棟苦着一張臉,我也不插話,而王國棟把他抱着小兒子的被褥打開,我看了一眼,眼皮子一跳,王國棟的兒子,大腿內側有一塊烏青的胎記,但是這胎記形狀有點兒怪,有點兒像成年男人下面的那玩意兒,不,應該說很像。

接着王國棟說這是王守田不甘心沒碰過女人,給他弟弟生上去的。

這會兒我看到奶奶把手裏的針線活兒都放下了,抬頭看向了王國棟。

「十萬。」

聽到奶奶的聲音,我都給嚇了一大跳,十萬,這在農村絕對是一筆巨款,蓋個小新房是沒問題了,而且,這十萬要是到手,我是不是該娶媳婦兒了?

「姑婆,這也太高了點吧?」王國棟明顯也因為奶奶的出價給嚇了一跳,但奶奶面不改色,顯然沒打算鬆口的意思。

「成,十萬就十萬了。」讓我更沒想到的是,王國棟竟然這麼爽快就答應了,不過想想他兒子,這事兒也的確着急。

奶奶讓我收拾東西,而王國棟則是告訴奶奶,女方已經找好了,奶奶過去直接主持一下儀式就行,我當即看到奶奶眉頭一皺,我也覺得還有這麼好的事兒?平時都是我奶奶幫着找人的,因為她手裏有些早就整理好的資料。

一起到了王國棟家,看着打扮好的新娘子,奶奶驚呼了一聲:「活人?」

活人?我也有些奇怪,王守田又沒訂過親,怎麼會找個活人來結冥婚呢?

「姑婆,這您就別操心了,辦事兒就行。」王國棟示意讓奶奶放心,而奶奶也沒多問。

整理好了之後,我穿了一件暗黑色的唐裝,為什麼是暗黑色呢?因為這雖然是冥婚,但也要帶着點兒喜慶,所以就在黑色裏面摻雜了一些紅色。

胸前一朵大紅花,而我手中,則是王守田的牌位,奶奶開始主持。

奶奶站在堂前,高堂之上的不是王國棟和他老婆,而是城隍老爺,這冥婚算得上下面的事兒了,所以拜的也是下面的人。

「一把白米通陰陽,莫亂乾坤五倫常。」

奶奶手中一把白米灑出,口中幽幽的出聲,彷彿黑夜中幽靈的叫聲,聽起來有些滲人。

而我這會兒瞄了一眼身邊的新娘子,蓋頭蓋着的,看不清人,但她身上有股子讓人很舒服的香味兒,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竟然跟王守田結冥婚。

這個時候我注意到,她和我拉着捧花的手皮膚很白,不過她的手卻在抖,想來應該是有些害怕吧,我對這些程序算比較熟悉了,期間轉身拜堂的時候,我感覺到她拉了我一下。

我轉過去看了她一眼,看到她的手晃了晃,我眉頭一皺,不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但我看到她的手心好像寫了字,不過本來就是晚上,燈光太暗,我沒看清,主要字太小了。

似乎看到我沒反應,她有些着急了,而且這會兒拜堂禮也差不多完了。

剛完事兒,就有兩人上來駕着新娘子走了,她立馬掙扎了起來,嘴裏嗎發出嗚嗚嗚的聲音,應該是嘴巴被東西堵住了。

「行了,陪我兒子洞房完事兒就啥事兒都沒了,咋呼個什麼勁。」王國棟有些不耐煩的聲音傳來,而後他把準備好的錢給了奶奶,一沓沓的紅人頭啊,反正我第一次見這麼多錢。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有點兒擔心那個新娘子,捉摸著王國棟家不會幹什麼出格的事兒吧?

「平安,收拾東西走了。」

奶奶的聲音突然把我拉回現實,我連忙點了點頭,開始收拾東西,但我總感覺有些心不在焉的,回家的路上,奶奶告訴我,說這下我有錢娶媳婦兒了,我都沒在意聽。

「想啥子?婆跟你說話你聽到沒得?」

我身子一顫,朝着奶奶看去,沒有回答奶奶,而是笑聲問道:「婆,你說那姑娘不會有啥子事吧?我看她板(掙扎)的凶的很。」

「你操個啥子心?現在是法治社會,那王國棟沒那麼大狗膽。」奶奶說着,而我心中也略微放鬆了幾分。

當晚,我做了一個夢,那新娘子把她的手遞過來了,然後張開,我看到她手上寫着幾個血紅的大字,而且鮮血還沒幹。

上面寫的是『為什麼不救我?』。

我頓時被這個夢嚇醒了,身上涼悠悠的,背後出了一同冷汗。

「姑婆,救命啊,救命啊……」

突然那,外頭傳來一陣焦急的喊聲,這聲音中的情緒,就好像真的出了人命一樣,而且我聽出來,這是王國棟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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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陰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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