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十八章 心驚 1

第七百十八章 心驚 1

太陽快落山時,周村長周滿奶奶和周奶奶到樂家,稍後周扒皮夫妻、程家兄弟夫妻和程五家、張老三一家老少、劉路全家,以及陳大臉夫妻相繼而至。

各家帶來雞蛋鴨蛋說是給帥哥們吃的,把幾隻學霸樂呵得跟什麼似的,討論讓小蘿莉給做皮蛋,被美少年幾巴掌將他們的歪主意拍飛。

當藍三姍姍歸來,擺飯,共三大桌,主菜有荷葉雞、油爆大閘蟹、花蛤、牡蠣,還有龍蝦和清蒸魚,有裙帶菜和紫菜做佐料,素菜是自家產的青菜。

帥哥們負責端菜,樂韻去將弟弟抱過來,小樂善在媽媽抱着時還會鬧,到了姐姐懷裏那叫個開心,自己乖乖的玩耍,玩得不亦樂乎。

周秋鳳去叫娘家嫂子和侄兒侄女到樂家吃飯,只叫來侄子周天明,坐下大家就吃飯。

樂家三大桌,人人吃得熱火朝天,眉開眼笑,最後將桌面上的菜一掃而空,帥哥們歡快的當洗碗工,周村長等坐着聊天。

而當樂家眾人吃得滿嘴流油時,周嫂子做好家常小炒,端樓上女兒睡房裏吃飯,周春梅腿啊後背上的傷青青紫紫,上個廁所也痛得掉眼淚,根本下不了樓。

母女倆吃着肉炒青菜,聞着從樂家飄來的香味,怎麼吃都是索然無味,草草吃點東西墊著肚子就算。

同樣,張科家的晚飯也格外的凄涼,張科大受打擊,一副生無可戀狀,還是張大奶奶做飯勸兒子吃了一碗,免得事情還沒解決,他先倒下。

吳嫂子帶着張婧直至七點半后才回到縣城父母和哥哥住的地方,吳家原本是九稻鄉人,後來記在她父親名下。

樓房一樓有八十多個平方,前面是一個鋪面,後頭有廚房和一個小客廳、衛生間樓梯間,樓上有兩層住房。

吳玲玲有一個哥哥叫吳建國,一個弟弟叫吳建業,弟弟在九稻郵政上班,哥哥跟父母住,以前有做建材生意,家裏店鋪做小百貨生意。

當吳嫂子張婧拖着行李箱出現在店鋪前,吳媽以為見了鬼,啊啊啊大叫着往裏跑,驚得吳爸吳哥跑出來看,因放假,吳嫂帶着兒女們去給娘家送東西,要明天才回,因而家裏就吳父吳爸吳哥。

吳家父子衝到店門口看到臉腫成豬頭的人啞著嗓子在嗚嗚的哭,第一時眼沒認出是誰,看到張婧才知哭的人是吳玲玲。

吳母反應過來,摟着女兒心啊肝啊的叫着:「玲玲,怎麼回事兒,誰打的你?」

「嗚嗚,張科打的。」吳嫂子抽抽噎噎的哭。

「他好大的狗膽,竟然敢打你,我明天就去教訓他,非打死他不可。」吳父氣得爆跳如雷。

吳母吳哥也氣憤難當,叫囂著要打死張科。

「嗚嗚,他知道了他知道小婧不是他的孩子,他要打死我,我跑得快才跑出來好痛,嗚嗚,媽,好痛」吳嫂子嗚嗚咽咽的哭訴。

轟,吳父吳母吳哥大腦「轟隆」一聲如山塌方,人像冬天放在零三四十度的雪地里,一寸一寸的僵硬。

張婧不知不覺鬆開手裏的密碼箱,嗚咽著哭出聲:「原來我真是野種,我是爸爸不要的野種」

她的哭聲也讓傻愣愣的吳爸吳媽吳哥回神,吳媽抱過外孫女摟在懷裏,又哭又哄:「小婧不是野種,你的爸爸有不得己的苦衷,不能跟你媽媽在一起,我們小婧有爸爸有媽媽,不是爸爸不要的野種」

吳爸吳哥對張科有再大的氣也蔫了,父子相對嘆氣,也沒功夫廢話,先進屋,關上門簡單的說情況,都不知該說什麼了,吳哥陪妹妹去醫院,吳媽哄外孫女。

吳嫂子抹着眼淚跟哥哥去縣醫院,到醫院拍照、檢查,初步檢查有內傷,先辦住院手續入院觀察。

吳哥在回家的路上坐在自己車裏給外甥女的親爸打電話,沒有說情況,像以前一樣約明天有空喝喝茶,當回到家聽說老媽子將小婧哄好了,他也不問外甥女什麼話,該做啥就啥。

在樂韻家的周村長程五等人在熱鬧鬧的聊天,小帥哥們抽空上樓收拾房間,燕大校和藍三住一間,美少年和夥伴們住一間,因為後天辛五少可能會來,預留一間客房。

樂同學陪弟弟玩耍一個多鍾,配製洗澡水,給弟弟洗個香噴噴的葯浴,交給美少年哥哥幫帶着玩,自己搬工具到屋后擺開桌子,將醒二個多鐘的麵糰搬出來和麵粉,做包子。

燕少跟着幫忙,他捏出來的包子有模有樣,受到小蘿莉表揚,讓蕭少羅少李少王二少眼紅得跑去打下手,做出來的包子模樣很醜,樂同學忍了,凡事要學習才有進步,她不能打擊學霸們的積極性。

周滿奶奶等人在樂家坐到九點多鐘各回各家,美少年幫妹妹去提月餅送一家一包,讓他們自己帶回,省得明天小樂樂再跑一趟。

一群高鄰拎着月餅笑咪咪的家去。

周哥帶兒子回到家,將月餅放妥,沒理老婆,冷著臉去睡覺,周嫂子抓過兒子問:「你爸又發什麼神經?」

「爸說姑來喊你和姐吃飯,你和姐給臉不要臉,以後叫姑和姑爸逢年過節不用再喊你和姐,接奶奶過去就行。」被媽媽抓住,周天明實話實說:「媽,你別總護著姐,得說說姐別老想着打扮啊,配什麼衣服啊那些,讓她多讀點書,我姐考試掛科,馬上要畢業了掛鹽水連脈在哪都找不着,再不努力,實習也難有好成績,畢業后說不定鄉醫院都不願接收。」

被兒子說教,周嫂子臉漲得通紅,想罵根本罵不出口,氣得吹鬍子瞪眼,因為周夏龍為樂韻的事打周春梅,她心裏有氣,周秋鳳來接她和春梅天明過去吃飯,她冷著臉沒去。

沒想到一時硬氣,惹火周夏龍,讓她母女倆以後不要去樂家。

早知道如此,她逞什麼能,大不了給春梅打包一點拿回來,現在倒好,以後樂家有什麼山珍海味也不會叫她去吃,得不償失。

看着兒子興高采烈的上二樓,周嫂子心疼肉疼,悔得腸子都青了。

鄰居們走了,周奶奶、樂爸周秋鳳輪流着去洗澡帥哥們陪小蘿莉做包子到十點將麵糰用光才嘻嘻哈哈的去洗洗刷刷。

晚上涼快,帥哥們收拾得整整齊齊,還往小蘿莉身邊湊,被轟走,屁顛屁顛的跑樂家堂屋向樂叔告狀說小蘿莉凶他們,不要節操的求安慰。

樂小同學忙到十點半,收拾好家什,洗個澡吹乾頭髮,抱走弟弟去睡覺,周奶奶等人也各自休息。

等各人回房間睡下,樂韻悄悄的點燃安神香放堂屋,抱弟弟回空間,自己打坐到一點出空間用特製的葯湯沖奶粉喂弟弟喝,等他睡着再回空間,讓弟弟睡覺,自己收藥材,種植藥材,配藥。

小狐狸帶着小灰灰守着小丫頭的弟弟,小灰灰很好奇,偶爾悄悄的伸爪子去戳小嬰兒的臉蛋,講真,小狐狸並不怎麼喜歡嬰兒,一個小丫頭就夠頭痛的,再來一個人類小嬰兒,麻煩。

樂韻在空間里忙到凌晨四點半才放下活跑出空間,輕手輕腳的到廚房生火燒鍋煲雞湯,用昨天收集的雞血血旺,五點時分到屋后大灶生火,等火開,熱包子和餃子。

到五二十分,將廚房裏的火弄得小些,回房間將弟弟從空間轉至床上,自己換一套衣服,背上背簍,將一張紙貼門上,輕手輕腳的開門出去,藉著外面微蒙蒙的光亮,沿着路朝後山跑。

樂爸周秋鳳每天五點半准醒,收拾整齊,躡手躡腳的開門出去,想聽聽樂善有沒醒來吵他姐姐,乍然發現樂樂房間上貼著張紙,湊近一看,樂樂留言說去山裏一趟,下午回來,讓他們中午不用等她回來吃飯,告訴他們早上的雞湯在鍋上煲著,用小火煲到六點半就可以,還安排帥哥活計。

看到孩子的留言,夫妻你瞅我我瞅你,就一個意思:小渾蛋又偷跑了!

孩子偷跑前還為他們準備好早餐營養湯,他們還能咋的?對着空氣吹鬍子瞪眼一陣,輕輕的開門開燈,發現小樂善醒了,捧著自己的拳頭咬得歡,卻沒哼哼,乖巧得很。

兩口子分工,周秋鳳負責照顧孩子,樂爸去廚房管火,依孩子說的從冰箱裏取出幾盤昨晚燒好的菜拿屋后蒸鍋里加熱。

樂爸弄出點動靜時,樓上的帥哥們也相繼起床,一個個麻溜的刷牙洗臉,跑下樓沒找著小蘿莉,當聽說小蘿莉清早就偷溜進山,燕大校臉色墨黑墨黑的,臭小蘿莉,肯定又做了手腳,要不然他不可能不知道她哪時走的。

小蘿莉扔下大家進山去了,帥哥們也不悲傷,看完留言擺桌椅,等周奶奶起床,興奮的吃早餐,飽搓一頓,麻利的收拾好桌椅,清洗工具,依照小蘿莉說的泡豆子,洗磨子,泡發乾海鮮。

藍三不用幫忙,不慌不忙的晃去派出所。

帥哥們起得早,張大奶奶張科也起個大早,母子倆六點鐘即趕至鄉街停車的地方,搭乘去縣城的巴士車,六點半,巴士出發縣城。

譚炤星自己開車,從省廣市到北的拾市有六百多公里,自駕車約七小時多一點,他用導航,找出去目的地的最佳路線,不去拾市和房縣縣城,直接抄近路去房縣的九稻鄉。

自己開車,在路中吃晚飯,能走高速時走高速,沒有高速走城鄉公路,按預計行程時間大概要八個半小時,他對有些路線不是很熟,預計十個小時可至,晚上半夜時分在一個高速路口的休息區睡幾個鐘,然後繼續走。

譚炤星披星戴月的趕路,於凌晨五點多鐘趕至九稻鄉的行政中心,在街旁停車休息,等街兩邊的店鋪開門營業,找一家賣早餐的店吃早餐,又等到七點半后才開車奔派出所。

派出所樓的門大開,門口站着個面容鋼冷清秀,挺拔似小青松的青年,譚炤星停車,抓着裝有證件的小腰包下車,想問問派出所辦公室在哪,便聽到青年先一步出聲:「譚炤星先生,我已恭候多時了。」

「是你?」聽到耳熟的聲音,譚炤星心頭一凜,說話的人就是昨天那位,也是保護某個女孩子的人。

「沒錯,是我,我是軍部派譴保護樂韻小同學的人手之一,」藍三平靜的看着襯衣西褲頗有幾分儒士模樣的中青年人:「你兒子比較幸運,沒遭樂同學厭惡,你姘頭手裏的資料是誰給她的,我們心裏有數,你是用什麼方法查到樂韻小同學的資料,我們心裏同樣有數,以後看管好你的女人,誰再敢給我們惹事,增加我們對小姑娘的保護工作難度,後果自負,還有你兒子,誰若讓他碰毒品,後果自負,後面這句是樂家小姑娘說的。」

譚炤星心中的弦咻咻拉直,下意識的屏住呼吸,直至青年轉身才敢呼息,默默的跟着青年去接待室,他根本沒有機會辯解自己的無辜,也沒有理由再狡辯。

王晟軒在派出所獃著,沒受半點委屈,昨晚跟警叔叔們一起吃飯,晚上警叔叔怕他害怕,搬來席子陪他在接待室一起睡,早上青年叔叔過來和警叔叔們帶他去吃早餐,還陪着他等爸爸。

青年叔叔有事出去了,他和兩個警叔叔坐在接待室等,當青年叔叔回來,看到青年叔叔背後的人,有幾分激動,跳起來跑過去:「叔叔」

跟着挺拔的青年進派出所樓,沿走廊到接待室,跟進去,一眼就看到兒子和兩位警,絲毫不敢露出半絲蠻橫之氣,安份的當個老實人,看到兒子跳起來,快步往前接住兒子,拉到身邊摸頭:「軒軒有沒嚇到?」

「沒有,叔叔們對我很好。」王晟軒摸摸自己被摸頭的地方,爸爸也會摸頭,但是被姐姐摸頭時能感受到溫柔和喜愛,爸爸摸頭就是摸摸頭。

兒子很好,譚炤星看到兩警員拿着文件過來,讓兒子站一邊,主動向警員們出示自己的證件,等對方拍照后,自己在身份證空白處簽字,又在派出所拿來的文件上簽字,摁了指印。

當警員們備案后給自己一份,收起來,再接過兒子的背包,待警員說「可以帶孩子離開」,說了謝謝,帶孩子走人。

王晟軒跟着爸爸走出接待室,看到青年叔叔也出來了,回頭,露出笑臉:「謝謝叔叔們,叔叔,幫我轉告樂家姐姐,月餅很好吃,謝謝!」

藍三點點頭:「好好。」

王晟軒應一聲,扭回頭後跟着爸爸往前走,不再回頭,走出派出所,跟着爸爸走到車子旁,爬上後排的座,自己系安全帶。

譚炤星坐進主駕室,開車,倒車,駛至城鄉公路踏上回程,走了超過五百米,遠離派出所才問:「軒軒,樂家姐姐有沒說什麼?」

「樂家姐姐知道媽媽懷着她時就引產了,掐死過她一次,說永遠不會原諒媽媽,還知道媽媽經常打我,叫我不要吸毒,讓我好好。」王晟軒很誠實,簡簡單單的說明要點。

兒子說得簡略,譚炤星心頭驚出一身冷汗,樂家知曉王翠鳳引產還掐死過韻,是不是還知道王翠鳳跟誰跑了?

他裝作不經意的又問:「媽媽帶你去樂家姐姐的村裏說了些什麼?有沒有見到樂家姐姐的爸爸?」

「見到了,樂家姐姐的爸爸很年青,他也知道媽媽做了什麼,說媽媽偷了他家的錢跟一個男人跑了,媽媽說謊,樂家姐姐的爸爸打了媽媽耳光。」

「樂家姐姐在她爸爸打媽媽時,她沒有阻攔嗎?」

「樂家姐姐沒在家,等到下午三點多鐘才回來,還有幾個長得很好看的叔叔到樂家姐姐家玩。」

「都是保護樂家姐姐的人?」

「有兩個叔叔保護樂家姐姐,」王晟軒詳細的說明:「有一個就是在派出所的叔叔,還有一個長得特別好看,很帥很帥,比明星還帥,媽媽要打樂家姐姐,被帥叔叔輕輕一腳踢開,拿出手槍開了一槍警告,把所人都給嚇壞了。」

「軒軒有沒嚇到?」

「沒有,帥叔叔很溫和,媽媽把毒放我背包里,帥叔叔檢查出來時說媽媽利用我運毒,跟我無關,讓我不要害怕。」

「樂家姐姐給了你什麼東西?」

「月餅,樂家姐姐自己做的,很好吃。」王晟軒抱着自己的包,非常心疼,他還留着兩個月餅沒捨得吃,不知道爸爸會不會分走自己的。

童言無忌,譚炤星從兒子那裏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心頭直犯悸,王翠鳳這次惹大麻煩,把他也給拖下水,弄個不好他就得栽進去。

他想利用某個人創造機會讓自己拿回兒子的撫養權,沒想到那個孩子身邊會有國家部門的人保護她,早知道如此,說什麼也不幫王翠鳳查某個人的資料,這一查,自己讓人給盯上,簡直是無妄之災。

可惜,說什麼都晚了,為今之計是趕緊回去做清掃工作,至少不能讓人抓到把柄,表面上要做個正經的生意人。

長途開車很累,將車開至鄰縣的縣城,自己請的代駕也到了,譚炤星與代駕碰頭,讓代駕幫開車,自己和兒子坐後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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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王獵妻之魔眼小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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