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 來彈幾下

048 來彈幾下

(本兔爺搞了一瓶紅酒,正要邊喝邊想今天的劇情,結果,屏幕一閃,小屁孩凌小妖從屏幕上鑽了出來,怒氣衝天的喊:兔爺,幾章了,你看幾章了,怎麼還沒有我的戲份!)

(本兔爺只好安慰他:別着急,很快就有了。)

(凌小妖:屁啊,今天再沒我的戲份,你信不信,我給你搗蛋!)

(本兔爺會怕一個熊孩子?只好繼續安慰他:你別亂來啊,下章就有你了。)

(凌小妖:還得等下章,死兔爺,你給我等著,這章不給你搗點蛋,你真拿小孩不當回事。)

(本兔爺:好啦,好啦,那你去無名城廢棄寺廟那裏獃著,很快就有你的戲份啦。)

(凌小妖:你別騙小孩。)

(本兔爺:我向天發誓,絕不欺騙任何小孩子。)

(看着凌小妖回到了書中,本兔爺臉上展現一股陰暗的笑容,一個書寵居然逼我強加戲份,我就給你加一個戲份!)

上次說到吳莫沖,騎着匹馬,並不趕路,一個人獨自默默向廢棄寺廟前行,畢竟有酒,邊喝邊走。

毫無預兆的一股雷雨,奔騰而下,吳莫沖一呆,四顧遠望,沒有一處可以避雨的地方,只好騎着馬向前疾奔,找一處可以暫時避雨的地方,等雨停了再走。他騎馬狂奔了好一會,發現前面有一個涼亭,趕着馬朝涼亭處奔去。

到了涼亭,從馬上看到那裏有一個道人,盤腿而坐,那道人一身黑色的道袍,戴着高帽道冠,穿着黑底軟佈道靴,眼睛看向他,深灰的眼神透出一股幽深的姿態,給人一種世外高人的感覺。

吳莫沖牽馬進亭,將馬暫時甩於亭的一側,涼亭太小,吳莫沖和馬將近佔了一多半空間,不過,那道人臉上並未露出任何的不悅。

吳莫沖坐在涼亭邊,並未和這一身黑袍的道士有所交流,看他年紀也不過四十上下,吳莫沖現在還是一副糟老頭子的打扮,他覺得深山野嶺里碰上一個道士,並不是什麼好事情。

吳莫沖感覺這個黑袍道士實力很深,他現在也摸不着什麼對方的底細。

為什麼說對方實力很深,因為那黑袍道士一小半身子露在涼亭外,但是雨卻絲毫沒有下濕他的衣物,顯然,這個人用一種奇怪的武功,將雨水甩在外面了,而這種功夫,吳莫沖卻沒有看懂,顯然很厲害。

黑袍道人看了一眼吳莫沖,卻發話了:「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吳莫沖道:「你怎麼知道我有話要對你說?」

黑袍道人:「你一直進來就看着我,所以,你肯定有話要對我說。」

吳莫沖:「我看着你,因為感覺你的武功實力很深。」

黑袍道人卻說:「看一眼就能看出我的武功實力很深,為什麼我卻不知道?」

吳莫沖:「這麼大雨水,你的黑袍居然沒有下濕,說明你用一種奇怪的武功將雨水震了出來,我卻沒有感受到你使用任何內功或真氣,難道不是說明你武功實力很高明嗎?」

黑袍道人:「哦,你的見解到是很獨特。不過,為什麼說我的黑袍並沒有濕透,並不是我用了什麼獨特的武功,而是黑袍本身就有避雨的功能。」

吳莫沖道:「這樣啊,真是好好笑哦。」

黑袍道士:「……」

吳莫沖問道:「閣下是道士嗎?」

黑袍道士:「並不是穿道袍的就是道士,也不是穿僧衣的就是僧人。」

吳莫沖:「這話有道理,有些人穿着一身綾羅綢緞,卻不是有錢人,而是裝比犯。」

黑袍道士:「所以在下穿着一身道袍,肯定是道士無疑。」

這話噎得吳莫沖好冷,他只好說道:「好好笑哦,這位道人你說的冷笑話,在這暴雨天,冷到我了。」

黑袍道士:「要不貧道給你再講個暖笑話?」

吳莫沖擺手:「不用了,坐一會就要上路了。」

黑袍道人:「再往前據說就是廢棄寺廟了,這幾日武林有一個魔頭,號稱血魔的在那邊遊盪,你居然還敢前往,簡直膽子太大了一些。」

吳莫沖道:「我這一次就是前來搜索廢棄寺廟的,什麼血魔的不了解,打不過就逃唄,反正也不丟人,無非是完成不了任務。」

黑袍道人:「這位前輩,按您的想法,應該轉身回城,而不該前往,畢竟,血魔是很可怕的。這麼大年紀在家抱孫子玩多好,接什麼搜索任務。」

吳莫沖不了解血魔,所幸問道:「哎,人老了,在家裏閑得蛋疼。不過,你口中的血魔,真的有那麼可怕?」

「血魔本身並不在正邪二聯盟當中,他屬於魔頭一類。並不是他可怕,而是他做的事情特別讓人恐懼。」

「魔頭居然不屬於邪派,那麼一直以為我怎麼會認為凡是魔頭都是邪派呢?」吳莫沖說道。

黑袍道士突然問道:「閣下可是智障嗎?為什麼問出如此腦殘的問題?」

吳莫沖說道:「你居然能看出我是一個智障,哈哈哈哈,太有才了。」

黑袍道士:「……」

「好吧,道人,老夫不逗你玩了,一會雨停了,馬上就要上路了。」吳莫沖說道。

黑袍道士:「初春的雨,只要下起來就沒完沒了,這趟雨最少下三天三夜不會停。」

「居然要下那麼久?」吳莫沖驚道。

「也不一定,也許一會停了,停了在下,下了在停,畢竟,這些日子都不是什麼好天。」

黑袍道人不再言語,閉眼在亭中休息。

吳莫沖是一個非常坐不住的人,一會站起來走走,一會好像思考者一樣盯着眼前的黑袍道人,一會又像只兔子一樣蹦來蹦去,或者像只鴨子一樣一邊走一邊學着呱呱叫。

「道人,你會玩五子棋嗎?」

「道人,你會抓石子嗎?」

「道人,你給講個暖笑話吧,現在好冷。」

黑袍道士快被吳莫沖煩死了,看着吳莫沖,好像看着一個一臉智障的人士,實在不知要說什麼。

「道人,我已經猜到了你的身份,其實你就是血魔對不對?哈哈哈,我真是太有才了」吳莫沖說道。

黑袍道士不置可否,依然閉目打坐,彷彿當吳莫沖不存在一般。

看着涼亭外的雨,還是下個不停,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他捶著腿,打着哈欠,雨天,天色暗得很快,顯然,今晚只能在涼亭避一晚雨了。

「道士,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晚上老夫睡著了,你不會對老夫做什麼吧?」吳莫沖問道。

黑袍道士還是一言不發。

「道士哥哥,你很酷哦。」

黑袍道士還是一副拒人萬里之外的姿態。

看見黑袍道士實在不想理他,吳莫沖只好把衣服脫下來,在地上打了一個地鋪,躺在上面,卻一直盯着黑袍道士,害怕他對自己有什麼不軌的舉動,慢慢的有些睏乏了,不過,躺在地上是真冷啊。

真的太冷了,凌小妖快被凍死了,他現在廢棄寺廟外面一處荒山上,雨是嘩嘩的下在他的身上,他實在受不了,正在朝着廢棄寺廟而去,剛剛本來想過來這邊的,可是他卻突然迷了路,這裏的路真是太難找了,更加難走,尤其是下了雨的路,更加讓凌小妖深一腳淺一腳,差點就陷進裏面。

廢棄寺廟外面,許多的大石塊,走過一看,才發現有些是倒塌的佛像,有一些是倒塌寺廟的牆壁,有些卻是許久以前井旁邊有孔的那種石頭圓墩,前面就是廢棄的寺廟,看那破敗的程度,估計也有五十年往上了。

凌小妖走進廢棄寺廟,卻沒想到一下子踩中了一個陷阱,嗖的一聲,一張網將他吊在了樹上,原來有人在院子當中設置了一個陷阱,只要進來的人路過大樹,都會踩中陷阱,然後被吊起來,畢竟,這雨天,想要發現腳下的陷阱,連高手都不容易查覺。

凌小妖被吊起來,結果驚動了廢棄寺廟內的幾個人,他們正是玫瑰武者那個武團的人。

南宮白聽到響起,從裏面走出來,看到暴雨下,一張網中居然網著一個小孩,他摸著下顎,有些奇怪的說道:「這是抓住血魔了嗎?為什麼他是一個小孩?」

「血魔他肯定練過什麼返老還童的功夫,所以,他現在模樣是一個小孩,如果我沒有猜錯,眼前這網裏吊起來的小孩,一定是血魔!」白鴿從裏面走出來,在那裏分析道,畢竟,她身材好,又有一對豪奶,所以,平常思考問題,一般不怎麼用腦子,用豪奶就行了。

玫瑰從裏面走出來,並沒有說什麼,只不過看着網裏的小孩,卻問道:「小孩,你到底是誰?」

「本小孩是凌小妖,不是他媽的血魔,你們抓我幹嘛,還不快將本小孩放出來!你們這群智障!」凌小妖憤怒的在網中大叫。

南宮白跑到玫瑰身旁,說道:「玫瑰,玫瑰,這小孩罵我們是智障,這麼氣急敗壞,肯定是血魔無疑。」

凌小妖道:「我不是他媽的血魔,怎麼說你們才信?」

白鴿倒是出了一個天真的主意:「要不然,你把***讓我們彈一百下,我們就確定你不是血魔怎麼樣?」

凌小妖捂著自己私處,眼神瞪得老大,「原來有個怪姐姐,居然……」

白鴿:「嘿嘿。」

玫瑰說道:「你們把這小孩放下來吧,看他樣子也不像是血魔,如果血魔這麼容易就被我們抓住了,那他魔頭的凶名,可是虛得很呢。」

凌小妖說道:「姐姐,我真喜歡你,這群人里,也就你有點智商,剩下的都是智障,我這麼可愛,怎麼可能是什麼血魔,眼睛都瞎了啊。」

凌小妖最終還是被放了下來,不過,剛放下來,他就喊著餓,因為他聞到了一股飄香的肉味,原來,他們幾個正在裏面烤雞腿。

凌小妖跳進去,一把抓過香熟的雞腿,三下五除二吞進肚中,然後吃完,突然覺得天眩地轉,腦袋嗡的一聲,「你們居然在雞腿中下迷藥,我恨你們!」

說罷,凌小妖撲通一聲,趴在地上。

南宮白要用繩子將凌小妖綁起來,卻被性感的白鴿將繩子奪過,她看着躺在地上的凌小妖,一臉的壞姐姐微笑,最喜歡這種可愛的小孩了,沒事可以彈一晚上**玩。

凌小妖被捆上了一層繩子,然後被綁在柱子上,這群武團的人並沒有相信凌小妖不是血魔,因為這荒山野領當中,如果凌小妖不是血魔,他一個人怎麼到這裏來的,肯定有鬼,與其這樣,還不如把他綁在柱子上,再作打算。

不過,凌小妖現在落在白鴿的手上,他還是昏迷狀態當中,卻被白鴿將他的褲子褪了下去,然後彈著**玩,**彈了幾下就充血了,然後猛的挺立起來,白鴿開始轉換目標,彈起了凌小妖的蛋蛋,長夜漫漫,真是好玩。

同樣無心睡眠的還有吳莫沖,他實在是冷得夠嗆,不過,眼前這位黑袍道士卻依舊是打坐狀態,看起來根本沒有受到天氣的影響。

夜裏的雨,突然有些小了,吳莫沖看到黑袍道士突然起身,他忙道:「道士,你要去何處?」

黑袍道士沒有說什麼,只不過依舊往前走去,吳莫沖趕緊牽着馬,緊緊跟着黑袍道士,半路來了個小解,然後再次前行。

吳莫沖也不知道中了什麼邪,緊緊跟着這個黑袍道士,黑袍道士一路無話,徑直朝前而去。

須臾,雨後初晴,鮮氣入鼻,心曠神怡。吳莫沖牽馬,跟在黑袍道人身後,不知前路漫漫,通向何處。

步行好久,眼前豁然開郎,地上無數殘石,斷磚碎瓦,諾大一個廢棄寺廟,印入眼帘。

黑袍道人依舊無話,朝着廢棄寺廟而入。

吳莫沖趕緊牽着馬,也朝着進入廢棄寺廟。

剛進入廢棄寺廟,黑袍道人就看到幾個人在那裏燒火烤肉,徑直朝一旁坐下,並未與幾人打招呼。

南宮白卻有些懊惱,剛將這小孩抓住,還未來得及佈置陷阱,這人就進來了。

吳莫衝進了廢棄寺廟,恰好看到玫瑰武者武團那六個人,忙打了聲招呼:「我們又見面了。」

玫瑰武團的人對進來的黑袍道人戒心很重,幾乎上都在火的另一頭,身子都面向他。

黑袍道人則坐在火的另一頭,閉目打坐。

玫瑰卻從一旁取出劍來,用劍指向黑袍道人:「你就是血魔?」

黑袍道人卻甚是不解,用疑惑的眼神看向玫瑰,他不明白,為什麼一進來,自己會被稱為血魔?

玫瑰說道:「看你的背後!」

血魔瞬間腦袋朝後看了一下,沒人,一臉不解。

玫瑰再次說道:「看你的背後!」

血魔再次扭回頭去,還是沒有人,用更加疑惑的眼神看着玫瑰。

玫瑰無語了,再次說道:「你的背後,你的背後!」

血魔這下明白了,伸手一摸背後,摸到一個布條,然後取下來,只見布條上寫着:我是血魔!

字用一種泥土寫得比較歪歪扭扭,血魔立馬看向一旁沒事人的吳莫沖,只見他在那裏舔著臉一陣傻笑:「道人,俺和你開個玩笑。」

玫瑰用劍指著吳莫沖:「前輩,這很好玩嗎?」

「你用劍指着我做什麼?他才是血魔。」

「本姑娘懷疑,你才是血魔!」

吳莫沖聽到這句話都驚了,手指朝自己一指:

「我的天吶,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玫瑰說道:「女人的直覺。你這麼急着栽臟別人,看着心裏就鬧鬼。」

吳莫沖感覺下面涼涼的,真是叫人好震精啊,一個武團的首領,居然相信直覺。

不過,他一扭頭,發現那個叫白鴿的女人居然彈著凌小妖的蛋蛋玩,不禁笑道:「好玩嗎?」

白鴿:「嘿嘿,這不無聊嗎?你也來彈幾下?」

吳莫沖搖了搖頭,笑道:「算啦,沒有這種嗜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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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頭號公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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