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一章 還有個李白

第六百六十一章 還有個李白

王如意開口道:「師父,其實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就是剛才薛老爺子說的,說不僅我們李門有正統旁支之分,其他四大家也是這樣,我就有些奇怪了,難道我們李門除了您老人家這位正統傳人之外,還有其他不屬於正統的旁支派系?」

李尋笑着揮起手,敲了敲王如意的腦殼,「別這麼噁心地拍馬屁,聽了肉麻!」

王如意嘿嘿笑着摸了摸頭。

李尋又道:「不過老薛說得對,我們四大家確實都有旁支,且旁支在開枝散葉之後,也不乏形成一些大家族。」

王如意更好奇了:「可是,師父……既然我們李門旁支這麼強大,那我們李門怎麼可能會面臨……傳承斷絕的危險呢?我們可以去旁支家族招收一些弟子,來繼承我們李門的衣缽啊。」

李尋搖了搖頭,「這可不行。」

王如意打破砂鍋問到底,「那又是為什麼?師父,我也是着急啊,急着想讓我李門發揚光大,可現在……李門就我和寶爺、老白三位弟子……」

李尋嘆了口氣,「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因為這關係到四大家各自獨特的血脈力量。」

「血脈力量?」

「對,李門的旁支,都是沒有李門的血脈力量,所以他們成不了獵人,算了,這個問題就再不解釋了,到此為止。」李尋淡淡道。

王如意撓撓頭,還是有些不解。

但李尋也確實不想再解釋下去了。

再解釋下去,就涉及到李門血脈力量的最高機密。

這機密就是:四大家的傳人,只有他自身的血脈力量被激活,他的後代才能延續血脈力量。

如果四大家傳人在結婚生子之前,沒有通過特殊的方法鍛煉,激發血脈力量,那他就算是擁有後代,後代也沒有一丁點的血脈力量天賦,再之後的後代,同樣也就沒有了血脈力量天賦。

因為這個原因,四大家向來嚴格限制女性傳人修鍊各家絕技,以此避免血脈力量散播開來。

當年,陳靈兮修習陳家絕技前,便發了終身不嫁的毒誓,除非四大家的敵人都被打倒,陳靈兮才能恢復自由身,但就算她恢復了自由身,嫁人生子之後,她也不得將陳家的絕學傳授給她的子女,以此激發她後代的血脈力量,原因便在於此。

當然了,四大家的男性後輩們,有跟隨祖輩學習獵人絕技的,也有後輩,因為各種原因無法成為獵人,或者是他們不想成為獵人,這些人自然就沒有激發自身的血脈力量。

這些人開枝散葉之後,就形成了所謂的四大家旁支。

他們是四大家的後代。

卻不是,也永遠無法再成為真正的四大家的獵人!

以上,便是關於四大家血脈力量的核心機密,李尋當然無法在這麼多人面前公開解釋。

王如意撓著頭,想了想,又弱弱地問:「師父,剛才薛老爺子說了,在歷史上,我們李門的傳人,不,是李門的旁支,曾和白鹿產生很多瓜葛,對了,這個問題我可以問吧……」

李尋無奈地笑了一笑:「這個倒確實有。」

「那又是怎麼回事?我覺得中間是有些故事的,你能講講么?」王如意追問。

李尋猶豫了片刻。

邊上,薛奇真笑呵呵地開口了:「算了,如意,這個還是由我來說吧,你師父不好意思講你李門前輩的光輝事迹呢。」

整個隊伍都停下了步伐,眾人紛紛看向薛奇真。

關於四大家的歷史傳聞,哪怕僅僅只是四大家旁支的傳聞,他們也都很有興趣了解。

實在是四大家太過於神秘了。

薛奇真清了清嗓子,道:「說起李門前輩和白鹿的故事,最早便是從李白的身上開始。」

李白?

眾人都有些吃驚,紛紛回頭看看老白的方向。

老白的名字就是李白,這是當日小寶給他取的。

老白一臉無辜,瓮聲瓮氣道:「關我什麼事?我之前可沒和白鹿有過任何交集。」

薛奇真哈哈笑了,「不是這個李白,還有個李白。」

水心語的反應最快,驚呼:「是唐代的詩仙李白?天哪,他也是李門旁支?」

周圍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

詩仙李白?

李白竟是李門旁支?

薛奇真卻笑着點了點頭:「就是這位唐代的詩人,看不出吧,咱們的李門先輩,除了擅長打獵,竟還出了李白這等大才子。」

薛奇真確認后,眾人這才真的驚了。

水心語眼前一亮,再次驚呼:「薛老這麼一說,我仔細想想,或許真是如此!」

陳靈兮驚訝地問:「水姐姐,為什麼?」

水心語飛快地回:「李白是我最喜歡的詩人之一,他的詩詞,堪稱『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他一生寫詩作詞極多,其中有一些詩詞,確實是涉及到白鹿的描寫。」

這下,可莫說陳靈兮驚訝,連李尋都有些吃驚了,他拿着頗為好奇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水心語。

還真看不出呢,水心語有這等才華。

邊上,趙鴻文正好看到這一幕,他眨了眨眼,思索片刻,突然笑着開口。

「李尋啊,你可別小看我這妹子,她可不光光只是外表長得漂亮而已,從小她就是出了名的女才子,別說只是詩詞而已,其他的才藝,諸如琴棋書畫,她也是無一不精。」

水心語的俏臉飛起一道淡淡的紅暈,笑着看向趙鴻文:「二哥,你這麼誇我,都讓我不好意思了。」

水心語本就長得漂亮,氣質高雅,無論遠觀近賞,都讓人覺得賞心悅目,此刻她被趙鴻文這麼誇獎,神情中多了些許不自然的羞赧,巧笑兮然的同時,又是嬌中帶羞,無疑多了幾分可愛迷人的味兒,真讓人忍不住為之傾倒。

陳靈兮看得也是愣了,喃喃道:「水姐姐,我突然就感覺有些鬱悶。」

「鬱悶什麼?」水心語笑着回頭。

「鬱悶我不是男生。」

水心語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有些不解。

陳靈兮嘿嘿地賊笑着,「我要是男生,不僅可以像李尋哥哥這樣成為獵人,還可以像現在一樣,晚上摟着你這個美人才女一起睡覺,那想想就激動呢。」

小靈兮說得飛快,絲毫沒有意思到,她的話中似乎有些語病。

當然,這話分開來那是絕對沒語病。

成為獵人是一件事,晚上摟着水心語睡覺是另外一回事。

但合起來呢?

水心語突然就臉紅了,莫名其妙地,她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李尋。

只見李尋哈哈地笑着,似乎也沒意識到陳靈兮的語病。

很怪異的是,水心語的心頭,突然升起一絲絲莫名的淡淡的失落。

陳靈兮又繼續笑着說:「好啦好啦,不開你玩笑了,水姐姐,你說李白的詩詞中,有很多關於白鹿的描寫,那又是哪些描寫呢?」

水心語回過神,收了收心,笑着回:「讓我想想……應該是有五處,哦,不,是六處關於白鹿的描寫,其中,最有名氣的,我想你們可能都聽過,那就是《夢遊天姥吟留別》,它的結尾是這麼寫的:別君去時何時還,且放白鹿青崖間,須行即騎訪名山。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

陳靈兮眨著大眼睛,問:「水姐姐,我懂的詩不多,但按照我的理解,在這首詩里,白鹿難道就是李白的坐騎?」

「或許吧,但我真不清楚先輩們當時的意境。」

「那還有其他的詩詞呢?」陳靈兮又問。

「當然還有,比如他的《古風其二十》,《游泰山六首》等,都有關於白鹿的各種描寫,以前我倒是沒意識到,此刻想想,李門的這位先輩,果然和白鹿極有淵源,以至於他的詩詞中,有這麼多關於白鹿的描寫。」

水心語和陳靈兮說得自然,邊上的眾人卻聽得極為驚訝。

薛奇真之前說白鹿曾和李門前輩發生一些瓜葛,眾人聽了,尚無太多直觀感受,但到了此時,水心語以李白的六首詩詞做註解后,眾人這才真正地開始深思,難道李門前輩和白鹿之間,果真有一些不為外人所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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